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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我的小野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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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精巧的饭盒递到她的眼前,顺着饭盒往上看,就看到了白夜。
在柔和的光晕里,他的眼睛微微弯着,好看的脸上洋溢着如春风拂柳般温和的笑容。
如果他前世不是天使,就罚我顿顿只喝粥,没肉吃。
白夜打开饭盒盖,香气扑鼻而来。
任小野无法坐着,只能偏着头,努力的把眼睛往那里瞅。
“枣香白粥,这是你的早饭。”
“啊??”任小野脸上的盼望瞬间转成了失望,眼珠子在他的身上打转,还抱有一线希望他可以变出一只鸡腿。
白夜小心的盛出一碗白粥,在床边坐下,用勺子搅了两下,轻轻吹去上面的热气。
“在你出院前,只能喝粥。”
“不是吧,大哥。”任小野有抓狂的感觉,脸埋在被单上蹭来蹭去,原来你真不是天使,我被老天鄙视了。
“来,张嘴”白夜将勺子送到她嘴边。
任小野张开嘴,粥不热不凉,温度正好,夹着淡淡的枣香和白米的醇香。
她不知道,就是这简单的一盒粥却是出自最顶级厨师之手,比那些海参汤鲍鱼汁还要贵。
白夜早就想到她是只无肉不欢的馋猫,怕她吃白粥会不习惯。所以才费心将粥也做得这么好吃。
任小野一只眼睛看着他,他认真的样子比他忧郁的时候好看多了,起码不会让人觉得心疼。
不知为什么,每次他在关心自己时,都会有种久违的熟悉感,就像是,他为自己做一切都是应该的,自己接受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很想说自己:呸,臭不要脸。
很快,一饭盒的粥就被喝个精光。
白夜拿过纸巾给她擦去嘴角的污渍。小声问:“还疼吗?”
“嗯”任小野点点头,从醒来到现在,背上一直火辣/辣的疼。幸好她有着超出平常女孩的忍耐力,才没有大哭大叫。
白夜的目光中带着心疼和责怪,点着她的鼻子说“以后不准再做这么危险的事,知道吗?”
任小野听话的点点头,还不忘牢骚一句“你真像我师兄。”
“那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师兄好了。”他语气平静的说。目光一闪却瞅见chuang上那顶黑色的鸭舌帽,立刻变得深邃。
任小野应该没发现,因为她的视角看不到那个方位。
“有谁来过吗?”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
“我一直在睡,就算有人来了,也不知道。唉呀,痛。”任小野突然想撒娇。因为的确很痛,更何况在夜的面前,她知道一定会得到他细心的叮咛与安慰。不像兽人,只会说“你是白痴啊。”
白夜听见她喊痛,站起身查看她的伤,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他不想告诉她。这是最重的3度烧伤,就算痊愈了。烧伤区的皮肤依然会皱缩变形,这意味着她永远不可能像别的爱美女孩子一样穿露大片肩和背的衣服了。
白夜希望躺在这里受这份罪的人是自己,哪怕比这再重一些都没关系。细长的手指抚过背上那片纱布,忧伤自眼中不经意的流露。
任小野不想看到他这副样子,她只是想撒个娇而已,于是伸出一只手放在白夜的手上,指尖在他的手背上画着圈圈。
“夜,我不痛了。”
白夜反握着她的手,同时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肩,手指一勾便将那顶黑色的帽子勾起。
同时,俯下身,在任小野的脸蛋上轻轻一吻,手中的帽子滑着美丽的弧线落入他的口袋。
凌殇宇进来的时候,正好碰见白夜在亲任小野。
他在门口愣了几秒,有种自己养的小宠物跟别家的主人亲密的感觉,任小野不是他的女人,他本没有理由干涉她和什么人做朋友,然而那个人偏偏是白夜。如果白夜有一天跟他说,他要带走任小野,他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
“咳”他咳嗽了声以示提醒。
白夜缓缓直起身子,回头朝他笑了笑,他这干净无害的笑容总是能轻易将凌殇宇的怒气打压下去,而且他还有个很完美的解释“我在帮她吹眼睛。”
吹眼睛用得着离得那么近?用得着嘴也贴上去?
