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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的御守爱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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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眸子。   

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是没有呼吸的!   

是的。他确定那女子已没有了呼吸。   

他怔怔地抬头看了四周一眼,这女子哪掉出来的?   

这山道上,只有抬头高耸的石山崖岭,连一棵树也没有。那么,她是从崖上掉下来的?   

那厢,因为马车的车顶被碎裂开,使马儿也跟着大吃一惊,一声长啸后开始狂奔。驾马的小莲也尖叫了起来,惊魂未定,加上马儿忽地向前狂奔,使其身子一歪,差点就摔下车去。而他更是左摇右摆了一番,才定住了身子。   

一时间,尖叫声和马叫声使这宁静无人的山道上,变得异常惊险和热闹。   

好不容易,在马儿就要冲出山道时,小莲这才回过神来,使出全身力气勒住了缰绳,车子才骤地停了下来。   

当车子停稳,小莲这才回过头去查看是怎么一回事,这一看,吓了好大一跳车顶没了,车上,无缘无故地多了个死人出来。诩青表情惊愕,一脸的呆滞。   

小莲问他怎么办,他才回复过思绪,说道,把人抬下车去,因为人已死了。   

小莲应允后就过来抬人,谁知,刚把人扶了起来,却听到小莲一声惊呼,说人还活着。   

他怔住了,刚刚明明探过没有了呼吸的,怎么会又有了?他不相信地又探出手去,的确是又有了呼吸。难道,刚刚是在做梦?   

于是,他将她带回了缭香院,让本为他治疗的大夫为她治疗。   

伤愈后,还不顾缭香院老板秋倌的反对,硬是将她收为近身丫鬟,说是如果不让她当他的丫鬟,他就和她一头撞死墙上。那秋倌当然不能失去他这个红牌,只能应允,还让全院的人对此事三缄其口,如有问起,就说她是新买来派给他的丫鬟。   

等她伤愈,已是她被救的十五天后。   

这十五天,她断断续续地醒来,也断断续续地了解这些情况,还有她所身处的时代和境况。   

当然,她知道自己是借尸还魂,而不是投胎转世。   

因为,在一般情况下,投胎转世的话,她的新生命就应是个刚从娘胎出来的新生儿。而现在,她这个身体是个成年女子的身体,她的记忆还带着前世的记忆。   

当然,她不可能告诉任何人这个情况,因为,她对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一无所知,更不知道为何会从崖上摔下来。因此,她灵机一动,选择了间歇性失忆来处理。   

小莲问她:〃你记得你的名字吗?叫什么?〃   

她答道:〃记得,我叫龙锦飒!〃   

小莲再问她:〃记得自己是哪里人吗?〃   

她摇了摇头。废话,难不成,她说她未来人?海滨市?别扯了!   

小莲再问她:〃记得你是怎么摔下崖的吗?当时的你,全身是伤,已命在旦夕!〃   

她再次选择摇头。摔下崖,全身是伤,已命在旦夕?一听这样,十有八九是死定的,因为她的到来,才使这个身体得到了重生。 

←虹←桥书←吧←。HQDOOR。  

第6节:初见(2) 

小莲叹了口气,没有再问了。只是告诉她一些做丫鬟的守则和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嘱咐了些特别注意的事后,便退了下去。   

于是,她又用了十天的时间来熟悉这里的情况和如何当丫鬟,因为她醒来后,那诩青又似受了很重的伤,躺了好几天。她就在一旁照顾他,打扫他的房间,端药倒水,端屎倒尿奶奶的!这就像以前瑟所工作的医院里的特别护士。可是,没办法,初来乍到,她只能忍!   

总不能清高地说,老娘我不要你罩!那她一出门,铁定饿死街头。   

好不容易活过来,她还不想这么快又去仆街。   

何况,每次看到诩青的眼神,他看她,总是温柔而无力的。   

而她呢?自然是有些晕,心中碎碎念着〃天哪天哪,真美真美〃的同时,也知道,他救她一命,那么,就当是还他的情吧!   

