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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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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马场,除了大象,还有马匹与骆驼。见过了驯象人对大象的操演后,曹又跟着众人去看了骆驼与马匹的训练情况。
骆驼有些是喀尔喀蒙古进贡的,每年来这么一次,八匹白马与一匹白骆驼,合成〃九白之贡〃,表示对朝廷的臣服之心。
还有些从口外太仆寺马场选来的,也多以白色为主。
御马这块,则是分了几片,按马的颜色不同,圈在相应的地界。
不过,这些马只有白色、红色、黄色三种,不见黑色与青色的。按照满人的传统,认为黑马与青马主〃凶〃,只能用于征战,不宜皇家御用。
所有的马都是成年马,没有马驹与老弱病马。曹问过伊都立,方晓得这边的马场只是驯马的地方,太仆寺下属的两翼马场都在察哈尔。
太仆寺左翼牧场,位于张家口外哈喇尼敦井,方圆六百里;右翼牧场位于齐齐尔罕河,方圆四百里。如今,两翼牧场共牧养着一百六十群骡马,约三万两千余匹,骟马三十二群,五千余匹。
这边虽然驯养着十多头大象,近千余匹骏马,但三月十八大典上用到的只有两头大象与二十匹马。三月十七日,圣驾将从畅春园回宫,所需的銮驾御马已经在畅春园处,并不需另行选出。经过这几个时辰。曹对太仆寺卿地职责算是弄明白些。说白了就是皇家的〃马倌〃,平日里管理牧场,皇帝出行时配合銮仪卫,提供相应的大象与马匹。
虽然马场的气味不好,但是看着这些打着响鼻,趾高气扬的马匹,曹的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却好了不少。
这边等着主官来做主的。也无非是选定哪个大象,哪个马之类地。曹是外行,不愿指手画脚,对于属下选定的马匹大象,多点头允了。
不过。曹想到大典不容有失。若是有什么〃惊象〃、〃惊马〃这样〃意外〃发生,自己少不得要担干系。他心下便有些顾虑,便低声问伊都立道:〃大典时,人多声杂,若是有惊马之患。该如何应对?〃
伊都立笑道:〃大人放心,这些象马都是去势的,性子温顺。平日里训练。也多用金锣鸣之,这块儿绝不会有失。〃
曹点点头,见天色不早,便了结这边的差事,返回城里。
待进了城,已经是黄昏时分。
与众属官分开后。曹对伊都立两个并肩而行。曹带着歉意道:〃伊大人。想不到王爷会举荐晚辈,这……实在是对不住了!〃
伊都立笑着摇头。说道:〃小曹说这个做什么?这个官缺,我原本就没指望,不过是家人想不开,四处寻门路罢了。如今倒是运气的很,要不然明安那个酒囊饭袋来做了我地上司,可不是让人呕死。〃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说道:〃瞧我,今非昔比,怎么能还这般称呼,往后还是要叫大人才对。〃
曹忙道:〃切莫如此,伊大人到底是小子长辈,叫名字即可。〃
伊都立摆摆手,笑道:〃公是公,私是私,人前自是称大人才对,人后我也不肯你客气,就叫你孚若。私下里你若是跟我摆大人地谱,倒是我少不得要端出长辈的架子来教训你!〃
说完这些,伊都立收了笑,仔细地交代了些太仆寺卿需要留心注意的几个地方,口气中颇有关切教导之意。
曹晓得他是担心自己冒进,怕别人暗中使绊子,心下甚是感激。
到了前门地界,曹勒了缰绳,对伊都立道:〃大人,小子做东,请大人吃酒!〃
伊都立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裳,笑着对曹道:〃咱们在马圈了呆了小半天,这满身的味儿实在难闻。看你是个洁净地,指定也受不得这个。往后咱们同衙门当差,多得是吃酒的日子,不差这一顿。再说,你散了朝,就被拉过来,想来曹大人那边也惦记,还是早点家去。〃
曹应了,两人别过。伊都立住在鼓楼大街那边,继续往北;曹则左转,返回曹府。
曹府门口,听着曹寅的马车,曹元带着小厮扶着醉醺醺地曹寅下车。
曹见了,赶紧下马,上前搭了把手。
曹寅半眯着眼,见是儿子回来,点点头,阖了眼睛,没有说话。
曹寅闻见他满身酒气,颇为意外,低声问一旁的曹元道:〃老爷这是同谁吃酒去?怎么醉成这样儿?〃
曹元低声道:〃是同李家舅老爷与孙家大老爷吃了,两位同老爷一道进京,因大爷当差的事,扯了老爷去吃酒道喜。〃
说话间,到了二门,曹寅叫曹元下去了,自己个儿搀扶着父亲进去,只听曹寅喃喃道:〃儿……你心里……前程……想过封阁拜相么……〃
曹听了,微微一怔,〃封阁拜相〃,父亲怎么想起这个来?
