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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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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连十三阿哥都〃以身试毒〃了,那东窗事,曹可不会有什么禁烟地功劳,还不知要担当什么干系。
〃我没事,倒是曹你该操心了。〃十三阿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禁烟么?虽说能写折子到御前,倒是能不能引起皇上重视,还得再思量。〃曹道。
十三阿哥摇摇头,道:〃说的不是这个,我使人打听过了,这个烟草在世面上出现的日子有限,最早在铺子里卖这个的,是你叔叔家的铺子。〃
曹听了,不由怔住:〃怎会?我叔叔家开地是饽饽铺子。〃
〃错不了,这一口
就是我使人从鼓楼那边的铺子买的。问得清清楚楚,叔家的买卖。〃十三阿哥道:〃我原想叫曹颂过来,问个清楚,赶巧听说你回城了,就没折腾他。不晓得他是受了谁的蛊惑,使人经营起这个来。这可要不得,还是赶紧叫他关了。要不然以后追究起来,也要担着不是。〃
这叫什么事儿?
自己说要体恤佃户,不要让曹家地面上地百姓冻死、饿死,结果就出了个胡成胡作非为;自己想要为后世之人做点好事,将鸦片之害早早地就给十三阿哥、十六阿哥这两位未来的主政王爷白扯清楚,结果亲族中人开始卖这鸦片烟。
直到出了十三阿哥府,曹还是觉得滑稽。
天上雾蒙蒙的,要下雪了。眼看就要进三九天,北风正厉。
路上行人渐稀,曹骑在马上,只觉得从骨子里往外冒寒意。
少一时,到了家门口,曹翻身下马,回头吩咐小满道:〃到东府问问,二爷在不在?要是在家,唤他过来见我。〃
小满应声,还没转身离去,就见吴盛上前回道:〃大爷,二爷同五爷在书房陪老爷说话。〃
曹点点头,进了院子。
走到廊下,曹还没掀帘子,就听到曹颂地大嗓门,随后有曹的笑声。
书房里,伯侄众人,相谈甚欢。
曹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大孩子,听说那边庄子有暖房,还能泡澡地温泉,不禁也心生向往,兴致勃勃地说道:〃大伯,侄儿还没见过这两样。大伯再去的话,带上侄儿可好?〃
曹寅摆摆手,道:〃课业要紧,明年就是乡试之年。再说下个月你就要娶媳妇,要忙地事情还多,哪里得空?〃
曹闻言,难掩失望之色,耷拉个脑袋,无力地应道:〃是。〃
曹寅见了,反而不忍,道:〃腊月初八前,你伯娘要从庄子里回来。到时候你可请一日假,过去接我们回来。〃
曹已经眉飞色舞,使劲地点点头,笑着应了。
见曹进来,曹颂与曹两个,都从椅子上起身,垂手跟堂兄道了好。
〃好。二弟、五弟最近如何?二婶身子可还好?〃曹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跟父亲见过,随后坐在曹颂对面,道。
〃母亲还好,就是天冷不爱动,今儿还念叨伯娘呢,盼着伯娘早些回来,好一块打牌。〃曹颂笑呵呵地回道。
曹颂穿着侍卫服,看来是刚才宫里当差回来,就过来请安;曹亦是穿着外出服色。
原来,他们兄弟两个差不多一块回得家。在门口看到曹寅地马车,晓父回来,就一道过来请安。
曹寅看了儿子一眼,对两个侄子道:〃你们先回去更衣,一会儿过来吃酒。〃
曹颂与曹起身应了,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曹寅与曹父子二人。曹寅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寻思一会儿,方问道:〃十三爷寻你何事?〃
这也不是什么好相瞒的,曹将方才十三阿哥一行大致讲述了一遍。
听到关系到东府,曹寅不禁皱眉,道:〃是为父错了。〃
说话间,他已是难掩疲惫,重重地叹了口气。
〃父亲……〃心中有悔意的,岂止曹寅一人,曹心里也不只滋味:〃若不是因体恤儿子的缘故,父亲不会答应分家。都是儿子眼界短,原以为眼不见、心为净能减些是非口舌,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是我治家不严在前,对侄儿们失于管教在后。〃说到这里,曹寅顿了顿,道:〃御史台已经有人拟折子,要弹劾为父了。〃
