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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昏君诱夫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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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不归站在城楼最顶处默默地闪身出现,他抱着手倚在城门阴暗处沉默地看着这一切。那个女人,他的女人,在万众中央如此的耀眼动人。他才突然反应过来,当归到底美在哪里。当归美就美在那份从容,那份大气,那份君王之气。
柳不归一直站在墙角,凝视着当归带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直到,再看不到当归的身影。一丝,一抹,都再不见。
柳不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崇阳殿的,或许是坐车辇,又或许是步行,他记不住了。柳不归摇摇自己的脑袋。但是,还是一片混沌,不见半分清明。
“浮君大人,可要进食了?如今已经是饭点了,小的也饿了,不如让小的蹭一蹭吧?”房梁处蹲着一个人,他长着和赵随一模一样的脸,却带着赵随绝不会有的嬉皮笑脸。
“滚!”柳不归抄起一只茶杯毫不留情地向他掷去,其力道之大,茶杯一撞到墙壁,几乎碎成粉末。
那人被唬了一跳,立即识相地闭了嘴,很快在房间里隐去了。
柳不归一个人站在空空荡荡的屋子里,突然忘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叹了一口气,随手抄起桌子上的一本小本子。原来是昏君的手札。
这老东西的手札。
柳不归随手翻开一页。上面写着:“孤不懂他们俩为何如此针锋相对,换做是孤,孤觉得累。或许年轻人便是如此,呕这一口气。孤当时要是肯服一服软,不,没有当时,已经晚了,她走了。”
“已经晚了,她走了。”这几个字一直在柳不归的脑子里徘徊。
心里没由来的一口闷气。柳不归随手一甩,将手札甩到远处去了。
或许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
但是爱,我不确定。我想,我还没有沦落到为一个女人茶饭不思的地步,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辗转反侧,也不会很想念她吧。我想,没有这个女人吧。或许。
这句话,柳不归没有说出来,他想,这样的话,不必说出来,当归会懂的。没有哪一个男人愿意和自己不爱的女人保持最亲密的关系长达十年。他也不愿意去说,不只是因为在宫里那么些年已经让他学会了沉默,更是因为在他前进的路上,当归已经做为一个异数,侵略了他的心。他不愿意,将一切脱离他的掌控。

心口不一

涅槃手札第六记:柳不归伸手一捞,捞了个空。
当归离开的第一天,柳不归以沉默度过了。
御膳房一片惶恐,呈上去的膳食,浮君一口也没有动。即使是这些年浮君最喜欢的那些个菜肴。浮君就是这样的人,明明温润如水,却让人由衷地胆寒。生怕出一丝差错。
第二天,浮君微微地吃了一些膳食,竟是平时最不吃的几道菜。御膳房上下更是惶恐不安。
第三天,浮君又是滴米未进。御膳房的掌勺们,宫女们早已托了人把消息传到了宫外,后事也略略地交代了。
但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沉默许久的柳不归终于打破了沉默。
“来人!本君要到泗殿去。”柳不归突然从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一旁的内侍一愣,随即转身出去了。
柳不归坐在车舆上,车舆摇摇晃晃。晃得柳不归头疼。柳不归伸手揉了揉攒起的眉峰,叹了一口气。脑子里一直来来回回地播放着刚才看到的一则密报。
“致浮君:昨夜,斗军先队已入境。墉州玉城已沦陷。女帝先队已被控制。”
女帝先队是谁?不会有你,我想。
柳不归左手托腮,很快又将手攥成拳头,往垫子上用力一锤。车舆发出咔嗒的一声。
引路的内侍急忙喊了停,隔着车舆的帘子一弓腰,那态度甚是谦卑,问:“浮君大人是否安好?”
