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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时地利人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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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严母抱著儿子问。
「我有看到,大哥跟匀哥哥,亲亲。」说著还嘟了嘟嘴。
严母一愣,叫下人都出去屋外,好在小儿子声音很低。待屋中只剩下两人,严母才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这话可不能乱说,安哥儿是亲眼见到的?」
严齐安皱了皱眉,「安儿不说谎。哥哥们就是在亲亲。」说完又拿过方器玩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了什麽天大的事情。
倒是严母,僵硬的抱著小儿子,就这样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缓过劲儿来。「安哥儿,记住,这件事谁也不能讲。」
「父亲也不行?」小脸微扬的严齐安看著母亲。
「嗯,这是安哥儿跟娘的秘密,知道了麽。」严母轻声说著,心里却沉了下来。
小孩点点头,捂住了嘴巴。
想著还有一日,大儿子便要离开了,严母决定今晚跟明儿好好谈谈。
晚膳後,严母将严父赶去了书房,拉了儿子的手就要去旁厅,美其名曰最後一晚,要同儿子好好谈心,而阮亭匀自然是独自回房了。
灯芯灼灼,严母看著儿子的脸庞,彷佛怎麽也看不够。「诶,一晃就是五年。」
严既明握著母亲的手,「一切都还是如初,母亲何须感叹。」
「人老了,就是容易伤春悲秋的。」严母抹了抹眼角,微微朝他看去,「说实话,你跟那阮亭匀……到底是个什麽关系?」
严既明低头,他其实还没做好告知一切的准备,但想到明日又要离开,亦不想总是瞒著最亲近的人,「我……」
严母叹息的摇摇头,凝眉道,「今日安哥儿同我说,你们,你们……」
那欲言又止,尴尬窘迫的模样,严既明一下子便看了明白,「母亲!我和先生……」这下便不需再解释什麽。
严母抓紧儿子的手掌,「你是自愿?还是被」被胁迫的?这话问不出口,严母哪里还看不出来二人的之间情谊。
严既明摇摇头,说不出话来,该怎麽同母亲讲?不论如何,他都是会同先生在一起的,谁也无法撼动。
正想著,严母果然开始迟疑的劝道,「儿啊,这,这可是不容於天下的事,你若是真的……以後可怎麽办啊!还有子嗣,还有严家的一切,你叫我和你父亲如何,如何」说著便又抹起了眼泪。
71 劝说
书房这边,阮亭匀敲门而入,严父正好放下手中的书简。
「咳咳,请先生来这里,实则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严父斟酌一二後,抬头看向对方。
「伯父但说无妨。」阮亭匀微笑著看过去,双手放到了膝盖上,神情较为轻松。
「额,明日……不知可否叫我儿,嗯,留下来呢?」严父盯著阮亭匀的目光带了些忐忑。
「伯父……可是有什麽事?为何一定要留下清和。」阮亭匀音色还算柔和。
「确实是……家里的生意,如今安儿还小,明儿他……而且,他也不小了,是该……」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面对阮亭匀,严父竟也说不出口了。
「伯父多虑了,」阮亭匀弹弹衣袖,「清和自同我一起後,便再没想过继承家业之事。」阮亭匀开门见山,说得更是理直气壮,虽还带著笑意,但严父就是能感受到有那麽一丝不对劲。
「左右齐安还小,以後这一切也算後继有人,明人不说暗话,清和注定要同我四海遨游,望伯父还是,早些另作打算才好。」
「这……」严父不敢再反驳,他其实也是觉得男儿志在四方,出去闯闯也好。但夫人却总是不放心,这才说服自己来同这位先生商议。
「伯父何须顾虑,清和亦不是再也不回来,你们什麽时候想了,便报个信,我再同清和归来便是。」阮亭匀淡然的模样叫严父更是挑不出错处,或者说他不敢挑,面前这人突然散发出来的气势叫人惊诧,竟有种俯首称臣的冲动。
抹一抹额间的冷汗,严父呼出口气,「是……先生说的也是没错。」
这边,严既明听完了严母的劝说,神情难测。「母亲,若没有先生,我如今便不可能站在此处同你这般说话,你这样……便是将我置於何地呢?」
「这孩子,报恩的方法何其多,为何非得,非得这般……」严母尴尬的红了脸,「你只需告之那先生最喜爱的事物,我们会尽全力满足,只要,只要」
严既明拉了严母的手摇摇头,「先生最想要的便是我。」严母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母亲无需多虑,我於先生并不是恩情,或者说不全是恩情,我们两厢情愿,离了谁都不可。若是母亲强行……只怕先生也是不会答应的。」严既明抿嘴,「再说,现在家里有了安儿,我亦能放心离开,母亲不要再说那样的话,既是伤了先生的一片心意,亦是伤了我的心。」
「日後,我还是会回来的,母亲只管过好现在的日子便是。」严既明语气比之前硬了一些,只有这样才能堵住对方的心思罢。
严母怔怔地看著大儿子的面庞,忡忡一叹,「你果真是长大了。」语气中带著幽怨,连自己的话也听不去了。难道真是我这做母亲的想得太自私了麽?
