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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男配作死手册-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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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誉城挑眉:“本王还以为公主会反驳后面的称呼,看来……公主已经接受了?嗯?”
  周良鱼呆呆瞅着他,默默转过身,往软榻上一趴,无声锤了锤:QAQ大意了!
  因着出发的太晚,等周良鱼一行人到别庄时,天色已经快黑了,再去玩已经没时间了,周良鱼只能等第二天了。
  翌日一早,周良鱼难得醒的特别早,天不亮就睁开了眼,激动的就要蹿起来时,偏过头,就看到了正闭着眼的赵誉城,奇怪对方昨晚上不是睡得挺早的?怎么满脸倦怠的模样?
  这厮不会是等他晚上睡着了之后,又偷偷溜出去了吧?
  周良鱼偷偷伸出手,望着赵誉城闭着眼眼下覆盖的睫毛,长长的,早就想摸一摸了。
  忍不住无声嘿嘿乐了下,只是手还未碰到赵誉城,就直接被攥住了手腕,被往前一带,撞进了赵誉城的怀里。
  顿时,热气铺面袭来,周良鱼一张脸彻底红成了红烧鲤鱼。
  他扑腾了一下手就要推开,就听到头顶上方被赵誉城的下颌抵住了,蹭了蹭,对方低沉喑哑的嗓音莫名让周良鱼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别闹,再睡会儿。”
  周良鱼吭哧了一下,竟是真的没有挣扎,只是一张脸红得滴血。
  就那么被赵誉城抱着,刚开始的时候本来还不敢动,到了最后,迷迷糊糊的竟是又睡着了。
  等再醒来时,已经过了不知多久了,周良鱼睁开眼时,就看到赵誉城已经醒了,两人默默对视一眼,竟是难得的没互怼。
  两人自顾穿衣下榻,一个去洗漱,一个去换衣服,等一个洗漱完,另一个再去。
  等周良鱼换好衣服,坐在铜镜前,摸着一头乱糟糟的墨发,才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老嬷嬷这次没跟过来,他怎么束发?就这么随意绑一下?
  就在周良鱼纠结时,手里的木梳给赵誉城给接了过来,“今日不用穿女装,换回男装就好。”
  “嗯?你不用表演给燕帝看?”
  “不必,他的人不会跟上去的。”赵誉城笃定道。
  周良鱼挑眉,默默看赵誉城一眼,重新换回了男装,只是刚打算随便束一下发就好的时候,刚坐下,赵誉城已经自顾站到了他身后,开始帮他束发。
  周良鱼懵逼了:“王爷你别告诉我……你打算亲手帮我束发?”
  “嗯……你自己会束玉冠?”赵誉城垂着眼,望着指腹间墨黑的长发,瞳仁里有复杂的情绪浮掠。
  “……不会。”周良鱼想想也就没拒绝了,好歹是去见赵誉城的父王母妃,他估计对方也就是想借着他告诉燕亲王与王妃让他们地下有知安心。
  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相的周良鱼特别乖巧地坐在那里让赵誉城帮他束发,戴玉冠。
  只是不知是不是赵誉城的动作太过轻柔,他等的无聊的时候,忍不住抬头,透过铜镜倒映出身后的人影,对方眉眼低垂,眼神温柔,周良鱼神色一顿,怔怔望着铜镜里的人,在那一刻,竟是有种心仿佛要被对方温柔的目光给化掉的错觉。
  赵誉城帮周良鱼戴上玉冠,整理完发髻,抬眼,就对上了周良鱼望着他怔怔的模样,那眼底的迷茫与破开云雾即将看清楚自己内心早就动摇的恍惚眼神,让赵誉城一怔,心底一颤,攥着木梳的手掌忍不住攥紧了,克制住上前将人拥在怀里的冲动,直到木齿刺入掌心,那疼痛让赵誉城清醒下来,低下头,在周良鱼耳畔轻声暧昧低喃:“公主这么瞧着本王,莫不是……”
  “谁、谁瞧你了?”周良鱼回过神,脸上闪过懊恼,他疯了才会真的刚刚看赵誉城看呆了,粗声粗气一挥手,“走了走了,再耽搁下去,还去不去了?”说罢,率先一溜儿烟跑了。
  赵誉城望着他的身影,眼神里闪过一抹留恋,等周良鱼心情平复等的不耐烦“催促”时,才抬步走了出去。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山底,赵誉城说的寺庙就在山顶,是个极小的寺庙,也不出名,藏在深山老林间,往上而去,一级级台阶蜿蜒而上,两边茂密的树枝丛林,瞧着格外的新奇。
