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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异杂谈第二话龙决(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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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肇……”君玉涵感到敖肇的密|穴紧含着自己的棒棒,爽快不断,他已不能语言,只能不住地唤着敖肇的名。
  敖肇狂浪扭摆着下身,靠在君玉涵的肩上啮咬着,双手抱着君玉涵白皙的身躯激|情乱抓,令君玉涵的背满是龙之爪痕。
  “肇──”君玉涵只觉自己的灵力全然集中在了棒棒之上,不禁一颤,将精元注入了敖肇的体内。
  敖肇摆动了几下,也将龙液喷射而出,无力地趴在君玉涵身上,平坦的肚子竟在瞬间鼓起,他只觉龙珠之内本是两股气搅在一起而当君玉涵的精髓注入之后,所有之气竟归为一体又与龙珠结合在一起,腹部又慢慢平坦下去,他知自己是受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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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应龙与蚩尤虽入了龙珠之内却不能合为一体,他们本是要成为新生儿的灵魂之一部分,如今不能融合,便不能与胎儿成一体,而秋至水的丹药便是让他们融合在一起成为一体,再混上君玉涵之灵气加之这丹药本是仙家圣品,使得这龙珠中的胎儿自是与众不同!
  敖肇伸手捂着肚子,低头细细打量着君玉涵,这道士仔细一看也不是那么讨人厌,眉宇清秀,圆眼微吊,红唇微小添了一些稚气,怕是年纪尚小,不知是否已过了双十,瞧着君玉涵面目绯红,气喘连连的模样,他竟心中涌出一阵激流,澎湃自胸膛之内,那陌生之感倒让敖肇有些惊惶。
  他抿嘴不语,闷声不吭地自君玉涵身上起来,步履有些零乱,险先跌倒在地,君玉涵慌忙起身扶住敖肇,敖肇始终不语,沉闷得让君玉涵有些不适,他忽觉委屈,有种被人利用完之后便过河拆桥之感,越想竟越觉得伤感,神色哀戚倒看得敖肇心中不悦。
  敖肇不满地瞧着君玉涵,自己方是吃了大亏,这人倒是占尽了便宜还要装可怜,令他满心恼怒,恨不得一阵大风将他吹到天涯海角之去,省得见了心烦,只是自己怕是还需用他三年!这龙的孕期自是不同于人,龙女怀胎需三百六十五日四季一个轮回,而龙男孕子所需的时间便更长了,足足是龙女的三倍,三年孕育方产子,腹中龙子对灵力的需求便更大了,故而千百年来少有龙男孕子。
  若这腹中之子真能救了自己的性命,他这般辛苦也就值了,只是不知这孩子倒是如何能救自己一命?不过那秋至水高深莫测,他所言应该不假……
  回头瞧向还愣在那里的君玉涵,想到自己要与这人相处三年,倒叫他心中滋味别样,分不清到底是个什么味,方想起与他相处一个多月,以往都只是叫他“臭道士”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名讳,双唇互磨了一下,才开口道:“臭道士,你叫什么名字?”
  正觉委屈的君玉涵忽听敖肇居然主动对自己开口,还问自己的名字,心中顿觉欣喜,慌忙道:“在下君玉涵,不知汾河龙王……”前面听到汾河龙王令自己唤他“肇”,却不知他全名。
  “敖肇。”敖肇利落地报了自己的名字,再看这天色已经暗沈下来,雷公山虽是灵山,只是云雾过重灵力太浓,只适合法力高强之人修炼却不适合他养胎,现在这胎儿才刚刚形成,最易失掉,这灵力不可太稀也不可过重,需寻得一处灵力磁性适宜的宝地好好养胎才是。他转身对君玉涵道:“快些下山把妖孽已除的消息知会那些苗民吧,不要把正事给耽搁了。”
  君玉涵点头应“好”,又似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瞄向敖肇的肚子,小心翼翼地问:“这么快就下山了?孩子……”人类怀孕是要过些时日方能知晓,难道龙族就不需要吗?
