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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侍郎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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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知道徐怀瑾的下落了。思索半晌,便道:“沈落辞是在我那,不过我不能告诉你我住哪。她现在很好,你就放心好了。”
灼华凝视着叶庭柯道:“我若不亲自去看看,又怎能放心?”
叶庭柯一笑,“哦?看来你是非去不可了?”
“非去不可。”
叶庭柯转身道:“好啊,那就看你能不能追上我了。”
******
叶庭柯的轻功在江湖上鲜有人及。
虽然灼华武功不弱,但是若比脚力的话,肯定是赶不上叶庭柯的。
叶庭柯没费多少力气便甩开了灼华。
确定灼华没有再跟着之后,才回到了院子中,直接就去找了徐怀瑾。
徐怀瑾看到叶庭柯风尘仆仆的样子,俊眉微皱,“怎么了?可是妍青那边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叶庭柯摇摇头,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将气息理匀,“不是,是关于你的。”
“关于我?”徐怀瑾疑惑的看着叶庭柯。
叶庭柯坐在桌边,倒了杯水喝下,缓缓道:“楚阑在派人找你,那人已经找到唐州了。”
徐怀瑾微微一笑道:“那人可是年约双十,一身黑衣,面色有些苍白,手腕上系了一根红绳?”
叶庭柯道:“你见过他?”
徐怀瑾点了点头,“见过,而且我还知道,他就是那个从商州便与我们同行一路到邓州的人。”
叶庭柯将杯子放在桌上,“看来已经猜到了。”
“要猜到并不难。”徐怀瑾静静的望着叶庭柯,“他那面具如此精妙,一看便知是你做的,而你又不愿告诉我他的姓名,那么他肯定就是你朋友。他一路跟着我们,有几次机会可以动手,他却不动,而且十分护着沈落辞,想来就是楚阑的人。你当年在狱中关了四年,听闻你当时交了朋友,而你那朋友也和楚阑有关系,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一个人,我若猜得不错,此人名叫”灼华“对么?”
“不错。”
徐怀瑾淡淡道:“他此次来不是为了找沈落辞,而是找我么?”
叶庭柯道:“找沈落辞只是其一,我正要问你,你三年前回京都做什么了?”
徐怀瑾眸色一深,“三年前么……三年前听闻沈彣帮助三皇子,遭到宰相冯昭的仇视,我当时,是去暗中住他。”
叶庭柯低声一叹,“你怎么那么傻,难道你不知道你爹就是怕牵扯到他们其中,为了保全你们一家,才告老还乡的么?”
徐怀瑾轻声道:“我知道。”
叶庭柯拍了拍桌子,“那你为什么还要去?!”
徐怀瑾眼中雾色重重,静静的看着叶庭柯,“沈彣是沈落辞的父亲。”
叶庭柯皱眉道:“是又怎么样?你可知现在宰相想杀你?”
“知道。”
叶庭柯怒视着徐怀瑾,“你父亲好不容易和朝廷撇清关系,你又惹祸上身,值得么?”
徐怀瑾浅浅一笑,“无所谓值不值,徐家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后人,我还有个弟弟。”
叶庭柯冷声道:“可你那弟弟几十年都没消息,现在也是生死未卜。”
“我相信他还活着。”
“你相信有什么用。”叶庭柯从座位上站起,瞪着徐怀瑾道:“反正三年前的事情现在再拿出来说也没用,你还是好好珍惜你的生命吧,灼华现在还不知道你就是徐怀瑾,你也千万别让他知道了,他们找你的线索就只有画像,而你三年前想来是带了面具的,对吗?”
徐怀瑾淡淡道:“戴着的,你放心吧,冯昭一时半会儿查不出我的。”
叶庭柯冷哼一声,“现在是还没查出来,不过沈姑娘和楚阑走的进,而冯昭又是派楚阑查的,楚阑找到你很难,想找到沈姑娘可是不难,沈姑娘又对楚阑余情未了,保不准会不会告诉楚阑。”
徐怀瑾心中一痛,垂下长睫。“随缘吧。”
芳草无情(中)
徐怀瑾当年知晓冯昭要对付沈彣时,便急急赶回京都,暗中相助沈彣,就是为了避免祸事,但是宰相势力太大,自己也无法力挽狂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彣一家被灭门。那夜沈彣对他下了药,连夜将他送出了京都,等自己再回来时,看到的却是一片惨象。
他不肯相信沈落辞就那样死了,便将沈府找了个遍,终于找到了那一袭绿衫,就那样静静的躺在地上,像是被秋风吹打下的落叶。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世界都轰然倒塌。
徐怀瑾自己都不知道,他当时是怎样走到那尸体身边的,又是怎样将那尸体抱起的。
可是当他抱起那具尸体时,才发现这并不是沈落辞。
虽然穿着沈落辞的衣物,脸又被毁去,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
沈落辞还没有死……她还活着……
那日之后他便开始发疯般的找沈落辞。
最后发现她在楚阑身边……
如此也好,她不是一直爱着楚阑么,楚阑也会医治好沈落辞的丧父之痛的。
他黯然离开,今年却又无意中发现当年杀沈彣一家的就是楚阑。
他急急赶回京都,发现沈落辞这两年来并不快乐。
他知道她爱楚阑,所以以前他对这段感情从未争取过什么,一切只要她快乐就好,他不想让她失去笑容。但是事到如今,他想赌一把,他开始刻意的接近她,带她离开了京都,可是这个赌,终究还是输了……
许久不曾说话,房间一片寂静。叶庭柯瞥了徐怀瑾一眼,“其实妍青说的也对,你为了沈姑娘受了这么多罪,人家却是一点都不关心你……”
徐怀瑾将长睫抬起,一双眼眸仿若深潭,盯着叶庭柯道:“你说够了么?”
