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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卦-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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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人员和装备的问题后,周天星最头痛的就是人事安排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从前不管在哪个单位工作,他都没作过长远打算,就算当了国安局长,也没真打算在那个单位呆多久,只是作为一个晋身的跳板而已。还是以混日子的成分居多。现在就不同了,他是真心实意想在这个单位里长呆了。至少,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放弃手中掌握地武装力量。只因他深知,不论在和平年代还是在战争年代,枪杆子都是硬道理。
他之所以这么为难,主要还是因为在特勤系统中根基太浅,由于升迁太快,直接导致他手下无人可用。就算目前和他走得最近地谢家兄弟,也只能划归“交浅言深”之流,连知己都谈不上。
最要命的是,特勤处从来没有过这样地先例,不论国内站还是海外站,以前都是直接向本部负责,现在则是平空从中间插进一个正师级单位,别的先不谈,光是组建起一套部直机关,就势必会增加一大批营团级职务。这样一来,问题就出现了。一方面他是“举目无亲”,另一方面却要一下子安排这么多中层干部,那就不知道要耗费多少脑细胞了。
于是。早已习惯了任人唯亲的周天星,这回真的犯难了。同时,也不得不尝试改变以前的用人思路。
经过反复考虑,最终确定的指导思想是,先把原江东站地那些军官适当安置一下,空出来的位子就从那些海外联络站上调,就算位子一时还排不满,也绝不随便用人。更不能从外单位调人进来。总之就是一条,宁缺勿滥。
首先,周天星提拔了两个勉强能用的人,一个是原江东站副站长康伯达,他本来是副团级中校。调任行动支队支队长。平地升一级,成了正团级中校。另一个是原江东站行动队长元朗,本来是正营级少校,调任行动支队副支队长。副团级少校,都是只升职务不升军衔,主要是因为这两人都不是因功提升,纯粹是由于机构重组,无人可用,才从天上掉下馅饼,砸到这两个家伙头上,虽然从道理上能说得通。但无功而赏总是军中大忌。既然提了职务,衔级上就低不就高也是理所当然地。
接下来是谢东这个原江东站站长。既然是被免职的军官,周天星也没必要对他示恩过重,寸功未立就官复原职也是不可能的,只是看在他到后来还算知情识趣的份上,把他调到法国站去当副站长,同时,把在外多年的法国站长调回部机关任职,原副站长升格为正职。
至于其他的机关岗位,也都做类似处理,营团级职务基本上都从长期在海外站工作的人员中上调,同时把一些在机关里呆久了的人派出去替换,让大伙儿都轮轮岗,苦活累活轮流干,让呆在机关里享惯了清福地出去历练历练,让在外面呆久了的也有机会回国享几天清福。而且,在调动过程中,一般都能或明或暗地升一档,或者从苦差变成优差。总之,尽可能把一碗水端平。
这一番安排,周天星真可谓煞费苦心,同时也第一次感到,人事工作实在是个最烦人的苦差事,不管安排哪个岗位,都要考虑得面面俱到,全盘统筹,稍有不慎就会制造无谓的矛盾。
毕竟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当领导的也不能为所欲为,否则,长此以往,一定会失尽人心,到时候队伍就不好带了。好在特勤系统地环境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单纯地,主要领导岗位一律是被洗过脑的异能者,关系网也不象一般政府机关那么复杂,不然就真要搞得他天天都睡不着觉了。
与此同时,他还办了几件大事。首先是把布拉斯特等七个前教廷杀手送出了国,让他们回罗马潜伏待命,然后安排了一次“刺杀”行动,不动声色地把法国领事巴克利整成白痴,相当于杀人灭口,从此再无人知晓布拉斯特他们曾经落在特勤处手中。