在送胡成见官时,曹想过会引来御史刮噪,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直接。
〃都是儿子地错,父亲这几年因信着儿子,没有理会这些琐事。〃曹喃喃道。
曹寅微微一笑,看不出有什么着恼来。他从炕上起身,走到书案后,从案头一本书下拿出一封信,递到曹面前,
曹见了,不由愕然:〃父亲这是何意?〃
〃今日为父去阿灵阿府上吊祭完,回到衙门想了许久。皇上是照顾老臣不假,这老臣也是识像的老臣。前年皇上调我回京,这礼部侍郎也不过是荣养之职,我也当退位让贤。〃
〃父亲还不到六十……〃曹手中拿着辞呈,只觉得有心里沉甸甸的。
这两年来,六部人事更替,所有人都会以为凭借皇帝对曹家的荣宠,加上曹寅的资历,就算因不是翰林出身,当不得礼部尚书,做个其他尚书也是使得。
没想到,两年下来,曹寅还是个挂名的礼部左侍郎。
曹原以为父亲不在意,现下看来,根本不是那回事。对皇帝尽忠了一辈子,父亲这辈子心里也怀着名臣之梦。却好因出身包衣,做了一辈子天子家奴。好不容易到了京中,荣养果然只是〃容养〃……
*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二十九章 青出于蓝(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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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雍亲王府。z
四阿哥看完手中书折,摔到案上,道:〃皇阿玛要用曹了。〃
戴锦站在对面,闻言大悟,道:〃怨不得堂堂左副都御史、兼管顺天府尹事的余正健会为这'治家不严'的小事弹劾曹寅。奴才原还觉得奇怪,余正健是皇上亲自简拨出来的,甚为皇上倚重;曹寅亦是简在帝心,怎么还巴巴地弹劾起他来?如此一来,曹寅递折子请辞,想来也是看出皇上用意。〃
四阿哥挑了挑嘴角,没有说什么。
西北已经备战两年,定在明年春开拔。但是军饷供应,还是难题,都靠地方赋税银米。
民生多艰,自康熙五十年以来,北方旱情不断,南方又时而洪水肆虐。朝廷这边,不仅要开恩减免赋税,还要拨银子、拨米赈济。
四阿哥的心里不知是雀跃,还是旁的。既是希望曹能使出几分真本事来,又怕他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曹家,东府,上房。
兆佳氏望见盘中之物,唬了一跳,身子往后仰了半尺,皱眉道:〃小二,你疯了?还不快端下去?〃
话间。她只觉得心浮气躁。转头对红梅道:〃装烟。〃
红梅应了一声。从旁边百宝格上将兆佳氏地烟匣捧出来。刚要装烟。就见曹颂站起身来。将一把将烟口袋拽过去。
红梅空着手。看了眼兆佳氏。不知所措。
兆佳氏一瞪眼睛。道:〃混账行子。这是抽得哪门子风。到我这捉什么?〃说到这里。她望了望坐在曹颂上首地曹。心里直犯嘀咕。
不用说。这指定是曹这个当堂哥地鼓动地。只是他没事闲得慌。鼓动兄弟同自己这个婶子捉什么?
曹颂冲红梅与另外一婢摆摆手。板起脸道:〃还不退下。爷们同太太说话。〃
兆佳氏被儿子弄了这一出,郁闷难当,嘟囓道:〃有什么话,是要背人说的?〃
曹颂坐在炕边,将手中的烟袋提着,往炕桌上一倒,微黑泛着红色的烟叶就撒了一桌子,有些还溅落到地上。
兆佳氏见了,不由心疼,道:〃小心些,这个贵着呢,二两就能顶一石米的钱。这孩子是迷瞪了咋地,好好地到我这里捉什么?〃
〃母亲知不知道这烟叶上沾了鸦片?〃曹颂涨红了脸,问道。
兆佳氏点点头,道:〃要不是掺了神仙药,哪里能卖这么贵?这东西好,提神解乏,要不然我还真舍不得这个银子。
这少少的一两,都能顶十来只鸭子了。幸好白二那小子机灵,想要在铺子里卖这个。听说生意甚好,说不定卖个半年,就能将这两处铺子的亏空赚回来。〃
曹颂闻言,已是变了脸色,恨恨道:〃原是白二这个混账鼓动母亲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兆佳氏闻言,不由皱眉,撂下脸子道:〃这就什么话,这是猪油蒙心了不成?忠奸不分?我还想着过年赏他个大红包,若没有他,我那几百里银子就打了水漂。〃
曹颂指了指炕桌那死猫死鼠,道:〃母亲,这就是灌了鸦片,毒死的。母亲这样买烟叶,跟卖砒霜有什么区别?待招上官司,母亲才肯消停么?〃
兆佳氏哪里肯信,见儿子说得不客气,有些撂不下脸,瞥了曹一眼,只觉得心头火起。
