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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法海无量,旭日东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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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可笑的是这两人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联系;另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兔妖,天生便会遁地。”
法海的身影立即顿住,微微转身,明亮的日光晕着脸侧刚毅而英俊的线条,颇有些看不清楚——正如,心念已动,却又迟疑不决。
东方不败扬起自信的眉眼,妩媚中流转着不容拒绝的凌厉:“法海,你不信我吗?”
法海沉默,半刻后,大批金山寺的僧人离开寺庙,据说是奉住持之命,寻找一个叫做许仙的教书先生。与此同时,一道矫健的身形飞出金山寺,速度极快,只在平静的西湖水面上留下一道雪白的光弧。
金山寺的大殿空空荡荡,端正严肃的金身如来之下,三个蒲团上坐了三个人,东方不败却忽然起身,笑看两人:“小猫,小老鼠,你们怕死吗?”
“怕死就不是白爷!”白玉堂的画影按在膝上,修长的手指弹着剑柄,好似弹琴一般,佛门清净地也掩不住他天生的风流潇洒,“不过,你还是进去避一避吧,以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到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忍下手啊!”
明明是很轻佻的话,偏偏出自白玉堂之口,倜傥却不暧昧,让人难以生气。东方不败只是轻笑着转向展昭:“小猫,你怎么不说话。”
展昭看了他们一眼,摇头,轻笑又轻叹:“两个招蜂引蝶的疯子凑到一块儿了。”
白玉堂瞬间变脸,画影到手便要出剑:“死猫!”
“别冲动,小老鼠!”东方不败按住白玉堂的肩,面露诧异,“吃皇粮的小猫,难道你不担心那个书呆子?”
提起这个,展昭俊秀的双眉微微皱起:“确实不放心,可是我不便去找他,若季高真的跟兔妖有勾结,我只会令他更加危险。”
“还有我!”白玉堂再次龇牙,愤愤不平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东方不败不得不再次按住他,眼中闪着狡黠的笑意:“小老鼠,这只小猫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副恨不得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模样?”
白玉堂嘲笑:“因为猫大人此生最大的爱好就是送死!”
这回换展昭怒瞪:“白玉堂!”
“好了,看你们俩,都对称斗鸡眼儿了。”东方不败笑着同时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看展昭,“小猫,你赌的是你自己?”
展昭疑惑:“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眸色深邃:“一笔写不了两家事,分心是谋局者的大忌。不管幕后之人是谁,他设了一个如此复杂的局,必然是为了一个确定的目标。你们、季高、兔妖、许仙接连的出现看似都毫无道理,却又环环相扣,令人费解。所以,我不妨赌一赌,你们其中或许就有最关键的一环,只要解开此环,就能揭开幕后主使的真实目的。”
白玉堂想了想,忽然挑起嘴角:“东方兄,你下的注绝不是那个书呆子。”要不然,就不会对那和尚说出那番话。
东方不败颔首,笑意桀骜:“确切地说,我只对那只小兔子下了注。”
“猫儿下的注是他自己。”白玉堂把玩着画影,又再次挑眉,“东方兄的一位‘朋友’下的注则是那个叫许仙的书生。”
“应该说,是我提醒她去下的注,有备无患而已。”东方不败矫正着,却又疑惑,“小老鼠,听你这意思,似乎,你跟‘猫儿’的赌注不同?”
“上赌场可不能带猫,要不然,逢赌必输!”白玉堂不顾展昭的怒瞪,忽然转头,笑得邪气,“东方兄,白爷我就押你那注了!”
“那就多谢白爷赏脸。”东方不败好笑地应了一声,随即转身进入后堂——却又忽然一转头,若有所指:“小老鼠,你明明下的是我的注,可为何偏偏坐在此处陪你的‘猫儿’一起‘等死’?”
白玉堂顿时一怔,展昭也同时诧异地侧过身子,可东方不败的身影已然消失于后堂的木门之外,飘然无声。
空空的大殿再次陷入沉寂,展昭与白玉堂背对背坐着,皆是手按宝剑,一言不发。良久,展昭忽然侧头,低声问:“白玉堂,你真的相信这个‘东方’?此人武功诡谲,出手狠戾,心思更如季高一般诡异难测,只怕不是善茬儿。”
白玉堂也侧过脸,看着这猫眨巴眨巴的黑黑的大眼睛,不由轻笑:“现在他是唯一的线索,再说了,猫大人你半信半疑,我就得摆出个更相信的模样。反正是下赌场,两边都押,怎么都不会输。”
展昭看着他耗子似的贼笑样儿,不由挑了挑眉,温文尔雅地噎了回去:“白五爷纵横赌场,展某佩服。但是,既然押上了,为何不跟上?难不成,白五爷在赌场上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纸、上、谈、兵?”
