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香纷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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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段日子，我就去找了雨宫队长，说我对九番队队长有兴趣，希望他帮我安排一下决斗的事。
　　决斗的那天，当着所有队长的面卍解了瑟岚，“卍解，抚动灵鞭。”
　　然后一阵清风拂过，九番队队长就在极度挣扎下，将斩魄刀刺进了自己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前面的一切打斗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知道，我的能力会给死神们带来恐慌，控制他人的意志力，是多么可怕的事情。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九番队队长，我勾起一抹血腥的笑容，很快就会轮到我了吧。
　　穿上队长羽织的我，仍然整天挂着那一度微笑。我知道我的队员们都是怎么称呼我的，笑面虎算轻的，更有甚者说我是魔鬼。就因为我斩魄刀的能力，我听说的时候笑了笑，无所谓。
　　护庭十三队的惯例，新任队长上任会开欢迎会。但是我死活不喝酒，他们也拿我没辙，大概也有那么几位队长听说了上次副队长聚会的闹剧，所以也就由我去了。
　　和伊江村纯子的相亲就在我成为队长后没有多久，接触了一阵觉得这个女人除了温婉之外，没有任何特点，就订了下来。只是并没有结婚，因为我怕到时候会耽误人家一辈子。
　　做了队长之后，队务都是自己处理，然后丢出少许给我的副队长。
　　我不想让自己闲下来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那样我的日子会更难过。时不时的用白雷轰几个不听话的队员，日子还是过得不亦乐乎。这一晃，就是几十年。
　　期间，蓝染晋升了副队长，而十二番队的原队长晋升去了零番，浦原升任。
　　需要队长出战的情况几乎没有，所以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家里、队里两头跑。老头子还惊呼，“我家儿子终于懂事了。”我苦笑，老头子啊，懂事是需要代价的。
　　偶尔才会去看看白哉，以前那样粘着他，他还总是“烦死了、罗嗦”之类的喊着，最近没怎么去，结果他却给我脸色看。呵呵，白哉，我是为了你好啊。
　　“队长，这是今天收到的从五番队传来的报告。说是流魂街发现大量魂魄消失的痕迹，其中还有死神。”前来报告的队员一脸凝重，我皱起眉头，终于开始了吗？
　　“我知道了，加强巡逻，有任何异状立刻汇报。”我翻了翻资料，下达命令。
　　“是。”看着那名死神领命出去，我黯然，又是一群炮灰啊。
　　我很是无语的看着那个事件主导者坐在我的队室里喝茶，我扶额，蓝染你应该很忙才是啊。
　　“小介，你怎么会有空到我这来的？”我含笑着问，然后丢出一颗糖果。
　　蓝染淡然的接过糖果，剥好放入口中，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我撇嘴，那明明是最甜的说，早知道没效我就自己吃了。
　　“小馨，晚上去陪我喝一杯吗？”蓝染开口邀请。
　　我的第一反应就去冲过去看他是不是镜花水月，这样的时间竟然邀请我去喝酒？？不过幸好，我是事不关己就无所谓的人。所以啦我当然乐意奉陪，只要他不怕我发酒疯就好了。
　　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蓝染浅浅一笑，“我是见识过的哦，上次。”
　　他的话音一落，我顿时窘了，我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啊。
　　“那个小介，最近流魂街经常有魂魄或者死神失踪，我们就不要往流魂街去了？”我建议道，却看到他的镜片一反光，看不到他的表情。我有些哀怨，都说不许在我面前戴眼镜的说。
　　“小馨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蓝染一语中的，让我头上挂下三条黑线，我有那么明显？
　　“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我说什么都是白搭的。”叹息着说出口，稍稍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站起身来示意蓝染，不是要去喝酒吗？