叶庭柯心知又戳到徐怀瑾痛处了,便也不再说话,转身走出了屋内。“我去看看妍青那要帮忙不,再过半个时辰你就来堂屋吃饭吧。”
******
半个时辰后,徐怀瑾来到了堂屋中。
妍青已经将饭菜摆好,见许怀瑾来盈盈一笑,“怀瑾哥哥,昨天是我不好,你还生我气吗?”
徐怀瑾淡淡道:“没有。”便在昨天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叶庭柯和沈落辞也坐在了昨天的位置上,未说一句话。
只有妍青还是言笑晏晏,夹起一些菜递到沈落辞碗中,道:“沈姐姐,昨日我出言不逊,冒犯了沈姐姐,沈姐姐可不要记挂在心上啊。”
沈落辞嫣然一笑,“哪里的话,昨日是我不对在先,到让妹妹受了委屈。”
叶庭柯见妍青如此反常,心中浮起一种不详的预感,定定的看着妍青……
妍青并不理会叶庭柯的注视,又夹起一些菜放到沈落辞碗中,笑道:“我哪里委屈呀,要说委屈,那还是沈姐姐委屈,沈姐姐一看便是大家闺秀,如今却屈尊和我们同聚一堂,思念家中也是应该的,毕竟我们这粗茶淡饭的,比不上沈姐姐以往吃的山珍海味啊。”
叶庭柯暗忖道,果然……
妍青的这番话语竟将昨日沈落辞那句道歉的话的意思故意曲解了一番,充满了讥讽的意味。徐怀凝视着沈落辞,眼中情绪波澜万千,昨日沈落辞叫徐怀瑾不要管她和妍青之间的事情,可是如今……
沈落辞面色不变,“妍青妹子莫要笑话姐姐了,姐姐哪里是什么大家闺秀,比不上妍青妹子心灵手巧,能做出这样一桌美味来。”
妍青本想激怒沈落辞,却未料到沈落辞根本不吃这一套,沈落辞非但不怒,反而又将自己夸赞一番,自己针锋相对,却碰了个软钉子。转眼又看到徐怀瑾的眼神,心中更是充满了怨气,强压下心中的怒意,挤出一个微笑,又对沈落辞道:“多谢沈姐姐夸赞,看来我这菜是十分合沈姐姐胃口了?”
沈落辞笑道:“妍青妹子做的菜色泽分明,香味浓郁,令人回味无穷,你的怀瑾哥哥都赞不绝口呢。”
徐怀瑾眸色一黯,凝视着沈落辞的眼中云雾迷蒙,看来沈落辞已经知道了妍青对自己芳心暗许,可是沈落辞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推到妍青身边么?
沈落辞转开眼去,不看徐怀瑾,只是吃着自己碗中的饭菜。
妍青闻言喜逐颜开,看着徐怀瑾道:“怀瑾哥哥,是这样吗?”
徐怀瑾看到沈落辞面色冷淡,似乎未曾在意过自己丝毫情绪,原来她所说的不让自己管妍青之事,就是指这个么……心中一阵酸楚,苦痛难言。
妍青见徐怀瑾许久不说话,又小声问了一句,“怀瑾哥哥,沈姐姐的说的对吗?”
徐怀瑾苦涩一笑,万般情绪敛入眼中,“沈姑娘说的对……我……很喜欢……”
如此……你便满意了么?
