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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下)-第6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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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那么他的性格应该就是克劳斯家族的遗传。”
“你认识他?”贝尔尼克说。
“不认识。”邓肯摇头。“但是我知道他们家,这个家族在法国的社交圈子里很有名。”
贝尔尼克耸耸肩,貌似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
“里格,”埃德蒙突然大声道,“这茶点是给我们的吗?”
正打算上楼收拾东西的海姆达尔蹬蹬蹬奔了回来,看见了会客厅桌子上的五份茶水,希娜捧着一只托盘出现在餐桌边,动作麻利的放上蛋糕点心之类的东西。
“请用。”它毕恭毕敬地退到一边。
埃德蒙毫不客气地坐下来,拿起一块小蛋糕就往嘴巴里塞,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内牛满面:“太好了,终于吃上正常食物了……”仿佛还嫌不够过瘾,干脆左右开弓,一边一口吃的不亦乐乎。
海姆达尔目瞪口呆。
其余三人也迅速靠过来大吃特吃,邓肯专攻小甜饼;贝尔尼克钟爱水果派;威克多则是一杯接着一杯猛灌茶水。
海姆达尔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杯子里的茶水,很有耐心的等他们吃得告一段落之后,再说出自己的疑惑:“斯洛文尼亚不给饭吃吗?”
“不是,”贝尔尼克塞着满嘴的水果派,含糊不清的说:“主要是斯洛文尼亚女巫师们的口味太可怕了,嗯……不行,不能说了,光想想就胃抽筋,太可怕了!”恐惧在面上一闪而过,他迅速抛开这些,再度埋首大吃起来。
海姆达尔召来小精灵,告诉它把厨房里能弄出来的全都端过来。

原材料研究不是个多么热门的比赛,尽管比维护修理的情况略好,这里的座位依旧坐不满半成。如果一千个位置只有五百人去坐,那么就相当于一人可以占据两个板凳的空间,也相当于谈话时的私密性提高。场上的比赛才刚刚开始,这不是速度竞赛,选手们需要花去好长一段时间来模拟各种材料对应的各种可能性,因此直到目前,夏比才终于找到合适的交谈机会。
“你到底在气什么?”夏比用质问的语气说,朋友的恶劣情绪影响到了自己,他认为自己有权利抱怨两声。
亚当沉着眉眼,五官的轮廓愈发冷硬。
夏比扯了扯嘴角:“还是说你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生气,所以就变得更气了?”
亚当突然回眼看来,眼里充满了怒火。
赫奇帕奇觉得他是恼羞成怒了。
“夏比,”亚当?克劳斯硬邦邦的吐字:“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有,”夏比指着他:“你。”
“看来我的识人技巧比想象的还要高明许多,”亚当似笑非笑,挑衅的说:“你还记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吗?”
“当然,”夏比对此毫不动怒,依旧心平气和,仿佛说的是别人一样。“我六岁那年,在列支敦士登和瑞士的边境秋日盛会上,你打断了我的门牙。”
“你的门牙现在不正好好长在嘴巴里嘛!”可能嫌这么说不解气,亚当开始翻老黄历:“你打破了我的鼻子。”说着便指着自己的鼻梁,愤然道,“一直到今天我都觉得自己的鼻梁可能长歪了!”
“你仗着身高耍横,活该被打破!”
亚当横眉竖目,咬牙切齿:“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夏比提醒他:“别用这套对付我,这对我不管用,克劳斯先生,咱们还是继续之前的话题吧,您到底在气什么?”
