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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的蔷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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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你先出去,我有话对她说。”
安抚地对怀里的森明美说,越璨阴沉着双眼,目光始终未利地盯着夜婴、
“璨……”
犹豫着观察了一下越璨的表情,森明美点头,又刺骨冰冷地扫了夜婴一眼,走了出去。
暴雨一阵急似一阵。
落地玻璃窗上,雨水纵横交错地冲打着。
一步一步,越璨面无表情地走进夜婴,她似乎满含期待地瞅着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他缓缓地走到她面前,低下头,距离她的面孔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离,鄙视着她,声音平板无波地说:
“你打了她。”
“嗯。”夜婴一笑,“怎么,你替她打回来吗?”
“想方设法地激怒她,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看着你为她心疼,就是我的目的啊,”她笑得灿烂花开,“难道你还没明白吗?我对你旧情难忘,所以才会一直故意激怒她、欺负她。”
越璨闭一闭眼睛,强忍怒气。
“我要听真正的原因!”
“哦,”夜婴又笑了笑,“因为你的未婚妻其实是个颇具才华的设计师,如果她冷静地跟我竞争,会耗费我蛮多时间。而惹怒她,她就会做出一些蠢事。”
“你说过,她不是你的敌人。”
“你相信了?”夜婴咯咯地笑,“那么我说对你旧情难忘,为什么你却不信?哈哈,我欺负她,你心疼了,对不对?”
越璨皱眉说:
“当年她还只是个孩子,跟所有的事情都是无关的。”
“是吗?”她依旧笑着,但眼底越来越冷,“或许吧,可我就是讨厌她,就是想让她不开心!就是想夺走她的东西!怎么样?”
…………
……
“莫伯伯,求求你,那个穿着小花裙,打扮得像芭比娃娃一样的小女孩强忍着眼泪,楚楚可怜地,用红红的眼圈望着她的父亲,”别让阿姨再来找我爸爸了!昨天下午,阿姨脱光所有衣服,光溜溜地抱住我的爸爸,不让我爸爸爸走,全都被我妈妈看到了!我妈妈一直哭,一直哭!我爸爸说,他根本不喜欢阿姨,是阿姨一直缠着爸爸,哀求爸爸……”
父亲的面容惨白。
父亲抱着她的手臂冰冷得像钢铁一般,当时的她只有八岁,她痛极了,大声对着芭比娃娃喊:“你骗人!我妈妈怎么会喜欢你爸爸!”
“是真的!泪水滑下芭比娃娃的脸庞,”“我听见你妈妈说,她不喜欢你爸爸,想要跟我爸爸结婚。你妈妈还对我说……对我说……等她嫁给我爸爸,我就是你姐姐,让我和你相亲相爱……”
“你胡说!我妈妈喜欢的是我爸爸!他怒的尖叫,她知道这个芭比娃娃常常骗人,”我妈妈才不会喜欢你爸爸……“
”莫伯伯……”芭比娃娃悲伤地哭着,“求求你,别再让阿姨来找我爸爸了,我爸爸不喜欢阿姨,我爸爸喜欢我妈妈”
……
从那天起,她的世界全部改变了。
……
当她终于从另一个女孩那里查出来,芭比娃娃那天整日都在进行芭蕾舞集训,根本没有回家,全都是芭比娃娃在撒谎的时候。当她放学回家,来不及脱下书包,就直奔向书房想要告诉父亲的时候——
“砰!”
一声沉闷的爆炸正从书房传来……
……
“你不是不喜欢跟我玩吗?”站在已不再属于她和母亲的宅邸,芭比娃娃轻蔑地望着昔日华丽、如今却满地狼藉的舞会大厅,“现在,即使你跪下来舔我的鞋子,我也不肯跟你一起玩。”
……
…………
“究竟是仇恨将你扭曲了,还是当初我以为的那个你,只是我的错觉。”凝视着她。越璨暗声说,“你变得如此偏激和不择手段,什么都不在乎。〃
”什么都不在乎……”
夜婴缓缓重复他的话,睫毛一颤,淡笑着说:“无论是我被扭曲了,还是我原本就是如此偏激和不择手段,有什么区别呢?都与你无关了,不是吗?”
“放弃你的复仇吧!”越璨眼底蕴满暴风雨般的阴霾,“我说过,我我会替你去做!全部的,所有的,我全部会替你去做!”
“你差一点就死掉!”
