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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冷心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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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连老天爷都眷顾你,你一到江南,连雨也不下了呢。”冷清清谄媚的对坐在华丽红木椅子上的主人笑说着恭维话。
冷冽慵懒的一抬眼,散发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清清,你最近拍马的功夫有所长进嘛,连老天都不放过。”调侃完笨笨的小随从,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手中的剑上,嘴角又勾勒出一抹笑,自言自语道:一剑扬名天下忧。真是令人欣慰的夸奖啊,我就是要做一个令天下人害怕,惊惧,提起我的名字就打冷战的魔头,我要让那些自诩为正道中人的伪君子们夜夜寝食难安。呵呵,大哥,你还真是了解我耶。”
一席话让冷清清听的心惊肉跳,天啊,他究竟造了什么孽,倘上这么一个性格恶劣的主人,还好他对自己只是喜欢捉弄而已,例如为他改了一个这么没格调的名字了,为了训练他的轻功把他和毒蛇一起关在墙高三丈的小院子里,当他破了记录后才告诉他蛇的毒牙全拔掉了等等。可是那些白道人也不是全都不好啊,像他以前遇到的那个漂亮的道长,就是一个大好人呢。主仆两个各有各的心思,一时厅中陷入了沉默。
没错,眼前这个气质高贵优雅,长相英俊迷人的男人,正是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的“邪恶盟”首领,不要怀疑,邪恶正是这个遍布天下的组织的名字,冷冽的狂妄由此可见一般。
一个粗犷的大汉走进门来,大礼参拜后朗声笑道:“盟主,七帮九派已定于明日在烟雨楼结盟,并选立盟主,以期和我们相抗衡。”
冷冽精神一振,再不复先前的懒散,眸中异采连闪:“是吗?那倒有趣的很,希望这一次他们不会像跳梁小丑一样令我失望。”
“听说他们这次把清风观的寒月道长请了来,有了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剑客,应该会有点看头吧。”蓝问天不太确定的道。他可没忘记那些什么“天下第一铁掌,天下第一刀客,天下第一快腿”在冷冽的手上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寒月道长,听名字应该不错嘛,能做到清风观的领袖,应该会有一甲子的功力吧,呵呵,倒真想快点见到这个老头子了。”
“然后吸干人家的内力。”冷清清在肚里为他补足下一句。
六月十六,烟雨楼
冷冽无聊的坐在临窗的位置上,眉目中的不耐之色越来越浓厚:“清清,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武林中人一在江南举行聚会就要到烟雨楼?明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嘛。”
“看风景倒还是不错的,公子。”冷清清陪着笑脸,看到主子阴沉下去的脸色,忙机灵的改口:“再说,那些正道中人不过是一群凡夫俗子,哪有公子的超凡品位。”
冷冽冷哼一声:“你这个拍马功夫果然是进步了,啊?要不要我赏你点什么呀?”
“不用了,不用了。”冷汗涔涔而下,冷清清惟恐主子又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捉弄自己。
一阵脚步声传来,成功的将冷冽的目光转移到了楼梯上,也化解了冷清清的劫数。
冷冽的目光募然精芒暴闪,死死盯住那个白衣如雪的纤弱身影,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绝色。
“道长,请到楼上的雅间,大家都在等着一睹天下第一剑客的风采呢。”一脸的正气在谄媚的说词下立刻打了折扣。
冷冽这一生也没这么吃惊过,那个绝美的弱冠少年就是寒月,他口中的老头子?
“何帮主谬赞了,天外有天,这天下第一的称号,在下愧不敢当。”寒月淡淡的道,目光似是不经意的在冷冽身上扫过。
冷冽向他一笑,目送他消失在楼上,然后他问冷清清:“你说是杀死他容易,还是让他在床上变成荡妇容易?”
“当……当然是变成荡妇容易,谁能抵挡得了公子的魅力”。冷清清斗胆说着违心话,是帮过他的道长呢,他一定要帮他,被公子看上的悲惨,对寒月这样冰清玉洁的男子来说太残酷,不如一死,深知自家公子的劣根性,越是困难的事就越有兴趣。
看了冷清清一眼,冷冽微笑着说道:这样啊,那还是把他调教成一个荡妇吧,最近懒的很,总是喜欢挑容易的事做。”
冷清清张口结舌:“公……公子,我仔细想了想,还……还是杀死他比较容易?”