  却见敖肇面上深红,转过身去,恶声恶气地说道:“蠢货!我又不是人类,有无龙子感应便知!”龙族与他族不同,龙珠既是灵力之聚又是孕子之卵,平日龙珠可吐纳而出,一旦有孕,龙珠便离不了身,故而一有身孕便会知晓。
  敖肇又想了想,有些事以后到底是要告诉君玉涵的,还是趁现在开了口索性都说了出来:“这里灵气虽好只是太过集中,龙子易被压迫,需换个修炼之地。”
  君玉涵虽不是甚解,倒也有些明白,神奇地瞪着敖肇的肚子,难以想象那里已经有了他的子嗣,他本是弃婴从小被师父收养,十五岁之后便云游四海靠与人算卦为生,只想着如何修身养性早日得道升天,却不曾想过自己也会有子嗣,更料不得会和眼前这汾河龙王共育后代,而今居然有了子嗣,他忽变得患得患失起来,那颗心颠上滑下的,从不曾有过的狂喜之感跃然于心上,心中又充满了忧虑生怕敖肇和孩子有个什么闪失,这般滋味真是言不完道不尽!以往看到那些个初为人父者上窜下跳的模样,只觉过于夸张,如今让他亲身体验,他方知那样的反映一点都不为过,若不是知敖肇不许,他还真想抱住敖肇大叫呢!
  方才敖肇说此地不宜于胎儿,他又慌乱了起来,赶忙上前搀扶住敖肇,忧虑道:“你可有感觉什么不适?”
  敖肇先是不明白,半晌才转过弯来,甩开他的手斜睨着他道:“你这不是咒我吗?还不快些下山去!”
  君玉涵当下像领了圣旨一般,赶紧走在敖肇的前面,像是为他开路一般,匆忙下了雷公山,将消息告于山下苗人。
  那些苗人感觉到瘴气已除,瘟疫已去,正在那里掩埋尸体,虽有哭声到底是灾难已过喜多于忧,见二人下山,连忙上前跪拜,大呼“恩公”,敖肇是见惯了朝拜倒没什么,反而君玉涵有些不适应。
  君玉涵慌忙上前扶起苗民带头的头人,和气道:“不必行此大礼,实属分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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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人大为感激,拉住君玉涵道:“恩公!如若不嫌弃,就在我家住下,定好生供养!”
  君玉涵笑道:“老人家客气了,我们尚有急事要赶路,不便久留,还是就此别过。”
  “恩公们这就要走?”苗族头人有些吃惊,立刻开口挽留道,“怎么也得住上几天吧,还是我们地方小,恩公看不上眼?”
  “老人家说得这是哪里话?实是有要事在身,不便逗留!”君玉涵说话之时瞧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敖肇,又偷偷地瞄向敖肇的肚子。
  敖肇本在旁边听着他们客套来客套去的便有些不耐烦,发觉这君玉涵总是有意无意地瞧着他的肚子又令他更是恼羞成怒,粗声道:“还在那里婆婆妈妈做什么!还不快走!”
  君玉涵如今是拿着敖肇的话当圣旨,慌忙回头就要和苗族头人告别,道:“老人家,实是不好意思,如今天色已晚,我们还要上路,不便多言,有缘自能再见。”
  苗族头人打量着他们,见他们确实急着要走,自是不好意思再多加挽留,匆忙和他们二人道别,目送着二人离去,二人渐行渐远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众苗人正打算各自回去,突听得他们的头人大叫一声“不好!”,众人疑惑地瞧向他,他道:“我刚忘记问恩公们可有看到那作恶的道士了,更是忘了提醒恩公们堤防那道士,毕竟那道士也是汉人,万一将恩公们暗算了去可怎么办?”
  有人道:“头人,你多虑了,恩公这般了得,那恶道士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愿……”头人点点头,想必真要是遇上那恶道士了,恩公们也定能收拾了那恶道士!
  且说君玉涵和敖肇二人继续往西行去,二人经过一山谷,那山谷之中芳草鲜美,落英缤纷,而流泉淙淙,五色焕然,自是美不胜收,敖肇感知此处灵力聚而温和,十分适合他养胎,便决定留于此地,君玉涵自是无异议。
  只是说到养胎,君玉涵又怎么会知道这龙族养胎之法,他虽对敖肇有欲念,只是心想着若是换了女人,怀孕前期是不宜行房的,虽说敖肇并非女子,但是这怀孕总归是差不多,他还是小心为妙,他这般想着便有意无意地避开敖肇。
  而敖肇虽知养胎之法,但是要他亲自开口说于君玉涵听,自是开不了这口,心中又暗恼着君玉涵若有似无地避着自己,这臭道士什么意思?自己尚未嫌弃他,他倒反过来嫌弃自己,既然如此,他就该早早滚蛋,留下来碍着自己的眼!
  一人一龙各怀心思,自是难以想到一块去。
  敖肇为龙自是不用如凡人一般食人间烟火,君玉涵虽法力高强,但也是肉体凡胎需食物充饥。他肚子饿了自是要找些吃的,他倒也好心在山间采了些野果既给自己充饥,也给敖肇留了一些,虽知敖肇不需要,但果子味甘,说不得敖肇会喜欢。怎料得敖肇不吃也就罢了却还对他冷嘲热讽道:“哼,这些烂果子只有你们这些俗人才食,我乃水中龙君,何须这些?”