越璨沉怒的低吼。
“终究还是没有死啊,”瞟着他,她扑哧笑了一声,“拜托,你甚至没有去医院看过我,别装得好像你很在乎我的死活。”
越璨绷紧下颌。
他死死地瞪着她,咬牙切齿般地说:
“是!我不在乎你是死是活,我只是在意,你来到这里,把这里搅得不得安宁!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又怎么样滔天的仇恨,也用不着把谢家当做跳板!越瑄不欠你!明美不欠你!谢家也不欠你!”
望着她渐渐笑不出来的面容,越璨又咬了咬牙,说:
“你想要报仇,可以!那你用自己的本事去报仇!谢家犯不着为了你被牺牲掉!是,我曾经对不起你,但越瑄有哪里对不起你?你想过没有,如果他真的爱上你,却发现你只是在利用他,他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你不在乎,对不对?”越璨冷笑:“他会不会受伤,会不会痛苦,你一点也不在乎,对不对?”
夜婴唇色发白。
抿紧嘴唇,她倔强的回视他。
”如果他帮助了我,有真的喜欢上我,我可以……以我的感情回报他。”
“那你的感情是什么?是一件东西吗?只要有人给了足够的筹码,就可以买走?将这么廉价的东西作为回报,你觉得被赐予的人应该感激不已?”越璨冰冷的说,“而且,你似乎一直很有自信,你觉得你已经抓住了越瑄,对吗?”
窗外一道剧烈的闪电!
洪磊炸响!
船机的雨水会留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越瑄知道你是谁!”
越璨冷笑一声,眼底尽是阴霾:
“当年,我曾经把你只给他看,所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你是谁!他是像冰山一样清冷的人,你以为,凭你那些可以接近的招数,就能吸引得到他?是因为他早知道我跟你之间的关系,才会将计就计,把你带进谢家!你出车祸的那天,在医院里,他已经对我亲口承认了,他早知道你是谁!”
夜婴的面容变得木然。
她呆呆地望着他,眼神空洞。
“你这个笨蛋!”越璨沉痛低声喊,“你好好想想,这么长时间,他有没有真正帮过你一次!没有,一次也没有!你是他用来威胁我的手段而已!他准备随时揭发我跟你以前的关系,好让我对森明美放手!”
“就算我请求你,离开这里吧。如果你自己有力量,就用你自己的力量去报仇,如果你自己没有力量,就放弃!但是,不要伤害到那些无关的人。”
雷声滚滚。
窗外的抢位枝叶在暴雨中狂乱的摇摆!
夜婴木然地望着越璨,他的嘴唇动了动,缺什么也说不出来。一时间,她完全无法思考,仿佛是忽然间被塞满,又仿佛是被全部抽空了。
“老太爷,夫人。”
休息室的门外传来谢沣的声音,又过来几秒钟,门被打开,谢鹤圃、谢华菱、森明美一 并走了进来,管家跟在后面,最后是一个男仆,手中拎着一只巨大的行李箱。
“阿婴,你真的坐过牢?!”
谢华菱满脸不悦地走过来,厉声问。
“……”
叶婴眉心一皱,她看到森明美正挽着谢鹤圃的胳膊,眼神冷冷的,面颊上的掌痕依旧鲜明。
“说——!”谢华菱怒不可遏,向她步步紧逼过来,“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混进谢 宅!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明美跟我说过很多次,你不可靠、不值得信任、居心叵测,我 还不相信!居然——你居然是一个罪犯!你的那些学历、身份,全都是假的,对不对! ”
森明美冷冷“哼”了一声。
猩红色的沙发中,越璨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的暴风雨。
“……我以前,”垂下睫毛,叶婴顿了顿,“进过少年看守所……”
“啪——!”
叶婴的话音尚未落地,谢华菱怒目圆睁,重重一巴掌向她扇了过去!那耳光比雷声还响 ,在休息室内震出回音,越璨的身体也是一僵。一抹血丝自叶婴的唇角缓缓沁出。
“你——”谢华菱手指颤抖地指住她,厉声喝,“你这个小偷!骗子!垃圾!天哪!我 居然容忍你在谢家呆了这么久!天哪——!管家!报警!赶快报警!这段时间,她不知 道偷了家里多少东西!刚才居然还敢打明美!还愣着干什么,管家,我让你报警,你听 到没有!”
叶婴唇色苍白。
用手指拭去唇角的鲜血,她淡淡勾了勾唇,心中有着混合了冰冷和麻木的情绪。抬眼, 她眼神漆黑地望向谢华菱。
“伯母,你看,”森明美忽然出声,“她刚才打我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多么可怕,像 要准备杀人一样。”
谢华菱一惊,“杀人?”
