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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男主饶命by鹿淼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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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脑子里已经闪过千百种想法了,出了个车祸然后穿越什么的,梗子都烂了几十年了。那人只不过在沈惜自己圈下的“地盘”里过了一段时间而已,却是给他宰了两只鹿,一头狼,外加两条不知道毒不毒的蛇。
鱼都要吃吐了,终于能吃别的了!谁知道从瀑布上游拦下一条鱼是多么难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惜自己记着日子都快记不清数的时候,那个白发人又不见了。沈惜又在水里扑腾着,吃了半个月的鱼。
“啊——”
回声经久不息,沈惜望着看不见底的悬崖,一屁股坐在悬崖边上。老老实实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寻来的笛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腹中热流滚动,双目双耳的感知却在笛音中越发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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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手里的笛子可否借在下一观?”问话的人一身淡色袍子,端的却是风流俊朗,墨色的黑发簪在脑后,只余一根素玉簪子固定。
沈惜侧过头,白皙修长的手指将笛子握紧,“不可。”
如果不是白发人,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所在何地——等沈惜知道自己身处秦岭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到那个地方的,毫无印象,连记忆也是空白的。沈惜看得开,穿越必发事件——失忆就是梗中之梗。等他能轻功自由上下百丈之崖的时候,已经算不清过了多少时日。
手里的笛子是他身上唯一的东西,而白发人消失之后,沈惜找到了他留下的包裹。
沈惜拒绝了一个一看就是风流哥儿的请求,那人也不气馁,又柔着声音问了一遍。沈惜抬眼看了来人一眼,正是撞入那人的双眸。
就像一潭深水,看似毫无波澜,却内蕴极深。
石之轩看着眼前的少年郎,双目纯净,耐不住一张脸却是张扬而放肆的精致华丽。
“你为什么想看我的笛子?”
男人一愣,随即勾唇一笑。周身的气质瞬间就变得温雅而和煦,像寒潭一样平静的眼里也有了一丝笑意。
“这笛子,与我有缘。”
沈惜皱着眉毛,他握紧手里的笛子,笛身微微发热。
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人并不好惹,再温文尔雅的气质也没办法掩盖这种危险的直觉。
石之轩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感觉到少年的变化,看似毫无内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此刻的气场却全然不像是不懂武道之人。
“还是那句话。”少年根本就不知道,他皱着秀挺的眉毛,从薄唇里吐出这句话的时候,这幅清冷的样子简直就是正面刺激。
受刺激的人显然就是石之轩,“你的笛子与我有缘,是源于你与在下的缘分。”男人一脸的正经,丝毫不像是在调戏良家少年的样子。眼前的人满目的纯净,简直就像一张散着墨香的白纸,正在等待有人提笔渲染。
“话不投机半句多。”沈惜移开目光就想要绕过这人,石之轩显然也是早有预料。男人挺拔高挑的身子只是微微往后一退步,就将少年的过路拦截。
沈惜又往走,男人宽厚的胸膛就抵在他眼前。
如此几番折腾下来,沈惜的耐心就被磨光了,伸出右臂,纤长的手指翻转玉白的笛子,直直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
“让开!”清冷干脆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
石之轩只觉得少年的低喝入耳,竟然是伴随着胸前的一阵钝痛——正是他想要入手一观的玉白笛子。抵在前胸,却有着横贯而过的气势。
片刻恍然,人就不见了。
男人站在人流并不频繁的街道上,斜飞入鬓的眉毛微微皱起。
第2章 【隋末乱世】
沈惜一路走着,看着古色古香的建筑与街道,半天还是没有想出来这是什么时代——原谅一个理科生对于历史常识的匮乏。
“客官,可要来点儿好酒!”
“上好的素缎,皇都里公子小姐们穿的样式——”
等他坐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店里的时候,已经是大热的午后了。
“这位小兄弟,可否借你手中的笛子与在下一观?”一道低沉却浑厚有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惜太阳穴一跳,脑子里又开始痛。
如果不是还没有练好【把笛子藏在袖子里】的技能,他哪里会直接把笛子握在手里?