“死猫,我这是不放心谁啊!”白玉堂瞬间恼羞成怒,“就留你一个在这儿,万一来了一帮妖精,爷到时候是不是要一个个开膛破肚来搜你一具七零八落的猫尸!”
“白耗子!”展昭握紧剑柄,咬牙,“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我不跟你打!”
“懒得跟你打……猫儿,不对,外面有动静!”白玉堂忽然跳了起来,手指按在剑柄之上,随时准备拔剑!
展昭的猫耳朵早就竖了起来,巨阙在手,两人背靠着背,肃立防备:“好像是鸟的声音。”
展昭话音未落,只听一阵嘈杂的“叽叽喳喳”声,十几只五彩斑斓、硕大凶猛的鸟儿俯冲而下,尖利的长喙划过亮光,宛若利器一般,凶狠地袭来!
巨阙与画影同时出鞘,精湛的剑法四散而下,鸟儿嘶叫着纷纷躲开,绕了一圈又重新袭来。一时间,各色鸟毛纷纷飞落,零落在空旷的大殿之中。
“这样打不是办法,剑不够长!”白玉堂靠着展昭的脊背,低声,“猫儿,我托你上去!”
“你自己小心!”展昭也轻声回应,而后立即运功腾起,白玉堂一手挽出剑花扫飞两只鸟儿,一手抓住展昭的小腿,运足真气将他再次向上一托——展昭瞬间越到鸟儿之上,在鸟儿反应过来之前,身形一转,足尖一踏,“叽喳”几声,两只成了借力点的可怜鸟儿便被|干脆利落地踹下了地。
白玉堂眼疾手快,画影一挑,瞬间将两只小鸟戳成了鸟肉串串,展昭借力再次飞踏,不一会儿,地上又多了好几只晕头转向的鸟儿,全部被白玉堂斩杀当场,血溅大殿,好不可怜。
仅剩的两三只鸟儿不再那么难对付,展昭落至地面,白玉堂冲他笑:“猫就是猫,抓鸟果然有一套!”
展昭挑眉一笑:“捉耗子更有一手!”
“猫儿,你又找打!”
“……先打鸟!”
前殿小猫小鼠打鸟打得不亦乐乎,后殿的正堂中,东方不败静静坐在蒲团之上,闭目养神。
四周忽然转起一圈圈微风,轻若涟漪,一道道、一圈圈地四散而来,东方不败静坐如钟,晕着飘忽烛光的唇线微微扬起——忽然,两指一探,指间夹住一截破空而来的尖利断藤。
指尖一捻,断藤瞬间被碾成碎末,东方不败冷笑:“在我面前用针!”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的话,四面八方忽然袭来成千上万枚细如银针的断藤,东方不败猛然起身,振开衣袖,真气如飓风卷出,断藤瞬间被掀翻——可是,一批被掀翻,还有另外一批!
东方不败用指尖弹出道道真气,目光却看向最后的禅房的方向——正是法海安置兔妖之地:“这种小伎俩根本近不得我的身,但拖延时间,倒也有那么点效果。”
果然,趁着东方不败被断藤缠身之际,一道白烟忽然凌空而来,正是冲着禅房而去——忽然,轰隆之声响起,禅房的木门猛然向外弹开,白烟猝不及防也打落在地,竟然滚出一个小姑娘的模样,一口口鲜血吐在雪白的羽衣上,玲珑的双眸中满是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你、你不是离开金山寺了吗?”
法海自禅房中缓缓走出,神态自若,雪白的拂尘如蛇形般卷出,竟然带出一条咆哮的火龙,火龙顺着后堂呼啸而过,灼烧着所有隐在暗处的断藤,火苗跃动着,吞噬着,直至断藤全部被烧成黑灰色的粉末灰烬。
法海看着小姑娘周身雪白的羽衣,断言:“雀精。”
东方不败施施然走近,笑意依旧妩媚而桀骜:“和尚,看来,我押对了。”
前堂中的两人也循声找来,手里还拎着一溜串的死鸟,地上的小雀精眼睁睁地看着,大颗大颗的眼泪瞬间涌出,颤颤地伸出手指:“你们、你们竟然杀……杀生是十恶之首,你们不会有好报的!”