妍青心中欢喜万分,就连头上的珠花似乎都发了光,一闪一闪的,她又夹了些菜给沈落辞,道:“沈姐姐既然喜欢吃,那就多吃些。”眼珠一转,又道:“沈姐姐身子娇弱,是该让人多多照顾的,不过怀瑾哥哥手上有伤,以后这替沈姐姐夹菜的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吧。”
沈落辞看着妍青笑道:“姐姐哪有那么娇弱,只是徐公子见姐姐孤苦无依,十分可怜,才对姐姐百般照顾,姐姐哪里会娇弱到连菜都夹不起来呢,倒是妍青妹子要多多照顾徐公子呢,他的右手不方便,左手昨日又受了伤……”
沈落辞似乎是有意提醒妍青,妍青这才反应过来,昨日自己惹徐怀瑾生气,徐怀瑾的左手也被划破了,便急忙将菜夹到徐怀瑾碗中,“怀瑾哥哥,你的手还疼不疼?”
徐怀瑾淡淡道:“不疼了。”
妍青关切的又夹了些菜给徐怀瑾,道:“那你也要多吃点,你身子刚好。”
“嗯。”徐怀瑾轻声应了一声。匆匆从碗中扒了几口饭菜,只觉得味如嚼蜡,堵在胸口难以下咽。
她真的是,一点余地都不留给他……
半晌,徐怀瑾放下碗筷,眸色渐深,淡淡道:“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说完便起身向门外走去,妍青急忙放下手中碗筷,追上徐怀瑾道:“怀瑾哥哥,你等等我。”
堂屋中一时只剩下了沈落辞和叶庭柯两人。
桌上的菜虽在这寒冬中冒出腾腾白汽,却也是有几分凉意。菜虽凉,这天气更凉……
叶庭柯静静的看着沈落辞道:“沈姑娘,我想你明白怀瑾的心意。”
沈落辞淡淡道:“明白又如何?我与徐公子缘薄分浅,只是蛱蝶穿花,又何必藕断丝连,不如早早断了这孽缘。”
叶庭柯低声道:“缘薄分浅?蛱蝶穿花?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沈姑娘既然不愿,那么也请沈姑娘不要将怀瑾推给妍青,他一直只当妍青是妹妹,你这般做,又置他于何处?”
“有缘即住,无缘即去。”沈落辞眼中静若秋潭。
叶庭柯看了沈落辞一眼,心知多说无益,“既然沈姑娘这么坚定,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恳请沈姑娘莫要再伤怀瑾的心了。”
沈落辞不语,转头看向屋外,屋外的天空乌云密布,遮天盖日,看来,又要下雨了呢……
芳草无情(下)
午后开始天气就沉闷着,一直到酉时,黑云久久不散,预示着一场大雨的到来,这应该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雨了吧?
心中的雨何时才能停呢?
徐怀瑾静静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燕雁代飞,各自一方。
相见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世上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心爱的人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吧……
手中的锦帕柔滑如丝,在他指间飘荡,还带着春天草木的清香,他垂下长睫轻嗅那一抹芬芳,仿若初见之时。那一抹绿影犹在脑中,挥之不去,伴了他千万个日夜。
这锦帕他随身携带多年,那上面的字也是他一笔一笔绣上去的,一针一线,又缠绕了多少思念?
“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犹记得当时那一抹翠色罗裙,在那一片美丽芬芳的绿草之中蹁跹。从那以后他每每见到同样颜色的青草都不忍再践踏。
可她终是将他忘得干净。
徐怀瑾心中一涩,风从窗外吹进来,吹起了他柔软如绸缎的黑发,他看着天外愁云惨淡,她的旧疾好了么?
自己要不要去看她呢?
可是他也很害怕,他怕她又一次将他当成楚阑。转瞬间却又想起她孤独的眉眼,那样无助。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将她带出京都的,现在她身边就只有他了,自己若是不管,她又该怎样伤心呢?毕竟,自己只是想让她快乐不是吗?
徐怀瑾将锦帕收入袖中,向着沈落辞的房门走去。
风愈发的大了,从耳边呼啸而过,像是谁的低鸣,卷起地上的残叶,向天边散去……
徐怀瑾在沈落辞门前站了半晌,轻轻的敲响了她的房门。
许久,沈落辞才缓缓打开了房门。
他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松散的垂在额间,却遮不住他眉目间的风华。
徐怀瑾看到她的那一瞬,乌黑的眸子仿佛被眼中层层浓雾包裹着,那纤柔的睫毛似乎都承载不住他眼中的悲伤。
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屋外的风一点点的将他眼中浓雾化开,融入那深瞳中。话语都凝结在嘴边,竟是说不出一句。
沈落辞看着徐怀瑾站在门外,一时间只觉得恍如隔世,他们很久没有独处过了,自己这几日一直将他往外推,他也顺从她的意愿,不再来找她。可是她又怎会读不懂他眼中万般隐忍的情思?
初见他时,他就如天上的皎皎孤月,不可逼视,可是如今,他的姿态却低到了尘埃里。
风吹进沈落辞的瞳孔中,惹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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