亚当又不吱声了。
“是不是类似一种失落,或者应该说是有心无力的焦躁?”始终得不到回答的夏比跃跃欲试的分析起来。“这只是一场为期一个半月的比赛,斯图鲁松早晚有一天要离开的,但你却忽略了这点,当德姆斯特朗的那些学生出现在你面前时,你才恍然觉察。这里不是列支敦士登,斯图鲁松就读的德姆斯特朗也不是列支敦士登公立魔法学校,一旦分别,再见之日难以估计,他早晚有一天会忘了你,很有可能转身就把你抛在脑后了,在那些爱护有加的高年级同学的包围之下……”
“夏比!”亚当怒极反笑。“以你的本事,可以在任何国家的教育委员会担任一官半职,专攻青少年巫师心理健康咨询。”
赫奇帕奇从容的笑道:“到时候介绍信就麻烦克劳斯先生执笔了。”

正在会客厅餐桌上大吃特吃的四个人不约而同停下了进食的动作,一个个瞪大眼,注视着眼前的荒诞一幕——
“小姐,您要去哪里,小姐……”年迈的家养小精灵撕心裂肺嚎啕大哭,两只手紧紧攥着里格的裤脚,整个身躯像块抹布一样拖在地上,拖在里格的身后,地毯的摩擦力阻碍了拖行,整个前进过程异常缓慢……缓慢到能让任何一个视力完善的人看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
没错,他们没看错,那确实是里格,他正拉着绘有德姆斯特朗校徽的行李箱举步维艰。
“小姐——小姐——”那家养小精灵依然在嚎。
埃德蒙慢慢把手里的东西往嘴里塞,眼中流露出的迷惑显而易见。
贝尔尼克蹙起了眉心,那一声声“小姐”持续轰炸,古怪的想法接二连三的袭上心头:如果让隆梅尔知道他的儿子突然变成了“女儿”……
邓肯碰了碰威克多:“你看,那小精灵确实有问题吧,不仅畏惧陌生人,甚至连性别都分不清。” 
“松手!不要拽我的裤子!”斯图鲁松室长终于忍无可忍的尖叫。
四个师兄又一次瞪直了眼,平时很少见他这样失控,虽然吃惊,但又感到有趣。为了看戏,没有一个人想起来替他解围,或者施与援手,只是坐在那里悠闲吃喝。他们心想,这才是一个11岁男孩该有的表现,在此之前的海姆达尔让他们很没有成就感。
家养小精灵毫不动摇的“耍流氓”,海姆达尔掏出魔杖朝它挥动一下,小精灵猝不及防被魔法弹开,身体向后飞去,当飞到半空中时突然消失不见,眨眼间又重新钻了出来,攥着海姆达尔的裤脚继续哭天喊地。
海姆达尔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第二个魔法又招呼过去,结果它照样活蹦乱跳的重新出现扯自己裤腿。他一连尝试了好几个魔法,都不太管用,当他因为厌烦而抑制不住往心口上蹿的恶意之时,海姆达尔突然感觉到巴住自己大腿的希娜哆嗦了一下,不很明显,但是确实发生了。
尽管全世界的巫师世家大多奉行“家养小精灵是不应该有感情的”这个原则,像对待奴隶一样对待它们,而家养小精灵一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的主人奉献一生,一边又深藏着极为细腻敏锐的情感,它们希望主人能友善的对待它们,同时又唾弃憎恶自己的得寸进尺。总之,这个生物群充满了矛盾,就和这个恶劣地对待它们的世界一样。
希娜显然觉察到了海姆达尔的杀气,虽然害怕却没有松手,小精灵并不畏惧死亡,如果这是主人的命令,那就更不应该害怕了。问题是他不是它的正经主子,剥夺它的生命并非所愿,一想到这里海姆达尔叹口气并收回了魔杖。
“我又不是马上离开,”海姆达尔蹲下身,尽可能的和颜悦色。“我只是换个地方居住,你是克劳斯家的家养小精灵,我没有指使你来去的权利。”从刚才起就发现它目光清亮、神色正常,这不是一个思维紊乱的生物该有的表现,海姆达尔判断此刻希娜的神智是清晰的。让他搞不懂的是,既然它脑子清楚,为什么还要装疯卖傻?
希娜停止了鬼哭狼嚎,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垂头耷耳地爬了起来。
它哽咽着说:“对不起,先生,希娜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长长地呜咽过去后,它捂着脸跑开了,跑出去没几步就消失在五个人的视野中。
海姆达尔垮下肩膀,拖着行李箱坐到餐桌边上。
“你怎么变成‘小姐’了?”埃德蒙好奇的问。
海姆达尔揉捏着太阳穴,苦逼一笑:“事实上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四个师兄的帐篷离正式赛区很远,几乎在居住区的最边缘处,主要是他们来的太晚,好地方都被占满了,尤其是愈靠近赛区的位置愈是人满为患。贝尔尼克一路上滔滔不绝,赞扬这个地方背靠山包,避免受到阳光直射,比其它地方阴凉等等。如果糖耗子大奖赛的赛场是设在赤道某处,海姆达尔绝对会认同他的话。
威克多倒是很实际的建议,他每天可以利用飞天扫帚来去,要比用脚走快很多。
师兄们居住的帐篷自然不比某列支敦士登人士用的那般奢靡,里面的空间还是挺宽敞的,也有上下两个楼层,五个人居住并不显得拥挤。
海姆达尔走进帐篷里最后的一个空房间内,飞快收拾好了行囊,当他走下楼梯时,看见威克多在浏览各项比赛的赛程时间表。
“其他人呢?”海姆达尔东张西望。
“去领组委会免费派发的圣诞礼品去了。”
海姆达尔这时候才想起来,对了,没几天就是圣诞节了。他摸摸脑袋,这里天天跟春天似的,一点圣诞降临的气氛都没有,再加上各项比赛厮杀得如火如荼,耶稣基督就更被他们这些未成年人丢到外星球去了。眼下他也没有过圣诞节的心思,转眼看向正专注于赛程表的威克多?克鲁姆,一个念头在心里萌生。
“威克多。”
“嗯?”