只是,她还是有些无法相信,诩青的这些伤是因为那些凌虐,直到她亲眼目睹。   

她从事法医工作也有多年,见过很多种形形色色的尸体,但被凌虐的,不外乎是女性和孩童。令她印象深刻的是一年前,某杂志的女主编,死时不但全身赤裸,而且内生殖器官已被掏空。内脏从下身拖了出来,连她在尸检时都被吓了一跳,此手段极其残忍的命案令社会震惊。   

但是,这都是女性。至于男人被虐?!她掏了掏耳朵,她是有听过,有一美男被一群女人弓虽。暴的事。还有一次,是看报纸的,说一男的喝醉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身在宾馆,全身赤裸,下身疼痛无比,这才知道自己被男人弓虽。暴了……但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也没亲眼见过,不知是真是假。而男人被这样凌虐,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所见。   

这天,诩青的伤刚好,又被叫去了。   

她和另一个丫鬟被安排守在了门外,这是第一次。   

听着屋里那群人放荡淫秽的叫声,她瞪大着眼睛,怒视着前方。   

她的眼里、内心里,燃起一股熊熊的怒火,这怒火,烧痛了她,使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抑制着全身那就要爆发而出的颤抖。   

风,掠过树枝,发出瑟瑟的声音,也带来了无比刺骨的寒意。   

雪,一片一片地下着,她抬起头,吸着通红的鼻尖,呼出阵阵的寒气。伸出手,竟有些颤抖,接住了那雪花,紧紧地握住,让雪在她的手中融化,手心冰冷透心。   

那门内,传来了诩青颤抖而绝望的歌声,她虽听不懂戏曲,但她听得出,那唱,字字带泪,声声含血。   

好不容易,曲终人散,看着那些人一个个从里面出来,足有十人,个个是酒足欲饱。   

她握紧了拳头,欲要将那些布满淫秽的脸一张张打碎!   

一旁的丫鬟一把将她扯住,斥道:〃我们要进去收拾了!〃   

她强制自己收住了拳头,跟着那丫鬟进了那屋。   

屋内香气撩人,诩青全身赤裸地伏躺在青案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那粉嫩白色的肌肤上,那背上,臀上,腿上都是青紫一片,还有很多用针刺的伤口。特别是他的下身,在流着血,那血,染红了垫在身下的白布,刺目惊心。   

她看着,足足怔了十秒钟,意识才回复过来。   

诩青并没有昏睡,因为疼痛使他额冒冷汗,他冷冷地抬起头来,看着怔忡的她,那对美丽娇媚的眸子,无力而憔悴,却带着丝丝的冷漠和嘲讽。   

似在嘲讽她的惊愕,也似在嘲讽自己的卑贱。   

她麻木地走了过去,看着那斑斑血痕,好不容易,才抚平思绪,弯身拾起落在一旁的长衫,轻轻地盖在那赤裸的身体上。   

和那丫鬟收拾好屋后,又有两个丫鬟进来,四人合力将他抬了起来,抬回属于他的房间。   

丫鬟们都退下了,屋内,只留下她一人在侍候着。   

她打来了温水后,急忙去找来药箱。   

她再次掀开了他的衣衫,此时,她的眼里已没有了刚才的惊恐和错愕,她的脸上,是让人震惊的冷静和沉着。   

她做过法医,其实也算是个医生,自然也懂得医理,只是并未如瑟那般替人诊治过,毕竟,她所接触的是死人,不是活人。但只要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像这种伤,她当然还能应付。   

那些青紫的伤只是小伤,重要的是他下身的伤口,仍在流血,染红了压在下面的碎布。   

她把大夫留下来的药箱打开,找出了止血药草和纱布,和一把精小的钳子。   

她弯下身去,用手分开他的双腿,找那流血的源头,却大吃一惊,愕然发现里面有如酒杯碎片的东西。   

她咬住唇,无法置信地瞪着那伤口。   

他回头看她,无力地强忍着痛,喘息着说道:〃你先给我擦身上的伤,那里的伤口一会儿有大夫过来处理!〃   

她又是怔了半秒,才拿起钳子,咬牙切齿地开口:〃不!我来!会很痛,你忍着点!〃   

说着,用枕头垫起他的下身,把他下身抬高,用手稍微撑开那后庭,很小心地将钳子伸了进去,将带血的碎片慢慢地取了出来。   

取出碎片的当口,她把准备好的止血药敷了上去,同样是小心翼翼的。   

因为碎片被取出,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只是虚弱而带着微微的惊讶望着她。   

此时大夫来了,看到了她为他处理的伤口,很是惊讶。   

〃姑娘,这伤口是你处理的?做得不错!〃   

她抬了抬眼睑,表情冷淡而严肃地望向那大夫,问道:〃既然留了药箱,里面处理伤口的止血和止淤的药都很齐全,但为何却独独没有麻醉药?〃 

◇欢◇迎访◇问◇。HQDOOR。◇  

第7节:初见(3) 

