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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婚姻_vs_生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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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早晨,在远离故土的荷兰的一家小小的教堂里,我与左竞伯在神圣的主的面前,许下一辈子不离不弃的誓言。
当时,没有家人的祝福,也没有朋友的庆贺,除了我和竞伯,再加上见证这段仪式的两个临时找来的见证人和主持婚礼的神父。没有更多的人。
曾经,我也一度将这近乎於玩笑般的婚礼当做一场成|人的游戏。
不可否认,即便是站在神坛上发誓时,我也不曾认真过,只是抱著一份好奇与难得的尝试的心态参加属於我自己的婚礼。
毕竟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婚姻,能让我有多大的期待呢?
更何况,我与竞伯的身份又有著天与地般的差距,我终究会成为被放弃的一方,离开这个如同神氏一样的男人,然後回到我平静无波的人生轨道,我是这样认为的,相信当时其它知情的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时到三年後的今天,我与竞伯依旧维持著这个让人侧目的婚姻。
不要说别人不信,其实有时候,连我这个当事人都觉的不可思意。
平淡而充实的生活是我与竞伯的婚姻写照。
也许,在我与竞伯的有生之年,这段婚姻会就此持续下去吧……
( 一 ) 平 淡
“叮……”清脆的铃声打破屋中的宁静,把纪慕岚从睡梦中唤醒。
揉著惺忪的双眼,瞅瞅闹锺上的指针,六点了。
“竞伯,起来了,六点了!”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在得到模糊的响应後,纪慕岚爬下柔软舒适的水床,赤裸的身体立刻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白褶的肌肤上点点红斑,不难了解昨天晚上的那场欢爱是何等的激烈。
“竞伯,我先洗个澡,你快起来了,八点半不是要赶到公司去吗?”在浴室合上门之前,纪慕岚最後一次提醒爱人今早的行程,随後,哗哗的流水声,充满了整个空间。
悠闲的伸了个懒腰,穿起丝制的睡袍,拉开厚重的窗帘,绚烂的阳光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打开露台的玻璃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深深呼吸一口气,心神为之一爽。
“竞伯,你去洗吧!”前後不超过十分锺,纪慕岚就梳洗完毕,开始忙碌的准备早餐。
“我不要吃煮不熟的鸡蛋。”左竞伯看著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丢下一句不给面子的实话。然後就大摇大摆的到浴室里享受舒适的三温暖去了。
“吃个生鸡蛋又不会死人。”纪慕岚撇著嘴,开始他的‘日行一灾’。
其实,要男人作饭也不是没有的事,要知道现在厨房的大师傅有几个是女的?还不是男性主勺。但对纪慕岚来说,煮饭显然是他一辈子的痛。
光从那手忙脚乱的阵势上就能预知今天的早饭绝对和过去的三年里一样──一样的烂。
烤焦的面包,半生不熟的鸡蛋,切的奇形怪状的培根还有显然是有些烧焦的牛奶。这就是今天早晨的战绩。充满挫折感的看著眼前的战利品,再看看厨房的‘战後余生’,纪慕岚有些‘卑鄙’的顺手关上了厨房的门。
“今天看来又是一顿糟糕的早饭。”穿戴整齐的左竞伯一脸鄙夷的望著满桌的‘丰盛’,“不要告诉我,厨房里又要更新换代了!”
