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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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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住几天”就这样变成了同居的局面。天气渐渐炎热,严言先是买了点儿便宜的换洗内衣裤,看丰随不反对,就在某一天带了一大包衣物过来。 

丰随这才发现孬包的衣服不便宜,件件是响当当的名牌,想必是那位能干强势的母亲全权打理,可再怎么昂贵优质的衣服,穿在严言的身上,光芒也必定被他卑微的气质而掩盖。 



住在一起,必定磕磕碰碰,丰随是马虎惯了的,人前细致周到,关上门,男生该有的脏乱差毛病他是一样不缺。袜子等没得穿了才想到洗,抹布和毛巾往往分不清,以前没觉得不对劲,男人么,太仔细那是太c。 



————他睡了一个挺c的男人。 

严言住进来的隔天,就屋里屋外一通清理,窗明几净,丰随差点儿把脑袋撞玻璃上。 

“我说你他妈是个洁癖的事儿,不早说?” 

抱怨归抱怨,好处也不是没有,说白了就是多一没脾气不花钱的佣人,偶尔心情好对他照顾点儿,还能看到平凡的丑脸上晕开受宠若惊的欢喜。 

严言是乏味且无趣的人,平时除了打扫聊八卦,时事体育毫不关心,好多次看财经新闻看的来劲时,一抬头瞥见他昏沉沉的傻脸,丰随就特鄙视,真想切开那脑子,看看是怎样的烂棉花。发现他喜欢PS电玩纯属偶然,起因是客户拿了一台新款的机型给丰随试玩,丰随打了会儿没耐心,起身要关就看见严言跃跃欲试的眼神,明明就很想玩的样子,却因为自己没发现就不敢说。真可怜。 



丰随招招手,对方小狗一样的扑上来。 

至于性生活,严言依然不喜欢Kou交,每次为丰随作,脸上都会有强烈的受辱般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是丰随强Jian了他的嘴。尽管不愿意,却不曾拒绝,,一边殷勤地舔弄,一边不出声的哭,丰随看着他擦眼睛的样子,心里觉得要炸开。 







丰随不止一次想,如果自己不要他了,这个男人一定会死掉。越这么想越会刻意的招惹对方,或许潜意识里是在期待着说出“滚吧,我不要你了”的那天。 





撇开这档子鸟事不提,丰随在公司里那是顺风顺水。一周前如愿转去了理赔部,钟啸斯文而强势的作风是丰随向往的类型,不努力那是对不起自个儿,丰随一张黑皮脸上,全是蓬勃野心。 



钟啸倒也爱才,没几天就给了丰随挑大梁的机会,两人在办公室没日没夜的加班,等把理赔金额算得一清二楚,风险条款也都罗列分明,丰随看着窗外微微透亮的天,抽口冷气才想起那个男人还在家里等着。即使没有一句交代的任他自生自灭,男人也不敢抱怨折腾,只会微驮着背默默地承受。只是一想起那琥珀色的眼珠变得灰暗,还有忍着不哭出来的表情,丰随就心里一阵憋闷。不敢说要打电话,怕引起怀疑,只能借口上大号,在钟啸点头之后,冲到走廊深处拨到家里。果然是男人接的,铃响一声就被拿起,犹犹豫豫的声音里带着强烈的困意和悲伤,几乎可以想象他在那头抱紧电话不敢睡的情景,丰随沉默会儿才哼了一声,生硬的交代着自己有要紧工作,顿了顿又僵硬地加上一句一直在公司。男人“啊……啊……”的应答声仍然困顿迟缓,却明显的透露出喜悦,丰随莫名其妙的觉得悬着的心踏实地舒展开来。 



把工作七七八八完成后,迎着晨曦赶回家,尽管知道不能休息多久就要再远路返回公司,丰随还是趾高气扬地决定回去拯救那个男人,果然推开门,就看见严言铺开一桌子的早点发呆,见自己回来才松口气,露出作对了事的小孩般的欣喜表情。 



匆匆洗把澡,坐在桌旁吃早点时,丰随对严言说起钟啸的唯才重用。 

“还是得小心点,可能想拉拢你。公司里人际关系复杂。”严言有些急切地附过身,惊讶于他难得的激动,丰随不禁微微失笑,抬眼看见满脸忧心而认真的表情,恍然领悟到因为事关自己,才看得比天还重。讥讽的话语出不了口,丰随不吭声地点了点头。 