〃老大,小二怎么会这般神神叨叨的,想来你这当哥哥地也晓得。婶子我就不明白了,我不过是吃口烟,还碍着哪个了不成?〃兆佳氏没好气地说道:〃说这神仙药吃死人,真是大笑话,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还是瞧着我在两个铺子买卖好,就眼热了?〃
曹懒得与她白扯,对曹颂道:〃小二,既是二太太不信,小二就给二太太瞧瞧。〃
曹颂闻言,转身出去,少一时提溜了两只鸭子进来。
兆佳氏见这又是猫鼠,又是鸭子的,掩着鼻子,皱眉道:〃怪脏的,好不快丢出去?〃
曹颂这边,却没有动,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将半个鸦片膏子用水化开,灌到鸭子嘴里。
兆佳氏心疼不已,骂到:〃败家子,这神仙药是给人治病地,你喂鸭子做什么?〃
话间,曹颂已经将鸭子丢到地上。
那两只鸭子扑腾了几下,挣不起来,就已经息了声响,毙命了。
兆佳氏看着这一切,惊讶地合不拢嘴巴……
昌平,曹家庄子。
虽已经是三九严寒,屋子里却温暖如春,丝毫不觉寒意。
曹寅盘腿坐在炕头,手里抱着小儿子,嘴里背着首五言绝句。李氏在旁见了,不由摇头,道:〃老爷,长生才学说话,一个字、两个字的,尚且要教几日,哪里就背得起诗来?〃
〃呵呵,是我心急了。〃曹寅摩挲着儿子的头顶,笑着说道:〃要是咱们儿子是哪吒就好了,就风就长,你我还能少操些心。〃
长生坐在曹寅膝上,不肯安分,伸出小手,拽他的胡子。
曹寅被拽得生疼,也不恼,拍了拍儿子地小脑门道:〃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能晓得些规矩?〃
长生被拍得
列,就要哭出来。李氏心疼儿子,忙接了过去,嗔真是的,长生还小呢。老爷想要等小儿子行礼,还得等两年。〃
〃等两年啊……〃曹寅的身子往靠枕上倚了倚,目光有些幽远:〃这日子过得真快……那年儿中薯,险死还生,好像就在昨日……〃
李氏闻言,不由一怔,开口问道:〃老爷这话怎讲?当时大夫不是说,只是中暑,养两日便好么?〃
事隔多年,也没有什么可再瞒地。
〃当时颇为凶险,我怕你着急,便没有告诉你。幸好祖宗保佑,儿还是醒过来了。没想到,才庆幸没几日,就又遇到被绑架之事……〃曹寅陷入悔意中,缓缓说道。
起当年旧事,李氏心中一颤,忍不住红了眼圈,低声道:〃老爷甚是狠心,既晓得儿子吃了这些苦,长大还要送往京中当差,还巴巴地送到寺里待了两年多。妾身最后悔之事,就是当年没有拦着老爷。别人家的孙子,多是为祖母、祖父守孝一年;就算儿为承重孙,多守两年当得,也不用送到寺里苦熬。〃
〃是老太太生前所嘱。〃曹寅沉默半晌,说出这个埋藏已久的秘密。
〃啊?〃李氏听了,诧异不已:〃怎会?老太太生前最宠儿,怎么舍得他去佛门苦修?〃
〃我原也不解,老太太说了,儿幼年遭封大难,变了心性,同过去那个儿判若两人。虽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心中积了戾气,亲情淡薄,为人清冷。要是不加以约束,往后说不定就要成曹家逆子。〃曹寅叹了口气,道。
〃怎么会?儿最是诚孝……〃李氏听到这里,忍不住为儿子喊冤。
〃老太太通透了一辈子,何曾糊涂过?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儿要是没有经过清凉寺数年佛法熏陶,如何能养成这稳重性子?〃说起嫡母,曹寅心中仍是敬佩不已。
这些话都是好话,李氏虽不完全赞同丈夫地说法,但是想起儿子,甚是欣慰:〃说起来,也是老爷同我的福分。有儿这样地儿子,又摊上初瑜这样性情的媳妇,谁不羡慕……〃
〃下雪了……瑞雪兆丰年,只盼着明年是个好年景……〃曹寅通过玻璃窗,见外头扬起雪花来,眯着眼睛说道。
〃儿地腿,又要疼了……今年媳妇给他预备了几副狐狸皮的护膝,也不知他戴了没有……〃李氏也望向窗外,轻声念叨着……
京城,曹府,梧桐苑。
虽说是白日,但是炕桌上却放了一盏灯。去了灯罩,只有棉芯燃着火苗。
初瑜手中拿着片膏药,靠近灯前烤着。曹穿着中衣,坐在炕上,裤脚褪到膝盖上。
少一时,膏药烤好,满室药香。
初瑜俯下身子,仔细地将膏药贴在曹左膝上,拍好抚平,才轻轻放下裤管。而后,又拿了一帖膏药,在灯前烤着。
热乎乎地,曹只觉得膝盖舒坦不少。
他长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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