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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何处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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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苏凌曦一口吐出嘴中的菜,拍桌咋道:“真难吃!不行,让他重做!”
苏凌曦旁边站著的的原仨都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道:“皇子殿下,这是景王爷做的第八遍了,再做下去……”
殿下这麽欺负美男子太不道德了!况且浪费粮食可耻呀!原仨在心里呐喊。
苏凌曦听了原仨的话马上瞪她一眼,用眼神控诉“难道你忘了栗子糕那回事吗?”,原仨立马乖乖垂头不敢说话。
苏凌曦当然知道已经第八遍了,而且他本就是故意整那个安景栀的,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几天前安景栀那种淡淡的语气他就来气。
趁著安景栀没做好食物,苏凌曦偷偷摸摸地跑向御膳房,朝里探头张望,悄悄向里边的丫鬟使了眼色,待丫鬟出来後问丫鬟:“那家夥生气了没有?”
苏凌曦就等著安景栀生气来找他说理呢,到时候再给他定个不尊敬皇子之罪,让他再嚣张!
可惜,等来的却是丫鬟无精打采地摇摇头。
不应该呀!苏凌曦是故意找安景栀的茬,每道菜都要让他重新做个十片八遍不止,一般人早都耐不住性子了,可安景栀还是乐此不疲似的,一点抱怨都没有,真是奇怪啊。
如今苏凌曦都等不及了,可安景栀却还是像个木头一样任他为所欲为,就是没有半点不耐。
苏凌曦等得都不耐烦了,他就是不信邪!
苏凌曦整了整衣冠佯装潇洒地走进御膳房,可一看到正在认真烧火,脸有些炭黑的安景栀,气势一下子蔫了下去,蹲下不甘心的问:“你这个笨蛋!我这麽欺负你,你怎麽都不恼?”
谁知安景栀连头都没抬,看都不看一眼苏凌曦,边向火堆里添柴边答道:“这是在下与殿下的交易,做到让殿下满意是我的责任与义务,而且我也没有资格对殿下生气。”
苏凌曦一脸笑呵呵地凑近安景栀,语气轻快道:“你想让我满意呀?那你先告诉我你同我的父皇做的交易是什麽?你告诉我,我就满意了!”好吧,苏凌曦承认自己的好奇心作祟了。
“这……”安景栀不动声色地与他拉开了距离。
“快说呀!”苏凌曦摆出一脸期待的样子。
片刻後,安景栀终於拗不过苏凌曦,只好开口道:“他日兰芷国被夜郢国攻下,留她一命。”
“啊?她是谁?男人女人?”苏凌曦听得糊里糊涂的。
“女人。”安景栀干净利落地回答了,却没有回答前一个问题。
女人?苏凌曦听了一愣,他曾以为安景栀有著雄心壮志,所以才起兵造反代兰芷国的百姓讨伐昏君,却不知所有一切不过只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罢了。
想到这里,苏凌曦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胸口闷闷的,语气也闷闷的:“你一介武夫,为何会这般做菜?”
“因为她曾说,若我烧得一手好菜,就嫁给我。”安景栀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了,完全不知道身旁的人已在暴走的边缘。
又是为了那个女人?那女人怎麽总是阴魂不散呐!
苏凌曦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愈发壮大,手指紧紧绞著衣摆,想对安景栀说什麽,但是一望著他那双眼就什麽都不敢说了,只好选择逃避一言不语的离开了御膳房。
安景栀看著他远去的背影,突然有一股想要冲上去的冲动,可是又转念一想,自己追他干嘛?
讪讪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继续重新把注意力放到食物上了。
苏凌曦面无表情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坐在茶几旁呆呆地望著地面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以致安景栀将第九次作品奉上时,向来以尝尽天下美食为目的,嗜美食如生命的他,竟然第一次食不知味了……
☆、五、所谓诉请
说来苏凌曦也是很乐观的,虽然知道了安景栀现在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不过毕竟安景栀还在他的控制范围内,他也不怕有人将他抢走,时日久了,想必安景栀的感情也会淡了,说不定就忘了那个女人了。
就这样,苏凌曦与安景栀在夜郢国皇宫内和平相处了数日。
待安景栀画好兰芷国的步兵防守图已是寒冬腊月之时。夜郢国地处北方,冬天大雪压境,万物萧条,几乎没什麽生物出现,所以也不会有什麽好吃的。
安景栀把画好的图交给夜郢国的皇帝,可皇帝并不怎麽信任安景栀,防守图还有待考证,所以他一时闲了下来,开始过上没日没夜给小皇子准备美食的苦逼生活。
某日,後花园。
苏凌曦跟在安景栀的身後,穷追不舍地问著:“今天晚上吃什麽呀?”
