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到天涯(生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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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唔。嗯。。。　＇　莫辛被忽然加速猛奔的马车给震得渐渐滑出车外，手上的铐子竟一步步松脱了。下身破烂的裤子湿成一团，有股巨大的挤压从肚子往外头炸开来，巨痛难耐。
＇　莫辛─　＇　凌霄月眼看莫辛从车板上滑了出来，就要摔出车外急忙大吼一声。
没想到反应快的江苏察觉到了，一把抓起莫辛扯断已松脱的手铐拉过来箝在马背上。江苏乱喘几声，空出一掌将马车用力打去，马车的碎片往刚跳上马的凌霄月直直飞去。
＇　月─　＇　这次莫辛可看到了凌霄月，沙哑的喊了声。
凌霄月一剑划开马车，此等功力哪能难倒过他。这次跟莫辛对上了眼，莫辛还唤了他的名，凌霄月心里甚喜，但一想到莫辛那惨白的脸，就快要生了，转怒纵身一跳，飞高了好几呎向江苏的脖颈间砍去。
□□□自□由□自□在□□□
在大云山一侧
＇　皇上援军来了！叛乱的兄弟们快快束手就擒吧！　＇　一声狮吼，只见一人威风凛凛跨骑在一头黑驹上，领著五十万大军从缓坡上飞奔而下。
＇　司马将军，在下白帝。事不迟疑，这里就交给您了，我去帮忙王爷！　＇　白帝轻功了得，挥别一脸怒气的司马清竹踏著密麻发顶往山上奔去。
＇　哈哈哈，区区杂兵败众敢在这里撒野！　＇　司马清竹皱起老脸嚎笑。
＇　该死的，死皇帝算你有种！竟找来司马清竹。　＇　江苏就算死也认得出这笑声，已看大势已去，山下喊声片片定是皇上助军来了。
抓紧几乎是挂在马背上的莫辛，奋力踢下马腹闪过凌霄月这临门一剑策马狂奔，一下子消失在树林之中。
＇　放我下来。。。嗯。。　＇　莫辛抱著肚子闷呜，想推开江苏。整张脸涨得通红，快要吃不消了。
＇　哼，我放你下来又如何？　＇　江苏停下马来，眼前一片浩瀚云海，这登绝顶可真是名不虚传。
莫辛被江苏给丢下马来，仰躺在地上抱肚呻吟，背後就是悬崖峭壁。莫辛整张俊脸又清又红，手指更掐进土堆中，＇　啊。。。好疼。。你啊。。嗯　＇　
＇　你敢动莫辛一根寒毛，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　凌霄月顷刻赶到，一眼望去莫辛半开著腿倒在江苏脚边扭动著，而一支长刀坻在莫辛喉门，江苏的阴笑伴随而至。
＇　凌王爷啊。。。只要你把兵撤退，然後用剑自刎我就放了你的亲亲娘子，不然我这一刀划下在这麽轻轻一推。。。不知下头风景好不好啊？哈哈哈。。　＇
江苏眯著眼满意的看著开始不知所措的凌霄月。
＇　月。。你。。你别听他的，不要管我。。唔。　＇　莫辛忍著痛努力的挤出几字，他怕凌霄月真爲了救他而死，做这种事是不值得的。。
＇　不行，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你死吗！？还有咱们的孩子啊！　＇　凌霄月坚决说道。
＇　你。。不要理我。。你不是讨厌我。。唔。。　＇　莫辛艰难的望著一脸怒气的凌霄月。
