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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何处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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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栀脸上也出现了可疑的绯红,可却没有苏凌曦那麽狼狈。
安景栀在酒中下了春…药,一方面是为了演好这一出戏,另一方面他是怕自己对苏凌曦没有性…趣,所以他自己也喝了那酒。
睨了一眼旁边的苏凌曦,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凌…乱无比,三千青丝披散,胸膛白皙的皮肤外露著,上衣褪至臂弯处,双手正作势要褪…下亵裤……
如此销…魂的画面让安景栀突然感觉鼻子一热,身体里的欲…火更加旺…盛了,下…身又硬…挺了几分。
一旁的苏凌曦无意识的呢喃著。
安景栀再也忍不住了,管他什麽三贞五烈;直接抱起苏凌曦放置床榻就压了上去。
一夜春光无限。
直至後来,苏凌曦都还一直以为是酒精的作用让他“身不由己”,殊不知,这是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六、所谓承诺
清晨,几缕阳光穿过窗户倾洒至地面,小鸟们站在枝头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说些什麽。
房内。
“唔……”苏凌曦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全身像散了架般,身後某处的痛楚最为明显,而且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还有物体在里边。这才想起昨夜的荒唐事,不过记忆只到自己喝了酒“非礼”了安景栀,其他便再无所知。
苏凌曦一动,安景栀就醒了,沈静了片刻,小声询问道:“你还好吗?”
苏凌曦的脸顿时红得像苹果,讪讪地道:“……没事。”
一时间又是一片寂静。
顿了一下,苏凌曦低声又道:“你……可以出来了麽?”
安景栀愣怔了片刻才知道苏凌曦说的是什麽,动了动身体慢慢退了出来。
“呃……”苏凌曦忍不出发出轻吟。
发出这一声後,两人都很尴尬,剩下的只有寂静。
安景栀先穿好了衣服,走出门外,原仨早就在外等候,只是一直不敢进去。
“去准备热水,你主子要沐浴,还有为你主子准备一套干净的衣物。”安景栀简单交代後,又进了屋内,还把门关上了。
原仨挠著头纳闷,主子一直没有早浴的习惯啊,而且主子和安公子共处一室是什麽回事啊?纯洁的原仨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依著安公子去准备热水了。
安景栀一回屋就看到苏凌曦正要从床上摔下来,连忙冲上去扶起,“怎麽了?”
苏凌曦满脸绯红,他只是想下床把衣服捡起来,可脚一碰地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力气。
苏凌曦避而不语,安景栀就懂了,道:“我刚刚去叫原仨给你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物了,你等一下就可以沐浴了。”
闻言,苏凌曦又钻回了被窝里,不敢看安景栀,闷闷道:“对不起。”
安景栀不解。
苏凌曦又道:“昨夜是我酒後失态,失仪了,轻薄与你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安景栀知道苏凌曦并不知道一切都是他在作祟,而且在下面承受的还是苏凌曦,顿时心有些虚,不经意的答了声:“嗯”算是回答。
苏凌曦躲在被窝里脸涨得通红,他以为安景栀一定会很生气,没想到安景栀只说了一个“嗯”字,这算是接受道歉还是不接受啊?
刚想问个明白,原仨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主子,水打好了,需要我送进来麽?”
苏凌曦连忙吓了一跳,虽说原仨是他的贴身侍从,可是他也不希望让原仨看到他这副模样。苏凌曦紧张地望向安景栀,安景栀马上会意,打开门:“让我来就好,你们下去吧。”
原仨想探头进去看个明白,可是安景栀挡在门外他完全没看到。
见安景栀久久没有进来,苏凌曦在里头道:“原仨你让安公子拿进来吧。”
得到主子的命令,原仨只好顺从。
安景栀把浴桶装满水才走到床边。苏凌曦掀开被子想下床,可是想到刚刚差点摔倒,有些投鼠忌器。
“还能走吗?”