白玉堂晃了晃手中的鸟儿,反驳:“笑话,我们不杀生,难道还等这些鸟还杀我们?”
“师父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们!”雀精悲愤地大喊,“师父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师父’又是什么?”看着小雀精一副自悔失言的模样,东方不败忽然转向法海,声音淡漠,“和尚,你先去废了那只兔子。”
“……何意?”这话题转的太突兀,不仅是雀精,连法海也愣住了。
东方不败冷笑着指向禅房:“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就去废了那只兔子的遁地之能——如果废的不干净,我可以帮忙打断她的手脚。”
“不要,千万不要!”雀精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即惊恐地大叫。
“为何不可?难道,正如我所想……兔子是你们当中唯一会遁地的吗?”东方不败眸光微转,狡黠而森冷,“既然如此,和尚,还不去废了那兔子!”
法海皱了皱眉,却忽听金山寺外传来威严之声,直直穿透入内:“道友,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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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喵呜,今天就这么多吧,喵太累了,先滚去休息了~
45章
一道白影飞入金山寺,敛袖回身;飘然落地——竟然是个十分漂亮的男人;满头银丝;眉角边带着些许媚气;却又勾勒出一丝丝岁月的痕迹。
一袭白衣流落若水,法海看着不由疑惑:这般的装束,这般的称呼,似僧又非僧;似道又非道。最奇怪的是,他周身透出的修为,高深难侧……却又不怎么精纯。
雀精惊讶地大叫:“师父!”
白衣人容姿斯文;气质却傲慢非常:“月镜修士阳法王;今日特来拜会金山寺门下。”
法海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行佛礼:“贫僧是金山寺住持法海,修士前来,有何贵干?”
同样是雪白的长袍,飘逸若云,白衣人的气质张扬,法海的气质则内敛许多。
白衣人一甩衣袖:“当然是请贵宝刹归还本座的两个徒儿!”
“徒儿?兔子精?还有那只雀精?”东方不败了然地点头,而后冷笑,“凭什么?”
“就凭这条蛇精!”阳法王一甩衣袖,身后忽然出现一柄纸伞,纸伞下罩着的虚弱女子,正是全身无力的小青。
“东方、公子……”小青看到东方不败,咬着唇儿挣扎着想起身,但妖力完全被制,刚刚翻转了身子便只能虚弱无力地大口喘着气。
“果然是你抓了小青!”东方不败眸色一寒,手中的银针便要射出,却陡然被人锢住手腕,法海皱着眉摇了摇头,又正色问阳法王:“贫僧一直在寻找这条蛇精的下落,想不到竟然在阁下处。不仅是蛇精,令徒还企图抓走临安城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其中原因,阁下可否告知贫僧。”
白玉堂补充:“还有季高!那个老小子也是你的兔子徒弟带走的吧?”
“没错,都是本座的徒儿紫儿所为。。”阳法王竟然毫不犹豫地颔首,将一系列事实悉数认下,忽又冷笑:“跟千年蛇妖私恋的书生,难道真的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吗?”
法海惊诧:“难道你抓走许仙,是为了对付白素贞?”
“姐姐,不准你伤害姐姐……”小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起身扑到了纸伞设下的法障之上,挣扎着要冲出,甚至不顾全身的疼痛……东方不败不禁急道:“小青,你冷静点!”
阳法王狭长的双眼眯起,继续道:“想必你们都清楚,有一头牛妖在临安城中为非作歹。”
法海皱眉:“难道阁下知道些什么?”
阳法王瞥了一眼小青,冷冷道:“本座与那头牛妖交过手,知道它在渡劫时受了重伤,每到朔月必须吸食大量阴气,否则便痛苦难耐。可是凡人女子哪有如此多的阴气供养它,倒不如这条有五百年道行的蛇精有用。本座原是想,待到朔月之时,本座以法力激出这条蛇精全部的妖气,引出那只牛妖,将其一举诛杀!”
“原来你是打算拿小青当饵!”东方不败忽然上前,“你又让那只小兔子去抓许仙,是为了引开白素贞,以免她坏了你的事——应该也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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