接下来,又简单处理了一下罗汉堂的蒋中平,先是由康伯达对其进行了一番严苛到令人发指的政治审查,结果自然没查出什么来,因为蒋中平不可能傻到真地老实交待出开小差的真正原因,况且他又是个修道人,意志力远胜常人百倍,于是这件事查到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最后由周天星一笔定案,亲笔在政审报告上批示,勒令其提前转业,发配回地方上安置。之所以这么做,道理很简单,周天星绝不允许特勤处混进一个修道人,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他可不想在手下白白养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
不过,在蒋中平临行前,周天星还是做了一个人性化的处理,把他召进办公室单独谈话。经过一番“推心置腹”的交流,最终使对方理解到,这位首长还是很爱惜人才的,虽然对他的过错进行了严厉处罚,但那只是为严肃军纪不得已而为之,并且以国安局长的身份诚邀其进入国安系统工作。
总之,就是先在他头上敲一记闷棍,接着塞一根胡箩卜安抚一下,玩地还是权术中地驭人之道。于是,这次谈话后没过几天,蒋中平就高高兴兴地去东海市国安局报到了。
忙忙碌碌中,一个多月时间弹指即过,眼看着新机构的框架基本建设完成。人员物资相继到位,逐渐走上正轨。同时,一个全中国人最重要地节日也渐渐临近。很快就要过春节了。于是,周天星总算松了口气,好不容易从繁杂无比的公务中抽出身来,可以呆在家享几天清福了。
这年春节,周家也没什么可忙地,主要是因为林水瑶再过一个多月就要生产,既然行动不便,也就不用去走亲访友了。而且连年货都用不着出去采购。早在腊月头上,就有人一拨拨往周家送年货。
头一个来报到的就是方梓明,这个活宝不知从哪儿搞来一批山鸡、野兔、狍子之类的野味,亲自开着一辆大冰柜车送来,最夸张地是。其中居然还有一头大野猪。搞得周家人哭笑不得,最后只得当了个中转站,把大部分野味转送给亲戚朋友,不然家里的冰柜根本塞不下。
岂料。这仅仅是个微不足道的开始,接下来送年货的客人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邱家送来的是人参、燕窝、鹿茸之类的滋补品,市委书记司马觉则是偷偷打发司马梦来送了二两大红袍,龚有才开车送海鲜,叶佳跑过来替慕容家送来一箱82年的波尔多红酒和一幅宋徽宗的真迹,还有钱思健、周义、唐思明、林正平、冯长春等人,都或明或暗地送过年货。以至于周家地地下室根本不够用。
不过这件事也没难倒“大管家”张家生。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在他主持下。周家也往外回了不少礼,把张家的东西转送给王家,再把王家的东西转送给李家,分寸也把握得恰到好处,送出去的东西既体面光鲜,又轻重适度。尽管如此,地下室里还是被填得满满当当,就差把东西堆到客厅里了。
书房中,一老一少正在促膝长谈。
张家生吧嗒吧嗒抽着雪茄,眉头深锁,面含忧色地道:“我总觉得不是太妥当,虽说人人都知道你家底子殷实,不在乎这点东西,但是毕竟你是个有公职的人,老是这样让人成箱成箱地往家里送礼,那些别有居心地人,还不定会作出多少文章来呢。”
周天星洒然一笑,淡淡道:“张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压根就不想收这些礼,可又能怎么办,要是把这些人地面子都驳回去,我还真做不出那副青天大老爷的德行。再说了,逢年过节的,图的就是个喜庆,礼尚往来一下,也不见得就是件坏事。说句大白话吧,真地要送钱,哪用得着这么麻烦,一张支票就搞定了。”
事实上,周天星只是不便向他明言,以他如今在特勤处中的地位,根本没必要象普通官吏那样爱惜羽毛,更不用担心有一天纪检部门会来找他的麻烦。且不说他日进斗金的本事,单说他在紫禁城中被“洗过脑”,就是他一生的防身利器,就算有人想借此整治他,到头来也只是白费力气。
张家生凝目望他良久,摇头苦笑道:“但愿是我这个老头子杞人忧天吧,不过我还是要多一句嘴,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最好不要因为这些小节给人落下口实。唉!其实你不说我也看得出,现如今的江东地面上,就算是洪承恩亲自出马,也不见得就能奈何得了你,可是这****上的明枪暗箭,那可是防不胜防啊。还是那句老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一个人要是太张扬了,难免会遭小人嫉恨,什么是小人,说白了就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你说是吧?”