这人端的是丰神俊朗,眉目俊朗,一双不厚却饱满的唇微微勾起,却不轻佻浮夸。一双眼睛有着很深的双眼皮,深褐色的瞳仁里满是认真。
好一个正当风流的美男子!
沈惜不得不说,这个人真的有一张毫无瑕疵的脸——哪怕是后世在脸上动刀子打美白针削骨的明星也比不上这一个。
“小兄弟,可否借在下看一看你的笛子?”
沈惜一个晃神,眨眨眼睛,回神:“不能给。”
说着,就双手环胸,一脸地面无表情。
男人轻笑两声,声音确实低沉而又带着令人酥麻的尾音,“在下并无恶意,小兄弟可否通融通融。”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想要看我的笛子。”沈惜手指翻飞,一个挽花儿,笛子像是要飞离指尖,却有在片刻的腾空之后回到纤白的手指之中。“我看你刀也好得很。”
说着,就眼神示意男人背后的武器,泛着冷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男人的眼里有片刻的愕然,随后又笑道:“在下宋阀宋缺,敢问小兄弟尊姓?”
“沈。”想了想,沈惜似乎有了点儿头绪,“宋阀是个什么地方?”
宋缺抿唇,眼角含着笑意。眼底的深意却是不留痕迹掩去了,只是一双眼睛片刻也不挪开,锁定在少年的脸上。
“宋阀地处岭南,沈小兄弟若是想前去岭南一游,宋缺自然作陪。”
岭南……宋阀……宋缺……
卧槽!
沈惜哪怕是个理科生,首先他是个男生!哪个男孩子没看过一本两本武侠——宋缺这样的人物!隋末乱世第一代的美男子,妥妥的武道鼎尊人物。
如今就站在眼前,像一堵墙一样将人拦住的“天刀”宋缺,正是风流年轻的时候。还没有与那个帝踏峰的斋主相恋,也没有因为心无所恋而取“无盐丑女”为妻。
“呃,我还有事……”
沈惜抓着笛子就准备走,宋缺脸上一派君子作风,却是伸手将人拦腰截住:“我与沈小兄弟有缘……”
“你说你与我有缘就是有缘么,刚刚还有一个男人拦着我说与我有缘呢!”少年因为急促而加快语速,宋缺一手拦在他纤细的腰间,莫名的觉得薄而柔滑的布料下的柔韧皮肤有些发烫。
“我看,我与你无缘,与他也无缘。有缘的,是你们俩个吧!”沈惜反手,俩只勾住笛子尾端,一个旋儿就让笛身扫过对方宽厚的胸膛——其实按道理来说,这个动作扫到脖颈大穴的几率更加大,前提是沈惜有那个身高。
手里的笛子发热,沈惜轻松提身,凭空拔高。眼下快速闪过几处落脚点,三两下换位,不过一小会儿,就消失无踪。
留在原地的宋缺似笑非笑,唇角勾起。无视了胸前一片火热,冰冷的笛身划过,却留下灼热的触感。
“主子,二爷已经北上,不日便可与我们汇合。”宋展无声无息就出现在身后,宋缺并不意外。
“安排好住处,另外,江东另添人手。”
宋展闻言抬头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梵斋主前日飞鸽传书,说是……”
宋缺打断:“我自有安排,你且照做。”缓了一会,又开口,“你说,是慈航静斋的女修美,还是江南的水乡女子美?”