被一眼看穿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苏凌曦不知道该说“能”还是“不能”。
苏凌曦还没做出决断,身体就已经凌空,被安景栀以抱的姿势放入浴桶中,虽然苏凌曦表面上很别扭,不过心里是蛮享受的。
“接下来我自己来就好,你去忙你的事吧。”虽然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可苏凌曦还是觉得很尴尬。
安景栀也没有强留,嘱咐了几句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闭口不谈那夜的事,表面上还是如平常那般交往,可总觉得多了什麽……
某日,风和日丽,万里晴空,苏凌曦信守承诺带安景栀去行猎。
苏凌曦可不想别人打扰他和安景栀的好事,所以坚决不带侍从去。
路上,两人各骑一匹马并肩行走,朝著兽类较多的祁山行去。
苏凌曦一路与安景栀说说笑笑,浑然忘记那山是夜郢国与兰芷国的交界处。更没料到才刚到山脚就流年不利地遇上了刺客。
苏凌曦还在笑著向安景栀介绍著夜郢国的山川名胜时,几个黑衣蒙面人从天而降将他们两人团团围住。
自己今日出游既没有兴师动众也没有带侍卫,有谁会这般消息灵通知晓自己的行踪呢?苏凌曦正寻思著哪里不对。
突然,那群黑衣人持刀向他们砍来。苏凌曦沈浸在思想中不禁被吓了一跳,只觉得马一沈,原来安景栀已经飞身来到自己的马上。
安景栀搂住苏凌曦的腰身,紧紧将他护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别害怕,有我在呢。”
只是一句话,苏凌曦刚刚波澜起伏的的内心便风平浪静下来。
安景栀安景栀唰的一声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剑,与这帮人缠斗起来。苏凌曦也不甘示弱,加入了战斗。只是,苏凌曦隐隐觉得这些杀手仿佛都有所顾忌,似乎不愿与自己交手,好几次刻意避开他。
这时,安景栀已经瞅准时机利落地干掉了几个了,可毕竟敌众我寡,眼看只剩下两名刺客,安景栀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忽然,苏凌曦一剑挑开了一名刺客的面纱,然而,那面纱下的面孔竟是他再也熟悉不过的人,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分明就是──父皇的贴身侍卫玄夜,难怪他们会知晓自己的行踪!
苏凌曦转念又一想,父皇不可能会杀自己的,这其中定是有蹊跷。
还没来得及细想,安景栀翻手将剑横在他脖颈间,对著那些人大声喝道:“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你们的殿下。”
苏凌曦惊愕地看著安景栀,安景栀则回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苏凌曦马上会意。
两人听了安景栀的话後都不敢轻举妄动,却在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後突然自身後偷袭。
一左一右夹击,安景栀早就料到那些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他挥剑斩杀了自己左侧的杀手,瞥见右侧的长剑袭来,猛然错身,却将苏凌曦暴露出来。
苏凌曦本可以逃开那剑的,可一想到自己身後就是安景栀,自己躲了的话受伤的就会是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然後,苏凌曦只觉得肩膀处骤然传来一阵剧痛……
兵器刺入骨血的声音格外刺耳,安景栀结果了一名刺客後,眼看还有一位已经逃远了,顾不上这麽多赶紧将苏凌曦抱在怀中,声线颤抖地说著:“……你,你还好吗?”
安景栀有些语无伦次,望著苏凌曦身上的鲜血,不知怎地心里有些心疼,心间突然腾起一股难言之感,这人竟不知躲避偏偏替自己当了一剑?
手不觉有些发抖,却听见苏凌曦皱著眉,弱弱地说著:“你没受伤吧?”
安景栀的心狠狠一颤,没说话,抱起他就跑。
若苏凌曦留心看,便能发现安景栀是往著兰芷国的方向疾奔的,可惜他现在已经疼得睁不开眼了,耳边只剩下蛊惑人心的话语:“苏凌曦,你放心,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突然,刚刚还好好的天气却突然变色,寒风裹挟著几朵雪花汹涌袭来。安景栀几乎寸步难行,只好放出求救信号後就带著苏凌曦找了个背风的山洞为他查看伤口。
因为山洞的潮湿,导致火把燃不起。
苏凌曦失血过多的身体根本抵御不了寒冷,只能不停地颤抖,不停地呢喃:“冷……冷……”
安景栀看著苏凌曦瑟瑟发抖得像只小猫,不禁有些心疼,便用自身衣物将他团团裹住,可惜还是无济於事,苏凌曦还是抖得不停。
安景栀无奈,只好脱了自己和苏凌曦的衣物,将他紧紧抱住,以肉…体传递热量。
苏凌曦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个冰窟窿,而後又感受到了温暖的阳光。身体情不自禁回抱住那炽热的物体,发出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轻吟。
安景栀感受著那人索取著自己身上的温暖,心里不知是什麽滋味。
低头看著怀中的苏凌曦,被冻得发紫的嘴唇还在微微颤抖著,竟有著说不出诱惑。他最终猛然闭上眼,垂首吻上他颤抖的唇。
唇齿相依间,苏凌曦像是恢复了知觉,双手攀上了安景栀的脖颈,迷糊间呢喃著:“景……你为我做饭,我愿……为你放弃一切,你可愿……和我在一起?”
