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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三景卿同人]蜀天梦华录-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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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对方已经越逼越近,景天拔剑而起,他最后一次望向怀中人那熟悉的容颜。徐长卿悠悠转醒,神色平静如故。虽是生死攸关之际,但他含眸凝视景天的目光毫无惧色。
“白豆腐……抱紧我!”
不等对方这一轮喊话结束,景天已抱起徐长卿纵身一跃,从断崖上扑身而下,投入黑森森的万丈绝壑中。
崖下层层浓雾被他二人的身影瞬间冲散,又转瞬闭合。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石沉弱水,
碧落黄泉。
非生既死!非生既死!
长卿,我已决意护你一生,若天不假悯,则与你相伴轮回。
夏军中,一位锦衣华服之人匆匆奔出。他刚刚冲到悬崖边,却又停了步子,手指微动,心下唯有一声暗叹。
白云苍狗,急景流年,人生不过百岁。你二人此番埋骨深壑,死后同穴,也不枉此生。倒是我李淳风,万丈尘寰,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何等寂寞!
寒夜,
午夜的山巅,夏军早已退兵。
唯余,残枝疏影,月光碎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跳崖以后,不用我说,请自动脑部经典镜头。
啊啊,这好像是我字数最长的一章了,5K多字啊,都可以有两章的分量啊。
☆、第48章 上 血泪为鉴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上章看到有筒子们在纠结到底是“至死不渝?还是至死不降”的问题。
答案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呵呵当初打字的时候,刻意打成一个谐音,就是想让大家产生歧义,活活,乃们的反应在我预料中。呃呃,偶很坏!!
为什么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呢?我认为,对于男人而言,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失败,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牺牲。嗯嗯,所以了,我们长卿同学是想提醒小破天,乃不能死拼,乃要动用脑子,嗯嗯,“一二三,jump”。
歪头,看偶多聪明啊,呃……(被砖头拍飞)
怪石嶙峋的绝壁苍立万仞,幽深宁静的绝谷静默了千年。但闻得金戈破空之音绵绵不绝,两个相拥相抱的人影从悬崖上直坠而下。火花四溅中,青衫人手中的长剑在石壁上划出了一道深深凹槽。
景天手上发力的同时,双足乱蹬,终于堪堪踩到了一方凸起的圆石,勉强稳住了急遽下坠的身形。他望望头顶悬崖,早已被浓雾弥漫,耳边只闻得一个模糊声音道:“这么险峻的山崖,跳下去定是死了,我等回去复命便是……一切由我李淳风负责。”
景天心下微微松了口气,暗道,此人倒也不算是坏得透顶。
那柄镇妖剑入石三分,险险地卡在石壁缝隙地,景天左手揽住了徐长卿腰身,右手死死握住了镇妖剑剑柄不敢松懈,只因他二人现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稍微一个不留神便要坠入脚下的万丈绝壑。渐渐地,右手越来越无力,身子越来越沉重,怀里的徐长卿脸色越来越苍白,脚下的圆石越来松动。
伴随着“嚓嚓”金戈破石声,他二人的身子又下坠了几丈,脚下的碎石扑簌簌地往下掉。
“不行!绝不能放弃!”
景天清楚地明白,自己怀中还抱着徐长卿,这场生死赌局不仅仅关乎自己的性命,还有自己所爱之人的性命,所有的一切都维系在他颤抖的右臂上。靠着这点不灭的执念,景天在努力坚持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他觉得自己坚韧也在一点点地消耗殆尽。
而徐长卿呢?
徐长卿昏昏沉沉地脑中闪过几丝牵挂,但随即转为黯淡。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目前的处境,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彼此肩上的重任。此番景天若有所损伤,那自己就是蜀山的千古罪人,是天下苍生的罪人。
夜风阴冷。
景天挂在悬崖峭壁上僵持着,他的脑子开始昏眩,臂力也在渐渐流失。
“放开我……”徐长卿冰冷的手指无力地抚上了景天手臂,他努力地劝服对方,“用蹑云梯,你就还有机会……上去……”
“不放,死都不放!明明是你刚才提醒我‘置之死地而后生’,你现在想甩了我,你这个骗子!”