凌殇宇努力使自己装得不在乎,走过来将一包鸡鸭鱼肉肠扔到桌子上。
任小野在流口水,然后就听到白夜说:“这些东西她不能吃,你别忘了,她是病人。扔掉吧。”
不等凌殇宇反应,白夜已经提着袋子出去了,任小野真希望自己可以突然缩小钻到袋子里。
将那一包东西扔进垃圾箱,白夜掏出口袋里的黑帽子,似有所思,但很快挥手一撇,帽子也安稳的躺了进去。
嘴角的冷笑隐去,又恢复了平时的神态。
任小野趴在那里,眼睛盯着凌殇宇的鞋,什么牌子的她叫不上来,属于那种休闲皮鞋,他很少穿牛仔裤,一般都是休闲西裤。本来个子就高,这样显得更加高不可攀,任小野算过,她站在他面前,只能够到他的胸口。
“伤口还痛吗?”他问,同时手伸过来,想摸一下她的脸。
任小野往后缩了缩,避开了。
凌殇宇的手僵在半空,指关节动了两下,缓缓收回裤袋。
每个人都问她痛不痛,她要是不痛那就是植物人。但是身体上的痛比起心理上的似乎是针扎和挖心的区别。
她在嫉妒吗,在吃醋吗?因为她亲眼看见他和叶恋惜之间的恩爱?
这样的自己真的很讨厌!
任小野又把脸埋起来,最近,她感觉自己像一只鸵鸟,惧怕风沙,害怕危险,想要什么都逃避着。
“我困了”她说。
我会照顾她
凌殇宇垂下头,经历过这件事,他突然觉得她已经不是自己的一只宠物那么简单,当看着她绝然将自己扑倒挡住了那根柱子;看着她缩成一团躺在手术台上,那血淋淋的后背的疼痛就像疼在他心里一样,让他恨不得把心拿出来揉一揉才可以解脱。
他有时候想,如果她真的死了,真的离自己而去,他会不会疯掉。
凌殇宇伸手给她掖了下被子,转身出去了。
在门口的时候正好撞上白夜,两人很会意的来到走廊尽头,乘着电梯上到天台。
秋天的风很凉却很舒服,透过衣衫就像是情人的手在抚摸着肌肤。
白夜倚着栏杆,在他的身后是林立的高楼大厦,而他就如这砖瓦水泥中的一抹青绿,耀眼而养目。
凌殇宇说过,夜走过的地方,连枯草都会变绿,连铁树都会开花。
他双手握着栏杆,遥望着远处的风景,风吹起他的发丝和衣衫,他说:“有些冷。”
白夜轻轻一笑,“我不希望她再因为你而受伤。”
凌殇宇怔了怔,回过头看着他的侧脸,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就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出来的。
“你喜欢她?”凌殇宇想了很多条原因,最后只能这么问。
“你喜欢她吗?”白夜不答反问。
凌殇宇果然被问住了,彷徨的心中找不到正确答案,对啊,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白夜转过身面对着他说:“如果你不喜欢她,那么就放她自由;如果你喜欢她,就将她留在身边好好照顾她。”
凌殇宇愣住了,他原本还怕白夜会将她从自己身边带走,没想到他只是让自己照顾好她,为什么从任小野出现后,自己一直都认为可以了解他了解到骨头里的夜竟变得这样难以琢磨。
他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
两人静静的站着。都不说话。
许久,白夜才叹了声,眼神飘向远处灰蒙蒙的天空“宇,如果不是你,她现在不会遭遇这一切,她会安安稳稳的学习,平平淡淡的毕业,然后找一份好工作,嫁给一个爱她的,她爱的人。结婚,生孩子,直到老去。但是现在。你改变了她的人生,所以,你就不能再有任何借口可以伤害她,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起全部责任。”
凌殇宇接上话说:“我会照顾她,一辈子。”
这是他早就想说的话。在看到她受伤之后。此时说出来,才觉得心里一阵舒畅。
白夜直起身子,拍了拍他的肩“但愿你说到做到。”
回到病房,里面传来轻微的哭声,两人同时一愣,从认识任小野到现在。这丫头从来就没哭过,就算再委屈也只是眼泪含在眼圈。
匆匆的推开门,这才看到发出哭声的原来是安陌丽。她的老妈。
凌殇宇本来不想通知她的家人,但是考虑再三,觉得一个人生病的时候还是需要家人的温暖,反正早晚都会知道,也不差这几天了。
凌殇宇和白夜问过好。站在床边。
安陌丽没想到这两个男人会同时出现,而且脸上都挂着天要塌下来的表情。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种表情下的含义,她开始不再那么担心女儿的病情了,反倒正担心她的恋情。
任小野半闭着眼睛,她有些发愁,自己是个病人本来需要别人的安慰,但现在却要反过来安慰安陌丽,老妈,你什么时候能坚强一些。
这时,凌殇宇的电话响了,他走到窗边接起,然后任小野听到他说了一个她十分熟悉的名字“阿风”
凌殇宇说了‘阿风’两个字之后便出去了,任小野很好奇,在她的心里某处,她一直认为阿风是个已经死了的人,估计没死也被她这样咒死了。
抬眼看着白夜,脸上没啥表情,好像他根本就没听见一样。
任小野觉得,白夜很适合去做地下工作,因为想从他的脸上发现某些事情,那真是难于上青天。
