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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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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玩著,其间又瞅了瞅黑发主人那熟睡中的脸蛋,却没有一丝醒来的征兆,看来昨晚是真的累坏了
,因而分外怜惜,便凑了过去,亲吻在俊秀的鼻尖上,还有那微微嘟起的淡红嘴唇……
  “嗯……”
  吮吸时,一声轻细的嘤咛,戎易扬这一亲,倒是把人亲醒了,轻微挣动了一下,索性抱住他肆
意地吻。
  “唔……嗯?”
  詹肆月是在迷蒙中就唇齿失守了,眼皮微微撑开,便见戎易扬近在咫尺的脸,便放心了似的,
任自己沈陷在辗转反侧的缠绵之中,难舍难分。
  直到到二人都疲累了,还意犹未尽。
  谁都不愿将这份惬意打破了,便依偎著,也不说话,只细细感受,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与味
道;好像都在彼此交融了,可这期间,又没有方才的激情澎湃,只在享受短暂的安逸,而已。
  想就这样一辈子……
  安逸中就生出这样的渴望,但可能吗?
  戎易扬是受皇帝器重的年轻武将,今後带兵出征的时候也不会少,就好比这一次,总有不得已
……
  那,就会再次分开吗?
  詹肆月甚至不愿去想,戎易扬去的是战场,是一个腥风血雨,随时都可能丧命的地方!而最叫
人气恼的,却又是另一件事:因为自己的软弱,终不能伴他左右,甚至无法为他分忧,只有无奈地
等待……
  等待到底有多难过,詹肆月很明白。他不想再经历那种难过,却又说不出强求的话,还不够任
性,只是不甘作罢的心情是一样的,他至少要与身边的人讨个约定。
  “戎易扬……”扬起脖子。
  “嗯?”低头注视。
  “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了……我也想学学怎样使剑。”
  “使剑?为什麽?”
  “嘿嘿,保护你。”
  “蠢话,我用你来保护?”
  “嗯……说是不用……”有点郁卒起来。
  “你保护好自己就够了,我可以教你些防身术。”
  “……不要防身术!”立马撅起嘴,“我就要剑法!”
  “呵。”戎易扬便笑了,用带点嘲讽又带点亲昵的口吻,道,“你要学那个倒是做什麽?相夫
教子的话,这样也足够了。”
  “相夫教子?”詹肆月立刻惊讶地摇头,“谁要相夫教子了,又不是女人,我才不那样呢!”
  “哟,那你要怎样?”
  歪起脑袋,一向正派的脸上也露出了坏坏的神情,伸出手,很不客气地在詹肆月肚皮上摩挲了
几下。
  “这个可要出来了……你怎麽办?都不想好好教养它了?”
  “这……”詹肆月一时被问得语塞,可转脸又恼羞起来,捉住戎易扬的手使劲咬一口,“我说
学剑呢,你乱打什麽岔?!”
  “哦,好吧……”
  戎易扬见他反应过来,倒不理他了,闭上眼随意一应,也不知是说学剑好呢,还是说不打岔好
,总之很敷衍,詹肆月一瞧也翻了脸,嚷嚷道。
  “哼,你不理我我也要学,大不了不求你,我到外面拜师学艺去!”
  说完真就翻身下床,好像现在就能寻摸个师傅回来似的。
  “我要去拜师学艺了!”
  他还又说了一遍,有意强调,戎易扬偏偏就不看他,他火气一上来,裹上衣服趿拉著鞋子就到
了门口,可真出了门时,还是一样憋闷,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嘴里喊得惊天动地:“哎哟喂,不
行了,疼死了啊呀呀!”
  也就这样喊了几声吧,屋里便有了动静,戎易扬披著外衣走出来,垂眼一看,便将他从地上捞
了起来,横抱著,放回到床上去。
   “装吧你就,胡闹!”
  板著脸责备一声,可拨拉他脑袋的手却没使什麽力气,就跟抚摸似的,显得很是没辙。
  於是乎,詹肆月也就更理直气壮了,好似方才坐在地上装肚子疼的人果真不是自己,很大声地
辩驳:“我没胡闹!”
  “没胡闹,那你倒是说说,学剑是要做什麽,还准备上战场不成?”
  “当然了!”
  詹肆月抻抻脖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却见戎易扬噗哧笑了出来,气得一骨碌骑到他身上,
昂首挺胸,用圆挺挺的肚皮直对人家,倒显得很有几分气势。
  “你笑什麽呀?我也是男人,会这麽想也理所当然吧!我也能保护你的,你就是不信……”
  “再说了,凭什麽你去打仗我就要等著,跟个怨妇似的,难受死了知不知道!我也能杀敌呀,
我砍过豺狗,豺狗很凶的,这说明我没你想的弱啊……”
  “还有,你以为你很厉害,永远不会败?可你看看你肩膀上的伤有多重!你以为我看著是啥心
情,比你好过不到哪去……天天担心,看不到你有多著急,你想没想过啊!而且我告诉你,我们并
族人其实很记仇的,绝对有仇必报,干索他敢砍你一刀,下次见了他,我就也敢捅他一刀,你信不
信、信不信……”
  说到了激动处,詹肆月情不自禁就拿手指头去戳戎易扬的胸口,却全没注意人家脸上的神情,
活活看呆了的样子,是直到他词穷了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点过於气壮山河了?
  而这时,戎易扬已经回过神了,猛地捏住他的手,表情却有点不自在似的,真叫詹肆月纠结了
一把,不禁陷入深深地疑虑……
  呜哇,戎易扬是不是不喜欢自己这样呀?!
  这个问题也许并不大,但詹肆月却没来得及搞清楚,原因嘛,归结於一阵突来的骚动,打破了
小屋四周的宁静。