＇　哎呀，既然如此，何不一起死一死，我这就大发慈悲成全你们！　＇　江苏举刀往莫辛心窝刺下。
＇　莫辛─　＇
说那时快，莫辛一个掌力拍掉大刀，震倒江苏，随後滚了几身倒在地上痛苦喘气。
凌霄月一个箭步将莫辛揽进怀中，害怕莫辛就这麽消失在眼前，将鼻子埋进莫辛颈间吸取熟悉的味道。
＇　你走开。。　＇　莫辛心里一惊，想推开凌霄月。
凌霄月愣了一瞬，立即明白莫辛仍误会著他，将莫辛紧紧抱住，＇　莫辛你。。是我错了，那封信不是我的真意，其实我。。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别再逃了，我心好痛。　＇
凌霄月的漂亮浅色眸子望进莫辛心坎，想把真意传达进去。
＇　唔。。你不是。。月。。小心─　＇　莫辛脑袋乍然空白，看著凌霄月沾满血污的脸想知道自己是否听错，没想到江苏鬼祟的身影却早他一步。　

100
＇　该死。。啊─　＇　刀身没入肩膀的那一刹那，凌霄月拔起腰间的剑反手削去江苏摇曳在风中剩馀的那只脚。
血光飞天，鲜血喷得到处都是，＇　我的腿！　＇　江苏抱著喷血的口子怪叫道，一脸死白的瞪著滚落在远方的残肢，模样实在狼狈。
＇　江大人在那里！开炮！　＇　几名军兵冲了过来朝凌霄月跟莫辛的位置发射了十来发火炮。
＇　抓紧了。　＇　凌霄月撑起受伤的身子，抱起莫辛往旁边奋力一跳勉强闪过火炮，落地同时却被人用力一推，惊色之馀，两人已飞身在崖外。
＇　月─啊。。。　＇　莫辛一脸苍白，无力阻止两人飞落，两人一同摔了下去。在悬崖边大笑的江苏发疯的拍手叫好。
＇　晚了一步，可恶。　＇　白帝站在一堆尸身当之中恶狠狠的瞪著坐在地上狂笑的江苏。
＇　你去死吧！竟敢对紫衣如此对待，还将王爷他们推下山谷你这丧心病狂的家伙。　＇　白帝话不多说，扯起江苏一刀将剑刺进他胸口。
江苏瞪大了狭眼，久久说不出话来。剑一抹抹的深入，刺穿了心脏，贯穿了这奸宵小人这世的身躯。砰的一声魂归黄泉，带著惊愕归西。
白帝愤怒的砍下江苏的脑袋，不理鲜血飞溅上了衣裳，乾净俐落的终止这江苏的一生。
＇　王爷─莫辛─　＇　白帝蹲在悬崖边往下搜索，但谷底一片白茫茫，什麽都看不见。
＇　好在赶上了。　＇　一名白花花的老头子咻的拦空接下如直线掉落的凌霄月。
＇　还好吧？　＇　脸上严肃的严风狱抱起莫辛，两人在山谷附近探查，刚好救起两人。
＇　你谁啊。。。唔。。啊嗯。。好疼。。你。。你放开我。。　＇　莫辛大力扯著严风狱的衣袖声声呻吟。
＇　糟了。。莫辛快生了，快找一处先接生。　＇　跛老头背著满是伤痕且昏过去的凌霄月歪歪斜斜弯进林子里。

＇　啊。。。不要我不要生了。。肚子很疼。。　＇　莫辛扭曲著脸汗如雨下，被严风狱从背後架著。
＇　用力点，铃口越来越大了。　＇　跛老头头一次帮人接生，还是帮男人呢！虽然他是个大夫但也急得面红耳赤。
＇　啊。。嗯。。啊。你。。你不要拖著我。。唔啊。。　＇　莫辛痛到不停扭动身体，咬著牙很用力的想把孩子生下来。
＇　啊。。。莫辛！？　＇　凌霄月忽从昏迷中醒来，一睁开眼便听见莫辛略带哭泣的嗓音，和在背後托住莫辛的严风狱。
＇　严风狱！？　＇
＇　快点过来帮忙。　＇　严风狱见凌霄月清醒大声吼道，整个人看起来跟凌霄月一样著急。　
