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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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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保重。”

李嫣惊觉道:“你不跟我进去?”

“若是见到老包,或许今天又走不了。”

“好罢……”

“那半年之后锡城再见,保重。”

“嗯。”李嫣心不在焉的应道。

罗剑拱手后,便向北疾驰而去。

“罗剑!”李嫣突然叫道。

罗剑回转身来,定定的望着她,等待着下文。

纵有千言万语,但话到嘴边却只凝结为两个字。

“保重!”她低声道。

“保重!”罗剑拱手,而后默默转身,奔驰而去。

这次,李嫣没再叫住他。罗剑一口气跑出十余里,像是逃命一般。回头张望,似乎并没有跟来。他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少了点甚么。

人生便是如此,时分时合。就算感情再好的兄弟也有分开的一天,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至少可以在分开之时真诚的道一句:“保重”!

时间倒退一天,就在罗剑与李嫣离开不久,兰飞却又突然出现在绍兴城。

他一进城便匆匆赶向状元楼,拉缰绳的臂膀上爬满了虬结的青筋,想来用了很大的劲。不消半盏茶的功夫,他便赶到当初分别的地方,四下看去,却哪里还有他俩的踪影?兰飞不由气急想道:“刚才走的匆忙,却是把九龙令的归属问题忽略了!罗剑寻求极鲜锅,自然也是急需它们的,实在是大意了!”心下想着,不由又是一番捶胸顿足。

其实这倒是他“关心则乱”,想来罗剑去找醉书生讨要令牌,无异于虎口夺食。莫说讨不讨的回来,若是身上带着别个令牌,便是被他生抢了去也无甚奇怪,到时真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约莫过得半柱香功夫,兰飞似乎也想明白了这点,不由笑着摇摇头,牵起马向西城门走去。他拍了拍胸口的皮囊,里面正装着那六枚九龙令。“不知此番前往岐山能不能寻得两极刀回来,也不知寻回后父亲是否会兑现诺言。”兰飞晃了晃头,不再去想这些。少时,出得城门,他上马便向西方驰去,只是却没发现,居然有一骑黑马也跟上了他……

、第十八回 三路兵分徒留念(五)

此刻,状元楼内空无一人,比试一结束,那几个长老便回去了。掌勺的厨子在伙房打着盹,而店小二正在照料钱掌柜。如今未时都过了,想来也不会有客人再来,钱掌柜也便不急着起身,索性假寐起来。

而事实上,大厅里却有人!

“主上,要我去杀了他么?”一个分不出性别的声音问道,他全身包裹在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里,身形也看不出端倪。

“你去太冒险,上次的事情可能已经暴露了你。”一个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角落的暗处走出来一个高大男子,也像先前那人一样全身包裹在斗篷中。

“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主上,请让我将功折罪!”

被叫做主上的男子挥手打断他,抬头凝望西方。良久,他又道:“你只管跟着罗剑便是,别的不要多管!”

“是,主上!”

一阵微风飘过,大厅中便只剩下男子一人。他四下打量一番,先前比试的菜还没收拾,想必是小二忙着照顾掌柜罢。

“出这种题目,怎会有胜负?”男子不屑道

他走到评判桌前,从怀中取出一只银质汤匙,在开水白菜中试探一下。汤匙并没有变黑,他舀了一勺送进嘴里,细细品味一番。而后又将汤匙擦净收入怀中,看向桌子最西侧。那里平放着一只大碗,用锅盖罩着,想来应该是醉书生的菜肴。

他不由骂道:“真是一群酒囊饭袋!”

说来也是,即便完全不懂烹饪的人,也应该会对比试的菜肴有些好奇,而这些所谓的长老一看到胜负已分,居然完全不再理会!男子叹口气,缓缓走向那只大碗。

一阵浓郁的肉香飘来,但当中却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霉味,几不可闻。男子显然是闻到了,他驻足片刻,紧皱眉头,似乎又在思索着甚么。约莫过了半柱香,男子似乎下定决心,几步走到大碗前掀开了锅盖。

鼎,青铜鼎,碗中居然还藏着一只鼎!

男子愣了一瞬,继而将锅盖放到一边,细细观察起来。

鼎中装着澄清的肉汤,不见半点浮油,那一丝淡淡的霉味正是从中散发出来的。大凡青铜器,加热之后都会有些淡淡的霉味和甜味。

“大羹么?”男子不屑的笑道,但在下一秒,他的笑容便凝固了,他看到了一个装满盐的小盒子。

啪啪,男子击了两掌,不知从何处突然冒出来两个黑影。来人刚一出现便单膝跪下恭敬道:“主上有何吩咐?”