安景栀全身一僵,随即,吻住了苏凌曦的耳畔,轻声道:“你活著回去,我便如你意。”
苏凌曦听了安景栀的承诺後,终於松了一口气,放心的昏了过去……
☆、七、所谓真相
周围的环境时冷时热,苏凌曦烧得迷糊,脑中只有一个信念──活下去,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苏凌曦昏昏沈沈,人事不知,意识再度回归时,眼前已是床帏笼罩的内寝,自己躺在高枕云被中。
下意识往身旁看,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却看到自己父皇站在自己床边,有些激动,抓住了父皇的手便问:“父皇,安景栀在哪?他可有事?”
皇帝没有答话。
苏凌曦沈默了片刻,又疑惑道:“父皇,你为何要派人追杀我们?他现在在何处?”
皇帝欲言又止了,挣扎了一番,叹了一口气道:“他逃回了兰芷国。”
“逃?怎麽可能?他与兰芷国皇帝不和,他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一定是兰芷国的人把他抓走了!”苏凌曦激动地为安景栀辩解。
皇帝看苏凌曦还执迷不悟,终於决定如实相告。
皇帝蓦地从衣袖中抖落出一堆信笺,边指著边对苏凌曦道:“你看,这些全是他给安景辰的飞鸽传书,他倒是有能耐,一边画著有误的步兵防守图,一边给安景辰传消息,居然妄图混淆我军试听,幸好被朕的暗卫及时截了下来,不然後果不堪设想。朕不妨告诉你,这些都是兰芷国的阴谋,他们兄弟合谋,意图深入我国里应外合。如此,你还信他?”
苏凌曦听得一愣一愣的,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皇帝眸中闪过一丝阴鸷,再道:“安景栀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殊不知这些字条通通都被换成了假的,他的亲信已被收买,届时一定会助我们一臂之力,我们只需把他杀死便可。
其实这些都无所谓,朕最不能容忍的是,他居然妄想将你带会兰芷国做人质!朕得知消息马上派人去追杀他,可是……他竟然用你来挡刀。”
皇帝继续痛痛斥道:“而你,居然还那麽傻,竟然轻信那细作的甜言蜜语,我以前是这麽教你的?是不是朕太宠你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不知所谓了?”
说道此处,皇帝像是气急,一拳砸在红木案几上,桌上的茶杯都被震翻了,“所幸看到了他向兰芷国发射的求救信号,朕立刻派兵前往,终是先到一步,若你落入敌手,後果不堪设想……”
苏凌曦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
什麽里应外合?什麽飞鸽传书?什麽骗他做人质?不可能,不可能!他不信,一定父皇在骗人……
苏凌曦颤抖著手捡起一张信笺拆开来,是熟悉的字迹──“皇弟,现苏对我疑心渐消,祁山之行,成败在此一举。”短短几个字,却让苏凌曦幡然醒悟。
苏凌曦握紧双拳,把信笺牢牢抓在手心,眼神不只是落寞还是释然。
原来安景栀利用美食接近他,混在鸽群中给他做吃的,一起去狩猎,通通都是有所预谋的。
安景栀对他,从始至终,不过一场利用……
安景栀,你的心藏得好深呐!
苏凌曦蓦地吐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回了床上。
最终,苏凌曦被诊断为气急攻心,三名御医日夜轮流守在他身旁,三天过去了,苏凌曦没有转醒的样子。
熙帝虽然有意封闭有关於苏凌曦与安景栀的事,可纸包不住火,事情还是传到了大皇子苏瑾钦和大臣们的耳边,大皇子借此不断弹劾苏凌曦,一些不老实的大臣们见风使舵也站在了大皇子一边。苏凌曦毕竟是皇帝最喜爱的小儿子,皇帝怎可能袖手旁观,可那是事实,皇帝只能用些手段来镇住一些不安稳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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