柳不归唔了一声,只道:“本君无事,继续。”
不过多时,泗殿的门前,一阵嘈杂。良辰倚在泗殿的门扉边,挣扎地没有力气起来。三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但是良辰不会知道,御膳房早已因为柳不归的反常行为,乱作一团,根本没有人来管良辰这个小喽啰。也倒是良辰平时严厉了些,但是总归是对下属女官极好的。也好算好,有人记得给良辰悄悄送些吃食来。不过,除了冷的馒头,别无他物。不过对于良辰来说,已是极大的恩赐。
良辰不知道是谁来了,眼皮很重,怎么也抬不起来。几日前被捆来这里的时候,被擦的碰了的地方,伤口渐渐恶化。
“崔良辰听旨!”外面有人大喊了一声,良辰已经分不出是谁的声音,然后就是开锁的声音,之后门扉被一脚踹开,刺眼的光照射进来,刺得良辰眼睛生疼。
“你们下去罢。”良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良辰伸手挡了挡光,她奋力地抬眼一看,一个男人,披散着漆黑的长发,穿着白色的云纹里襟,披着紫玉色的袍子,双手拢在腹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还能有谁?柳不归。这个无论何时,都能让自己保持神一般风度的男人。
良辰抬了抬眼,就闭起了眼睛。
“崔良辰。”柳不归淡淡地声音出现在良辰的耳际。良辰没有抬眼。
“去救她,去替她去死。”良辰慢慢地睁开眼睛。
“你不要忘记,你不过是先帝送给她的一个工具。你有义务这样做。”
良辰睁了眼,答了一声诺:“奴婢记得,死也不会忘记。”良辰声音沙哑地如同老妇。
“她这些年待你不薄,如同姐妹……”
“奴婢省得。不劳浮君提醒。”良辰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打断了柳不归的话。
柳不归一愣,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良辰冷笑一声。
“好……”柳不归讷讷地说着,突然双膝一弯,跪在了良辰的面前。这回,良辰一怔,什么时候见到浮君大人给人跪下过。
“良辰姑娘,请你一定要护她平安。”说罢,柳不归迅速起身离开。
秋风猎猎,衣袂翻飞。他离开的背影依旧潇洒如故,不带有一丝留念,不会有一点情绪波动。
“浮君大人。”良辰渐渐觉得自己失去力气,良辰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奴婢不明白,您既然如此担心她,为何不去救她?”
柳不归脚下一顿。沉默半晌,终于开口:“我答应她,替她护着国家。”
良辰嗤笑了一声:“借口,都是借口……您不会不知道,她最渴望的,是您去救她。”良辰似乎耗尽了所有的精力,才说罢,便体力不支昏过去了。所以她也不曾看见,柳不归脸上的那抹突变的呆愣。
第二日,良辰在自己平日里休息的宫女配屋醒来,身上的伤口也上了药,也简单地包扎过了,甚至烧也退了。良辰躺在榻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三天后,良辰提上自己的那柄剑,快马加鞭地赶往传话来的地方。
终于又有消息传来,女帝先队全部阵亡,牺牲惨烈。庆幸的是女帝不在其中。而斗军的粮草无缘无故地大量减少。不算是捷报,也算是捷报。
柳不归关上纸条,在火盆里烧了。不知道良辰到哪里了,不知道她能否在计划开始前李代桃僵。柳不归深吸一口气。
柳不归懒懒地批着折子,折子上的每一个黑色的小字,都像是被苗人下了蛊,在纸上不停地跳跃。柳不归总也定不下心来。
真是厌恶的感觉。柳不归想。他将笔一摔,懒懒地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
梦里隐隐约约地,有一个女孩总在自己的前面哭着,跑着。或许是因为声音太过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柳不归快步跟了上去。
“要糖吗?”柳不归扣住了那女孩的肩。递给她两颗莲子糖。是不是你,当归。
“嗯。”女孩伸手接了,却没有将脸转过来。
“当归,我、我很想你。”柳不归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轻易地就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或许是因为在梦里?柳不归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自己都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处于梦境。柳不归想,或许自己是懦弱的,只有在梦里才敢将自己的心思说的直白。
“是吗?”那女孩转过脸来,脸上却是空白一片。
“你从未将我的容颜牢牢地刻在心里吧,如今又来怀念我作甚?”那女孩欢快地笑着,如银铃一般的笑声,像是在柳不归的心上来回抓挠。
柳不归慢慢睁开眼睛,心里一片空白。当归,你不会知道,我不仅没有记住你的容颜,我更没有记住自己的容颜。我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也无所谓。