“能在少管所被关六年,不可能只是哪些小偷小摸的罪行,”森明美沉思,“应该是很 重的罪,说不定就是——杀人罪。”
谢华菱吓得顿时后退了两步。
“我说得对吗?”森明美紧紧盯着叶婴,“你究竟是犯了什么罪?是不是杀了人?”蔡 娜告诉她,只知道叶婴是犯了重罪,但是因为未成年,所以全部卷宗都是保密封存的。“你猜呢?”嘴唇内被打出厚厚的肿结,叶婴淡淡一笑,“森小姐神通广大,这点事情 自然不必由我来说。”
“滚——!!”
见到她这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谢华菱的怒火又重新被点燃了,指着门口大声喊:
“你立刻滚出谢家!再也不许出现!”
叶婴心下一沉。
“那么高级定制女装项目呢?”突然想起来似的,森明美犹豫地问,“还要继续让她负 责另一个小组吗?”
“当然不要!”谢华菱怒喝,“从现在开始,无论是谢家,还是谢氏集团,都绝不允许
这个女人出现!”
“爷爷……”
森明美寻求确定似的又看向谢鹤圃。
“就按华菱说的办吧,”谢鹤圃长叹一声,捋须说,“范管家,叶小姐的东西帮她收拾好了吗?”
“已经都收拾好了,”从男仆手中接过行李箱,管家将它送到叶婴身前,“请检查一下 ,看是否有遗漏。”
巨大的黑色行李箱。仿佛一只可以将所有吞噬的怪兽。
窗外雷声轰传,暴雨白茫茫一片,如同白色的水世界。叶婴缓缓看了一圈面前所有的人 ,然后,她接过行李箱,拿起靠在沙发旁的黑色雨伞。厚软的地毯,行李箱的轮子在上 面悄无声息。
“我走了。”
叶婴淡淡地说,目光掠过唇角含笑的森明美。手指握紧行李箱的拉杆,叶婴对森明美也 微微一笑,又对其他人点头致意,她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门,神态自若,就像是告辞的客人。
空旷的走廊。
绵软的地毯。
迎面碰到的佣人们依旧对她恭敬地行礼,轰隆隆的雷声传来,一道道闪电划开暴雨中的夜空,叶婴沉默地望向走廊最尽头的那个房间。那个房间的门外,几位特护和佣人们满脸紧张地听着里面的动静,一个个都在随时待命。
脚步一转。
她向门厅走去。
有男仆为她拉开厚重的大门,顿时一阵混合着雨水的冷风吹进来,身上的衣衫还没有完全干透,她咬紧嘴唇,打了个寒颤。
“哗——!”
一阵强风猛地吹扬起窗帘,雨水将窗前的谢浦打湿了一些,他静静望着窗外。闪电照亮夜空,白茫茫的大雨中,那人影一手吃力地撑着伞,一手拖着巨大的行李箱,踩着泥泞一步一步越行越远。
漆黑的暴雨中。
那个人影被雨水浇得湿透,被狂风吹得摇摇晃晃,越行越远,渐渐再也看不见。
谢浦第一次并没有认出她。
因为他不认得她的脸。
他 只认得她的背影。
几年来,每次他帮二少将东西送去少管所,总是看守人员替他转交。他只远远看过她的背影,似乎是漠然地抱着那些杂志或者是绘图工具,她的背影很漂亮,但是孤傲又冷漠。
一个少年犯,背影居然会孤傲得近乎高傲。
每次他都会像今晚这样,望着那个女孩的背影,看她越行越远,直至再也看不见。
“……”
昏睡中,越瑄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嘴唇也渐渐发紫,额头沁出豆大的冷汗。一刻钟前,医生用了最新的镇痛药,这种药可以使得病人的意志昏迷,从而减轻清醒时的痛感。
冷汗浸湿雪白的枕头。
无意识地呻吟着,越瑄双目紧闭,辗转着头部,身体的抖动越来越剧烈,仿佛正在做痛楚的噩梦,挣扎着试图醒过来。
休息室内。
谢华菱怒意仍旧未消,她在地毯上反复走了几趟,拿起电话打给**局的朋友。森明美扶谢鹤圃坐进沙发里,低声说着关羽叶婴离开高级女装项目后,该如何整合的问题。
“嗯,知道了。”
接完电话,越璨看一眼窗外的狂风暴雨,起身说:
“爷爷,明美,我出去一趟。”
谢鹤圃颌首,森明美却有点担忧地说:“外面这么大的雨,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去吗?”
“看来不行。”
拿起一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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