“你关注魁地奇世界杯吗?”
“还行吧。”
“四百届的那场决赛你知道吗?”
威克多想了想,说:“立陶宛反败为胜的那场?”
海姆达尔一听有戏,立马巴上去一脸谄媚的抓住人家的袖子:“克鲁姆先生,请问您对那场比赛知道多少?”
威克多转过头来看着他,海姆达尔嘿嘿傻笑两声,“其实明天的预赛就是关于这场比赛的,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猜测,最终会怎么比还不好说。昨天裁判长布置的‘家庭作业’的题目就是:【假如你是当年在终局前五分钟被突然反超的俄罗斯队的球员,在最后的十分钟里,你将怎么应对来势汹汹的立陶宛,并且请说出你可能或者你愿意在球队中担任的位置。】”
威克多放下了赛程表,“裁判长没有告诉你们详细的比赛经过?”
“说了,而且最终的反超过程分析了不下三遍。”
“那么好吧,”威克多面露笑容:“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能和我进行一场十分钟模拟速赛吗?”海姆达尔请求道。
“就我们俩?”
“就我们俩。”
威克多又问:“关于什么的?”
海姆达尔正色道:“1873年那场比赛的最后十分钟里,俄罗斯队的击球手和立陶宛队的找球手。”

对于某师兄天才找球手的称号海姆达尔是知道的,身为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不知道校长叫什么——情有可原,如果你说你不知道威克多?克鲁姆,那就相当于一名英国巫师却不知道梅林是何许人一样。
因为海姆达尔对飞天扫帚本身的关注度高过魁地奇,所以对某人的响亮名号他最多称得上久仰,虽然身临其境地见识过——其本质相当于啥都没见过一样。他从不热衷校内的练习赛,就算去现场助威,注意力也很快被那些校队队员各自骑着的扫帚吸引走,不知不觉歪了楼。 
扯远了,言归正传。
了解魁地奇比赛规则的人都清楚,找球手是球队中的灵魂人物,七个人的队伍里只有一位选手能去抓金色飞贼,所以找球手是决定一场比赛最终花落谁家的决定性因素。
关于这点,海姆达尔一直不以为然。
一场魁地奇比赛,除去裁判,共有十四个人为名誉和胜利你争我夺。但是整场比赛下来,只有十二个人是真的在拼命,两队的找球手不过就是在场上躲躲游走球,让让鬼飞球,避开横冲直撞的敌我队员,直到谁比谁先拿到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金球。
真是个以逸待劳的位置。这就是海姆达尔对找球手的想法:省事,飞得快,最主要是眼神好使。
正因为他对魁地奇找球手一直以来的偏见,导致他对这个项目都不怎么待见。海姆达尔认为,飞天扫帚的实用性比竞赛性更重要,也更有研究的价值。当今世界的高性能竞技用飞天扫帚的制造原理大同小异,变化的不过是外在,其本质早在第一把竞技用飞天扫帚诞生那天就限定死了。缺乏研究价值的东西就不应该再花心思去琢磨它,那是毫无意义地瞎耽误工夫。
故而,本届糖耗子大赛的飞天扫帚速度竞赛的赛程安排让海姆达尔很不开心,始终提不起精神去提高自己的比赛成绩,以至于他的名次一直徘徊在第二集团中上,游曳在1115名之间。
要不是友爱的同学非要他选这个项目,他根本不会来自讨苦吃。撇撇嘴,海姆达尔提溜起一把“横扫6”并回身看去,发现威克多正不紧不慢地往自己的胳膊和大腿上绑护肘和护膝。
“你是要去打世界杯吗?”海姆达尔发了个暗讽的暗器。
威克多浑然不觉,当一切护具全部绑紧以后,他才抬起脸来慢悠悠的说:“我曾经答应过校长,在校的七年里,绝不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受伤。”
卡卡洛夫把威克多当宝,就连受伤这种事都是明令禁止的,因为这会影响德姆斯特朗校队漂亮的征战记录。
海姆达尔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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