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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意风流 修改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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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写意闻言一怔,不出声。 
洛梵自顾自接着道:“本来打定了主意要让你,省得你小肚鸡肠对以前的事念念不忘。可一见那张脸,早把手下留情的事忘一边了。没把王爷你打坏吧?” 

顾写意气极反笑,坐起上身看着他笑道:“洛梵,你不会是仗着明天就要离开,故意在最后关头寻我晦气吧? 
洛梵平躺着望天,嘴角紧抿。 
顾写意心头一动,站起身,上去轻踢他一脚:“少在这装死人,我叫下人准备浴汤,先洗干净了再说。” 
“不用了。”他起身:“我这就走。” 

“别!”顾写意拉住他:“你以这副尊容从我府上出去,到了明日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说完不顾他的百般推脱,硬是不准走。 

若是以前,想象与洛梵一起沐浴的场景,顾写意定会觉得诡异且搞笑。可真当两个男人赤裸靠在浴池壁边,泡在热水中时,心情远非预想的那样。氤氲的雾气笼罩周身,视线朦胧很多,让人有种安心放松的感觉。 

顾写意打量眼前的洛梵,个头与自己相仿,模样生的也不错。因长期从军打仗,身上是纵横的伤疤与匀称的肌肉,精壮却无彪悍之气。水珠顺着细致紧绷的皮肤滑落,仿佛能感觉的到他体内男子特有的未爆发的力量。 

第三十章 

洛梵道:“在下有问题想请教至亲王。” 
“说。” 
“为何公认睿智无双的少年亲王,在微臣面前倒像一个任性跋扈的莽撞少年?那些所谓报复充其量不过是捉弄而已。只要王爷想,远可以做的更多。” 
顾写意沉吟良久,道:“以前在边洲从军时,有个老兵给我讲了件往事。他有次因为天气热,偷偷跑到离前线不远的河里洗澡。结果刚洗到一半突然察觉还有另外别人。开口喊话时,两人同时意识到对面的是敌非友,疯了一样朝岸边游去。这个老兵先取到武器,杀了另外一个。他跟我说,有那么一瞬间,他犹豫了。对面的那个人和他一样赤裸着身子,一样的五官,一样的肤色,看不出有任何不同。” 
顾写意耸耸肩膀:“就好比现在,什么大雍亲王,什么新戈将军。脱光了泡在池子里一个样!” 

洛梵轻轻哼笑。 
顾写意咧嘴笑了:“不出意外的话,我没可能再上战场,咱俩也许就此老死不相往来。我是大雍的亲王,你是新戈的将领,彼此威胁不到对方,你无须这么提防我。正是因为两人的生活完全没有交集,我才能在你面前表现的更随意真实。说吧,你来找我不可能只是为了打一架!” 

洛梵张了张口,半晌才艰难的开口:“求王爷件事。” 
顾写意挑起眉毛。 
“其实在下还有一个姐姐,嫁到了京城里的一户张姓人家。当年是我送的亲,我清楚记得张家住在护城河边,可惜再去找时已经改成了商铺。”洛梵的脸上出现了短暂的脆弱:“她一个弱女子独自远嫁他乡,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我不敢奢望别的,我。。。我只是希望她过的安好。” 

顾写意别过脸看着他,嘴角上扬淡淡笑道:“原来你还有亲戚留在大雍。”怪不得那天晚上见他在护城河边游荡,连个向导都没有。 
洛梵看向他,瞳孔突然收缩,神色僵硬。 
顾写意笑容加深,道:“怎么了,怎么突然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我?怕我利用你姐姐威胁你?”像是被自己的话逗乐,顾写意仰面大笑起来,笑声在浴池内回荡。 
“放心,我不觉得威胁你能得到多少实质性的好处。你的官衔虽高,却被新戈层层管制,没有邢正中的口令,你连一个兵都调动不了。我说错了么?”顾写意笑道:“换本王问个问题,怎么突然信任起我求我办事?” 