冷冽有趣的望着他:“清清,你想帮他吗?”目光渐渐转冷:“你认为自己可以干涉我的想法吗?”
蓝问天对冷冽的反应实在是不解到了极点,他刚知道寒月只有三十四岁,原以为没有一甲子功力的正义盟主会让冷冽失望,谁想却看到自家主子神采飞扬的进来,莫非是太失望了,只好用兴奋来表示,也不合情理呀。
拉住垂头丧气的冷清清,他不耐烦的问:“你小子拉着脸给谁看呢?快说,盟主的心情是好是坏?怎么一脸兴奋的样子?”
“他心情好的很,你放心吧。”脑海中灵光一闪,对了,自己在主子的心目中没有地位,可是眼前这个大胡子有啊,自己何不把主子的想法透露给他知道,这么违背人伦的事情,他一定会阻止的,或许寒月道长能逃过一劫呢。
“蓝护法,主人的心情当然好,他正在想怎么让寒月道长在他的床上变成荡妇呢。”冷清清使坏的故意说出石破天惊的话。
蓝问天楞了一会儿,忽然大笑起来。
唉,大胡子一定是气疯了,不过这样寒月道长才有希望。冷清清很吃里扒外的想。
“很好,很好,真不愧是咱们盟主啊,竟想得到如此绝妙的主意。把清心寡欲的道长变成荡妇,然后给那些虚伪的卫道士们狠狠的一击,真是天才的想法呀,蓝某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效忠主人真是我这一生最英明的决定了。”
蓝问天只顾在那欢喜赞叹,没注意嘴巴已成O型的冷清清:“蓝护法:“这是不对的呀,这是不正常的。”
蓝问天奇怪的看向他:“没什么不对呀,我们邪恶盟就是要做些不对,不正常的事情才符合我们的组织宗旨嘛。”
直到蓝问天走出去,被严重吓到的冷清清才回过神来:“妈呀,自己以后是否要考虑考虑该怎样让自己变的难看一点,否则被哪个重要人物看上,他不敢确定自己会否成为公子笼络人心的牺牲品。极度的震撼下他没有想到,自己现在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一灯如豆,寒月静静翻看着一本书。直到灯油将尽,才放下书来到院子里。
冷月如霜,夜凉如水,衬的纤弱的人儿更显单薄。寻了石登坐下,寒月的脑海里映出白天遇到的年轻人。他几乎敢肯定,那就是冷冽。不仅是因为他的王者气势和他含而不露的高深内功以及他邪恶狂妄的笑容与眼神,还有自己敏锐的直觉。
寒月对自己的直觉一向很信任。他自小就在清风观长大,三十四年的时间全用在练剑上,没有经验的他也曾遇到过功力经验远胜于自己的对手,如果不是他敏锐的直觉,九条命也不够丢的。
深深叹了口气,想起那个少年充满挑衅的一笑,他知道,属于他们的战争,就要开始。而他还不知道,他们的战场,不仅只有江湖,还有一张舒适柔软的大床。想一想,他的直觉这一次真的很不够意思。
该说寒月太过单纯,还是说他善良好呢,他竟真的以为冷冽有心修好,才会相信他在信里提到的什么“此后井水不犯河水,避免无谓争斗,邪恶盟从今后会收敛气焰”等鬼话。因此才会私下赴约。
冷冽根本没想到他的猎物竟会上钩,他在信中所说的鬼话白痴都不会相信,他只是想逗逗,气气寒月。因此当他看到那抹身影时,他险些因惊讶过度而跌下椅子。
寒月看着他不敢置信的表情,清明的眼神渐渐变冷,启唇一笑:“看来公子在信中的话,只不过是玩笑之词,所以公子才会为在下的孤身赴约感到震惊,是吗?”
“真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呢。”认定寒月已成为网内之鱼,冷冽说话的口气不禁多了一份调侃:“恕我直言,道长对自己的武功未免太有自信了吧?”
