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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数数村里的人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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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观山微笑道:“还是不劳烦了,乡长睡了没?”
梅鹿藻点头:“早就睡了。”
“那我就去看他一眼,看完我就走。”
“没关系,尚县官要是累的话,可以和他一起睡。”
“真没关系,我不是来睡觉的。”尚观山平静的一脚踏进,心里咆哮:我只是来做个小小的县官的。
“阿满房间是那个。”
尚观山将满腔疲惫化为推门的力道,他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4000字了 黎满你是懒到还不想出来吗== 还有 主角真不是师爷 第一章有点赶 不好意思 祝38腐女节快乐!
☆、第二章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尚观山自认为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他坐在椅子上,雄心壮志道:“刘师爷,把文册通通都拿来,我今天要破案。”
刘师爷凉凉道:“没文册。”
“怎么可能。”
刘师爷一脸正经:“这里民风淳朴。”
尚观山不愿接受现实,他走到师爷边上,搀着师爷,边走边说:“没有案子可破,我们就绕着县一圈,看看有没有我帮得上忙的。”
师爷努力挣扎:“我说尚县官不要说走完一个县,先走完我们这村也不迟,再说,”他喘了口气把拐杖往地上敲了敲:“那县官你要逛逛乡也得早点起啊,这大中午的才起诚意都没了。”
尚观山辩道:“是他们说你还没来我才不起的。”
师爷叹口气:“怎么和黎满一个性子,这我该怎么活啊。”
“不要把我和他相提并论。”尚观山眉角弯弯。
“说起来,昨天见他他没?”
“当然见到了,村里的规矩不能不守的不是。”
“你就扯吧。”
尚观山语气陈恳:“我没扯。”
师爷又叹气:“我原以为京城来的将军是个正直爽朗又负责任的人。”
“您现在说的不就是我吗?”
师爷拐杖顿地:“不止无赖,还厚脸皮。”
尚观山笑道:“我也以为天下所有师爷都是狡诈奸邪人,没想到这刘师爷是个实话实说的诚实人。”
师爷被他挽着手,翻白眼道:“你这么说我也晚了。”
尚观山摆手:“不晚,我还要在这呆上好多年,慢慢来。”
师爷表情痛苦。
师爷表示老了,他想睡觉。
尚观山一人逛着村子,感叹空气之新鲜,村民之纯朴,他在田间虎虎耍了几套拳法,村民所见此景,皆:“……”
耍拳之好处让相当无所事事的尚观山想到了一件事。
……
在田间劳动的村民闲聊。
“我听说新县官在门口贴了张纸。”
“上面说了什么?”
“听说是要定乡长罪的。”
“乡长能犯什么罪,整天在屋里睡觉的人。”
“黎乡长这几天又出来了。”
“我没看见他来晃悠。”
“听说是前几天隔壁老林在摆酒,拐了个小孩。”
“又拐小孩,送回去没。”
“哪次没送回去。”
“说到底就是这县官好闲。”
“就是就是。”
很闲的县官的确很闲,他一手托腮,一手百无聊赖的敲着桌子,那天县尚观山动了动脑筋,拍案:定罪村长,诱拐儿童。
他亲自在门口贴了张告示,表示只要被村长拐过小孩的,都可以来报名指证,他可是信心满满,就算最后定不了罪,这乡长也该露个面。
……无人告状,无人问津,县官很气馁。
更气馁的是乡长没出现,师爷很淡定。
那天他推开门,无力黑漆漆的,他已无心再仔细看了,准备转身走人,却眼见发现门上被风吹得飘飘的纸,拿到眼前一看,尚观山差点使出咆哮功,那纸上画了一个一看就知道四五岁小童画的人像,简直不堪入目,旁边的配字更是虎上添翼:我是乡长,你好。
尚观山吐血而归。
无人前来,等了好几天的尚观山觉得自己就是个饭桶,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吃饭了,他问在打瞌睡的师爷:“我去吃饭了,师爷一起?”
师爷慢悠悠道:“尚县官又不跟我们一起吃?”
尚观山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菜太清淡了,我吃完都没力气走了。”
“我已经叫杨三姑多放盐了。”杨三姑是衙门里的厨娘。
“师爷,你要跟我一起去么?”
“你背我?”