  周良鱼与赵誉城两人上去的,一步步拾级而上,谁也没有说话,可不知为何,周良鱼总有种两人的心似乎从未有过的贴近,让他竟有种岁月静好,就这样一辈子走下去的错觉。
  等两人走到山顶,周良鱼累得差点趴在台阶上,但偷瞧了一眼赵誉城淡定自若的模样,挺了挺胸膛:气势不能输。
  于是,咬着牙愣是撑着进了寺庙,虔诚地拜了拜供奉在最高位的两盏长明灯,等完了之后,偏过头,发现赵誉城正一眼不瞬地盯着他的侧脸看。
  周良鱼刚想说话,赵誉城转过头:“走吧,在这里用顿午膳再下山吧。”
  周良鱼跟在赵誉城身后奇怪:这厮刚刚那什么眼神?仿佛有种他下一刻就要羽化成仙的依依不舍的目光……
  嘶,周良鱼赶紧抖了抖,甩掉了自己脑海里奇奇怪怪的想法,颠颠跟着赵誉城去用了一顿斋菜。
  等结束之后,周良鱼并未能成功与赵誉城下山,后者被老方丈给喊过去了,赵誉城让周良鱼在寺庙的一棵梨花树下等他。
  周良鱼挥挥手,让他去了,走到树下,仰起头瞧着一簇簇的梨花瓣,地面上也落了一层,他干脆撩起长袍,盘腿坐在了树下,头顶上方的日光透过树枝的缝隙照射下来,照得周良鱼浑身暖洋洋的。
  赵誉城与老方丈谈完出来时,就看到不远处周良鱼盘膝背对着他坐在地面上,身下是雪白的梨花瓣,他一身靛蓝色的长袍身处其间,日光照在他身上,耀眼夺目,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在光晕中。
  赵誉城忍不住一步步动作极轻地朝着他走过去,在他身后站定,忍不住俯下身,抬起手,想要去碰触,可到底指腹只是隔空抚在他的发间,眉眼底都是温柔的情意。
  他不知自己是何时动心的,等察觉时,一颗心早就收不回来了,可他……甘之如饴。
  不知过了多久,赵誉城发现周良鱼竟是动也未动一下,这么乖?
  等他绕到身前,才发现周良鱼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赵誉城蹲下身,望着闭着眼的周良鱼,他的嘴角是上扬着的,脸上细小的茸毛被光照得几乎透明,仿佛全部都洋溢着愉悦与暖意,赵誉城额头极轻地碰了碰他的,虚空抱了一下,背着周良鱼一步步走了下去。
  而另一边御书房,燕帝得知赵誉城去别庄的消息,眉头皱了皱:“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突然去别庄了?”
  冯贵按照得到的消息禀告:“回禀皇上,下面禀告上来的,誉王这次带着公主是去了一个寺庙。”
  “寺庙?”燕帝眉头皱得更深。
  “对……听说是去拜一拜送子观音了。奴才大胆猜测,大概是誉王是真的动了情,公主这些时日肚子又没动静,就……”冯贵下面的话没说,但意思却是表达过去了。
  燕帝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嗤笑一声:“拜这个?他就算是把所有的寺庙都去了,这辈子也别想有子嗣了。派人继续盯着,稍有风吹草动就前来禀告。”
  周良鱼大概是先前上山的时候着实累到了,这一睡到快下山的时候才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身体往下落,吓得他嗷一声搂紧了手下的肩膀:“卧槽,我从山上掉下来了!”
  赵誉城无奈地偏过头:“是啊,可不是掉下去了,再等一会儿,就直接掉到底了,现在还飘着呢。”
  周良鱼听到熟悉的声音,一低头,就看到了赵誉城的脸,茫然地眨巴了一下眼,这才彻底清醒了,掩唇打了个哈欠:“诶?我刚刚不是在树下么?”
  赵誉城托着周良鱼的大腿往上提了提:“某人睡得跟个小懒猪似的,等醒过来天都黑了,本王只能勉强当个挑夫,先将这头小胖猪挑下去,指不定还能赶个晚集,卖个好价格。”
  周良鱼鼓着脸拽着他的耳朵:“我要是猪那背着的王爷是什么?熊吗?”
  赵誉城感觉到耳朵被周良鱼的手指捏着,对方没用力气,倒是也不疼,可这感觉却是新奇的,至少过去二十多年,还从未有人敢碰过他的耳朵,拍过他的头,结果,身后这人都干过。
  周良鱼本来只是恼羞成怒地捏一捏,可赵誉城半晌没说话,他望着赵誉城在指腹下越来越红的耳朵,莫名觉得四周的空气似乎燥热了起来,一张脸也红了下来。
  周良鱼赶紧松开了,趴在赵誉城的背上,两人就这么一路无声地走了下去,微风浮掠在耳畔,赵誉城耳旁垂落的墨发拂在他脸侧,痒痒的。
  周良鱼歪过头看着赵誉城俊美的侧脸,仿佛那缕墨发一直能撩拨到心底,再难恢复平静,他睨着赵誉城,有那一刻,竟是闪过了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就这样过一世也挺好的念头。


第67章 赵誉城:你想见他?本王让你见!