严既明揽了严母的肩膀,「母亲何不看开些,若是没有先生,哪里有如今的我,知足常乐啊。」
「诶!」严母回握儿子的手,神情疲劳,「日後,若是他不再对你……你只管回来,家里的一切都不会变的。」
严母信誓旦旦,倒叫严既明有些哭笑不得,只怪对方表情太过严肃,他也只得正了表情道,「母亲放心。」
母子二人又谈到了严父,严既明沉思片刻,「这件事,母亲暂且不要告诉父亲,待我们走了,再选个合适的时间说吧。」
严母点点头,「知道了,时辰也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嗯。」严既明心头松了口气,李氏的心情虽显而易见,但严既明知道要对方接受还有个过程,他倒是不担心这些,现在还是先将严母送回房间吧。
一番走动後,严既明便去阮亭匀的房间,发现先生还未回来,便自己检查起收整好的一切事物,下午已将衣物打包好,还有那麽些瓶瓶罐罐的。
片刻後,房门被打开,「清和。」阮亭匀见到那弯腰的身影,便踱步靠近。
「先生这是去哪里了?」严既明一边说一边将床榻也收拾好了,「我去叫人端来热水。」
「嗯。」阮亭匀颔首,转身坐於榻上,微微出神。
一切准备好後,严既明正要出去,被对方喊住,「今夜,便留在这里吧。」
严既明开门的手一顿,「这样好麽?」
阮亭匀嗤笑,「这是你家,能有什麽不妥的?」
严既明後知後觉的点头,过来一同洗漱,然後二人和衣而卧。
「方才,母亲把我叫了去,要我留在家中,因为她知道了。」严既明低声说著晚上的事情。
「嗯,你父亲也是想留你呢。」阮亭匀握了怀里的手,「他们二人是打算各个击破。」他低声一笑,「可惜没能成功。」说完还捏一捏掌心。
「他们,也是爱子心切。」严既明最终憋出这麽一句话。
「是呀,爱你心切。」阮亭匀摸摸胸前的脑袋,「如此,便不怪他们了。」他可是大人有大量,严既明听了却红了脸颊,为了父母作为的不好意思,仰头亲一亲对方的唇,「先生休息罢。」
翌日,因为担心安哥儿黏著两人不好走,他们早早便起来了,待装好行李,方宇已然变作车夫坐於马车前头。
阮亭匀昨日便将传讯办法告知了严父,该说的也都说了,离别倒显得简单了不少。严母看了看阮亭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麽都没说,挥手看著马车越行越远,直至消失。
「希望明儿能一切平安。」李氏靠著严父的肩头,心中念道。
72 又见
路上行了两个多月,终於走到了南水县。严既明下车挺了挺腰身,马车内空间不大,坐久了总会有些不适,阮亭匀这时也走到其身後,看了看前方的人来人往。
「走一走吧。」阮亭匀提议,严既明点头,转身从马车里将圆滚滚的东西抱出来,俨然就是白矛。
南水县的特点自然是水了,河流纵横,航运十分发达,繁荣的码头生意催生出了帮派林立,好在宣帝即位後便开始好生整治这一块,如今这些地头蛇已没有往日猖狂了。
水患已然退却,留下的影响却没有消去,这里的贫富差距极大,看富人的门庭,彷佛没有受到什麽波及,而门外那因洪水而无家可归的人们,却是越来越多了,真是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
「先生,要去县衙看看麽?」严既明走在其一侧,要想有效的解决这里的问题,还是得找到源头,看看如今主持一切的人,这麽些时日,上华来的钦差应该早到了吧?