  说罢,他一挥手竟将那些个果子统统摔到地上砸了个稀巴烂,君玉涵为之气结,虽说不过是几个山间野果但到底也是他的一番心意,怎能这般拒绝?“我也是一番好意,你已落难至此,还要摆什么龙君的架子!”
  敖肇听在耳里,只觉得君玉涵分明是嘲讽于自己,如今自己被他当作女子般上了还坏了他的孩子,他自是心中得意万分,跑到自己面前趾高气扬起来了,他本就心中不悦,而今更是大怒,怒道:“若不是你这臭道士我又何至于此!我落魄至此,你现在可得意万分了!”自己先前竟还觉得这臭道士可爱,实是眼睛被蛤蜊糊住了!
  君玉涵没料得他到如今还对此事这样一提再提,纵然他有错也不是主错,他亦有心去弥补了,而这敖肇却死认着这事,更是将自己的一番好意当作驴肝肺!怒极而冷,他冷然道:“犯天条的是你而非我,你这愚龙到如今还不知悔改,枉费我一心帮你……”
  “谁求了你不成!我自是没求你帮我,你莫要以为我若少了你就不行了,你要滚蛋便趁早滚蛋!”敖肇本就心烦意乱,想着君玉涵似乎有意回避自己想也是不愿与自己再发生那样的关系,心中更觉愤恨,便是口不遮掩。
  “你!”君玉涵忽想到如今敖肇已是有孕,自是没什么要自己帮忙之处了,莫不是觉得自己已是没什么用处,见了自己心烦,想要赶自己走不成?他这混龙,还真以为自己要粘着他不成!君玉涵一个火气上来,便也怒了,愤道:“走就走,反正我已相助至此,自觉心安理得了!”转身便真的离去了。
  敖肇见他离去,心中有了一丝裂缝,忽有窒息之感,却始终强忍着,这君玉涵本就是修道之人,自是不重视孩子了!只怕早生了离去之心,混帐!就算没有他,自己也定能渡过难关,他便不相信自己还需屈从于他这样的凡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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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玉涵气恼地离了山谷,便往西南而行,且到了和顺镇,这和顺镇取名自“云涌吉祥;风吹和顺”之诗句,地如其名,倒叫人心平而气和,君玉涵走得有些累了,便到了路边的一家茶肆休息,他随意叫了碗茶,虽是停下来休息,却不住地瞧着那天色。
  想想自己已离开敖肇两日了,虽说他至今心中还有气,但是无论如何这敖肇腹中终究还有着他的骨肉,不知不觉便对敖肇多了一份牵挂,想他只身一人如今又被天庭追捕,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他一时想得出神,竟连手中的茶叶泼洒而出都不自知,倒是身后忽传来一声熟悉的声响倒叫他有些回神:“修道之人,怎可这般心不在焉?”
  他回身一瞧,还真是吃了一惊,脸上泛起似孩童般的笑容,慌忙起身拉住来人道:“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来人年纪看上去并不大,与君玉涵差不得几岁,肤色略黑,清目朗朗,脚下带云,一看便知道行颇深,此人正是君玉涵的师父幻尘子。
  君玉涵见到他自是高兴,自他十五岁一别已是七年不曾相见,心里惊叹,师父果然已是得道,自己打小跟着他,他是年岁渐长却不见幻尘子半点变化。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你在外修行多年,倒不见半点长进。”幻尘子遇到君玉涵倒是没他这般意外,脸上并无过多神情,细细打量着君玉涵,忽得脸色一变,面容紧绷,严肃得有些令人害怕,他陡然转身,冷然道,“你且跟我到无人处说。”
  君玉涵有些紧张,跟着幻尘子多年,自是知他脾气,他平日里待自己不冷不热,偶尔发起脾气却是比那雷霆万钧还要吓人,他刚刚骤然变了脸色,瞧那脸色分明是他发脾气之前的预警,心中便变得惶恐起来,自己才与幻尘子见面,不曾做了什么惹他生气之事,还是说幻尘子观他面相,知他闯了大祸不成?
  他思及此,不禁头皮发怵,若让幻尘子知自己犯下这等大祸,只怕自己所受之罚远大于押入天牢之苦。
  他小心翼翼地跟在幻尘子的背后,便是连呼吸声也不敢大一点,亦步亦趋地随着幻尘子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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