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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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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这茶是冷的,喝了不好,叫人倒热的来。”说完便叫季苓。
不消片刻,热茶便送了上来。
谢轻容端着抿了一口,眉头就开始打结:“这个不如你那个……”
论起入口香绵,倒是她这杯为上,可不知为什么,她就觉得还是文廷玉喝的茶好些。
文廷玉失笑,端起那茶一闻,道:“这是新进上的香雪,别处还未得,先给你喝了,还卖乖。”
这话还差不多,谢轻容听到是别人没有她先有的,才道:“那倒罢了。”然后又喝了一口,就搁下了。
两个人对望着,文廷玉问:“你来做什么?”
谢轻容道:“无聊找你玩儿。”
文廷玉看她
6、你别赖皮 。。。
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那时太子与他在宫中读书,功课日益繁重,不像年纪尚小还可以整日逃出书房与她玩耍。
时间久了不去见她,再见面的时候谢轻容就会露出鄙夷的表情,说不来便不来,我不稀罕。
她的确是不稀罕的,都是别人哄着她高兴,没有她哄别人高兴的时候。
“玩什么呢?”
“下棋?”
文廷玉点头应允。
皇后的棋艺算不得太好,文廷玉也是,都说下棋修身养性,可是皇帝与皇后只养成了赖皮的习惯,彼此输一两枚棋子便开始互相扯皮。
“这一着可不能再让你了。”再让一子便要输,皇帝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
谢轻容撇嘴:不让我赢是吧?重来。
想完,便把袖一拂,从头开始。
文廷玉无可奈何,道:“这次不要赖皮了,好好下。”
谢轻容白眼道:“皇上说的是,臣妾也希望皇上不要赖皮为好。”
她一向自称本宫,连在文廷玉面前也是,仿佛从来不甘居于别人之下,唯有嘲讽的时候,才会提起“臣妾”二字。
文廷玉只觉自己是昏了头,连这般大不敬都觉得她可爱,真是吃错了迷药。
这回下了五六子,皇后娘娘这回说到做到果然没有赖皮,只是落子也开始诡秘起来。
文廷玉提神应对,忽听谢轻容问:“皇上,什么是烟雨楼?”
忽然听到这个问题,文廷玉的手一偏,一枚白子差点落错了地方,好在及时补正。
把手里的棋放下去,文廷玉反问:“你听见了?”
“嗯,什么是烟雨楼?”
放下一子后,皇后露出一脸小狗般好奇的神色,不耻下问,文廷玉一边看着应当往哪里下子,一边道:“不过是帮江湖草莽罢了。”
他没有说实话。
烟雨楼名为楼,却不是一处楼阁建筑。
烟雨楼也不是一般的武林帮派,一般的武林帮派向朝廷示好都来不及,哪里有人敢明言要取天子性命?不如说烟雨楼中,都是一群乱臣贼子还比较贴切。
没人知道烟雨楼是怎样冒出来的,只传闻说在扶姜立国之前,便有烟雨楼之名;只是烟雨楼中,极少有人现身。
江湖纷乱,人数众多,一个初出茅庐的门派哪里会有人记得?然而烟雨楼却不一样;烟雨楼的旗号,是为天下苍生谋福,贪官他们杀得,江湖败类他们杀得……天子无道,他们亦杀得!
最开始,烟雨楼的目标似乎只是些江湖中人;再后来,又有许多贪官污吏莫名送了命;对于这些事,朝廷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未算什么大事。
直到四年前,昔年为太祖立下汗马功劳的潼亲王死于王府内。
那时候京城府尹连安奉旨追查烟雨楼之事,一月后被人所伤,伤了脉息内腑,从此成了废人
6、你别赖皮 。。。
;他是潼亲王门下,潼亲王一知此事,便向文廷玉请令,亲自出马,布下天罗地网,果真擒得烟雨楼中一名贡奉,连夜审讯,最后动用傀儡香也只令他找出些皮毛。
权倾朝野的潼亲王就死在那夜,众人都不直到来人用的什么手法,只知道某日王府中的下人们起来,见地上一滩血,潼亲王死在王府书房内,书柜后的暗道大开,里面白花花的银两赤黄赤黄的金锭,还有无数珍宝,以潼亲王的位高权重,也未免嫌太多了些。
潼亲王的死状甚是凄惨,头颅被割下,滚开两丈远;那囚于王府的烟雨楼贡奉,也销声匿迹了。
经仵作检验,说那断口齐整得很,一定是被利器一招毙命,那利器应当是薄如蝉翼。
可是谁又有那么快的身手?那么高的内力?
