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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贱客无情贱 by 诗薇塔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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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也不排除对男孩有兴趣吧?”小莞玉双手合十,紧张的放在心口上。
“呵呵……”彭湃笑得仰天,然后他低头继续注视着莞玉的脸,“你为什么不问我现在为什么会对女孩子的兴趣大一些?“
“额……是哦,为什么呢?“莞玉偏头问道
“因为。“彭湃把头放低了,靠近了小莞玉,眼睛却盯着前方,“我现在最感兴趣的人,是你哦……”
每次彭湃把嘴放在小莞玉的耳边说话时,小莞玉就觉得他嘴里的热气透过她的耳膜一直传到了她的心里,逼得她要面红耳赤。
她此刻有些慌张的站了起来:“学长,这个……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啊……不送,你不送好了。”
彭湃饶有兴趣的看着小莞玉三步并两步的离开,正摸手机出来看时间。一只手忽然从背后搭上了他的肩膀。
有一个人,学着他刚才对小莞玉说话的姿势和语气靠近了他:“学长……你这样不守诺言的话,小心我单方面毁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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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湃把手反过去,按住肩上那只手。
“我有答应过你任何的诺言吗?”他的眼睛后斜,“你要知道,你和小莞玉妹妹可是公平的,我最先给予你们的机会是均等的……不,确切的说,你要占先机一点,因为你知道游戏规则。”
程诺把头放在了彭湃的手上,微笑的问彭湃:“学长,你的游戏有规则吗?我怎么不知道呢?”
彭湃转头,和程诺对视,忽然短促的伸头吻了一下程诺近在咫尺的唇。
程诺临风不乱。
彭湃就笑道:“看看,你这方面还真没你的莞玉妹妹可爱,她可是一逗就羞,一戏就乱,我还是喜欢青涩一点的小果子啊。你太过沉闷了,和我预期的可不大一样哦。不过说到我的规则,呵呵,那就是没有规则……什么东西一成不变的有什么意思呢?我喜欢在充满变数的生活中享受乐趣。”
程诺看着彭湃,没有回话。
他想他如果这时扑上去黏住彭湃大放嗲言说学长你坏啦~人家哪里没有秦肖莞玉可爱的话,彭湃一定会得寸进尺把他和莞玉都给套住。彭湃的心思到底是他还是莞玉或者说真如他所说只是生活太过无聊找找乐子,程诺现在还不是太明白。
呵,游戏是吧?
我也好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那就陪陪你吧
不过……
谁玩谁还说不一定呢……
彭湃没有等到程诺的回答,却把手放在程诺的眼睛上,蒙住了它。
“瞧。”他说道,“这样就完全感觉不到你的锐气了,人家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话一点也不假,呵呵。”
程诺不相信彭湃可以通过他一成不变的微笑面具看穿他的心思,所谓的窗户之说,不过是彭湃的推断罢了。
可是彭湃却支起半个身子,把唇放在程诺的脸颊靠近耳根处游离着。
“不要动不动就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他梦魇般的说道,“那样我会很兴奋的。”
兴奋吗?
这么说来,你的目标还是我了?
“不过呢……”彭湃还未等程诺心里的判断定论就又说道,“你的玉儿妹妹为某些事情执着的天真也是很有感染力的,所以啊,你千万不要松懈了哦。”
程诺一直被蒙着眼睛,他的听觉在这黑暗之中变得异常的灵敏。
彭湃的呼吸声,恶魔般的言语,还有挑逗的亲吻,都让他心里的愤怒在翻涌着,他听得见自己的骨骼在咯吱的作响,混杂着血脉流动的咔嗒声,就像野兽在撕扯咀嚼猎物一般。面前的这男人,且不说是否为他和莞玉的赌博本体,单就那莫名其妙的纠缠已经让他有把对方爆头的冲动。
如果我手里有一只消音的手枪,他心里想着,彭湃你不会活着离开这个椅子。
不过,当彭湃的手放下来的时候,看见的,依然是那个永恒得海枯石烂的微笑。
“学长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
程诺说着正要离开,忽然听见远处有喧闹声。他抬头,看见从小莞玉离开的方向,奔来一个高个子的男青年,仓皇的逃似的跑着,在前面的转角处倒拐消失不见了。
“抓住他!抓住他!”后面也紧跟着奔来一个人,“他抢东西了!”