“监视醉书生,片刻不离,若是败露了行踪……”

“吾等必然自裁以谢主上!”两人拱手跃出门外,往北而去。

这种人在古代被称为死士,他们通常在执行任务前都会服毒,一旦任务失败便会自尽,即使被俘获,也会因为没有解药而死亡,从而达到“护主”的目的。而死士又分两种,一种是为了荣华富贵或是报恩而为贵族卖命,另一种便是从小培养的杀人工具,后者尤为可怕。想必眼前男子所拥有的,应该便是第二种。

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男子冷笑道:“希望只是我多心了,否则……”

话分两头,兰飞出了城便直奔西北而去。从绍兴到岐山足有两千五百余里,这段路实在太漫长,他不由狠抽了几下鞭子,马儿吃痛,越发加快了步伐。许是他心急,连身后有人跟踪都未察觉,想他平时心细如尘,竟也有失察之时。

却说这身后跟踪之人心下也正着慌,兰飞的骏马脚力远比他的要好,现在又快马加鞭。眼看距离越拉越大,他噌的一下便从马上跃下,噔噔噔往前驰去。这人居然还是个练家子!施展起轻身提纵的功夫来,不消一炷香,他便与兰飞只有一里之遥。在这视野开阔地,再近就很容易被发现了。

其实他还是低估了兰飞,早在三里之外,他就已经被发现了。若是这人骑马赶路倒还罢了,兰飞只会当他路人,但他却偏偏用轻功。须知但凡轻功,无非便是提一口气,并不能持久。即便练武之人中气足,也总不会将真气浪费在赶路上。如今兰飞便将计就计,故意不动声色,想你必有气竭的一刻,到时自会现身或是知难而退。

果不出所料!约莫又过了一炷香,兰飞感觉到身后之人越来越近,想必定是后力不济,要把自己截下了。他也索性一拉缰绳停下脚步,回身等他前来。

“兄台好脚力!”兰飞拱手调侃道。现下那人离他尚有一段距离,并看不清样貌,只能从身形上看出是个五大三粗的男子。

那人也不说话,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赶到兰飞身前。

“是你!”兰飞惊愕道。一身酒气,胡子邋遢,五短身材,却不是那贺老六是谁?!出于对长辈的尊敬,他躬身行礼道:“不知是前辈,先前多有冒犯,万望见谅。”

贺老六摆手说道:“勿搭界,我也不绕弯子了,今朝寻到你,是有个老朋友要见你。”

兰飞躬身道:“敢问前辈所说朋友姓甚名谁,又因何事在何处召见在下?”

“去了便知。”

兰飞又施一礼道,“恐怕要让前辈失望了……”

“你怕了?”贺老六眯缝着眼,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然也。”兰飞并不吃他激将,拱手后转身上马,脚下一催,马儿便小跑起来。

“且住了!”贺老六紧赶几步一把拉住缰绳,那马吃不住他大力,嘶叫一声便停下了。“你不肯去,无非是怕误了行程。现下说话不便,你听好了,我晓得你要往哪儿去,我这位朋友在杭州城等你,既然顺路,想来你总不会拒绝罢?”

兰飞心想确实顺路,便翻身下马,拱手说道:“既如此,自然不会驳了前辈面子。”他又想道,“前辈之马不知跑去哪里,如今只这一匹,当让他骑乘方为合礼。然其又为习武之人,若我弃马赶路,恐会嗔我炫技。”

心下想着,兰飞躬身又道:“方才前辈轻功绝技着实让晚辈叹为观止,只是自古便有尊老之礼,如今只这一匹马,须让与前辈骑坐。然则不能再次得见神技,却只能怪在下没有眼福了。”

“无需同我这般废话,到时跟不上莫来怪我!”虽是斥骂之语,却不乏提醒之意,想来兰飞那番说辞与他也是蛮受用的。

“如此请前辈多提携了。”兰飞又施一礼。

贺老六也不答话,上马便走,兰飞施展轻功紧跟而上,只不过速度却慢了不少,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力,或许两者都有。贺老六眼见他被越甩越远,心中暗爽不已,早先被他算计时的愤慨也已烟消云散,便放慢速度等他。两人这般走走停停,傍晚之前便已到了杭州。