洛梵抿住唇,脸部侧面的线条更显刚毅倔强。 
“在新戈时,就风闻大雍至亲王虽年纪轻轻,却极得下属的拥戴。这件事人人知晓却无人在意。试想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再能耐能有多大的威信?可经过围猎之后,我才明白我们以前想的太简单了。那些军士在你身边时的狂热眼神,奋勇争先的情绪更胜面对太子。相同的事,从你嘴里说出来立刻变的不一样。你真该见见,当大家听到你遇上危险时露出的惊恐表情。”洛梵顿了一下,幽幽开口:“我的信任,也许源于羡慕。” 

顾写意用手一撑池壁,“哗”的一声自水里出来。“去把你知道的关于你姐姐的资料详细写下来。我尽量帮忙。” 

又是打架又是沐浴,早饿到饥肠辘辘。在餐桌上,顾写意和洛梵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慢慢吃着东西。谈到行军部阵,洛梵越谈越激动,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再加上喝了不少酒,手舞足蹈的和我笔划着。 
顾写意喝着杯中兑过水的低度酒,看着对面对他毫无防备的青年。就像刚才那个虚假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样,心神闪过一瞬犹豫。 

“洛梵,如果我保你平安,你肯回到大雍么?” 
洛梵一怔,缓慢却坚定的摇摇头:“邢将军对我恩同再造,军中还有无数生死与共的兄弟,我放不下他们,更不能背叛他们!” 
顾写意貌似轻松随意的笑了笑,举起酒杯浅浅抿了口道:“我随口说说,别介意。” 
洛梵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 

吃过饭,洛梵正式告辞。第二日顾写意亲自前去为新戈的使节团送行,在一堆冠冕堂皇的外交辞令后,新戈起程返回。 
两个时辰后,就在新戈使节团拐上官道远离京城时,顾写意带着怀前快马加鞭追了上去。 

洛梵和新戈的那些人见顾写意突然出现,俱惊诧万分。顾写意跳下马,抓住洛梵手腕揪到使节团团长罗大人的马车前。御使罗天警惕的走下马车,不失谦和的问道:“不知至亲王有何贵干?” 
顾写意笑笑:“我想和洛将军说两句话,借罗大人马车一用。”言罢不顾罗天脸色转为铁青,硬拉着洛梵上车。 

“你。。。”洛梵刚欲低吼斥责,猛的被顾写意抱紧,狠狠吻住!洛梵先是浑身一僵,既而激烈的反抗。顾写意用尽全身力气压制住他挣扎的身体。两人的肩膀或腿不经意间撞在周围物体上,发出“碰”的巨大声响。 
顾写意表现的像个莽撞急色的青涩少年,气息混乱,急切的亲吻吸吮,一不小心还咬破了洛梵的嘴唇。 

不知过了多久,顾写意才停止。嘴唇甫一离开,洛梵涨红着脸低声咒骂:“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顾写意右手托着他的后脑勺,额头贴着额头,轻声道:“洛梵,你给我记好了。我没撒谎,我真心喜欢你。”怀里的洛梵瞬间僵硬的像快石头。顾写意放开手,头也不回的冲下马车。迎面映入眼帘的就是罗天那张扭曲至古怪的脸。 

顾写意继续微笑,拱手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愿王大人一路顺风。” 

队伍启程,望着远去的背影,顾写意收起脸上所有笑容,淡淡开口:“舅舅那边怎么说?” 
怀前道:“大将军来信,我军潜伏在新戈的探子已经开始造谣传谣,并联络上反邢派的官员。只是奴才怀疑凭洛梵真能挑起邢正中与敌对派系的争斗?” 
顾写意斜睨怀前一眼,冷笑道:“你不会认为敌对派同意洛梵出使大雍,是出于好心资助他回乡观光吧?新戈新上台的皇后正急于找机会扳倒邢正中好为娘家在军中争权,任何一个把柄纰漏都是致命的。即使我什么都不做,洛梵返回新戈后照样会面临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以邢正中的脾性和对洛梵的赏识,他绝不会置之不理任洛梵怨死。而我,只不过在背后轻轻推了一把,让事情进展的更加顺利通畅。新戈的皇后娘娘,可是欠了咱们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 
顾写意骑上马背,接着道:“派人潜伏新戈暗中保护洛梵。。。他要是死的太快,这出戏可就热闹不起来了。 

怀前称是。 

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全是屁话。众口铄金,指鹿为马。 
顾写意摸摸马鬃,望了眼回去的路:“接下来,该处理爷身边的内奸了!” 

