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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同人 石板,你就收了神通吧!+番外作者:白雀菌(宗像礼司,周防尊he)-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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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怎么了,”周防走过来捏住宗像的下巴,抬起他低垂的头。“刚才你说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你,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
  “我并没有这种低级的情感,同情别人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强大,而我已经足够强大,不需要这种可笑的陪衬。”宗像礼司毫无畏惧的直视周防琥珀般的双眸斩钉截铁的说。
  周防垂下手,“彼此彼此。”他说。
  阁楼很大,周防牵起宗像的手慢慢的看着。这是属于宗像的过去,只对他一人开放的过去,所以刚才的小争执并不能影响他的愉悦。一架三角钢琴引起了他的兴趣,他掀开盖在上面的发黄的淡蓝色台布,露出光亮如新的白色烤漆。
  “我母亲的遗物。”宗像说。
  “会弹么?”
  “会的曲目不多。”
  “弹给我听。”
  宗像礼司皱着眉望着眼前一脸理所当然的男人自顾自的松开手找了个舒适的墙角坐了下来然后望着他。
  “好久不弹了可能会有些生疏。”
  “啊,怎样都无所谓,能弄出来声音就行。”
  “真不想弹给您这样毫无品味的野蛮人听呢。”宗像礼司拉开钢琴凳坐下,抬起琴盖,轻轻活动了一下手指。
  洁白修长的手指在黑白键上灵活的跳跃,宗像礼司专注的感受着每一个音符,太久没有调音,钢琴有些走音,不过并没有破坏这个画面的美感,周防尊看的有些发怔。这种温柔的,强大的,美丽的存在,就像这首曲子。
  一曲终了,宗像礼司轻轻握拳望着周防。
  “什么名字。”
  “let it burn,”宗像礼司笑着说,慢慢向他走去。周防尊站起身,望着缓缓向他走来的宗像,屋子里静的能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
  “let it burn,”周防说。
  宗像走近他,近的鼻尖都能碰到对方嘴唇。周防毫不犹豫的张嘴用牙齿咬住对方的眼睛然后摘了下来。随后,他听见一声轻笑,就被推倒在地板上,卷起的尘埃弥漫着,反射着阳光,让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他听见了皮带扣解开的清脆碰撞。
  “这是你的最高纪录,周防,五天。”宗像骑在周防身上,嗤笑着说。“什么原因?旅行让你这么疲惫么?”
  周防尊低声笑了,这几天他洗完澡只能看到床上的宗像已经睡熟,他知道对方很累,不忍心叫醒他,不忍心给他添负担。不过,他不能揭穿他。
  “啊,很累。”
  “那我帮帮你。”宗像说着,把冰凉的手伸进对方的T恤下摆然后向上一寸一寸的抚摸,下午的阳光从宗像背后照过来,好像一层圣光。
  周防望着宗像精致的面容,望着他渗出的细微的汗珠,望着他皱起的眉,望着他慢慢泛起桃红的皮肤,感觉着自己慢慢被包裹。
  Burn
  他抱住宗像站了起来,把他抵在木质的墙上,宗像搂紧周防,用自己的腿环住他的腰,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用力,直到甜腻的血腥充斥脑海。
  “叫我的名字,礼司。”周防用低哑的声音在对方耳边说。
  “周防……嗯。”宗像感觉到对方加了力气,只能立刻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声音泄露出来。
  “名字。”周防感觉到对方在战栗,这是即将到达巅峰的标志。他把宗像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狠狠埋进去,一边疯狂的要他,用可怕的节奏撞击他。一边用手紧紧握住了顶端,不让他发泄。
  “等我一起,礼司,你叫我名字的话我会快一点。”周防在宗像耳边恶意的吐息。
  宗像剧烈的颤抖着,他用几乎失去力气的手握住周防的手臂,想拉开他的手,可是没有一丝效果。
  “尊……。”终于,宗像在周防耳边轻呼。
  周防感到闪电穿过了他的脊椎,让他全身发麻。感觉到了他片刻的停顿,于是宗像凑近他的耳朵,用舌尖舔舐他的耳廓。
  “尊……。”宗像用诱惑的声线慢慢的吐出三个音节,每一个音节都狠狠砸在周防为数不多的理智之上,终于,把它砸碎了。
  Let it burn
  No blood no bone no ash                    
  作者有话要说:在下脑洞里住了个奥特曼。童年什么的是神蠢的我依据我最喜欢的弗洛伊德(老流氓)的理论推理出来的童年会影响人未来的生活方式童年经常目睹或者遭受暴力就会有暴力倾向被厌恶或者被抛弃就会有自我厌恶甚至自我毁灭倾向。所以蹲哥为毛会那么神肯定不能是正常童年。而室长这么单刀直入(天然)肯定是从小不太与陌生人接触。感谢阅读至此(没有人会看你的唠叨)看到这觉得在下精分不是你的错,我本来想整搞笑的,结果没成功。擦!