**** 

连下了几天雨,终于放晴,冰箱里的库存情况呈现出鬼子扫荡后的百废待兴。有洁癖的男人一早拉着丰随去超市补货。 

“少抽点烟。”严言拿起一罐喜力,察看底部的保质期。 

“你别跟女人似的。”丰随厌烦的挠挠头发。 

“……少抽点烟。”一条虫,有的就是不屈不饶的精神。 

“呲——”烦死了,被念叨的啥滋味都没了,丰随找到一墙角的垃圾桶,熄灭烟头。 

严言刚想问买多少罐啤酒,就见丰随遇到熟人似的盯着前方,嘴角还晕开两唇纹,不禁好奇的顺着视线一起看过去。 

是一个年纪相仿的男人,穿黑背心卡其色裤子,谈不上多英俊,周身流淌戾气,严言觉得有点面熟,又说不上哪儿见过,困惑的骺了骺背。 

“见过么,那人?”丰随努努嘴,“我见过,咱们学校的,比我高一年,我还和他干过架。” 

“为什么?” 

“谁记那些啊,早忘了。”丰随回想起学生时代幼稚的张狂,笑得没有城府,严言近乎贪婪地看着他。“我就记得他叫陈默,名字跟人一样暴力,听说外贸?的系花就是被他把上的,挺厉害吧那爷们。” 



那厉害的爷们正在没好气地打手机,脸色那叫一火爆,边骂着“成,你是少爷,你放个屁我能反驳么我!”之类的粗话,边往外走。口气恶劣,脸上却没有与之相符的仇恨。 



(蘑菇冲丰随谄媚的摇摆大花伞:儿子儿子~~看娘多疼你~一旦翻身做主,就连你出场费最高的流氓哥都得当绿叶~~) 

身影远离后,丰随挺怀念地吁了口气,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特痞地冲严言一咧嘴,严言的心都快跳出来,“那妞可正点了,比你老婆漂亮的多。” 

“……还不是老婆。”又那幅古板的死人脸。 

“我说你成天解释这句累不累。”两人绕过酒类,“你多久没跟她约会了?” 

男人不安的抓了抓衬衣,“……和你在一起,没想过。” 

“干我屁事。”严言毫不掩饰的流露出难受,眼睛像小鹿般湿漉漉,丰随居然觉得有点可爱。 

活见鬼了,被附身了。背脊一阵凉飕飕。“你没睡过她吧?” 

严言慌忙摇头,丰随咧咧嘴,觉得心情不错,随口说那就分手吧,跟她。 



**** 

“打算几时回来?”母亲保养得当的脸上,一点没有担心的纹路,“在别人家里住了这么久,会被讨厌的。” 

“不会的,那人……没说过讨厌。” 

严言木讷地说着,母亲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从厨房里端出点心,“就算讨厌也不会说出来的,你这孩子多大了不长心眼的,难道要等到别人为难地暗示才明白?” 



严言那一块南瓜饼放进嘴里,母亲递过纸巾,“何况我也不放心,你们这些年轻人,没父母看着,做事不知道分寸,他喝不喝酒?吸烟么?有没有坏习惯?” 



严言不敢说谎,更不敢告诉母亲就是因为对方而喝酒过敏,只能暧昧的晃了晃脑袋。 

那心虚的模样被母亲看在眼里,不禁皱起眉头,看了会儿电视,又说,“我前几天遇见你陆伯父。” 

严言一愣,然后缓缓抬头。 

“聊了很久,我们做父母的,心思都是一样,你和嫣云交往也有段时间,双方又是知根知底的,咱们家经济不成问题,趁早把事儿办了,我也放心。嫣云这种女生,现在可不多了,你别成天不懂急。” 



严言咽了口口水,似乎靠这种无谓的举动才能壮胆,“妈,其实,我今天回来就为这事儿。” 

“嗯?”母亲敏锐的打量他。 

“我是想……”,“分手”两个字在母亲严厉的目光里终究不敢出口,严言模糊的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结婚的事,缓一下。” 

“原因?” 

“…………”不能说。 

“有了别人?”母亲终究能读懂孩子的表情,诱哄般的低声问,“谁?” 

“……” 

“是不是现在合住的那同事给介绍的?”很接近正确答案了,严言惶惑不安的点了点头。母亲生气地说着“胡闹”,站起来关上电视,客厅里霎时安静,严言深呼吸,来不及为自己争辩,就被母亲一连窜的诘问弄晕,“对方是怎样的女生?你了解么?她为了什么肯跟你在一起?啊?” 