　　蓝染摊了下手跟着我一路前往五十岚宅，我在自己家里喝酒就不碍着谁的事了吧。对着前面还抱着这样想法的我，我感觉到了我的万分天真。看着那矮几上几乎要摆满的酒瓶，再看着那个和小白哉玩闹的一脸高兴的志波海燕，我崩了。你不是喜欢去朽木家蹭酒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我家了？
　　“茉莉，这是怎么回事？”唤来身边的小奴，我略微带着一些怒气。
　　“少爷，那位志波sama是朽木少爷带来的。”茉莉瑟缩了一下，大概是因为很久没有看到我生气了。秉持着绝不迁怒的态度，我深呼吸再深呼吸。
　　“小介，不好意思昂。”我视线扫了扫，意有所指。
　　“没关系，人多才热闹嘛。”蓝染依旧笑的阳光都失色了。
　　在那温暖如春的笑容下，我硬是抖了抖，不要这样笑啊。随后白哉就看见了我，“馨，你回来啦，我今天本来是来找你有事的，谁知海燕非要跟我一起来。”看着小白哉那略带内疚的眼神，我萌了，好吧，原谅你了。
　　“志波副队长，我自认没有和你熟到可以任你在五十岚宅混酒喝的地步。”小样，我不找白哉的麻烦，不代表我不找你的。
　　“别那么斤斤计较嘛，不过是几壶酒而已嘛。”志波海燕一脸的自来熟，喂喂，别搭我的肩啊，没见我和小白哉头上的十字路吗？
　　“几壶酒而已？五十岚家的家传酿酒技术，可是全尸魂界闻名的。一壶酒在外面的价格已经标到了多少你知道吗？绝对是你半年的工资都买不起的，你算算看，你喝掉了你多少年的工资啊？”我一向是不喜欢大声吵闹的人，所以带着笑容用轻柔的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成功的看到志波海燕缩了缩。
　　“馨，你旁边的那位是？”白哉突然蹦出来调解气氛，我斜睨了他一眼，小样你跟海燕是有JQ是不？
　　“白哉，这是五番队副队长，蓝染惣右介。小介，这是朽木家的下任家主，朽木白哉哟。”我拉过蓝染的手，为他们介绍着。自从上次他说出那句话之后，我看到他就尽量在躲了。可是却在他主动接近我的时候，忍不住去亲近他，我果然是犯贱的吧。勾起一抹苦笑，却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在众人眼中的含义。
　　“馨，有什么心事吗？”率先问出口的竟然是小白哉，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悲催了。
　　“没事哦，我啊，要结婚了呢。所以九番队队长的位子，我会辞退的。”淡笑着说，接过小奴递过来的酒壶直接对口猛灌。
　　“馨哥！你这样喝酒，身体不要了吗？”白哉上来就要抢我的酒壶，我一个瞬步移开老远。
　　“白哉，这是大人的事哦。”眨着有些迷蒙的眼睛，我浅浅的笑容，放佛融进了万般的无奈与悲伤。
　　“那么，今天晚上我就陪你不醉不归吧。”蓝染温柔的说着，也拎过一个酒壶陪我一起。
　　“我也一起。”白哉的话让我转头笑了笑，“好啊。”
　　


☆、第　5　章

　　那天晚上的后续，我没有印象了，我只知道第二天我换好了衣服睡在自己的房间里。
　　忍着头痛回到了九番队，主动提交了请辞，理由是我即将完婚，要好好学习家族事务。被总队长批下来的第二天，队员们夹道欢送我，是的，你没看错，是欢送，终于送走了我这个动不动就用鬼道轰他们的队长。其实从众人的眼睛我能看出，不少人都是哭过的，却因为不想让我知道而强颜欢笑。我知道也默认着他们的善意谎言，毕竟我是真的留不下去的。
　　举办婚礼的当天，邀请了护庭十三队的全部队长、副队长，还有其他的一些贵族。看着挂着五番队副队长袖章的蓝染，我笑了笑，接受众人的灌酒。也许只有这样，这个所谓的洞房花烛我才能过的下去。
　　我的新娘是一个很小的贵族家的小姐，她知道我的心情，所以从来都不会跟我耍小性。直到她传出怀孕的消息，我便不再与她同房，时不时的过去看看，温柔的问候是我能给的极限。
　　在我结完婚的那几年，偶尔也会看到蓝染，但是也是仅仅的点头而过。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浅交是最好不过了，可惜他好像不是那么想的。
　　时不时的就能看见他在五十岚宅的门口转悠，身为主人的我又不能无视掉他。所以一来二去，纯子也就认识了这个叫做蓝染的男人。但是每次她的视线在我们俩之间徘徊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可是又说不出来。