程诺急忙跑上前去,他看清了后面的人是苏鸿。
“小宿,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鸿喘着气略做停顿:“那人抢了莞玉的东西,快追!”
程诺一听这话,头也不回的就往小莞玉的那边跑了过去。
秦肖莞玉坐在地上哭,周围围观了很多人。
“诺哥哥。”她大哭着对程诺喊道,“金蟾蜍、金蟾蜍被抢了……”
谁抢走了金蟾蜍?
“你没事吧?”程诺握住了小莞玉的肩膀
“呜……没有,可是蟾蜍被、被抢了……我、我一直放兜里拿着的……呜……可是突然那人就、就冲上来……”莞玉是泣不成声
程诺忙把她抱住,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没事没事,人没事就好,那蟾蜍就是一个金疙瘩而已,被抢就被抢了吧。”
别扭的话是这么说的,等苏鸿和彭湃无功而返之后,一行人还是去学校保卫处报了案,110也来了。
立案的时候警察问程诺那个金蟾蜍值多少钱。
程诺犹豫了一下:“如果按黄金的市价的话,也许只值几千。可是它应该是前清的古物,而且……”
警察叔叔看着程诺,程诺就看了看周围的这些人,对警察叔叔说道:“关于这个失物我想单独和警官谈。”
第二天的时候,所有在这段时间里见过这个金蟾蜍的人都被请到了警察局里去做笔录,看起来像是一个顶重要的案子。
小莞玉在寝室里天天以泪洗面,哭得声带都要萎缩了。彭湃就在程诺跑警察局的时候在她寝室尽量花时间陪她安慰她。
这天程诺又从警察局回来,到莞玉的寝室的时候居然听见莞玉在里面笑,也夹杂着彭湃的笑声。
他走进去,莞玉看见了忙问他:“哥哥案情有起色吗?”
程诺摇头:“这才两天,哪里有那么快啊。”
莞玉稍稍有些好的面色马上又布满阴云,那眼睛时刻在酝酿倾盆大雨。
彭湃却对莞玉说道:“其实这案情想起来也就那么一回事情,抢劫犯一定和我们中的某人认识。”
程诺倒水喝不说话。
小莞玉却很惊吓的问会是谁。
彭湃看着程诺笑:“你为什么不问你的诺哥哥,这种分析他也许已经在心里推敲了千百遍了。”
程诺说:“警察比你我的智商和推理能力强多了,不要自作聪明了吧。玉儿我很累了回去了,让彭湃陪你吧。”
等他回寝室去睡下的时候,刚合上眼,忽然听见有人在他身边说话。
“你不肯说的话,是也在怀疑我吧。”
程诺没睁眼睛。
彭湃就继续说道:“可是那人肯定不是我,我对文物什么的兴趣不大。倒是那个慕容溪的怀疑性很大,她可是个识货的有心计的女人。”
程诺开口:“学长,胡乱诽谤别人是犯法的。”
彭湃上前去跪在程诺身边。
“别在床上想了吧。”他去握程诺的手,“那东西是价值连城,可是一直这样想脑细胞会死很多的,呵呵,那样你就不灵光了啊。”
程诺问:“这和学长的关联不太大吧?”
“怎么会不大呢?”彭湃低头去吻程诺的手,“那样的话就不好玩了啊,你是逼着我去喜欢莞玉吗?现在看到你这样心力交瘁的样子,我倒是更心痛你一点呢。”
程诺不理会彭湃的虚情假意,彭湃就去反锁寝室的门。
“学长,”程诺很有知觉的提醒他道,“苏鸿过一会儿就会回来,还有其它的寝室同学下课也会回来的。”
“那有什么关系。”彭湃一边说着一边坐上程诺的单人床,“我是不怕被别人发现的,难不成你还怕吗?”
程诺确实不怕,这样的事情对于他的心来说完全占不到一点位置。可是,他还有和莞玉的赌约在身,而且,他有什么理由和这个叫彭湃的男人发生什么关系。
彭湃已经把手伸到程诺的被窝里摸起来。程诺睁开了眼:“学长,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如果学长执意要继续的话,那么我做出什么让学长受伤的事情,那可不好。”
彭湃没有停手,却□道:“那么我们可以先来打一场,算是做热身运动。我还真想知道,我和你真打起来的话,谁会赢呢。”
彭湃说着,就全身都俯到了程诺的身上,用膝盖去顶开他的大腿:“如果你和我做的话,呵呵,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的玉儿妹妹哦。”
程诺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彭湃:“对不起,学长,我对于和你做交易完全不感兴趣。我没有理由相信你的任何话,也不想和你玩什么游戏。如果你还有一点自尊的话,请你立刻下去。
”
彭湃看了程诺两秒,就呵呵笑起来,真下了床。
“今天天气不错吧。”他说道,“老是闷在寝室也不好,不如我们去逛街怎么样?”