************************** 

“暗夜”每年会进行一次选拔,组成规模在三十人上下的“翼部”,赐予莫姓,平日里主要负责顾写意的安全。他们地位超凡于普通暗夜成员之上,只需忠实履行顾写意交代的任务即可,连怀前都无权私自调遣。翼部中皆为才思敏捷,武艺高强的人中龙凤,算起来与顾写意有师徒名分。多则三年,少则一年,顾写意会根据他们不同的脾气特性委任适合的职务,或入朝为官、或边洲从军、或暗夜掌权。可以说翼部中的每个人都是顾写意的心腹,是他的手足。 

顾写意居高临下,漠然俯视着跪倒在地,遍体鳞伤的莫违。屋子里足足站了三十多号人,却安静的落针可闻,只能听到莫违微弱的喘息。莫违进入翼部两年,性子沉稳为人热心,顾写意本来已经打算放他到外省负责生意的。据怀前报,莫违几个月前已经开始抽调财物,在暗夜势力触及不到江北等地置办产业。怀前暗中突如其来的彻底排查,让他做贼心虚,惊慌下出了纰漏被怀前抓住。只是不论怎样严刑拷打,莫违就像锯了嘴的葫芦什么都审不出来,只一心求死。 

心里明白这种事难以避免,可被人信任的下属背叛所带来的震惊与恼恨还是远远超出了顾写意的预想。顾写意慢慢度步走到莫违面前蹲下,与他平视,道:“莫违,给爷个理由。” 

莫违艰难的抬头看顾写意一眼,垂下头闷声道:“是奴才一时鬼迷心窍,不愿再过刀头舔血的日子,想找处安静地享享清福。” 
顾写意笑笑:“莫违,爷在你心里是不是想糊弄就糊弄的白痴?” 
莫违眼中闪过痛苦,狠狠摇摇头。 
“别不开口,我还真想知道自己的行情如何?顾写意扬起嘴角,嘲弄道:“出卖自己的主子能让你捞到多少好处?别不好意思,大声说出来,也给你这群兄弟日后提供个参考。” 

“呼啦”一声,满屋子的人全部跪在地上。 

莫违嘴唇翁动,喃喃道:“奴才发誓,今生今世都不会存害主子的心!只要爷能息怒,这就取了奴才的命吧!”说完一下一下重重叩头。 
顾写意怒气中烧,眯起眼,指指书桌。怀前双手捧上来一张纸,我打开纸张放在莫违眼皮子底下。莫违只扫了一眼,大惊失色,仓皇失措的猛抬起头盯着顾写意。 

纸上画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娇媚可爱的女人。 

“爷,跟她无关,真的跟她无关!”莫违疯了一样抱住自己主子的腿,嘶声喊叫。 
“很美的女人,她叫珞儿对吧?”顾写意平静的看着莫违的眼:“据说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莫违脸色灰白,眼底慢慢爬满绝望。 

“不!主子,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您要杀奴才绝无怨言,只求你放了她娘俩!” 
顾写意道:“你要投靠的主子是谁?究竟说出去多少信息?与什么人接头?用什么方式?好好回答。” 
莫违混乱的一会点头一会摇头。 
“答不出来?那爷替你说好了。”顾写意站起身,道:“珞儿本就是奸细,从你这套取信息后再转给她的主子。而你这个白痴不但让个女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在发现后还企图带着她逃跑,爷说的对不对?” 

“文人墨客都爱用花来比喻美人,真是既形象又生动。”顾写意眯起眼,磨着牙挂上蜜糖似的笑:“你有没有听说过“人柱”?就是用刀将人的四肢全部砍下来,完后装在瓶子里养着。爷向简大夫要了副配方,据说人泡在里面可保新鲜。等到你忌日,爷将做成“人柱”的珞儿装在最漂亮的花瓶里放你坟前,可好?” 

“还有,”顾写意慢慢收敛起笑容,轻声道:“听说,珞儿肚里的双胞胎长的十分可爱。” 

“啊啊啊~~~”莫违狂怒的用尽气力扑过来。顾写意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他脑门上,莫违像个破布袋一样撞在墙角。不一会,血汩汩流出来,染红一片。 

顾写意坐回椅子上,皱了下眉头,淡淡道:“替他包扎。” 
众人怔楞。怀前面无表情的走过去,不光替莫违包扎止血,还为他运功疗伤。 

顾写意仰在红木大椅上,手撑着下巴,打量着跪倒在地的翼部。 
“我知道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是人才,文武双全,能力超群。”顾写意缓缓开口,声音在屋内回荡。“要不然换你们来坐这个位置,如何?”顾写意拍拍椅子扶手。 

“主子爷!”“爷!” 
。。。。。。 

“砰!”的一声巨响,顾写意一巴掌猛拍在书桌上,笔筒翻倒,砚台滚落在地。 
“还有脸叫?!”顾写意怒不可遏的拍案而起,“在猎场又是被熊袭击,又是被人暗箭所伤,你们的预防工作都做哪去了?!每次行动可有与专司打探的密探协同合作过?没有。事后可有查出犯人?也没有。最终连队伍里出了奸细都他妈的不知道!脑子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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