(0。36鲜币)旺夫命 37

  嗷嗷,销魂来更文鸟~~~~这算12号的二更呢,还是13号的一更呢?总之销魂很勤奋,更完就去
睡觉觉,哈哈哈哈!
  ========
  这个问题也许并不大,但詹肆月却没来得及搞清楚,原因嘛,归结於一阵突来的骚动,打破了
小屋四周的宁静。
  马嘶声?
  戎易扬的神色陡然一变,就将骑在腿上的詹肆月抱起来,放在一边,自己则凑到窗边查看外面
的情况。
  “咦?是马车呀?”
  可身後忽然冒出声音,戎易扬不知这人什麽时候就猫了过来,还瞪大眼睛往外瞅,直叫他气结
,啧了一声,就给靠著自己的脑袋按了回去。
  “给我安分点!”
  谁知训斥这一句,换来的却是咯咯笑声,戎易扬知道这也是因为亲近才没了惧怕,管制不了,
只能将那爱胡闹的家夥抱在怀里,用双臂控制他的活动范围。
  而正在这时,他就看到马车里跳出了一个人,走去与那赶车的老汉说话……
  於是,一时间放松下来,叹口气,便转身去穿外衣,然後又叫詹肆月坐到床边,弯下腰,亲自
伺候这大肚子孕夫穿鞋子。
  这说起来,戎易扬投一次做这伺候人的事,詹肆月倒也是头一回享受这般的伺候,起初真是洋
洋得意,可後来,却见戎易扬一直绷著张脸,便也有些紧张不安了,忍不住去问他:“咱们现在就
要走吗?”
  “走。”
  戎易扬的回答倒是简洁利索,却也挡不住詹肆月操著可怜巴巴的小声调,继续追问下去。
  “那咱们去哪儿?还回波斯集市吗?咱们是一起呢,还是又得分开了?”
  尤其是“又得分开”,讲得那叫一个凄凄怨怨,简直造了孽了,一辈子也没这麽哀婉过!
  然而,对於自己哀婉的情状,詹肆月却是一点自知都没有,或许他讲得真的很正常,可听在戎
易扬耳中,却都叫他心肝乱颤好一阵,直将那两只鞋子都顺利归了位,才抬起头,坚定地看了詹肆
月一眼。
  “放心吧,不会分开了!”
  呜哇哇,只这短短一句,詹肆月就好感动啊,情不自禁就抱住戎易扬的头,在脑门上吧唧吧唧
结实地亲了两口,却不想,这一幕正给推门而入的铛儿瞧见了,忙得又推开面前的脑门,翻著眼睛
往别处看去。
  “咳……”
  而戎易扬也给他搞得满面窘色,咳了一声明显是掩饰,抹脑门的动作也重复了好几次,直到与
匆匆忙忙的铛儿说到正事上,了解到目前正面临的形势,才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严肃,一转身,二
话不说就抱起了詹肆月,往外走去。
  詹肆月自然会挣扎,说自己腿脚没问题,可戎易扬不放便是不放,三步并作两步,就将他送到
马车里,自己跑去骑马。
  嗯……难道这车……是特意给自己准备的吗?
  詹肆月便猜测,再观察这马车时,发现真的挺不错,尤其座位上铺了厚厚的垫子,躺著靠著都
很舒服,他自然就想尝试一下了,可刚一靠下去,铛儿又来了,还很羞涩地对他抿唇一笑。
  “少夫人,您与少爷的感情好好呀,真叫人羡慕!”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詹肆月却明白她在说什麽……不就是方才,撞见自己正亲吻戎易扬的事吗