“咳咳……”臂弯中的徐长卿,语丝淡淡苦涩,“你说谎欺骗别人,何尝不是骗子。唐姑娘在渝州城内曾经告诉我,你除了欺负茂山兄弟之外,还时常欺骗女孩子,从来不曾专心喜欢过一个人。我以前不信……现在……”
“不是,那个猪婆在撒谎。”景天不顾一切地吼道。
“你……喜欢……骗人!”危崖之上,风声凄厉,吹得徐长卿原本虚弱的声音更是飘飘渺渺地含混不清,“我真的……恨你……我这辈子只恨过一个人……”
“白豆腐!”景天闻言心下震颤,惊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所以……别再来烦我,别让我死后不得安宁!”徐长卿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淡定从容,“放过我……好不好!”
“不——”景天忽觉身上压力骤减,原来,徐长卿已经主动松开了手腕。但见,素衣轻卷迷雾漫天,那道白色人影仿佛一阵风轻轻掠过,瞬间沉入到浩荡无边的云海深处。
“不要——!”
景天心下大惊,不顾一切地纵身而下,竭力追上那滴坠落茫茫云海之中的红尘泪珠。最后一刻,他的手指堪堪抓到了一个熟悉的躯体。再次拥徐长卿入怀的感觉,令他不及喜悦,“砰”地一声撞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
“好像是那把通灵的镇妖剑!”景天尚未反映过来,巨大的撞击让他痛得晕了过去。
恍惚间不知过去多久,景天悠悠转醒。
摸了摸身下,柔软如被褥,原来这是层层叠叠几百年积压下来的枯叶残渣。眼前是幽闭的峡谷,枯藤老树遮天蔽日,隐隐日光透射下来。
景天翻身而起,抬起手臂缓缓托起徐长卿,小心翼翼地将他枕在自己膝上。徐长卿背上那枝断箭,幸好射偏了几分,只要再往上几分便正中心脏。
“傻子,为什么要抢着坐我后面。这一箭本来该射中我,你和我抢什么抢,每次都要耍帅……傻子!白痴!”景天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白豆腐,你忍一下,拔箭的时候有点痛。忍一下就好!”
当那支深可见骨的雁翎箭被拔出的时候,徐长卿非但没有喊疼,甚至连哼都哼一声。他自始至终地昏迷着,背上的箭伤狰狞恐怖,血色秾腻,瞬间染透他的白裳。
景天把随身携带的一整瓶金疮药都敷在了创口上,可是转眼就被不断涌出的热血冲刷得干干净净。景天慌了神,他学过基本的点穴,但却不知道这种情况,具体该如何止血。他只能凭着记忆,胡乱地在徐长卿背心大穴戳来戳去,当伤口的鲜血奇迹般地止住之后,景天冒出了一头冷汗,心中暗道:谢天谢地,总算没有戳错穴位。
月光下,拔出的银亮箭镞泛着幽深的蓝光——毒!
箭上居然淬了剧毒!
景天心跳开始加速,就在此时,他看清楚远处的枯叶丛中,隐隐露出了个青灰色的玉瓶。他模模糊糊地记得,就在自己挂在悬崖苦苦支撑的时刻,有个青灰色的东西自崖顶直坠而下,落入深壑。
当时没有在意,过后细细思量,莫非是那李淳风刻意留下的……解药?
响起那晚李淳风的言行举止,以及白豆腐对他的评价,此人似乎也不算阴险歹毒之人。大概他也不愿看到白豆腐毙命于此,从此失去了一大旗鼓相当的对手,故而留下了解药。管他呢,既然有药在这里,死马当成活马医。何况这瓶中的粉末透着一股清幽醇厚的药香,看上去也不像致命毒药。
景天环目四周,随手抓了只四脚田鼠,他拿这小畜生试了药,眼见它依旧活蹦乱跳无恙之后,才放心大胆给徐长卿涂上。
果然有效,过得不久,徐长卿的呼吸减渐趋平稳。
此地毫无人迹,丛林密布不见天日。耳中除了松涛阵阵外,可谓清幽沉寂。景天打量了四周的地形,眼见深谷狭长,东南西北皆被陡壁包围,竟然完全找不到出去的通道。
难道,自己和白豆腐要被困死在此地不成?
可是,无论如何,两人坠落峡谷死里逃生,实在是天大的幸事。
景天摸索着掏出了须弥戒指,取出了唯一的那枚信筒火箭,点燃。炽亮的火星带着尖利地呼啸声一飞冲天,穿透了悬崖上淤积的浓重迷雾。相信片刻之后,就会在空中洒出五色斑斓的火花。
做完了这一切,景天摸了摸对方的脉息,又探手在徐长卿鼻翼下试了试呼吸,感觉对方的呼吸脉搏还算正常,心下大大松了口气。他轻轻拂去徐长卿脸上的乱发,轻声道:“白豆腐,你再坚持一会儿,常胤他们应该很快收到信号赶来救援。”
可是,黝黯的峡谷中,危机真的已经过去了么?