　　我婚后的数年，我就听说了五番队长和数名队长副队长灵压消失的消息。而夜一和浦原的离去，也是和几名队长几乎同时。我笑了笑，终于来了吗？
　　我儿子出生的第二天，也是我妻子的忌日，我没有太多的悲伤和自责。因为我知道这是她选择的路，她是个没什么灵力的整，所以光是怀上我的孩子就已经费尽了她所有的生命力。说我冷血也好，无情也罢，对于这样不爱惜自己生命的女人，就像是纯子和白哉的妻子绯真，我真的没有多余的同情心。
　　她临死之前和我说的话，让我瞬间手脚冰冷。勾起一抹苦笑，我握着她的手说着抱歉。谁知这个温婉的女人却异常坚强，她安慰着我，淡淡的说着祝我幸福，然后离去。
　　在那段期间，瑟岚时不时的就出来和我聊天。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大概是我的心情让那个世界阴霾满天了吧。
　　而蓝染成为队长的时候，我没有去祝贺，市丸银已经成为了他的左右手了吧，那个当年因为被人欺负还会瑟瑟发抖的孩子。
　　我为儿子取名念纯，算是纪念他的母亲吧。儿子周岁的时候，家里又办了一次宴会，虽然人依然很多，但是没有上次的热闹。我无所谓，灌着酒麻醉自己，反正近几年都是那么过的。
　　手中一空，我一愣，随即抬头。
　　“蓝染队长，请还给我。”我偏头一笑，温柔的开口。
　　“你跟我来。”蓝染拉着我一路往庭院走去，我任由他拉着，无视掉厅内大家猜测的目光。
　　“怎么了吗？蓝染队长。”没有挣开被他拉着的手，放任他对我的无理，我淡淡的问。
　　“小馨，不要叫我蓝染队长。”半响之后，蓝染叹了一口气，拒绝着我的称呼。
　　“蓝染队长，请你放开。”我依旧没有挣扎，最近的这几年，心早已在等待中死了。
　　“小馨。”蓝染挫败的叫着我的名字，“我从来都没有掌控不了的事情，你是唯一一个总是在我计划外的，我错估了我对你的感情。”
　　一向运筹帷幄的大BOSS对我这样的深情告白，我是不是应该很感动，然后趴在他怀里大哭一场，顺带的说声“我爱你”？可惜，只是想了想，我被自己逗笑了。
　　“小馨，来五番队做我的三席。”蓝染温柔的声音响起在头顶，我黯然，你的副队长永远是市丸银，不会是我或其他任何人吗？
　　“好。”我应着，也许是我的答案出乎他的意料，所以他僵了一下。“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依旧用极轻的声音说着。
　　“你说。”果然是不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吗？呵呵
　　“不要牵扯我的家人。”我的要求不算过分吧。
　　“我不会伤害念纯的。”因为那是你背负了心里多少的伤害和自责才留下的孩子，所以我不会动他。后半句，蓝染没有说出口。他一直知道怀里的人是知道他做的事情的，因为之前一直对自己的防备，还有那刚开始显露出的痕迹，就被他很快的抓到，然后迅速的抽身离开。“你到底对我的事，知道多少？”
　　“几乎全部。”我淡然的说，不准备瞒他，然后不意外的被他推开，被他望进眼里。好长的一会，他只是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几乎可闻的叹息一声，抓住我的肩膀问，“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利用，如果哪天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亲手杀了我。”我一脸平静的说着，丝毫没感觉到自己说的是多么残酷的事。我的心在痛，我知道，可惜它已经痛的麻木了。一如几年前的那个晚上，他说“其实啊，小馨，结婚不是什么坏事。”再例如那次他用极平淡的语气说着，那个女人不错的。
　　“那么，五十岚三席，欢迎你加入五番队。”我不知道蓝染是用什么方法说服总队长的，我只知道我跟老头子提出再做死神的时候，老头子叹了一口气说是终于来了。我不知道老头子到底知道多少事，但是我知道他了解我。
　　“谢谢你，蓝染队长。”我笑，我们现在是上下级的关系，不能再用那么亲密的称呼了。
　　“neinei，蓝染队长，三席的工作应该还蛮轻松的对吧？我以前在十一番队和九番队的时候都没有休假的，你可不能也那么剥削我。”我瞬间恢复以往那调皮的腔调，看着蓝染因为没有瞬间适应过来而有些僵掉的笑容，我笑的更加开心。
　　“放心吧，有我还有雏森副队长在，累不到你的。”不愧是终极BOSS，竟然恢复的那么快。
　　“对啊，五十岚君，三席的职务还是蛮轻松的。”雏森副队长很可爱的笑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