☆、十七

    宗像礼司穿着周防的T恤光着脚在地板上行走,山谷中有不知名的鸟清脆的鸣叫着。今天,他准备离开,呆了两天,足够了。
  第一天,他引领周防参观自己以前的房间,他的房间很简单,书架,书桌还有一个宽阔的露天阳台。阳台上是一片板结的土壤。
  “我在这里种过玫瑰,”宗像与周防十指紧扣说道。“和你发色一样的玫瑰。”
  他当时也不明白怎么就会选了玫瑰,或许只是别人随意送给他的枝条被他养活了,这都不重要。他现在还能回想起那一片耀眼的火红陪伴他晨起和入睡。
  山区的夜晚有些凉,被子满是灰尘和樟脑的味道,周防将怀中的人抱紧。他已经疲倦至极,明明上一秒还在和他一起看星空,嘲笑着他对天文一无所知,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周防知道自己下午的时候有些过火了。
  第二天,宗像起了个大早,带周防去自己常常练剑的空地,空地长满了杂草,开着淡紫色的野花,花瓣在微风中颤动,带着晨起未消的露珠。空地边是一条小溪,很清澈,现在依然如此,绿色的青苔毛茸茸的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没带佩剑,真是有些不习惯。”宗像抬起胳膊比划了两下,觉得不称心,随手拿起一根树枝练习了起来。
  周防望着他微笑,他想起了很多事。
  山区的天气忽阴忽晴,不一会,竟然下起雨来,起先只是温柔的雨丝,后来,竟然成了瓢泼大雨。周防把外套举过头顶,罩住宗像,两人一起飞奔回家。
  “下雨的时候那条小溪会变成河流。”气喘吁吁的宗像笑着说。他看见周防的头发因为雨水的缘故散了下来,如同他第一次在学校见到时的样子。
  宗像微笑着拉起他温暖的手和他一起上了阁楼。这里有一件狭窄的储藏室,是他练习剑道冥想的地方,屋子里只有一扇天窗,很小,不时有雨滴下来。
  “这是什么?”周防接着微弱的光亮看见墙上有一副油画。
  “这是斯芬克斯,希腊神话中的怪物,长着翅膀的狮子。”
  “为什么要挂这个。”周防看见画中陡峭的悬崖还有冷冽的画风,觉得这不应该是那个年纪的孩子喜欢的东西。
  “呀嘞呀嘞,赤王阁下无知到这种程度,连这个故事都不知道呢。这种怪物会问路过的人一个问题,回答不上来的人就会被吃掉。”宗像轻轻抚摸油画,灰尘簇簇的掉落,留下修长的痕迹。“他在等,等一个答案。”
  “后来,他等到了么。”周防从后面抱住宗像轻轻问。他能感觉到一种孤独,从来没有人能走近这个人的内心,他一直都如此孤独,但他从来不会祈求什么,甚至没有欲望去寻找,只是执着的守着自己的骄傲等待着。
  “等到了,也是他死亡的那一天,他抱着答案坠下悬崖。”宗像回答。
  周防猛地收紧了怀抱,闭住眼睛,过了半响,才慢慢说:“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的。”
  今天,宗像礼司17岁。已经比周防矮了半个头,身量也单薄了许多。周防席地而坐,然后不顾对方的抗议一把抱起他,把他安放在怀里。
  “我想和你交换一个秘密,礼司。”周防低声笑着,如此说。
  “嗯?我没有什么秘密。我一直光明磊落。”宗像抬起下巴骄傲的说。
  周防苦笑了一下,轻轻撩起遮住对方眼睛的刘海。“啊,不是坏事,你的爱好什么的都可以”。
  “是么?不过我倒是很感兴趣,阁下的秘密。”宗像抬起眼睛望着对方,想了一下,说:“我喜欢拼图。”
  “这不是秘密。”
  “我不喜欢红豆。”
  “这件事世界上只有出云的女人不知道。”
  “贵组织的二把手是怎么认识淡岛君的?”