当年潼亲王亦是金戈铁马,自战场上立功无数,才得了后来的地位,人虽老迈,气势之勇却不减当年。
潼亲王府书房内雪白墙壁上还留了几行大字,大意说的是,君不明则臣不贤。
还留下烟雨楼之名。
当时文廷玉才刚刚登基,一听此言,大为震怒,后宫中赵妃闻得此事立时便立时哭倒在端本宫内;文廷玉当时要朝中人查出究竟是何人所为,可查到如今,连同宫中暗卫一起,都无功而返。
这也难怪,自潼亲王死后,烟雨楼似乎偃旗息鼓,再不生事;潼亲王之死渐渐成了悬案,只是为京城百姓增添了不少谈资。
天下人说起烟雨楼中的高人异士,莫不是飞檐走壁,来去自如;文廷玉心中恼怒,但吃亏在心知百姓之口不能防堵,也只能任这等胡话越传越广。
如今只知道这烟雨楼组织严密,其下高手众多,散布于江湖,甚至连朝中亦有帮手,不然也不至于道今时今日还查不出多少有用的讯息。
那夜审讯,听得那人说烟雨楼的总舵设在凤台山,但是即使知道,也无可奈何。
凤台山距扶姜的都城尹丰约三十里,连绵数峰,山势奇险,风景诡丽自不提,奈何其中的机关更是骇人。
并不知究竟是何人布下,更是不知他自什么时候起,竟然在那山中建造如此浩大的工程,文廷玉只知道那一处是龙潭虎穴。
派暗卫去也好,遣军进入也好,最后都似石沉大海,再无音讯。
几次三番,连文廷玉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时隔四年,烟雨楼又重现江湖,而且,就在这京城内,又生出了事端,前几日……
“文廷玉,这一子你要下在这里?”
被谢轻容目无尊卑地叫了名字,文廷玉回过神来,看了看棋盘,并没有下错。
他点了点头。
谢轻容笑眯眯地落了一子,道:“皇上刚才扯谎,若是草寇,眉头也能皱这样紧?”
文廷玉有些惊讶,继而夸赞:“
6、你别赖皮 。。。
你倒聪明。”
谢轻容娇笑,又落一枚黑子。
“文廷玉,这次是我赢了。”
听到这话,文廷玉一时恍惚,低头看时,棋盘上,白字被逼得再无退路。
这次谢轻容没有赖皮。
文廷玉只得道:“你的棋艺大有进益。”
“那是,”皇后娘娘很得意:“皇上,承让。”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文廷玉想了半天,觉得身为九五之尊,何必浪费一个白眼。
他拉住谢轻容的手,慢慢地摩挲每一个指尖。
谢轻容那褪去凤仙花汁,本色晶莹圆润的指甲,在日光底下,显得极可爱,让人挨个咬上一口。
文廷玉道:“你怎么不问烟雨楼了?”
谢轻容想想,未觉有异,便道:“没趣儿便不想问了。”
什么江湖草莽之类跟她又没有关系,实在提不起兴趣。
文廷玉点点头,道:“很是。”
小剧场之男人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
绿袖:皇后娘娘……
谢轻容:嗯?
绿袖:奴婢一直想问……
谢轻容:你问。
绿袖:奴才们罚俸半年,对皇后娘娘到底有什么好处?这月钱又不扣给娘娘使。
谢轻容笑而不语。
某日。
谢轻容:二哥,说好了这扣下来银子五五开,你可别赖。
谢轻禾:(不屑),我堂堂太府寺卿,临安侯爷,区区几十两银子,谁会赖你?
谢轻容:(惊讶)二哥果然正直。
谢轻禾:不过如果是几万两银子,我就赖了。
谢轻容:……
7
7、皇后所求 。。。
日暮之前谢轻容回了掖庭宫,文廷玉又看了一会奏折,只觉肩膀开始发酸,他站起来,问了时刻。
余下的奏折剩得不多了,季苓前来问他在何处用膳,他想想,道:“去端本宫。”
是端本宫而不是掖庭宫,季苓有些惊讶,不过立时掩藏起来,要派人去通传,谁知文廷玉道:“不必费事,就这么过去吧。”
御书房离掖庭宫与端本宫都不算远,文廷玉乘轿,没多久便觉已经到了端本宫外。
他下轿,里头的赵妃已经迎了出来,还多了一人。
赵妃笑盈盈地向文廷玉请了安,那人也请了安,看上去像是宫中的女官,文廷玉却着实记不得她是哪一宫的,姓甚名谁。
只听她道:“臣妾王珩,给皇上请安。”
文廷玉这才想起来,这是新进宫的王珩,生父是轻车都尉王崎,那一日本来是掀了她的牌子,恰好赶上那晚上谢轻容一病,他就全忘了。
他进了端本宫,这里的布置也同主人的性格似的,四平八稳,无可挑剔,装饰之物大多也朴素,倒是个清静地方。
文廷玉随口向赵妃问了些话,赵妃都笑着答了,突然她道:“皇上刚到,方才太子方走。”
宫中规矩,皇子皇女长至十二岁之前,另在宫中有居所,自有奶娘嬷嬷等教养,又或者交由皇后抚养。
若是可能的话,文廷玉倒想把太子交给谢轻容,可谢轻容自己都还像个孩子,还是别凑在一处为好。
皇子皇女们与他们母妃相见,通常也不过晨昏定省时候。
虽说有些无情,这也是太祖定下的规矩,驳拗不得。
听到赵妃的说话,文廷玉笑问:“那他又去哪里了?”