周天星逐渐收起笑容,默然半晌,郑重点头道:“张叔,你说得对,一个人想要算计你,未必会按常理出牌,凡事还是多加小心的好。也怪我自己不好,从来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这样吧,张叔,今天晚上咱们家就开个会,跟我妈、瑶瑶她们说说,以后再有人往家里送礼,能不收地就尽量不要收,能不见地人也尽量不要见,一定要把这规矩立起来,我只担心我妈她毕竟耳根子软,这事主要还得靠您多帮衬着点。”
张家生终于笑了,欣然道:“行,这种事以后就包在我身上了。”
两人正在书房里说着话,桌上的电话铃忽然响了,是姚春芳从楼下打来地,原来是家里又来了一大堆客人,要他下去接待。
放下电话后,周天星忍不住长叹一声,苦笑道:“怎么过个年也这么累啊,光是这么迎来送往的就烦死人了。”
张家生微微一笑,淡淡道:“我倒是有个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的法子,你想不想听?”
周天星眼前一亮,忙追问道:“什么法子?”
张家生吸了口雪茄,笑道:“这法子说出来其实很简单,只要搬个家就行了,你现在的这些麻烦,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家里没有自己的门房,人家只要知道你的地址,说登门就登门,社区的门卫根本就不管用,只能防陌生人,防不了认识的人。邱家的老宅你去过吧,他家就有门房,无论谁想要见邱清远,都要先过门房这一关。你想想,这是不是个理?”
此言一出,周天星立刻恍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连声称善:“对对对,就是这个理,看来我家也非得搞个门房不可了。这样吧,张叔,你最近有空的时候就帮我到市里面物色一下,不管是花园洋房还是象邱家那样的老宅,只要是独门独院的就行。”
张家生呵呵一笑,掐灭雪茄,起身道:“先下去见客吧,早就给你物色好了,咱们回头再详谈,包管你满意。”
半小时后,周家又送走了一批客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一拨又来了,不过这回来的并不是外人,而是姚春芳的娘家亲戚,周天星的大舅舅姚全忠和表弟姚东成。毫无悬念,也是来送年货的,两人手上都拎着大包小包,全是些乡下的土特产。
姚春芳一见老家来了人,自然是喜出望外,跑前跑后的一个劲沏茶拿烟,还不住口地埋怨姚全忠不该拎这么多东西来。至于周天星,当然也要帮着招呼客人,陪他们喝茶聊天。
寒喧过后,姚全忠揭开了此行的真正来意,他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颇为自得地道:“姐,我这回来,就是想跟你说个事,咱们家东成也有对象啦,等过了春节就领证,五一就办事。”
姚春芳一听,马上就从沙发上蹦起来,又惊又喜地嚷道:“大喜啊!这下可好了,咱们家东成也要娶媳妇啦,快跟我说说,是哪家的?属什么的?长得怎么样?做什么工作的?”
姚全忠笑得更加得意,满面红光地道:“实话跟你说吧,姐,咱们家东成这回可是撞大运了,那姑娘不但人长得好,脾气也好,工作也好,还是个公务员哩,你说,能差得了吗?”
随后,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你是不知道啊,姐,前两天咱们两口子去跟亲家见面的时候,还真吓了我一大跳,你猜咱们家东成的老泰山是谁,嘿嘿!你怎么想都想不到,告诉你吧,就是咱们县的吴县长!”
正文 第214章 喜得贵子
原来,姚全忠的亲家就是吴竹县现任县长吴岚,而吴家在东海也是个颇有根基的大家族,虽然不可能和邱家相提并论,但也算得上是一方豪强了。
毫无悬念,吴家之所以会主动和姚家联姻,完全是在打周天星的主意,只要吴岚的女儿嫁给姚东成,就和周家攀上了亲。顺理成章的,不管周天星愿不愿意,今后吴、周两家就被这桩婚姻栓在一起了,至少在外人看来,吴岚的乘龙快婿就是周天星的表弟,那么这两家自然是走得很近的,若是开罪了吴家,就相当于间接开罪了周家。
这种老掉牙的联姻把戏,周天星自然看得很透,但他也无可奈何,于情于理,他都没理由反对这桩婚事,更没有立场在旁说三道四,只剩下暗暗苦笑的份,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很多看上去老掉牙的把戏,之所以会被中国人从古代沿用至今,就是因为那些法子往往是最管用的、最直接的。
至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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