安景栀回眸一笑,那笑竟直达眉梢眼角,轻松地说道:“殿下一定吃过鸽子吧?”
“那当然!我什麽没吃过呀!”苏凌曦洋洋得意。
“那殿下可知鸽子的吃法都多少种吗?”安景栀发问。
闻言,苏凌曦认真地摆出手指一个一个数,:“红烧鸽子、清蒸鸽子、爆炒鸽子……哎呀!太多了,我数不过来!”
安景栀看著苏凌曦如此幼稚的动作,忍不住笑意,同时,也紧握了握手中的纸条自叹了一口气。
随後,转身指指角落扑哧乱飞的鸽子,对苏凌曦说道:“半月内,我保证做法不同样,如何?”
苏凌曦盯著那俊朗的笑容,心跳逐渐加快,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呆呆地站在一旁看著安景栀逮著鸽子。
俗话说“有侵略就有反抗”,鸽子也不是好惹的,看到安景栀被一些淘气的鸽子“欺负”了,苏凌曦还会阵阵爽朗的笑声。可惜却没看到安景栀以极快的速度将手中的一张字条绑在一只鸽子的腿上。
苏凌曦还在为每天能吃到不同做法的美食而高兴,可安景栀却说话不算话了,半个月以来做的鸽子只有一样──烤鸽子。
为此苏凌曦对安景栀发过不少脾气,可安景栀只是木木地看著苏凌曦发脾气,不生气也不说话,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根木头棍子啊。
苏凌曦发现自己闹了几天却也只是对牛弹琴而已,只好作罢。
这天,安景栀照旧殷勤地准备炭盆要烤鸽子,只是不同的是今日多了些美酒。
苏凌曦看著在火堆中泛著油光的鸽子,炸毛道:“死木头,我都吃了半个月的小鸟了,再吃就要吐血了!我不吃了!”
安景栀对苏凌曦的炸毛只是微微一笑,语气竟有几分宠溺地说道:“好好好!这是最後一次,过些时日我就煮些别的给你,如何?”说著便用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烧酒递给他。
苏凌曦还沈溺在安景栀鲜有的温柔中,看著那个杯子面色有些泛红,讪讪地伸手接。
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下来,他们早已熟络,这种举动似也无可厚非。可厚非就厚非在苏凌曦的动机不纯,他对安景栀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现在已是越来越明显了。今日这一出,他必定又会多想了。
“一起……喝?”苏凌曦开口道,共用一个杯子会不会……不太好?
安景栀却不以为意地说:“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
好吧,苏凌曦服了,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悄悄避开安景栀喝过的地方,轻轻抿一口便递了回去。可哪知安景栀居然把他没喝完的酒给喝了,又倒了一杯再递过来,苏凌曦自是不会拒绝。
“皇宫里的东西殿下肯定都吃腻了,等过些时日熙帝对我消了些戒心,我们去狩猎好不好?”
“好啊!好啊!等我回去就和父皇说,父皇一定会同意的!”
……
里屋是两人就这般围炉饮酒,时不时聊上一两句,窗外是傲人的白雪红梅在寒风中微微摇曳,白色雪花纷飞模糊了黑夜。
苏凌曦本来就不胜酒力,此刻更是喝得脸红扑扑的,抬眼看向安景栀,恰逢他不羁的俊眼夜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苏凌曦的心霎时跳漏了一拍。
随後听著安景栀缓缓开口道:“殿下与在下的交易是做饭,却不知与陛下的交易时什麽?”
他也好奇?苏凌曦本以为安景栀不是什麽八卦的人。
不过确实没错,苏凌曦确实打了主意,因为他还不至於为了吃而大动干戈。
苏凌曦自嘲地一笑,轻蔑地说道:“我若说是为了放弃皇位,你可信我?”