双眼如能透视般,就算隔著门,厨房的满目疮痍还是一览无疑。
“还好啦!”纪慕岚翻著白眼,拿起烤焦的面包咬了一口,苦涩的味道立刻在整个口腔迅速蔓延。
“呸……”虽然不太甘心,但,他还是把自己做出的面包给吐了出来。
“明天继续!”左竞伯抬手将整个桌布撩起,‘恐怖的早餐’连同那些高级餐具,一起送进垃圾箱,“这是第一千四百六十九次。”
“你就不能节约一点嘛!”心疼的看著刚买来的餐具就因为盛放了自己蹩脚的早餐,而惨遭‘被遗弃’的命运,“那些餐具还是新的。”
“我不想看到那些会使我回想起你做的早餐的样子的盘子。”左竞伯的洁僻有时真的严重到让人生气。
“是!是!是!”虽然不甘,但追根究底罪魁祸首还是自己。纪慕岚不得不低头。
“走,出去吃早饭!”左竞伯抱著胸,目光里清清楚楚的写著:马上跟我走。
“等我一下。”纪慕岚跑进屋子,随手换了一套轻便的服饰,动作熟练而迅速。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和左竞伯‘结婚’後,几乎每天早上都会上演这样一出,让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六点四十五分,在大门口等侯的司机──小张,一如往日,看到不怒而威的左竞伯和满脸懊恼的纪慕岚联诀出现在别墅的门口。
衣著整齐的左竞伯,浑身上下充满著不可冒犯的威严,英挺的容貌,富有的财产,雄厚的实力,这些条件足以上许多女子为之倾倒,但左竞伯冰冷的神情却足以上所有人忘而却步。他犹如一条神龙,让人不可触及。
而身著便装的纪慕岚,则总是有著丰富的表情,薄薄的嘴唇,上下无声的运动著,可能是在暗中抱怨某人给予的不公正待遇吧。
他给人一种亲切可爱的感觉,那临家表弟的形象也足以迷倒一片痴情女子,可惜,如果你仔细看,纪慕岚的笑容中有著似有似无的隔阂,让你无法真正的靠近他,宛如天上的云彩,多变而不现实。
但风采截然不同的两人,站在一起时,却意外的给别人一种契合的感觉。
也许,只有神龙才能驾腾在云海之上,感受云的温柔吧……
“小张,如果你还没睡醒的话,不如我来开车?”纪慕岚好笑的捉弄看著自己和左竞伯发呆的司机小张。
“呃……对不起!”小张从自己的思绪中醒来,慌乱的去打开车门,差点一头撞上车顶,发嘘的样子,顿时让纪慕岚因为‘早餐’而产生的不快一扫而光。
七点四十五分,在餐厅用完了早餐後,纪慕岚坐上的士,赶去上班。而小张则将左竞伯送去公司。
一个美丽的早晨就这样结束了。
当太阳公公愉快的在天空发挥它那无人能够抵御的热情时,纪慕岚已经安安份份的坐在酒吧台里,准备开始上班了。
作为一名小小的调酒师,纪慕岚显然是非常的不起眼,没有人会注意黑暗的酒吧里站著的调酒师长的怎么样,纪慕岚每天只要躲在黑暗中调出可口的酒精制品就算完事,不用象服务生一样为客人端酒送茶。
‘银翼酒吧’是一家24小时开放的自由性酒吧,由於地段设置在高级住宅区边,所以来往的客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身份和地位。无形中这家酒吧的身价被提高了不少,相对收取的服务费也是相当的高。但很可惜,这一切并不代表客人的素质就非常好。
“啪……”让人皱眉的击打声伴随著玻璃破碎的声音,清楚的说明今天酒吧里走进来一尊瘟神。
“XXX”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实在是破坏了银翼惯有的安静、祥和、自由的气氛,再加上那些低俗的话语,让躲在暗处的纪慕岚也不竟摇著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不一会,一条穿著服务生制服的人影跌跌撞撞的冲进吧台里,借著昏黄的灯光,纪慕岚清晰的看到冬亚脸上红肿的指印,和嘴角的血丝。
“纪哥!”二十三岁的冬亚张著一张娃娃脸,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雨雾,就象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颓丧的样子真是让人怜爱。
“先坐一下,”纪慕岚给了冬亚一个温柔的笑容,“我帮你调些药酒敷一下就好。”
“恩。”冬亚乖乖的坐在纪慕岚的身边,虽然明知道纪大哥只比自己大两岁,但纪大哥身上总是散发著淡淡的安详的感觉,呆在纪大哥身边仿佛任何困难与不幸都会就此消失一样。所以,整个酒吧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喜欢呆在纪大哥的身边。
取过调酒专用的器具,纪慕岚修长的手指,迅速而优雅的的穿梭在各种酒瓶中,握在左手中的银色器皿,轻松的在空中摇晃著,映著闪烁的霓虹灯,时而幻化成一条银色的丝线,眩目而虚幻。
“喏!”将调好的药酒倒入冰袋,放在冬亚红肿的面皮上,冰凉而感觉顿时把沈思中的冬亚叫回现实中。
“舒服点了吧!”看著冬亚微微松开的双眉,知道冰的冷已经舒解了那火辣辣的痛,纪慕岚的心底不竟有一丝得意,这可是他的独门绝技啊!