阮亭匀看到对方沉思的模样一笑,「去了便少不得接风宴,还有那一套官腔调,如今可不是干那些的好时候。」
严既明抬头,「也是,那……」
「圣上这次派徐青宏来,倒是十分相宜。」此人做事细心,身後又有侯府撑腰,此次出来应该也是为了挣一份功。
「好不容易到这水城来,我带你去一处看看。」阮亭匀兴致不错,叫方宇跟在身後,穿过了熙熙攘攘的街道,渐渐远离了人群。
严既明发现,他们的方向是挨著县城的某个村庄,走到村口,阮亭匀叫方宇牵了马车离开,取了车上的酒,自己同严既明继续走去。
按理说,县城都人满为患了,这小村子应该更加萧条才是,但走进来才发现这里却是井井有条,各处乾净整齐,似乎并没有被水患影响。
「这村子的人反应当是十分及时,没有慌乱,所以恢复起来才会极为迅速。」严既明看著阮亭匀说道,心想难道是要去见什麽高人不成?不会又是先生的老友吧?
阮亭匀走在前面,脚步不快,转身见到严既明的表情就知道其心中所想,「那人你也是认识的。」
哦?严既明跟上去,已经绕过了村子,徒步往山後走去,这地方倒是同之前的九瑶村有些相似,先生要见的,也是隐世之人。
走在山间道路上,彷佛又回到了同先生在九尧山的日子,被对方拉著手掌,眼前骤然开阔,入眼的便是那冒著炊烟的房屋,严既明这才想起,此时怕是到了午时,再看一眼走在稍前的先生,不会是故意去蹭饭的吧!
直到来到门前,两人相握的手指也没有放开,阮亭匀轻叩门扉,很快门就打开了,开门的人身姿挺拔,穿著的衣裳虽简单,但那布料却不简单,就严既明来看,至少绞了三层滑丝,再往上,严既明一怔,紧闭的双眼遮住锋芒,少了一丝犀利。这不就是消失的二皇子麽?
王靖贤皱眉,「是谁?」他虽看不见了,但感觉却更加灵敏。
从里屋走出来的古究,腰间系著的围布还未解开,「你们……」看样子也是没有料到会被阮亭匀找上门来。
「呵呵,不请自来确实不对,但我可是带了这个,」说著阮亭匀举举手里的酒罈,「如此,也不算太失礼罢。」
古究看了看酒,松了口气,「请进吧。」
「你,招呼一下客人,我马上就好。」古究是对著王靖贤说的话,完了便进屋继续做饭,多出两个人,还得添几个菜。
严既明见著也朝他走去,「我来帮忙。」
古究诧异,想想也就明白了,点头同严既明一起进了厨房。
阮亭匀拿著酒罈,一点不认生,「去哪间?」
王靖贤至始至终都没在说话,他想不出这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是为何而站在这里,但总这样僵著也不是办法,他低声道,「跟我来吧。」
两人进了中间的房,阮亭匀细细打量,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这王靖贤虽然离了皇宫,但这生活上该有的都不见少,怕是古究也付出了很多。
「你到这里来是……」王靖贤坐下後,朝著阮亭匀的方向昂头,依旧不屈。
阮亭匀噙著笑,声音难得温柔,「不要多想,路过这里便来看看。」见对方依旧不多话,阮亭匀也能理解,「我来时见这村子恢复的不错,怕是少不得你二人的功劳吧。」
王靖贤闷哼一声,「都是大恒国的子民。」
阮亭匀觉得此人倒是直爽简单,「说的不错,能有这样的心胸也属不易了。」说著又跟对方聊了些近期发生的事宜,他本就交友广泛,颇懂相处之道。王靖贤也渐渐放松了下来,果真如同很久不见的老友般侃侃而谈。
这边,厨房里的两人也一边做事一边聊天,严既明惊叹古究的好手艺,对方也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放心吧,先生离开上华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并没打算长期待在那里。其实这次前来我也是不知,直到刚才还觉得尴尬。」严既明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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