跟你到天涯之番外─初遇（母亲节贺）
刚开始白猿伊收下才三岁大的莫辛为徒，本意是看他被丢弃在荒郊野外挨饿受冻可怜，就找了个名义照顾他，让他跟在身边。後来渐渐发现这孩子资质不错，才教他武功。
白猿伊捡到莫辛时正值壮年，无妻无子。
那天，夏秋交替。天上乌云密布下著磅礴的大雨。白猿伊骑著骏马淋著雨不怕天上布下的闪电从容地赶路。
在这平疗的偏僻山岭，杂草丛生乱石横躺，毫无人烟只有虫子唧唧的叫声。天色由灰渐暗，眼前出现了一个阴暗的山洞，敲击山壁的雨水向洞口流下哗啦哗啦流著，形成一道水帘。
白猿伊疲惫的调了马头，从泥泞不堪的小径骑向那山洞口，停下马儿将马系绑在山壁旁的大树。然後拿起怀里的包袱和配剑走进山洞里，准备歇息到明天早上。
白猿伊席地而坐，洞里意想不到的乾净和乾燥。山洞不知会延伸到哪里，幽幽暗暗的像会把人吸进去般，令人不寒而栗。
＇　呜。。。　＇　忽然有细碎的声音从洞的深处传来，像极了哭声。白猿伊竖起耳朵聆听，觉得有人躲在里头。
＇　是谁？　＇　白猿伊的声音低沉有力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在山洞里回音袅袅。
＇　。。。。。。　＇　白猿伊一说话，那声音便消失了，只剩下外头震天的雷和稀哩的雨声。
白猿伊甩甩头相信那只是动物的叫声，自己可能听错了。将湿黏衣服稍微拧乾後便被一天的劳累所淹没倒头就睡。
睡得死死的白猿伊完全没发觉有个小小的黑影慢慢的爬向他，在很接近时那黑影停顿了下，大概是怕白猿伊忽然醒过来吧！
发现白猿伊睡的一动也不动时，那黑影偷偷摸摸的贴近白猿伊，窝在白猿伊那宽大的背上，过不久黑影发出了呼噜的睡声。
在睡梦中的白猿伊总觉得有一个小小温温的东西贴在他的背上。他只要不舒服的往前一些，过不久那小东西又会自动靠过来，像块磁石似的。最後不晓得是不是洞｜穴太冷，那软软的小东西竟钻入他的怀中紧紧贴著。
太阳初起，一夜过後雨过天青，将大地的阴霾一扫而光，残留的水珠折射出亮光，一群鸟儿划过天际发出尖锐叫声。
白猿伊自动醒了过来，每天早起的习惯已成定律，如果多睡了点，身体反到不舒服呢！昨天感觉软软的小东西还在，他的手也在昨晚下意识的抱住怀中多出来的东西。
＇　娘。。娘。。。　＇　那东西见他醒了过来张口叫道，那童稚的嗓音飘进了白猿伊的耳朵里头。
白猿伊低头一看，心里惊愕了下。昨晚紧黏他的东西竟是个刚满三足岁的小娃儿。像羽毛般的细发蓬松的贴在额际，活像个小化子。那单纯的大眼直盯著他瞧，幼嫩的脸颊红噗噗的，小小的手抓著他的衣领。
＇　娘。。娘。。　＇　小娃儿高兴的乱叫，双手挥舞著。
＇　我不是你娘。到旁边去！　＇　白猿伊被一个小娃儿叫娘，老脸一红将小娃儿抓了起来放到一旁，自个儿则坐了起来。
＇　娘。。不要我了。。呜。。娘　＇　那小娃儿脸色一黯，看著白猿伊的大眼立即涌上大颗泪珠。白猿伊看著小娃儿抽抽噎噎的哭泣和哭到皱成一团的小脸不知道为什麽开始心疼起来。定睛一看这小娃儿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破旧大人上衣，下身什麽也没穿。虽然衣服长到可盖住双腿但它破破烂烂的，衣边参差不齐，让小娃儿隐约露出了白白的小屁股。一看就知道是个男娃。