虽然满清也是封建集权制,但还是有别于前朝,那就是弱化了相权,彻底了结了相权与君权相互制约的历史。所谓的〃封阁拜相〃,就是指荣升〃中和殿、保和殿、文华殿、武英殿、文渊阁、东阁〃为封号的大学士,为正一品,是文官最高品级。
自顺治设内阁至今,大学士很少有满员之时,少时二、三人,多时四、五人,其中亦四人时居多,满汉各两位、
大学士名为协助皇帝处理政务。实在上不过是起到参赞地作用,大事小情还需皇帝说了算。说实话,大学士就是有宰相之名,而无宰相之权这样地一个职位。
还未到兰院,就听曹寅又道:〃为父……此生碌碌,往后都看你的了……〃声音中,满是无尽寂寥。
曹想起小时候祖母说过地。父亲自幼喜读诗书,小小年纪便立志要做名臣之事。
他六、七岁入宫为伴读,十几岁为侍卫,而后下江南三十来年,想来当初也是意气风发吧。充作耳目。笼络江南士庶。做的不过是〃家奴〃差事,以一生心血为皇帝效忠,被世人当成佞臣,他的心中也会有所抱憾吧!
曹苦笑,自己只想求平安康泰罢了。想拥有一定的权利,保障家人地安危,对于那个所谓的〃相国〃真没甚兴趣。
待曹扶着父亲进屋。李氏见丈夫醉醺醺的,唬了一跳,忙从炕上起身,迎过来:〃老爷不是同你舅舅与表叔吃酒么,怎么还醉成这样?自打你二叔过身后,他将近一年没沾酒了。〃
曹同母亲一道将曹寅搀上炕边。俯下身子帮他去了靴子。扶他躺下,而后回道:〃儿子也不晓得。刚在门口碰上的。〃
李氏叫人端来清水,投了帕子,给丈夫擦手擦脸。等曹寅这边安置妥当了,她才起身出来,对曹道:〃午后回来报信的,说是你升官了,可是皇上地万寿节恩典,其他人也是如此;还是,就单单你一个?〃
曹见母亲神情带着忧虑,笑着劝道:〃母亲,不必担心,算不上升官,只是有个官员中风了,手上差事忙,儿子只是暂代罢了。估计等大典过后,就会有妥当地人来接受。〃
李氏闻言,抚了抚胸口,松了口气,道:〃如此,大善。早先听老爷说过,文职不同武职,幸进的少。以儿的年岁,在宫里升任二等侍卫不算什么,出去任四品道台已是显眼,还是稳妥些好。〃
曹听了,笑道:〃母亲别担心这些没用的,就算儿子真升官了,那是儿子的本事,母亲也当欢喜才是。〃
李氏笑着看着儿子,道:〃晓得儿是个有本事地,只是我们当老人的,不求你们富贵,只求你们平安顺心。〃
曹点点头,道:〃儿子晓得这些,母亲放心就是。〃说话间,就听〃咕噜〃一声,肚子响了。
李氏看看窗外,略带嗔怪道:〃这都啥时辰了,儿尚未用饭?若是饿着了,可怎么好?你先回去梳洗,我这就打发人给你准备吃食,一会儿叫人送你院子去。〃
曹半夜起来,折腾了大半日,也有些乏了,便同母亲道别。
李氏想起初瑜归省之事,不免又嘱咐一句:〃初瑜下晌回来的,虽说淳王福晋无大碍,但是我瞧着她说话没什么欢喜样,儿别忘了好好宽慰宽慰。〃
〃是!母亲。〃曹应了,出了屋子,回梧桐苑去了。
初瑜得了信儿,晓得丈夫回来,正在屋子里听动静。听到脚步声,她便掀开帘子,迎了出来:〃额驸!〃
曹笑着进屋,到了西侧间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想再动。
初瑜见他露出疲色,有些不放心。曹摆摆手,笑道:〃没事,就是起地太早了,又城北、城南的折腾了一下晌,现下有些个犯困。〃
说话间,曹觉得有些不对劲,抬起胳膊,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立时皱起鼻子,对初瑜道:〃快使人准备热水吧,我到马场去了,许是停得功夫久了,浑身净是这个味儿。〃
初瑜闻言,笑道:〃好好的,额驸怎么跑到马场去了?听母亲说额驸要升官了?〃说着,吩咐喜云下去传水,自己个儿走到曹身后,帮他捏肩。
曹抬起胳膊抓住初瑜的手,道:〃别捏了,怪累人的,我身上味儿还大,仔细把你也熏臭了。〃
初瑜轻轻抽回手来,还是帮曹捏着,笑着说道:〃哪里有那么娇贵了?只是捏肩罢了,这些个力气初瑜还是有地。额驸在外头忙了一日。初瑜也想尽心心力,侍候额驸。要不然,初瑜可真成了吃了睡、睡了吃地废人了。〃