凌殇宇接完电话后,任小野分明觉得他是兴高采烈的,而且他很热情的安排安陌丽和白夜去吃饭,白夜说:“我今天要回公司,改天吧。”
他向安陌丽表示了下歉意就离开了。
范西集团最近的确很忙,因为要收购几个公司,连白慕青都要天天去公司里打点。
凌殇宇带着安陌丽去吃饭了,任小野用被子捂着头,哀声长叹:肉,肉,肉。
莫然觉得虽然这次很背运,但总算是得到了宵尘的原谅。
天色已晚,他坐在自家的客厅里喝着红酒。
一阵敲门声传来,他很不情愿的起身,通过猫眼,他看见来人是易天,他摘了墨镜,穿着普通的衣服,整个人显得清新飒爽。
莫然与易天也只是因为这次计划才认识的,他私下里认为,易天这个人虽然年轻,但是城府颇深,做同伴是良选,但做敌人就是大敌。
他伸手去拧门把手,但是脑袋里忽然闪过一道白光,他听五门的一些兄弟说,易天要杀人的时候,从来不戴墨镜。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那么他现在站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莫然不得不去怀疑。
他放在门把上的手退缩了。
难道是宵尘派他来干掉自己?怎么会,他明明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五门的大哥会说话不算话吗?其实是他把宵尘想得太过高尚,他本来就是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他可以温柔的直视着你的眼睛说:你走吧。在你转过头的时候,他的刀子就会插入你的心脏。
莫然心里一紧,不由向后退了退。
易天在门外不耐烦的说:“老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这冷冰冰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就像是阎王在宣布着某个人的死亡,莫然害怕了,转头看向窗户,窗户开着,风吹起白纱窗帘,他知道,那里是他逃走的出路。
他想着,脚步就朝着窗子移动,可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一声枪响,门锁被易天一枪崩断了,大门呼的一声敞开。
莫然僵在原地,他分明感觉到易天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他不知道现在求饶还有没有用,但依然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易天一声冷笑,毫不留情的扣动了扳机。
莫然的心脏猛然停止,在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死了。
可是并没有听到枪响,而是传来一声低吟。
他回过头便看到易天正倚着墙,枪掉落在地毯上,而他的手腕上则淌满了血,不是莫然眼睛不好,以现在的光线,任何人都看不到那是个扎在皮肤里的小刀片。
一个人立在窗外,月光拉长了他的身影,他抬起的手缓缓收回放进衣服的口袋。
然后说:“还不快走。”
莫然之死(抽风三更,今天更新六千字,晚上还有一更)
莫然缓过神,急忙跳出窗子。
外面停了辆车,他便钻进车里。
在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上海市郊的一处农村。
他们没有将车子开进去,而是顺着小路一前一后的往里走。
村子里有一幢二层小筒楼,在这小楼林立的地方显得很不起眼。
莫然不知道这是哪,所以只能愣愣的跟着那个人,打开门,他将钥匙抛过来说:“你先在这里躲一躲,不要太招摇。”
莫然接过钥匙,问:“需要躲到什么时候?”
“不会时间很长。”那人在沙发上坐下。
莫然感激的看着他,“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救我?这份恩情,我一定会报答的。”
“不用你的报答,我只想知道一件事。”那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莫然一听,竟然有这么好的条件,连忙点头“什么事?我一定知无不言。”
那人往沙发上一靠,思量了片刻才说:“我想知道当年厉风堂堂主一家的灭门惨案。”
莫然张大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人看了半天,一提到厉风堂三个字,他就感觉心像是被人捆起来抽,抽得鲜血淋淋。如果不是那年他恰巧在国外办事,也许还可以有什么挽回的余地。
当他得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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