程诺这次没有拒绝。
他和彭湃一同去市中区的钟鼎街瞎逛,两人还一起去冰淇淋店吃东西。
“冰淇淋是我的大爱。”彭湃点着冰淇淋的口味,“我小的时候,家里很穷,每次上镇上去,看见骑车驼着冰棍箱的买冰棍的人都要流口水。可是五毛一根的冰棍实在是太奢侈了。”
“然后呢?”程诺只是习惯性的问道,其实彭湃爱吃什么关他屁事。
“呵呵,你知道冰淇淋这样的东西,拿出冷冻箱马上就化了,我老爸是不肯给我花那个冤枉钱的。于是我每次都跟在那些有钱买冰棍的小朋友后面,看他们吃完把棍子扔掉,再偷偷的捡来舔上面余下的那些残渣。”
“不会沾上土吗?”程诺又问
这下换彭湃不说话了。
“呵呵,不错小橙子。”他笑起来,“你是唯一一个听我讲这恶心的故事还能面不改色继续吃东西的人。”
程诺吃着芝士蛋糕反问:“这有什么恶心的?”
其实程诺如果仔细想一想小彭湃学长从地上把脏兮兮的冰棍棍子捡起来忘情来回舔动的镜头,估计是连前天的午饭都可以吐出来的。可是他这时也在回想自己小时候干的龌龊事,没太在意彭湃童年时代的猥琐。
“彭湃学长是盘鳌的人吗?”程诺问道,他记得以前的学生会有这么个档案记载着。
“是的。”彭湃回答道,“离你们晋凤很近哦。”没想到彭湃居然也知道程诺的老家在哪里。
程诺就笑道:“其实我们那边也不富裕,小的时候,我老是爱爬到厨房的架子上去偷吃奶粉。”
“你这算什么。”彭湃不以为然,“我老是去偷吃味精呢。”
程诺笑:“那为什么学长一点也不傻?”
彭湃就忽然低头小声的对程诺说:“味精可是催|情的东西哦~”
程诺又笑:“难怪学长那么变态。”
彭湃摇头:“我是先喜欢去舔冰糕棍,没有舔的才转移目标去吃味精的。”
程诺说:“原来变态这种特质也是天生的,我还以为学长的人生遭受过什么意外打击呢。”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甚欢,完全忽略了一旁站着一个服务的店员,又想笑又恶心又想继续偷听下去。
彭湃注意到了身后的服务生有些面熟,咦了一声:“你不是美红吗?”
“是啊。”美红偷笑着点头
然后,她身后的假树背后,慕容溪也钻了出来:“看学长谈得开心,就不好意思打扰。”
程诺叫溪和美红一起坐,她们却说要上班时间不能坐,而且马上下班晚上回去还有个选修课。
等她们走了,彭湃看看四下无人,就问程诺:“小橙子,案情到底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程诺说:“我去警察局只是被叫去了解情况的,警察是不会把案情透露给我的。”
彭湃就一副失望的样子:“小橙子,没想到你这么不信任我。”
程诺说上说着“学长多想了”,心里却骂我凭什么信任你这变态。
其实程诺估计警察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彭湃说得没错,那个抢金蟾蜍的人一定和他们中的某人认识。
可是据他现在的调查,还没有大的头绪。
当时他为了帮苏鸿约慕容溪出来,特地从银行的保险箱里把金蟾蜍取了出来。
一直到学校的棋牌室,他才把蟾蜍亮出来。然后这宝贝再次亮相是在餐厅的饭桌上。之后他就回银行把蟾蜍存了起来,直到莞玉不肯原谅他的作弊行为,他才又去银行把蟾蜍给取了出来。
这么说来,这事情就起码有几种可能性:
第一,蟾蜍是在他第一次取出来的时候就被盯上了。可是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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