“XXX,刚才那个臭小子呢!”粗鲁的声音,由远而近,刺鼻的酒臭味随之而来。纪慕岚一皱眉,他喜欢酒,但他只喜欢没有被人类胃肠过滤过的美酒,而不是被胃液污浊的‘黄汤’。尤其他特别讨厌肚子里喝饱黄汤後无事生非的人,而今天的客人显然就属这一类。
“你到休息室里去躲一躲吧!”见过太多这种混乱的场面,知道接下来的场面会比较火暴,纪慕岚体贴的拍拍冬亚的肩膀,示意冬亚离开酒吧。
冬亚原本想摇头,但最後还是屈服於纪慕岚脸上恬静的笑容,乖乖的从酒吧後的小门回到休息室。
“喂……将那个圆屁股的小子给我叫出来!”身材不高但一脸猥亵模样的中年男子,带著熏死人的酒臭味,趴到酒吧台上大声嚷嚷著,“装什么清高,不过是靠屁眼吃饭的表子罢了,让老子干一下会死啊……老子有的是钱……”
“先生,这里是酒吧,不是Se情服务的场所,如果你欲求不满,又急於宣泄,出於对顾客的负责,你可以单独使用男性盥洗室,当然,唯一要请你注意的是,在盥洗室内不要发出不雅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声音如同春风般从昏暗的吧台後传出,但话语中的嘲弄与不屑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能听出的。
“你……”侮辱性的语言还没有出口,一块抹布就这么突然的‘飞’了过来,堵上了中年男子的臭嘴,顺利的阻止他制造更多污人视听的言辞。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乖乖的放下赔款,然後悄悄的走人。”黑暗中突然伸出的手臂轻松的将中年男子的衣领抓住向後一拖,锋利的餐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抵在中年男子的喉头,一个低沈而有力的声音从脑後响起,“以後要闹事就看看清楚,这里不是你能闹事的地方,懂吗!”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吧,自从看到方杰出现在门口,纪慕岚就敢用一块钱赌那个中年人再也不敢到银翼酒吧来了。果然,中年男子在衣服被方杰开的同时,灰溜溜的离开了酒吧。而手脚麻利的工作人员已经迅速的开始收拾被搞乱的环境,还好,现在是白天,客人并没有几个。
“还是像你这样动刀子方便。”纪慕岚淡笑著,看著坐在自己面前方杰,“要喝点什么?”
“给我一杯啤酒吧!”方杰耸耸肩,“没想到我这个帮忙的人居然被这样‘称赞’,这个时代,好人做不得啊!”
“你认为自己是好人吗?”纪慕岚打开一瓶啤酒,“不过看在你刚刚让店里减少许多麻烦的份上,这杯酒我请客。”
“这真是我的荣幸。”方杰挑挑眉,一脸的‘也只有这点好处’的表情。
金黄|色的液体,散发著浓郁的原味小麦的香味,方杰坐在酒吧旁,一点一点的将这杯啤酒喝进肚子,但始终没有再开过口,也许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吧。
隐约中,有些了解方杰的来意。
许久。
“岚,你知不知道左竞伯又换了一个女人?”方杰有些不忍的说。
“噢!”就猜到是为了这个!
“噢?这就是你的反映!”方杰皱著眉,显然很不满意纪慕岚的回答,“你难道不在乎左竞伯背著你在外面搞女人吗?”
“方杰……”纪慕岚摇著头,轻笑著,“你误会了,竞伯不会……”
“不会!”方杰猛的一拍桌子,低吼著,“我明明看到左竞伯和那个妖媚的女人在餐厅搂搂抱抱!难道我还会骗你!”
这恐怕是竞伯看到你,才故意做给你看的。纪慕岚没有说出这句真心话,以免把关心自己的好朋友气的吐血。
看似成熟威严的左竞伯,私下里是个喜欢恶作剧的人物,总是在有意无意中给自己的朋友以种种错觉,而且似乎还成了习惯。只要有机会,竞伯随时会表现出一副‘恶劣人种’的假像来挑动自己的好友,甚至於家人。
原因只是因为──好玩。
这个答案就是左竞伯全部的回答。虽然让人生气,但这却是真正的、唯一的答案。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纪慕岚只能用微笑来安抚为自己担心的好友。
“真不懂,你为什么会和左竞伯结婚。”方杰忿忿不平的往嘴里猛的灌了一口啤酒。
“和他结婚,”纪慕岚的目光瞟到手上的白金男戒,想起当年的决定,脸上浮现出浓浓的笑意,“其实,满好的。”
是的,结婚真的满好的。
当年,只是困惑於自己不寻常的性向,所以在荷兰的海滩旁遇上了比自己大了七岁的成熟男性向自己求婚时,出於好奇与同类的归属感,他轻易的在神坛上许下了神圣的誓言。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但往後的三年同居生活,却让那个陌生的男人成为自己的伴侣,完全融入了自己的人生。
如果真要问纪慕岚与左竞伯之间的关系是情?还是爱?还真是没有办法回答呢。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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