那大夫一怔,似不明白她的话。〃什么是麻醉药?〃   

她扯了扯嘴角。〃不知道吗?那么,你可以去找,如果这里有一种叫曼陀罗的花。〃   

〃有!〃大夫说,〃在清水的山上就有!〃   

〃那么,你可以将它们采下,压碎,将它磨成粉状,做成药膏。〃她边为诩青上药边说,〃曼陀罗本身就带有较强的麻醉作用,所谓麻醉,就是用了它后会对任何触碰都毫无知觉。因此,如果碰到要处理像这样的伤口,即可先涂上这些药粉,让伤口处在一段时间内失去知觉,那么,处理伤口时就会减轻患者的痛苦!〃   

〃是是是!〃大夫一听,大喜,忙不迭地点头。   

大夫帮着处理好余后工作,开了方子,才离开。   

她替诩青盖好被子,才端起水盆走了出去。   

待她熬好药捧进来,诩青已醒了过来。屋内升了火坑,暖暖的,这是他每一次受伤后,第一次感到温暖,第一次觉得,伤口不像往日般痛疼。   

看着捧着药进来的女子,想着她刚才为他处理伤口时的表情,如果是一般女子,早就吓坏了,而她,虽有愕意,却能很快恢复过来,那么沉着、冷静而严肃。   

她到底是什么人?大夫?可能吗?   

可是,不管她是什么人,当她为他取出碎片时,他那颗原本已冰冻死寂的心,却在那一刻,为她而颤动。   

〃还痛吗?〃她轻声问,把药端到他面前,叹息道,〃喝下去吧,温度刚合适,喝下去,伤会好得快一点!〃   

他不语,接过药,仰起头,一饮而尽。   

看着他一口气把药喝完,她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望着坐在床上的虚弱的诩青,那病弱而苍白的脸庞,眉端微蹙,眉宇间带着一丝丝强忍的痛楚。虽是如此,仍然难掩着那倾国倾城的美丽,有时候,连她都无法相信,会有男子能够美成这般,即使是虚弱的一投足、一转眸,依然流露出风情万种。   

只是,这风情、这美丽,却在这黑暗中经受万般的摧残。   

看到了他眼中的疑问,她才微微一笑,笑得很牵强很牵强。   

〃你在疑惑,你救的是什么人,是不是?〃她说,心情沉重,移开了目光,算了,先乱掰着吧。〃这几日,我倒是忆起了一些,你以为,我以前是个大夫吧?不是,我以前,是个法不,应该说,是个仵作!对,是仵作!〃   

他愣住了,无法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当然,这个答案,是任谁都联想不来的。   

〃所以,我见过和解剖过各种各样的死尸,〃她再说,依然是笑得苦涩,〃何况是今天这样的处理伤口?〃   

他更是呆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塞得进一个鸭蛋。   

看着他的表情,她不由得挑了挑眉,不再多说,只是扶他躺下便出了屋。   

由于她的细心照料,他的伤好得特别快,这是很多人都始料未及的。因为以前每次受伤,他都要休息上十天半个月,这次,四五日后,他的精神已如常人般有神采。   

没有客人,因为,那些人都未料到他会好得这般快。   

这日,他不让她做任何事,叫她坐在一旁,听他抚琴,婉转弹唱。   

她才知道,原来,他不但会唱戏,还会弹琴唱歌,真是多才多艺啊。只是,听着他弹得那么行云流水,自我陶醉般的唱他在唱什么啊?她还是听不懂!不过,男人弹古筝,她还是第一次见,且还是个美男。看他那修长的指在琴弦中来回拨弄,不禁叹为观止。   

她不是音盲,虽也学过吉他,但是,这么古典的东西,她可没研究过好不好?   

〃如何?〃一曲既终,他挑了挑眉,眼睛里似有一丝丝柔和的光采。   

〃啊?〃她愣了愣,才呵呵笑了,眉毛都笑弯了,〃好听,呵呵,真是好听好听!〃   

然后,她凑了过去,开始研究那古筝。想着,这琴弦,应该也是分调的吧,所以,应也不难学吧。想她的吉他,也能顺溜顺溜地弹出〃献给爱丽丝〃,只是不知,如果学会这玩意儿,再用它来弹,会怎么样?   

古筝的〃献给爱丽丝〃?呵呵,她又开始犯花痴了。想当年,她在那学长的宿舍楼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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