摊上这样的老婆,可不是自己地福气?曹惬意地往椅子里,微微阖了眼,享受着妻子的体恤。
〃福晋身子如何?可曾有起色?〃曹随口问道:〃不会是弘曙、弘倬那两个小子淘气,惹了福晋生气吧?〃
半响不听初瑜回话。曹睁开眼睛,转过头来,问道:〃这,被我说着了?〃
初瑜不愿瞒他,三言两语。将弘曙兄弟的事情说了。
曹听得目瞪口呆。弘倬才多点大,这就多了个媳妇了?虽然觉得这番安排太过儿戏,但是想到弘曙能够不拘泥规矩,能够作出这番安排,也颇有些欣慰。
初瑜见曹不吭声。还当他怪罪弘曙、弘倬不守礼,不晓得怎么为兄弟两个说话,就听曹问道:〃对了。瞧见弘曙、弘倬两个没有,这小哥俩儿个还好吧?〃
初瑜点点头道:〃瞧见了,他们两个被阿玛罚禁足呢。〃说到这里,有些自责道:〃前天弘曙来寻我,只说是要同弘倬两个好好说话,想个兄弟和解的法子。没想到他们两个竟是去打架。〃
曹笑道:〃打架有什么?大小伙子。有几个不打架地。你瞧着弘倬可是服了的模样?〃
初瑜想起两个弟弟鼻青脸肿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回道:〃原看着弘曙稳重,弘倬也渐大了,如今才晓得这两个都像没长大似的。下午见着我时,两人满是得意,弘曙还特意吩咐我转给额驸听呢。〃
说话间,喜云带着人送了热水。
待曹沐浴更衣后,李氏已经使人送来晚饭。
因担心嫡母与生母之间的纠葛,初瑜晚上也只吃了两口饭,这会儿便坐下,陪着丈夫又用了半碗。
用晚饭,小两口又往兰院去了一遭。
曹寅因醉酒,已经先睡了;李氏在东屋逗孙子,见了儿子、媳妇过来,很是高兴。
曹与初瑜陪着李氏说了几句闲话,而后方回来安置。
虽是身子乏,但还不到戌时(晚上九点),曹一时也睡不着,夫妻两个躺在炕头说话。
想到弘曙、弘倬打架地事,曹说道:〃赶明儿咱们给天佑添个弟弟,要不天佑想要打架找谁去?〃
初瑜闻言,笑道:〃还有左住与左成两个呢,大半月没见着,还正有些想他们了。〃
曹摇摇头,道:〃不行,若是天佑一个打一个,那当哥哥地欺负弟弟,实在不像话;若是天佑一个打两个,别再被小哥俩给揍了。想来想去,等出了孝,咱们还是应早日给他添个兄弟。〃说到最后,手脚已经开始不老实。
初瑜被摸得发痒,忍不住低声求饶,说了身上不便利之事。
听了初瑜的话,曹暗暗叹了口气,难道这就是运气?这不是逼着自己守礼么?明明他都要忍不住,兽性大发了。
东直门内,李宅。
李鼎坐在炕上,只觉得说不出的郁闷。今天下晌原是约了几个亲朋故旧喝酒,没想到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只因听到的曹被点为太仆寺卿的消息。
说起来,他比曹年长三岁,早就考取了举人功名。不管是从学问上,还是待人接物上,他认为半点不必曹差。可偏偏运气这块儿,是比也比不了地。
不是心胸狭窄,想要嫉妒,只是向来好强的他,实受不得曹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想到这里,他不由冷哼一声。
见他阴郁着脸,旁边侍候地美婢香彤伸出雪白的胳膊,搂住李鼎的脖子,吃吃笑道:〃二爷这是因何恼了,可是听说老爷往那边去,心里觉得酸了?奴婢就不信了,她就那么好,让老爷魂不守舍的,让二爷这般惦记着!〃
这香彤本是李煦身边的丫鬟,十六,长得双丹凤眼,皮肤尤为白皙。
她是李家家生子,十来岁时就看出是个美人胚子。李煦无意中见到,便叫人好好教养。几年后她出落得很是出挑,将满府的姬妾丫鬟都比了下去。
这两年,李煦很是宠爱这个美婢,这次北上也带着她在身边。李鼎对这个美人也是惦记许久,只是因父亲没发话,也只能干看着。
因白瑞雪之事,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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