“师爷,你再睡会,我自己去了啊。”
师爷声音又响起:“还是把告示撕了吧,再贴多少天都没人来的,现在农耕忙着呢。”
……
来福酒楼,其实是个小酒肆,可是尚观山已经在这里吃了好几天饭了,只因这里饭菜差不多合口味,只因这是村里唯一一家酒楼。
尚观山默默感叹人生,点了一壶酒。
这几天运气一直都不顺。
新县官很无奈又无趣,以前每天带兵打仗,如今手痒的厉害,一次正练功呢,出的拳差点没把没把拄着拐杖的刘师爷吓死。
尚观山阴测测的看了看衙役,这个不行太瘦,这个不行长的不好看,哎,都没人可以和我切磋切磋,我好无聊!
尚观山的无聊并没有影响刘师爷,他躺在太阳底下和一群没事的衙役唠嗑。
衙役道:“县官这几天行为很怪异。”
另一道:“主要体现在眼神上。”
“看的人打寒战。”
刘师爷很有权威道:“你不要看他现在这么没事找事做,以前可是京城将军,孟诚将军,听过没,就是他。”
“那个攻下水城的?”
“还能有谁,按理说在京城好好的,正值盛年被贬到这儿,心里得多憋屈啊,我们应该体谅体谅。”
众衙役点头。
“不过也别他说什么就听什么,听说京城男风可是不断吹。”
众衙役想起这几天尚观山的眼神:“……”
一时间衙门里人心惶惶,惊恐万分,县官好像不太像个……正人君子,这几天所为,的确不是君子。
尚观山哭笑不得:“我做什么了?”
县官决定召集村里的孩子,手把手教起,总不至于盛传县官太无耻了连孩子也不放过吧。
他把目光放在书院后面的空地上。
小孩好奇心是有的,来练武的是有的,尚观山终于体会到了满足感。
师爷来看了一会儿,才对尚观山道:“县官新上任,村民准备了点吃的。”
尚观山摆摆手:“不收毫米。”
师爷道:“来不及了,已经送到衙门了。”
尚观山想了想又问:““乡长送没?”
“没。”
“叫他给我送点。”
师爷很哀怨。
尚观山振振有词:“我都上任好几天了,村长怎么不和我讨论村里要事?”
“村里无要事。”
“小事也行。”
“小事自己就可以调和。”
“村里没乡长拜访县官的规矩?”
“我们这不拘小节。”
县官怒:”那我第一天你折腾个什么劲?”
师爷惶惶。
师爷在新县管的和平威迫下找乡长,黎满本不愿,但尚观山目前的教习武这坏了梅鹿藻的教书生涯,小孩子念书的兴趣都没了,梅鹿藻心情很沮丧,这也坏了村长在书院的诱拐小孩计划,所以同住的俩人不干了,由于梅鹿藻的害羞,村长亲自上,村长邀请县官来家里吃饭。
“尚县官,村长给你的。”
尚观山很满意的接过纸条打开:我要请客,来么?
尚观山忽然觉得这样很没有意思。
但他还是很没意思的赴了宴。他不是第一次来村长家,但第一次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白天和晚上没分别,一看的确也没什么好看的,屋子荒败,院子杂草丛生。
这荒败中透着清新,毕竟有人一身白衣大咧咧躺在那儿。
师爷走过去,拿手扯了那人衣袖,嘴里念叨:“混账黎满,怎么还在睡,一点待客之道都没,快起来,县官来了,他说你再不起来就不让你见书院小孩了。”
师爷吃力的把黎满拖起来,黎满整个人挂在年纪花甲的师爷身上,师爷表情很痛苦。
尚观山恍然大悟:原来乡长是个行动不便之人,难怪难怪。
尚观山两袖飘飘低头观望,师爷没力气道:“梅先生,梅先生。”
屋里的梅鹿藻出现,黎满伸出一只手,尚观山暗自评价:想不到这人手挺白,配着乌黑头发也蛮好看的。
梅鹿藻很文文弱弱一教书先生,简单就把黎满撑起来,往屋里抬,经过尚观山边上时,冲尚观山含蓄的笑了笑,刚准备走,黎满一个软绵绵整个人就朝尚观山方向倒来。
尚观山忙伸手接,师爷惶恐的看着黎满移到了尚县官怀里。
黎满缓缓地抬眼,姿态慵懒,他动了动头,想把乱七八糟的头发移开脸庞,尚观山看清了,黎满容貌整丽,面如凝脂,眼如点漆。
尚观山忽然觉得这荒凉的院子桃花掩映。
他一边觉得这次挺有意思的,一边还迷惘又惶惶:“原来我这么肤浅!”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第三章
梅鹿藻自己进屋烧饭去了,刘师爷拄着拐杖在院子里东看西看,被尚观山扶到桌子边的黎满一个人软趴趴又软在桌子上。
尚观山道:“你是准备睡觉了么?”