这孩子这麽小出现在这荒山僻岭，定是被父母丢弃。想想真是狠心！自己刚刚不应该推开他的。。。。白猿伊心泛不忍一个伸手将小娃儿揽进怀中，爱怜的摸摸小娃儿的头顶。
＇　爹娘呢？　＇　白猿伊抱起还在哭哭的娃儿关怀问道。
＇　不见了。。。呜。。　＇　小娃儿一边哭一边揉著眼，不过哭声变小了。
＇　跟著。。跟著师父好不好？　＇　白猿伊临时找不到字眼可说便自称师父。
＇　要。师父是娘吗？　＇　小娃儿见白猿伊对他好，眼泪马上不流了。小娃儿五官分明立体，还没换牙的嘴儿张著偷偷笑，像是脱离了痛苦。
＇　是师父不是娘！！　＇　白猿伊扁著嘴纠正，他真的长的那麽像他娘吗？小娃儿坐在马的前座对二师父二字满是疑惑，小小年纪的他怎可能听懂师父二字是什麽意思。
＇　师。。父。。　＇　小娃儿跟著白猿伊的口气念道，小脸似懂非懂。
＇　你叫什麽名字啊？　＇　白猿伊忽然想起，亲切问道。不知道这刚学会说话的娃儿可否听懂他在说些什麽？
＇　输父输父！！　＇　小娃儿口齿不清的指著衣袖上某处，闪著大眼望著白猿伊，笑得酣傻。
＇　莫辛。。。你叫莫辛？　＇　白猿伊没想到娃儿破烂的衣服上写著两个小字，念作莫辛。
小娃儿见白猿伊念出那两个字，抱著白猿伊笑得更开心了。
＇　娘！　＇
＇　是师父！！　＇　白猿伊没好气的敲敲换作莫辛的小娃儿指正，镖悍的脸上样起了不同以往的开心笑容。（完）　

101
原本怒意涌现的凌霄月收下手来，差点被妒意给淹没。跛老头从远方闪了出来，手里拿著盆清水。
＇　莫辛你撑著点。。孩子就快要出来了。　＇　凌霄月飞快的移了过来，明了的瞪了严风狱一眼，握住莫辛布满青筋的手。
＇　月。。你啊。。你没事。。疼。。唔。。快出啊。。　＇　莫辛用力回握凌霄月擦伤遍遍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推著逐渐下移的孩子，铃口激烈扩张著。
＇　莫辛你腿张开点，孩子看见了，再用力点。　＇　跛老头盯著铃口急急道。
＇　跛老头你怎。。啊呀。。　＇　莫辛意识不是很清楚，现在才发现跛老头。
凌霄月见莫辛根本无法分神去控制腿的角度，轻轻的帮莫辛打开腿使骨盆扩大些，不然宝宝没办法出来会卡住的。
＇　别管我了，傻孩子快生吧！孩子要出来了，快！　＇　跛老头鼻子忽些发酸，红著眼喊道。
才分隔一年多，你就怀了孩子嫁给别人了。不知道猿伊会怎麽想。。。
＇　要。。啊─嗯。。啊！　＇　一个使力，几乎把全身力量耗尽，宝宝被挤出红艳艳的铃口，落入跛老头手上。
＇　宝宝！　＇　凌霄月惊喜道，眼里不禁泛出泪来。
＇　宝宝！　＇　几乎是同时，严风狱表情甚喜喊道。
宝宝白嫩粉红的身子，实在可爱。初做爹爹的喜悦，让凌霄月不住鼻酸，红了眼框。
＇　啊。。。　＇　莫辛的声音，又将大家喊回现实，＇　还有一个。。嗯啊。。快。。啊─　＇　
莫辛脸色苍白喘著气大吼，终於把第二个宝宝给推了出来，铃口又一下子爆开，里头粉红色的肉壁将宝宝给挤了出来，再度落入拿著布巾的跛老头手上。
＇　呜。。哇~~　＇　在山林子里简单的木僚中宝宝的哇哭声，呼吸著这绿色茂密的寂静。
＇　太好了，三人都平安。　＇　跛老头细心的擦拭宝宝身上的液体，高兴的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