严言茫然,为了什么肯跟你在一起?啊?为了什么?可以说么,是自己抛弃自尊求来的。 

“你这孩子长得不好看,也不会花言巧语讨人喜欢,”母亲的话有些残酷,却带着护短的急切,“如果对方是看上我们家的钱还好……”严言失笑的摇头,却被母亲下一句话击的粉碎,“可如果她只是戏弄或同情你呢?” 



戏弄或同情,一听到这样的字眼就觉得整个背脊都抽了起来,那个人,绝对是带着这样的心情在和自己交往,肯上床也是因为自己屈辱的接受了Kou交的条件,明明就是很讨厌自己的,居然共同生活这么久,绝对是等着要有一天狠狠扔了自己。真的到了那一天,自己肯定会死掉的,这么想就觉得好害怕,不想死,不想被扔掉。 



“儿子,”母亲含着泪拉紧自己的手,“别怪妈妈说话难听,做父母的,最了解孩子,脱离我给你安排的路,你不会幸福。” 

不幸福不要紧,但是不想死,不想被扔掉,严言神经质地抱着脑袋。 





地铁进站,扩音器里报出站名,车厢里渐渐宽敞起来,丰随慵懒地倚着门,手上是最新出货的PS光碟,路上看到海报,几乎没有思考就走进了柜台,等意识过来自己居然给严言买了礼物,丰随满脑子被雷劈的震惊,看看表,男人应该回家谈完了分手的事情,打他手机,关了。丰随抱着尝试的心态拨通家里电话,铃响两下,就被接起,孬包乖乖守在家的事实让丰随觉得雷劈感轻微了些。 



“喂。你又在打扫?”听筒里传来“西西索索”的声音,“老打扫,你该不会有病吧?” 

“……”对方沉默着,听得见浅浅的呼吸,挺久,“我会替你收拾干净才离开。” 

“什么?” 

“我说我会……” 

“我他妈没聋!”丰随火大地吼起来,周围乘客看怪物一样惊悚,丰随背过身,“你把这话解释清楚。” 

“…………我母亲让我回家。” 

“我今天是让你去干吗的?”丰随质问。 

“……我母亲让我回家。”对方机械刻板的重复着,丰随震怒,,跟这种人渣说话的举动本身就可笑,“啪”地挂断电话。 

男人却在下一秒钟紧打回来,根本不想再听那个讨厌的声音,丰随毫不犹豫的按下拒听,连着三次,手机终于安静下来,丰随这才发现自己的大拇指微微发抖,手心沁出冷汗。 



周围的人用惊疑的眼神打量自己,丰随不卑不亢的挺立着,他不会失态,更别提为那种低贱的垃圾,手机发出接收短信的声音,丰随打开,发送人是严言。 



——我母亲说如果我不回家,就安排我调离公司,我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了。 

丰随按下“删除”键时,整个人都在发抖,这个卑贱的男人是无法改变的,直到今天才明白过来,那种受虐般的卑微是他的保护色。 

短信在一秒钟内删除干净,丰随顺带把严言所有的纪录抹光,一条一条,最后从通讯录中删除完毕,心里却没有解脱的痛快,脚底有一种麻木的痛感,沿着神经中枢慢慢侵入,丰随没有力气继续站立,狼狈万分的蹲到地上,周围议论纷纷,丰随不想认输却忍不住哭了出来。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一点。 

丰随满身的酒味,神智却异常清醒,从兜里掏了半天没摸到钥匙,丰随往墙边靠,想打开走廊灯,脚边被袢,才发现地上坐着那个应该在路边被车子撞死的男人和几个七零八落的行李包。 



“滚开。” 

厌恶地用脚踢开男人挡着房门的身体,丰随压根懒得多看他一眼,男人呜咽着揉着被踢痛的膝盖。 

“钥匙呢?”丰随眯着眼睛问,男人指了指门缝隙,视野里,餐桌上放着那串钥匙。 

挺有决心么,那为什么还要赖着不走,丰随冷笑着想要关门,脚踝处感受到一股绝望的力量,男人居然匍匐在地上紧紧抱着自己。 

“叫你滚开!!!”怎么会有讨厌到这么无耻的蠢货,丰随俯身,强硬地去掰男人的手指,抓出了血,对方也不肯放松。 

“我想走的……”男人抱着丰随的膝盖开始哭,“我东西都收拾好了,钥匙也放在桌上了,我是真的想走的,可是……可是……关上门我连一步都走不动。” 



丰随二话不说,从皮夹里抽出一张百元扔在地上,“叫殡仪馆开车来接。” 

“呜呜呜……”男人撸着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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