  “嗯呵呵。”
  詹肆月一时间还真有点害臊,干笑两声不知该作何应答,而这时马车忽然动了起来,险些把没
准备的詹肆月晃倒,铛儿就赶紧扶住他,同时大声训斥那车夫太笨,训完了才转向詹肆月,看著他
发愁。
  “少夫人,这下可又要难为你了……”
  难为?难为什麽?
  詹肆月便眨眨眼睛,起初还不太明白,只当车夫扬起马鞭,驱车跑得飞快时,才十分深刻体会
了那为难之处……
  其实就一个字,颠!
  可对於大腹便便的他来说,这辆颠簸的马车已经形同一台刑具了,活活要把他肚子里的小孩颠
出来一样,简直难受死!戎易扬还算有心,专门叫铛儿找了这辆铺了厚垫子的车,可即便这样,他
也是怎麽呆著都受罪,腰背都快失去知觉了似的,又麻又痛,时而又很恶心,或伴随腹痛。
  詹肆月可真是受不了了,非要停下来休息不可,戎易扬也体贴地顺著他,可还是看得出焦躁来
,时而会骑马四处逡巡,似乎在提防著什麽。
  詹肆月便问铛儿,铛儿才告诉他,原来那日为了摆脱干索一干人,戎易扬杀了追来的三个人,
而那三人都是干索的得力干将,他怎能不怒,这两日正满疯了似的寻他们,只怕她去租车的时候就
被人盯上了,若不快些离开,便要被干索的人追上……
  詹肆月听完这些,也愁了,可他愁的不是干索要来,而是纳闷之前为什麽就没想过这件事!
  这不是又叫戎易扬救了吗?
  而他竟还大言不惭,说什麽也要保护人家,也要上战场,嗨,真可笑呀,连自己都顾不了呢
……也难怪戎易扬不信他,还要笑话他了。
  他该证明自己的!他也曾经背著把柴刀游走在山林……
  所以,他反而开始期待了,期待那干索快点追上来了,而追上来,他便会……
  於是,坐在对面的铛儿,忽然就看见少夫人笑了,笑得很好看却又带点诡异,尤其是那双明亮
的眸子,在大漠余晖的映衬下,竟是闪出了一抹野性味十足的红褐色光芒……




(0。3鲜币)旺夫命 38

  呃啊……销魂来更文了,今天好忙乱,月月的生活也好忙乱~~
  ===========
  走到大半夜,视线可及的范围里终於有了些灯火,是个小村落。说也不是什麽重地,打仗的人
都不屑瞧,可对於长途到此的人来说,就是个歇脚的好地方了。
  戎易扬便决定停在这里,叫铛儿去张罗住处,自己则到马车上瞧了瞧詹肆月,正无精打采地躺
著,倒是没睡著,见他来了还笑笑,可摸了下手心才发现,湿冷冷的不正常,全都是虚汗。
  戎易扬便有点愧疚起来,扯了扯嘴角,问他:“怎麽样,也够能忍的,不吭声。”
  詹肆月只道没事,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而这时,铛儿就回来了,说问了好几户人家,都是五两银子住一晚,倒比一些客店还贵了。
  詹肆月当即骂了一声黑心,给戎易扬抱下了车,可到了人家门口时,又坚持自己走进去。
  其实,他是想与这家女主人讨价还价一番的,想著这样会更有气势,可谁知,人家就往门口一
站,扶风弱柳一般的,倒叫他开不了口了,只好默不作声地进了屋。
  这一进屋,也就不想那些了,毕竟是累了,倒在床上就睡过去,直到让尿憋醒一回,发现戎易
扬还坐在窗边,垂著头闭著眼,多半又警觉著不敢睡,於是唤他去取夜壶,等取来夜壶解了手,便
硬拉著躺在床上,渐渐也就睡过去了。琉……璃()阁;桐 彬 购 买
  可这觉睡得还是不踏实,不到一个时辰就醒了过来,此时门外一片寂静,只有轻微的风声。
  戎易扬便起身,想开门出去,但又折回来,唤醒了詹肆月。
  於是,詹肆月就在迷蒙间听到戎易扬的叮嘱,不要乱动不要出声之类的……可等清醒了,睁眼
看时,屋子里只剩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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