“这个时候,怕是去掖庭宫给皇后请安了,”赵妃笑着奉了一盏茶,文廷玉接了,只听她又道:“皇上,臣妾的大哥昨日进宫,言及最近尹丰不大太平,臣妾见皇上也多有烦心;又说起烟雨楼之事,当年……不管如何,皇上保重龙体,才是万民之福。”
她说到此处,有些哽咽,毕竟有千般不对,也是她亲父。
文廷玉道:“难为你费心。”
赵妃又道:“听得有人议论说,皇上要将戚大人召回京来?”
文廷玉想问她自哪里听到,又想除了她那个大哥还会有谁?当下便点了点头。
说起赵妃的兄长,文廷玉就开始头疼。
潼亲王当年位极人臣,是朝廷上举重若轻的人物,膝下唯有一子一女,说起赵妃,也是众人皆知的清丽温婉,从来是极明事理,聪明非凡的一个人物;奈何偏偏她兄长,也就是潼亲王的独子,全与他至今不相似。
蠢钝无能,全然是个废物,只依傍着朝中还有当年潼亲王的旧部,自持身份,深觉自己了不得。
对这样的皇亲国戚,还能怎样呢?照着祖
7、皇后所求 。。。
宗规矩,减一等爵位封了他潼郡王,他还不足,要想有个正儿八经的官职。
若不是看在赵妃的面子上,早就叫他滚远些了。
见到皇上面色不好看,也知道大哥在众人口中早是笑柄,赵妃笑着岔开话题:“皇上用过膳么?若不嫌弃臣妾这端本宫,恰好又有阿珩在……”
文廷玉笑了。
“这倒不必了,朕今日也没胃口,”拉着她的手,安抚似地摩挲片刻,文廷玉道:“朕还有些许事,不便久留……”说着,便起身要走。
赵妃仍旧笑得一脸春风,站起来道:“臣妾恭送皇上。”
王美人也慌忙站起来恭送。
文廷玉一点头,转身走了。
不多时,便听见季苓在外头道:“皇上起驾——”
王美人看着赵妃的笑容,还是那么沉静可亲,心中不免有些微词。
这太子生母,看上去却不大受宠,哪里有与皇后相争的本领。
正想着,忽觉得被一双绵软干燥的手掌抓住了手腕,原来正是赵妃娘娘。
她笑道:“皇上虽走了,妹妹也不妨多留会,本宫也有个人说话。”
见她态度如此可亲,王美人一想,又觉得这也是正理。
皇后无所出,却宠冠椒房;太子生母是如此平静祥和的一人,又不争宠夺势,所以后宫才会如此平静。
不得不佩服皇上,已有远虑。
只是她还要细细思量,不要站错了位置才好……思及此,她也满脸堆笑,对赵妃称是。
却说文廷玉从端本宫出来,又往掖庭宫去,自己心中也觉得好笑,身为一国之君,不仅要有朝堂之上安抚众臣的本领,亦要有关切后宫的本事。
到了掖庭宫看时,天色已暗,正见谢轻容就着温水服药。
太医院已经上报过,也查明胡为庸此人身家清白,医术不错,堪为皇后所用。
她吞的是一颗汤圆大小的丸药,只见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大约察觉到味道不算坏,紧皱的眉头便松开来,三口两口把药吃完了,又叫端茶。
掖庭宫的侍卫、太监与宫女见文廷玉来,正要通报,文廷玉却摆摆手示意不必,亲自接过了一名宫女端来的茶,送到谢轻容面前。
谢轻容本是低着头未曾注意,却忽然看见文廷玉的明黄衣角与绣着金龙的长靴。
她要站起来,文廷玉却道:“坐着吧。”
这么说谢轻容自然很高兴,就这文廷玉的手噙了一口茶,哇地又吐出来,好在拿帕子托着。
茶水把帕子湿了一半,谢轻容不紧不慢地把它丢在一边,自有宫女捡开。
文廷玉却似吓了一跳,忙问:“怎么?”
谢轻容苦着脸:“不好喝。”
文廷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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