柳不归伸手一撑,从贵妃榻上起来,开始翻翻找找。柳不归突然想要知道昏君在他那手札里到底写了什么东西。等等,昏君。昏君是当归最喜欢的称呼先帝的方式。自己……是什么时候也习惯了这样的称呼?柳不归一瞬间突然有些迷茫。
柳当归。柳姀。姀姀。
好熟悉的感觉。柳不归突然就这样想起了一些往事。
所有的人,都认为,浮君就是浮君,像是神一般无法超越的人物。好吧,其实柳不归也这么觉得。浮君太过于完美,这是一个美好的幻想,任何人企及不得。包括柳不归。柳不归自己说到底也不过是凡人,有生老病死,有感情的生物。
他记得那年,他一个人来到这诺大的皇宫,一个人慢慢地走在一道偏僻的小桥上。一方面是因为寂静,或许是因为自己太过于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也或许是因为父亲说过,自己与他人是不一样的人,柳不归从小就不喜欢人很多的地方。而另一方面或许是因为害怕,害怕自己就算是站在人群中,也说不出任何讨喜的话。
但是,有一个人不同,总是有一个小女孩,她的身旁总是围满了人。
就是桥对岸的那个人群中的女孩。
她长得很一般,听说她的父亲也是一个很没有作为的宗亲。柳不归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女孩总是有很多话题和别人说,柳不归也不明白为什么和自己说话的人,除了不断的恭维他,就是目不转睛还假装羞涩的女孩子们。重点是还要应付他们。他很讨厌这些繁复的过程。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对那个女孩升起了一些别样的感觉。很嫉妒,却有那么一丝丝地想要一探究竟。他知道,那个女孩,叫做柳姀。想到这里,柳不归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拿出两颗自己最喜欢的莲子糖,含到嘴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小男孩爱吃糖的秘密,除了他自己还有谁会知道?不会的,柳不归不会允许他们知道。
后来,又有一天。
那天,自己会突然就捉过那女孩的右手。那天,她第一次甩开了自己的手,说不劳浮君关心。那天,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脑子里一直反反复复地回放着柳姀抽出手时那副冷漠的神情。
他却记得清楚,那天她的手磨出了泡,那天的她伤痕累累。
那天,他站在阴暗处,依旧默默地注视着这个女孩。看她狼吞虎咽,看她忍着痛包了手,疼的咬牙切齿。柳不归并不知道自己皱了皱眉。

同心离居

涅槃手札第七记:太甜的糖,不是糖是毒药。
那天,他第一次翻进一个女孩子的闺房,留下了一包莲子糖。同时用右手写下了一个纸条:太甜的糖,不是糖是毒药。
柳不归平时都用左手写字,这一次用了右手,这样她就看不出来了吧。不过,要是她知道了也好,知道是他送的。但是,但是那到时候他又如何去辩解自己送糖给她的动机?脑子乱成一团麻,真是令人头疼的小姑娘。
再后来,就听说,柳姀再找那个送糖的人,却毫无头绪。柳不归轻笑,呵,怎么可能让你知道是谁送的,我是谁,我可是浮君呀。
笑着笑着,就被夫子在头上挨了一戒尺。柳不归哎哟一声。那个叫做柳当归的小女孩一边冷眼看着,一边却又抿起了嘴唇。
后来呢,后来就是御膳房的人,来统计二位上殿的喜好,并制成菜单,以投其所好。
“浮君大人,那么请问您喜欢甜食吗?”
柳不归听罢一愣。突然想起了昏君的话:所谓喜好,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柳不归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柳不归懒懒地倚在榻上,像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上安殿的哪位呢?”
那来统计的宫女一愣。柳不归浅浅回眸。
那宫女立即红了脸低下了头去:“上安殿的那位,最喜欢的甜食是莲子糖。”
柳不归一愣,随即说:“本君不喜欢任何甜食。”
心里不知道从哪里滋生出来的甜蜜感。她,会是因为自己才喜欢的莲子糖吗?
柳不归浅浅一笑。好吧,或许莲子糖的秘密,会随风飘散吧。散在风中,散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从此之后,柳不归再也没有吃过任何一颗莲子糖。想她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尚能拼尽全力,自己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呢?
后来的后来,那个女孩改了一个名字,叫做柳当归。
她依旧白天笑着,没大脑一般,疯疯癫癫地,却格外讨昏君喜欢。昏君总是喜欢摸着她的头,笑着说,真是个龟女儿。她扑到他的怀里,拿着蘸了墨的笔,在昏君的脸上涂涂画画,一边画着一边说,那您就是个龟,乌龟活得最长,怪不得大臣们都要喊您万岁呢。
说着,跳出了昏君的怀抱,蹦蹦跳跳地逃了。昏君哈哈大笑,已经不再年轻的他眼角都笑出了一丝皱纹。
柳不归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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