、第十八回 三路兵分徒留念(六)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城历来便是旅游胜地,只是这两人却无心流连,直奔西湖而去。

“前辈这位朋友还真是雅兴,居然约了在下于苏堤相会。”兰飞一手牵马,徐徐说道,“苏堤春晓,美不胜收。只是不知他是男是女,若是男的,却难免有些怪了。”

贺老六哈哈笑道:“你也不必试探,反正就快见到,无需急于一时。”

兰飞躬身道:“让前辈见笑了。”

不过半个时辰,两人便已抵达苏堤。如今正是春日,虽然时近傍晚,却也赶在夕阳西下之前领略到一番美景:从远处望去,苏堤便如一道浓墨划过西湖,在半空留下一道墨痕。若是将西湖比做一碗香醇的美酒,那苏堤便是架在碗沿的箸;而若将西湖比那西子,苏堤便又成了插上发髻的簪。四月初春,绿意盎然,披上夕阳的余晖,更是有千般姿态、万般风光。饶是再能言会道的诗人,恐怕也书写不尽眼前的美景。

到得堤上,兰飞四下看去却未见第三人,不由疑惑问道:“前辈,想见我的该不是您自己罢?”

“非也!”贺老六摆摆手,沿着堤一路向前走去,约莫走了十数步,他在一棵瘦弱的杨柳面前停下。

兰飞不由心下生疑,想这苏堤沿路树木一般都有专人修剪,何以这棵特别瘦弱?其中必有古怪。

果不其然!贺老六在树下猛跺三脚,继而转身向东走了十数步,再跺一下,最后向北又走十数步,轻点三下地面。

微微的震动从脚下传来,方才贺老六走过的地面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两尺见方的洞口,原来这苏堤之上居然还有机关!只是不知是当年东坡初建时就设计的,还是后人修整时再加上的。

兰飞笑道:“原来要见前辈朋友,还需费上如此大的周章?烦请前辈引领了。”贺老六也不多言,率先下了暗道,兰飞紧跟而上。

坑洞约莫两丈余深,没有台阶,若不是这两人都是练家子,恐怕会跌折了腿。兰飞双脚一沾坑底,似乎又触动了甚么机关,头顶上再次出现轻微的响动,不多时坑中便全黑了。然而只持续了一瞬,蹭蹭蹭数十下怪声响起,两边壁上突然亮起一盏盏油灯,向前延伸而去。兰飞不由感叹这机关的精巧,在堤上凭空移出一个坑洞,却只是发出了轻微的声音,到得坑底又能自动闭合,现下就连照明问题也被考虑在内。说来简单,但要做得如此精准不知有多难!

只是弹指间,周遭的光线便足以看清情况了。这是一条密道,一眼望去并看不到头,想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贺老六大踏步向前走去,兰飞越发觉得奇怪,不知要见自己的是何方神圣,居然搞得如此隐秘。

之后的情况更让兰飞心惊,这条密道蜿蜒曲折,走了里许,突然出现一道石门。只见贺老六在门板上左敲右敲,哐当一声,门应声而开。背后是一座石室,一丈见方,里面竟有一人把守,见到有人进来便迎了上去。

“贺大师,主上已经恭候多时了,请随我来罢。客人请注意我的脚下,莫要踩到别处。”他说着便在前面引起路来。

约莫又走了里许,面前出现一道与之前一模一样的石门。兰飞想道:“应该就在后面罢……”守卫走上前,像方才贺老六一样对石门敲击了一番,石门便打开了。只是这敲击方法并不简单,一时之间兰飞也记不下来。

走过石门,又是一间石室,里面却还是一个守卫!

“人呢?”兰飞疑惑不已,但很快便又想通了,“看来此人心思甚是缜密,之后恐怕还有不少这样的石室。”据他猜测,这里每段道路都有一名守卫常驻,而每个守卫只知道自己引领的那一段道路和石门开启办法。因此,倘若有外人想要侵入,非得每个守卫都予以配合才行,而这样的几率很小。再加上这些守卫的素质,恐怕都是些誓死效忠的角儿,因此安全性可谓极高。秘厨联的密道与这条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之后的情况与兰飞所预料的相差无几,总共有九段这样的道路,只是在最后一段却没有守卫。兰飞试探着问道:“想必快见到前辈的朋友了?”

“是了。”贺老六舒口气道,“这一路简直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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