静下来心来的景天,终于有时间开始回忆秦王军营中发生的那一幕。
“那晚的人,不是你!”这句话再次回荡在景天的记忆中,一次一次,一遍一遍,提醒着他们二人之间那场无可回避的交锋。
“为什么会这样?白豆腐怎么无缘无故地喊出这句话。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他一直以为那晚的人是我,可是为何突然就发现了□?谁告诉他的?”景天有点茫然,有点心悸,为自己,为徐长卿,为两人的未来……
“阴阳和合符到底是什么东西?‘伏魔镇地宫内你遇险时一直唤我名字,而我没有感应,也没有任何回应’……白豆腐说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昏迷中的徐长卿自然无法回答景天的疑问。
“所有的问题都出在阴阳和合符上,只要自己见到常胤,定要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是什么古里古怪的东西,居然能让徐长卿窥见自己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东西。”
篝火熊熊燃烧,不时迸发出“噼里啪啦”地枯爆声,乌沉沉的夜色紧紧地包裹着这个与世隔绝的深谷。
徐长卿睡意正浓,景天却没有丝毫睡意,他只是忧心忡忡地望着臂弯中的徐长卿。
或许怀中之人真是一滴红尘泪,仅仅是两天缺水的功夫,那苍白如雪的薄唇已经皲裂,泛出殷红的血丝,失血过多的脸庞也开始呈现出不正常的灰垩色。若不是那单薄的胸膛随着呼吸在轻微起伏,景天险些以为徐长卿早已气脉长绝。
一天一夜!
整整一天一夜!
没有援兵,没有食水。自己是正常人倒也无所谓,可是徐长卿身受重伤如何再支撑下去。景天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么痛恨自己,痛恨自己不好好练功祭不起飞剑。若能御剑飞行,何至于无助地看着他倒在自己怀中,奄奄一息了无生机。
可是,在这干燥的深谷谷底,到处都是枯枝落叶,唯独没有清水。身后是壁立千刃,直上直下,光滑如镜,绝无飞升的可能性。
景天放眼四顾,浓雾中的暗夜,到处是一团团模糊的影子,他感受到了模糊的恐惧。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内心深处——那种即将失去平生挚爱的恐惧!
两天过去,徐长卿气色恹恹唇色淡淡,如烟花将谢。
在这种危急时刻,景天再也顾不得大防,他开始动用念力启动口诀呼唤魔尊重楼。
然而,等待着魔尊重楼的援手,这个希望何等渺茫。景天通过徐长卿之口,知道那些奇奇怪怪的符咒,力量是有期限的,并不是永久性生效。魔尊重楼画给自己的符咒现在还有没有用,谁也不知道。
或许,最后重楼、常胤发现了踪迹,追寻到此已是三五天后。到那时,怀中这滴红尘泪早已干枯,化为了一缕烟尘消逝在这个世界。
“不行……长卿,你不能死!没有水,可是我有血!”
月色黯淡,景天嘴上噙着的镇妖剑闪动着凛凛寒光,只轻轻在左手腕脉上一划,鲜血便汩汩而出。殷红的血珠涔涔不绝,滴落在徐长卿苍白如雪的素颜上,缓缓浸入了他干枯的唇瓣。
或许是反感那股难耐的血腥之气,昏迷中的徐长卿开始挣扎闪躲。景天恼怒之极,一把托住他消瘦的下颌,厉声喝道:“别任性,给我喝!”
徐长卿满面俱是痛楚之色,眉间微蹙,显见是反胃恶心难受到了极致。他无助地抓着景天胸前衣襟,胡乱地挣扎着,苍白的指尖俱无半丝血色。景天瞧得又疼又怜,心下终是一软,忙低声哄道:“白豆腐,乖乖听话。嗯……喝完了,我就带你出去!嗯,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他方才声色俱厉地样子凛然有股迫人的气势,此时放软了语气,低沉的语调却带着几分柔情百结。
这番连哄带骗地把戏,一直持续了小半时辰,景天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道士也疯狂”。昏迷中的徐长卿大有鱼死网破,誓死不从的架势。景天简直把平时哄女孩子的诸般手段全数用尽,对方才算是服服帖帖地认命。徐长卿虽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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