一国之君,多少人垂涎的位置,他居然费尽心思想要摆脱?如他这般的人,这世上恐怕没有多少个,而苏凌曦就偏偏是其中一个。
苏凌曦从小身处皇宫之中,看惯了太多的阴谋手段、针锋相对。他其实不求什麽,他喜欢吃,只求能找个会做饭的人能供他一生,能吃好睡好,一世平安。
安景栀听了苏凌曦的话不语。
苏凌曦的笑靥更深了,“就知道你不信,我那几个哥哥都不信,他们都以为我以退为进,装乖博取父皇的同情,个个视我为眼中钉呢。”想必安景栀也不会理解自己的,想到此不由又兀自昂首灌酒。
突然,不妨苏凌曦的手腕被人拽住。他睁眼,对上安景栀润水的眸子,听见安景栀十分郑重地说了声:“我信。”
不为别的,只因他短短的起兵造反和一朝兵败,都是为了一个女人,所以他也相信苏凌曦会如此。
苏凌曦听了安景栀的话,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你!?”
安景栀站起身,行至窗边,望著窗外翩翩起舞的雪花,自顾自的回忆,“她曾说我烧得一手好菜之时便嫁给我,结果却嫁给了我那个不识油盐的弟弟;我起兵造反,他又说我交出兵权就嫁给我,结果却……引来了几千杀手的围追堵截。”他语气看似风轻云淡,手却握成了拳,眉眼间似有化不开的愁绪。
苏凌曦当然知道话语中的“她”指的是什麽,只是看著他的神情,心不由狠狠地一抽,不禁感慨著两人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爱而求之不得之人。
苏凌曦犹豫著问道:“她……对你很重要?”
“是!很重要!”重要到在所不辞,性命都不要。
安景栀回答得那麽决绝,让苏凌曦有些喘不过气。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安景栀完全没有平时的沈稳,捂著心口回忆著往事,语气沈痛道:“我愿意为她起兵造反,愿意为她放弃江山,只为她能亲手给我做顿饭。”
苏凌曦身形一颤,他的心不比安景栀痛得少,未曾多想便脱口而出,细细呢喃著:“若有人愿意天天为我做饭,我必义无返顾许他一生。”
安景栀身形一晃,没听清楚苏凌曦在说什麽,心里却在想:要是她能像他一样,那该多好……
突然,许是酒壮了胆,苏凌曦竟冲上前来一把抱住了安景栀。
安景栀措手不及,一个踉跄,两人双双倒地。
安景栀倒在了苏凌曦的身上,下落时震痛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殿下……你……干什麽?”
苏凌曦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把头埋进了安景栀的颈窝间,安静了片刻後,话语中竟带著些哭腔:“为什麽……你总是想著那个女人?我有什麽……不好?”
酒精的作用让安景栀昏昏沈沈的,根本无法思考苏凌曦说的话。
“殿下……先起来……有话好好说。”说著,便要起身。
苏凌曦察觉到安景栀的抵触,心里更加不满,一把搂住想要逃脱的人的脖子,不由分说就吻了上去。
“唔……唔……”
安景栀懵了,愣怔了片刻才知道自己被强…吻了,一个激灵翻身推开了苏凌曦。
“……你干什麽!”安景栀一边大吼,一边用手使劲地抹著自己的嘴唇。他为她守身如玉这麽多年,竟被别人轻易戳破。
“我想干什麽……你还不知道吗?”苏凌曦依旧静静地躺在地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见安景栀没有说话,苏凌曦继续道:“我真为你感到伤心,你无时无刻都在想著她,而她呢?说不定现在正寸不著缕的躺在你弟弟的怀里献媚吧。”
安景栀不可否置,一想到她,熟悉的心痛感又出现了,心中无限惆怅。
就著躺著的姿势,安景栀拿起酒壶,从高处倒落,只有小部分进入了口腔,其余的全都随著脸颊滑入脖颈渗入衣内。
苏凌曦砖头看向安景栀,他脸上的酒水在火光中闪闪发光,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好想帮他舔干净……
苏凌曦是这麽想的,也是这麽做的,直至安景栀一拳把他打醒。
“殿下!请自重!”苏凌曦听到了安景栀的怒吼。
他知道现在安景栀一定很生气,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欲念,浑身燥热。即使被打了,也毫不在意,继续往安景栀身上蹭。
安景栀依旧是躲躲闪闪,却始终没有选择离开。
他的磨磨蹭蹭,让苏凌曦欲罢不能的身体更加燥热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双手不停地扯著领口的衣服……
安景栀脸上也出现了可疑的绯红,可却没有苏凌曦那麽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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