“武学之道,无有尽时,寒月又怎敢妄自尊大。”他从怀里掏出一颗圆珠:“但是它就不同了,惊天一出,万魔群伏。或许它也不是天下第一,但以火药对抗血肉之躯,怎么看都较有胜算吧。”
冷冽脸色微变,言语却仍然镇定:“你敢抛下它,你自己也走脱不了。”
“生有何欢,死有何惧,有邪恶盟主相陪,在下死而无怨。”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语气,仿佛说的是别人的生死。
冷冽从不相信会有什么“视死如归”的人,可是他现在有些犹豫了。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要眼睁睁的从自己眼前飞走,心里这个窝火就别提了:“寒月,以后你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恶狠狠的撂下话。
寒月一笑,正要回敬几句,忽然惊觉自己已是浑身发软。
一道白衣身影掠过,取走他手上的惊天珠,然后停下身形,竟是一个美艳的白衣少女。
“盟主何必等到以后,属下这就让你一偿夙愿。”白衣少女雪怜冷冷的道,然后转向寒月:“我知道道长体质异于常人,不受迷香所制,但你想不到我竟会有已失传百年的‘留仙住’吧。连仙人都能留住,何况道长还没有成仙。”
“干的好,雪月,真不愧是我的冬之使。”冷冽不吝惜的送出表扬。又回头对寒月恶狠狠的说:“你就等着品尝
地狱的滋味吧。”语气忽地转为轻佻:“本座会好好的招待你的。在一个你想不到的地方。“
如他所料,寒月确实一头雾水,他不明白为什么冷冽会把他囚禁在这张华丽的大床上,囚禁他的最好地方不应该是柴房或地牢吗?如果自己是女子,锁在床上或许还会有被轻薄的恐惧,可是自己是男人不是吗?
冷冽推门走进来,在寒月身边坐下,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直直的瞅着他。
寒月瞪了他一会儿,终于用不太确定的语气道:“邪恶盟主应该还不至于眼拙到分不清在下是男是女吧?”
冷冽忽然抚掌而笑:“有趣有趣,本座刚才还在想,你会不会说些什么‘背后暗算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我们来单打独斗’之类的无聊话,那会让本座对你失去兴趣的。现在看来,倒真是个可人儿。”魔爪抚上羊脂玉般的脸庞:“难道你真的不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翻云覆雨吗?”感觉到身下的纤弱人儿明显的一颤,他满意的笑了。
“难道你也不知道。我已过而立之年了,做你的哥哥还有余吗?”寒月尽量镇定着声音,希望以自己过大的年龄让对方知难而退。
“是吗?”冷冽一脸欣喜:“这个年龄段的男子可是极品,身体敏感度又高,对欲望的抵抗力又差,只要几天,就会调教成一副没男人不行的淫荡身子。”他一把撕开寒月的外衣,露出一段雪白的颈胸。
寒月大骇,拼命的挣扎,一边大叫:“背后暗算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和我单打独斗。”
哧的一声,中衣亦被撕开,胸前春光尽露,让冷冽的眼睛如铜铃般瞪大,一边吞着口水,一边淫笑道:“果然是风光无限好啊,不错嘛,有悟性,记住主人的话是一个性奴最基本的守则。”一副急色鬼的样子哪还有一点邪恶盟主的风范。
寒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惊慌只会增加对方的乐趣,可是这种情况,他做梦都没想到过。自己要被同样是男人的冷冽侵犯,占有,而自己却无挣扎之力,要他怎么能镇定下来。
“看来这软香散的效果还不错嘛。这么绵软的身子,光看就足够让人欲火焚身了。”毫不在意的吐出下流的言语,冷冽伸出食中二指在那粉色的蓓蕾上弹了一下。
“啊!”寒月一声惊叫,被自己无法忍受的下流动作羞红了脸,想运用内力自尽,却一次次的失败。
淡紫色的罗帐放了下来,预示着刺激的春宫戏已经开始。
冷冽并不急于立刻占有身下这具绝美的胴体,他要慢慢的折磨,要看尽寒月惊恐,痛苦,屈辱的表情。除下自己的衣服,他刻意展示着胯下异于常人的硕大。
寒月必须拼命的控制才能忍住自己恐惧的尖叫声。此时的他,再不复那副冰清玉洁,超凡脱俗的模样,长发散乱地披在锦褥上,上身赤裸着,双手被分开绑在床头,下体也仅着一条亵裤,整个人充满着一股情Se气息,配上纤美的身子,很容易就激发起冷冽的虐待欲望。
冷冽跨坐在寒月身上;双臂撑在寒月的身侧:“美人啊,好戏就要开始了。春宵苦短,我们可要好好把握啊。”修长的指尖轻轻搔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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