黎满也不答话,头枕在手臂上,垂下来的头发又细又软。
尚观山自故自道:“你这样不说话我一个人有点尴尬。”说是尴尬,他脸上的表情甚是愉悦,挺直着个背,两眼直直看着黎满白衣下的手腕。
黎满继续软在桌子上,把头垫在手上,睁开眼,道:“师爷说你老是没事找事做。”这是黎满开口对尚观山说的第一句话,他声音很独特,有少年的甜腻,也有成人的冷静。
“那黎乡长你不就是有事也想当没事来做的咯。”尚观山挑眉。
“答对了。”黎满甜甜一笑。
“……”尚观山内心的小尚观山独自徘徊克制:你不是个肤浅的人!
“师爷说你长得很英俊。”
尚观山不怎么相信刘师爷会夸自己,他哈哈一声问:“那你觉得呢?”
“挑眉起来好难看。”
“那我以后见你就不挑眉了。”
“这么好说话。”黎满嘟囔一声,又闭上眼准备睡觉。
“你一天要睡多久啊。”被冷落的尚观山闷了闷嘴,忍不住开口。
黎满把头压在桌子上,拿手出来数,头摇摇晃晃,就像小孩一样,他用懒懒的调子道:“十个时辰哦。”
“剩下两个时辰你做什么?”
“也没什么啊,就躺在那儿,想些事情。”
“你也会想事情么。”
“比如最近来了个无聊的县官把我学堂的孩子都抢了去,我在想怎么拯救回来。”
“想到办法没?”尚观山觉得很有意思,笑道。他本身其实的确如师爷说的那样很是英俊,笑起来眉眼弯弯,很是和气又显得英气。
黎满为难道:“师爷叫我色诱你,可是阿藻不答应。”
“我来帮你想想,其实我个人还是满赞同师爷的。”
“这样哦。”黎满又摇晃起头:“勾引很麻烦的,还要准备。”
“没有关系,你现在这样就可以勾引了。”
“哦哦!”黎满神色稍显得意:“你现在就被我勾引成功了。”
尚观山没半点不堪,他凑上去问:“那你勾引成功了准备怎么办?”
黎满不知是思考还是又在睡觉,他闭着眼也不答话,睫毛偶尔还会抖几下,一会他结束软绵绵生涯,伸了个懒腰,愁苦道:“头发好长。”
“……”尚观山顺势望了一眼。
“你要帮我剪头发么?”
“怎么个剪法?”尚观山自动屏蔽了下一句准备冒出来的话:我以前可是握刀而不是剪子的人,你胆子真大敢放心我剪!
提到头发,黎满懒洋洋的调子里提着兴奋:“我想把它统统剪掉。”
尚观山观他半晌,陈恳道:“其实扎成姑娘的俩个辫子也是可以的。”
黎满倒是真的开始认真考虑了。
院子里溜达的师爷这时喊话:“黎满,我之前的桃子核你给我种哪里了?”
黎满很迷茫。
师爷中气十足的声音:“按理说这桃树现在也有我小腿这么高了。”
黎满想起来了,冲尚观山眨了眨眼,小声道:“我早就扔了。”
黎满慢吞吞下了椅子,走到师爷边上很认真的惊奇道:“我记得是在这边的。”
师爷顿顿拐杖:“那怎么没有了!”
“可能被虫子吃掉了。”
师爷愤怒的看着黎满瞎掰。
“刘师爷,其实那个早就死了。”黎满沉默一会道。
师爷伤心:“是之前浇太多水了么?”
“不是,它碍着我种的了,我把它拔掉了。”
师爷:“……”
尚观山笑眯眯的观赏着。
这一顿饭尚观山吃得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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