  接下来的两日; 赵誉城仿佛真的只是带周良鱼来游玩的; 泡温泉、看日出、骑马射猎; 每日都想着五花八门的花样,撩得周良鱼心花怒放; 纠结赵誉城其实……也没这么讨厌; 要是他下次再提,就勉勉强强试一试好了。
  就在赵誉城与周良鱼不在燕京城的时候,御书房里,燕帝再次得到了禀告,他瞧着折子上递上来的密折,眉头深锁:“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大荆国百余名死士出现在燕京城?他们想做什么?”
  燕帝嘭的将密折扔在御案上; 脸色极为不善。
  冯贵跪在地上; 脸上也变得极为不安:“这、这奴才也不清楚; 下面打探到的就只是这些; 具体为何派这么多死士来; 着实想不通……”
  燕帝眯眼:“想不通想不通?朕养着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不日前,这珏帝刚登基,这就派人前来眼睛; 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先前知道朕支持摄政王; 这是……要取朕的性命?”
  燕帝多疑,这话一出; 冯贵噗通跪在地上:“皇、皇上……这绝不可能,吾大燕与大荆一向修好,应该不至于如此。其实; 奴才有个……大胆的猜测。”
  “哦?什么猜测?”燕帝脸色稍微好了一些,眯着眼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冯贵。
  冯贵垂着眼,额头上有冷汗一滴滴往下落,小心谨慎开口道:“不知皇上可还记得公主身边当初有一位男宠?”
  “男宠?”燕帝一想就想起来了,“你是说大荆国那个老相爷的私生子?不是找回去了吗?这珏帝弄得死士的事也不可能跟对方有关。不过前些时候珏帝与摄政王内战,不是说这人失踪了?”
  “那皇上可还记得焦公子与珏太子的传言?”冯贵提醒道。
  燕帝愣了下,眉头皱了下来:“你是说传言珏帝还是太子的时候与那焦公子传断袖的事?可那焦公子不是在珏帝出事的时候失踪了吗?难道不是假的?”
  冯贵道:“皇上,无风不起浪,老奴倒是觉得,这件事也许是真的也说不定。如今珏帝刚登基,大荆国基础不稳,珏帝也不会贸然对吾大燕出兵或者对皇上您不利,可若是焦公子与珏帝这事是真的,也就说得通了。”
  “哦?怎么说?”燕帝眯眼,眼神不知想到什么,瞳仁闪过一抹精光。
  冯贵:“奴才怀疑……这焦公子是不是其实已经死了。听说还有传言说是这珏帝登基之后还想立这焦公子为后,只是遍寻不到,若是真的得到消息已经死了,这珏帝对这焦公子动了真心,那……当初良公主强迫这焦公子,那岂不是……”冯贵顿了顿,小心谨慎抬头,示意道:“会不会……这珏帝有可能其实是为了良公主而来的?”
  燕帝眼睛大亮:“也不是……没有可能。那焦公子朕见过,长得的确极好,朕这几个月也的确听到的禀告是关于这两人关系极好,同塌而眠关系亲密,本来朕不过是随意听听,冯贵你这么一说,倒还真说不定。”
  燕帝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针对他的,谁死了他都不怎么在意。
  冯贵轻吐出一口气:“皇上,这件事若是真的,誉王如今与良公主在别庄,那里防卫不够严密,可要派人提醒?”
  燕帝斜睨了他一眼:“救什么救?这件事就当不知道。”他巴不得珏帝与赵誉城有隔阂,最好两人斗得你死我活才好。
  周良鱼这两日玩得如鱼得水乐不思蜀,等最后一日累得软着手脚回到别庄,扑倒床榻上,就不想动弹了。
  赵誉城站到他身后,瞧着他懒洋洋地窝在锦被里,一头墨发铺陈在上面,整个人鲜活的像是一幅画,赵誉城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想要去碰触一下对方眯着眼的小表情,可到底还是没伸出手去,只是敛下眼,在一旁落座,尽量不去看让他心动心软的小东西。
  “这就累了?”赵誉城的声音有些喑哑,望着窗棂外,带着一丝意味不清的恍惚。
  周良鱼累得就差直接能睡过去了,只是今个儿就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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