宋展听到这话,老脸一红,“属下不敢妄言。”
宋阀阀主却是勾唇一笑,端的是风流无双,一双眼睛更是光彩满溢。“我看方才你盯着那少年郎就用心得多。”
宋展也不恼火,“有小道言,宁道奇两年前带着一个容貌绝色的少年遁入秦岭祝眠峰。可半途因为梵斋主之邀半路而返……”
“哦?你是说,那少年正是宁道奇所携之人?梵斋主半途截人,无非大事而出此下策。”宋缺表面上仍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双目流转之间,淡然中夹杂忧郁,什么表情放在那张俊脸上都是无比得合适。
宋展点头,“如今隋朝已经越发懈怠无道,当今圣上往下的几个皇子皆是摩拳擦掌想要一争天下。慈航静斋自持代天择主,梵斋主以渡世人平天下为己任,此番定是有一番作为。”
宋展如今敢放开胆子在主子面前说慈航静斋的坏话了,他不明白阀主是什么时候对那个“尼姑庵”有了莫名的好感,几度在岭南与江东来回。等他暗自算好用一个什么态度来面对自己并无好感的“尼姑庵”的时候,阀主的态度又反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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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四合,宋缺旋身一跃,孤身站在屋顶上。从这一处,可将万家灯火尽收眼底。
“裴大人大驾,宋某有失远迎。”
石之轩挑眉望向宋缺,衣袂在夜风里轻轻扬起,“谯国公客气了。”
“邪王此番北上,想必又是有一番大事业。”宋缺一双眼睛落在远处,“佳人相伴,邪王双双得意,好不快哉。”
石之轩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清丽的影子,眉毛拧紧,“宋阀主倒是谦让了。”
宋缺近两年行事作风越加狠厉起来,一改往常温和却稳当的作风。如今的声望在当年击败“天下第一刀”岳山之后,“天刀”之名在武林中越发显赫起来。哪怕是暗中发展势力的阴葵派也不得不避其锋芒,而继承了花间与补天双门精髓的石之轩这些年追“天刀”,也是追得紧。
“邪王还不敢当,倒是宋阀主,有了‘天刀’盛名,恐怕不止满足于此吧。”
宋缺仰头望月,“邪王莫要谦虚。”
石之轩抿唇一笑:“听闻宋阀主与慈航静斋斋主关系匪浅,石某又曾听闻宁道奇在帝踏峰藏典塔闭门十三日未出。”
正当壮年的宋阀阀主拧着眉毛:“这与宋某何关?”
“石某一心想与宁道奇一战,有劳宋阀主相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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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宁道奇一心问武道极尊,而慈航静斋的《慈航剑典》又在他心心念念之首。但是后来有人见到宁道奇身旁的男孩儿,各路猜测纷纷——是儿子还是徒弟?
但是已经人在岭南,却有往西南南下,直奔江东雨蒙山。
慈航静斋的女人,手段可不是普通人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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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儿!”
宁道奇日夜兼程赶回秦岭祝眠峰,却是空无一人。
他简直没有办法想象,功底尚缺的沈惜一个人要怎么生存下去。手里仅仅一管“云中君”,脑子里悔得要死——《慈航剑典》到底算个什么!如今人丢了!
在秦岭这么个人不见人鬼不见鬼的地方,一个十来岁的少年郎凭空消失。宁道奇悔得心口都挣不开气儿,心思一扭,前头还千恩万谢的慈航静斋这会儿倒是被迁怒了。
第3章 【隋末乱世】
“沈小兄弟,早!”
沈惜穿着青白的一身长衫,少年郎身姿偏瘦,却挺拔而坚韧,像一株骄阳下旺盛而活力的白杨。
“宋大哥有礼。”沈惜来不了那么文绉绉的一套。
他虽然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身份,但是手里的笛子显然不是凡品。笛音带着明显的攻击性,笛身运功是的武力显然不亚于那些刀枪兵剑之类的冷兵器。
之前有白发人提点,周身筋脉尽数打通,哪怕沈惜背不出什么武功心法,内力武道也是日日精进。而乐理仿佛是刻进了脑子里一般,笛子放在唇边,曲子是信手拈来。在发现笛音的用处之后,沈惜也是加有研究。虽然是摸索阶段,但是收获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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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缺依然是宋阀主,但是如今的宋缺却不是正当风流的那个宋缺。
而是经历过朝代更替,宗师武尊同样更替换代的,那个泯心于江湖的“天刀”宋缺。他记得自己与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的相恋相离,也记得自己黯然返回岭南,守着一隅之地。年至中年,取了南越一族的贵女为妻,却被江湖人传作“天刀失意,取无盐丑女为妻”。
他没有立场去说道以“拨乱返正,代天择主”为己任的梵清惠,更是不能指手碧秀心“以身饲魔”。这两个女人,一人是慈航静斋斋主,一人却成了邪王石之轩的妻子。而他宋缺却只能黯然返回岭南,做回那个不苟言笑的宋阀阀主。
年轻时的情爱,现在回想起来,一颗心连波澜也起不来。
他的一生已经是圆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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