  “两家小时候是邻居。出云一直暗恋她……说你的事。”
  “说起淡岛君,其实,我喜欢欧派。”宗像淡定的说。“高中的时候偶尔设想过以后的结婚对象,应该就是淡岛君那样的,冷静,守规矩,有礼貌,还算聪明。不过,最好能做出正常的料理。”
  “……欧派,是指大胸么?”周防抱住宗像的手僵了一下。
  “我说的比较文雅。有什么问题么?”
  周防皱起眉头,回想起对方那个工作时间形影不离的副手,解开的第二颗纽扣还有超短裙,突然觉得有束火苗在他胸膛里慢慢燃烧。
  “淡岛君是个有趣的人呢,她的宿舍里满是毛绒玩具,还有非常女性化的窗帘和被褥,我还以为她会使用我们scepter4定制的用品呢,就是我常使用的纯青色用品,布料非常考究,工艺……”
  “你怎么知道。”周防低沉的打断宗像滔滔不绝的演说。
  “什么?”
  “出云的女人家是什么样子你怎么知道。”
  宗像抬起头看见周防皱着眉头眯起了眼睛,眼神中闪耀着危险的火焰。他突然意识到说漏了什么,他可不想告诉周防他在每个社员宿舍都装了监视器这种事。虽然他只会在无聊而且对方不在的时候看两眼,满足一下好奇心。
  “我去过。”宗像低着头说,他怕对方看出他在说谎。没想到这个举动在周防看来就变成了心虚。
  周防尊低声咒骂了一声,然后伸手重重抓了抓还未干的头发。
  “以前的事我不想问,和我在一起以后有过么?还是说那些所谓的加班都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周防紧紧抓住宗像消瘦的肩膀让他与自己对视。
  “加班确实是和淡岛君一起,这有什么问题么?”宗像明显还没转过弯来,他还在试图遮掩自己的监视器事件,丝毫没有考虑到另一个方面。也许,诚如周防尊以前想的那样,在这种事情方面,宗像礼司迟钝的就像个孩子。可能,青王的技能点全加在推理判断武力值和拼图上了,在感情方面是负分。
  “我说完了,现在该你说你的秘密了。”宗像微笑一下望着周防。
  盛怒的眼神。
  周防没有说话,一动不动的盯着宗像,然后猛地把他从自己怀里推出去,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只剩下巨大的关门声回荡在空房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已经被自己蠢死了


☆、初刻

    周防尊下楼靠在被雨水冲刷的屋檐下抽起一根烟,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和宗像礼司的经过,确实没有谁说过承诺的事情,也并不能要求对方一心一意。可是他觉得心口说不出的钝痛。这个世界上,宗像礼司对于他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任何其他可以取代,而以前一直以为对方也是一样,是自己太自信了么?他听见宗像的脚步声慢慢靠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周防……尊,”宗像靠着他也倚在墙上,“我不该骗你。”
  “啊。”周防转过头,望着远处被雨幕模糊了的青山。
  “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伏见君也说这样不好,让他想退宿。”
  “连伏见都知道么。”
  “忘年会的时候告诉他的。”
  “是我满足不了你么?还是你根本不喜欢男人?”周防叹口气,呼出一口烟缓缓的说。
  “嗯?”宗像想了一下,惊讶的望着周防。“我们是在讨论我在社员宿舍装监视器的事么?”
  “啊?”
  “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会嘲笑我什么都要掌控在手里,其实我也并没有经常看,偶尔人不在的时候会看一下,你既然生气,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妥当,今后就不会了。”
  “啊?”周防尊的烟掉了下来,被雨水熄灭。他怔了半响,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还是只是想骗我说出秘密,然后以这并不是秘密的名义拒绝和我交换阁下的秘密呢?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这样做的话让我非常鄙视,诚信是一个人的基本品德,请阁下注意,我都没有拿王的标准来要求阁下。”宗像蓝色的眸子反射着水光,还有周防红色的头发,他有些生气,更多地是摸不着头脑。
  周防尊总是让他无法分析。
  “还有所谓的‘不喜欢男人’是什么意思,你是以为我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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