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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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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郡主,我们原路返回去找,再未看到三殿下一行人的踪迹,各个驿站与城门口都派人去查了,都没看到。”
“难不成凭空消失了?”凤凰冷眼凝眸的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贴身近卫。
“只是,”侍卫停顿一下,不太肯定的继续道,“听一个卖米的小贩说,傍晚时分在湖畔见到一些人包了一艘商般,那行人中也有一个年过七旬行动不便的老者。而且那老者看起来正命在担危的样子。”
凤凰思衬着,那行人极有可能就是慕容澈他们。他突然不走官道改成水路,难不成就是为了担心她追上来?还有那个老者,那时候她看到他,总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回府以后,站在宁悦房门细想,才发现那不对劲的地方就是那老者看她的眼神以及他干净的眼眸。
他看她的眼神,似曾相识,很熟悉,却又说不上来。再者,若真年过七旬,眼珠不应该是很浑浊的吗?那样干净黑白分明。难道……大脑像被电闪过一般,“是乔装。”
慕容澈挟持了一个人。一个她认识,而他害怕被她认出的人。一个需要他一个皇子劳师动众、煞费苦心的人。
除了王兄,还会有谁?
☆、第一百四十三章:花好月圆
“可恶!他带走的人是王兄,还不派人去追!”凤凰立即喝道。
“公主,他们傍晚就走的,而且还是水路,我们追不到的。”侍卫如是分晰道。
“那怎么办?”她声音高了好几度,“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王兄被他带着?”
“三皇子殿子最终还是要抵达京城,我们现在出发,快马加鞭,看能不能在他们回京之前劫下他们。”
“那好,我现在跟你们去。”
“郡主,这么危险的事情就由我派人去办就好了,皇宫那边已经催了几次,郡主的探亲日期也到了,郡主可以等公主身体康复了再一起回宫。我这边会随时给郡主传达消息。”
“可是王兄……”
“郡主放心,属下一定竭力救回小王爷。”
“那,你们也要多加小心。”凤凰说着,拍了拍近卫的肩膀,“不要让我失望!”
“是!”
近卫身影消失后,凤凰的视线还一直追随着他跌入那茫茫的夜色中。
曾几何时,她也曾幻想,在最美的年华里,遇到最好的人,两人执子之手、白头偕老。那般,可挥剑弄墨赌书消得泼茶香,也可像寻常女子一样为其洗手做羹汤。这所有对美好的向往,在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被炸的四分五裂烟消云散。
她终于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到那个惊艳了时光的少年,却在一翻政治轮回中,被他推向了另一个人的花轿。说不恨,只不过是不知道从何恨起。是恨他,还是恨那个抢了他的女子,亦或者,恨自己有本事喜欢上他,却没本事走到他身边。
她有些失落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地面一片狼藉,良久,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给了他一个那样的夫君,有没有想过,对她公不公平?
“慕容澈,你若是敢动我王兄分毫,我定要将你五马分尸!”她一掌重重的拍在光洁的桌面上,手心生痛也毫无查觉。
城西废宅里。
重月将沈七交给慕容澈后,独自坐在院落的古井上发呆。她不时的抬头看着深蓝的天空,一轮弯月散发着淡淡的银光,并没有云雾的遮挡,于是显得越发明亮,照的四周恍若白昼。
她想,她终究是要报复他的。
命运兜兜转转,百转千回,曾以为,若是为他,大抵也是心甘情愿的。现在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这么好的月色,在往常,是很难见的。”一道氤氲的声音从身侧响起,淡淡的,透着一丝温润。
重月回过头,看着望月枫眠衣不带水的站在她后面,突然觉得心脏一窒,声音哽塞道,“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他毫不避讳的说道。如此直白的话语由他说出来竟别样深情。
重月咬了咬唇,“枫眠,你……”她没有想到,他竟然从洛阳一路寻她到靖州。他完全看不见,却还是固执的追随着她的脚步。
望月枫眠也没想到,他因为来迟一步而让沈七落在了慕容澈手中。他只是依照在重月身上洒下的药香,一路寻至到此,却不知她之所以在这间废虚,只是因为刚刚将沈七转手其人。此时此刻,完全不知情的他,心里想的念的只有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女子,他想念她的一举一动,想念她的一颦一笑,想念关于她的一切的一切,想念的几乎发疯,所以才会在遇到她之后直言不讳的说出“我想你”这三个字。
“小月” 他一袭白衣胜雪,缓缓走到她面前,抬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抱,“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只要你还活着,就是老天对我最大的恩赐。”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在她耳边说着软柔的话,心底一片空荡。
望月枫眠,你这个傻瓜!她在心里暗道。随后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亮了亮,竟是朝他温柔的笑着,下一秒,一个吻就落在了他的嘴角,久久没有离开,贴着他的嘴唇,吐气如兰:“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他低下头覆上了她的吻,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印在她瞳孔的最深处,她知道,此刻的他,是幸福的。
不忍打破这一切,她安静地凝视着他,摒弃了一切杂念,只感到他们唇齿间的纠缠越来越深,他温柔而尽情地亲吻吸吮她的唇瓣,那股自他身上散发的淡淡药香味沁入喉间,让她觉得安心而缅怀……
☆、第一百四十四章:心殇若死
几天后,宁悦身体渐渐康复,凤凰跟宁悦开始起程回京。
两人坐在同一辆华丽的马车里,却不似来时那么多的欢歌笑语,唱曲的丫鬟与说书的先生皆被遣至一边,久久不被召唤。
每次凤凰准备开口寻问,宁悦便会不耐的打断她,示意自己需要清静。
宁悦自是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儿已经没了,醒来以后,她也只是躺在床上默默掉泪,不像往常一般歇斯底里的发脾气,经过这次大起大落后,她已经心殇若死,不悲不喜,性情淡漠。这让凤凰看着,总是忍不住叹腕。那么一个天真浪漫的人,短短时间就彻头彻尾的变了样。
上苍待她们,终究残忍了些。
车厢内静谧一片,只闻的到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声音。长时间呆愣着,凤凰觉得压抑,不自觉间,便轻轻地哼起了一首歌,“心如坚守的城,也为你割地称臣,残阳滴血只为你红妆陪衬,叹太短的一生,却有着太长的一瞬。心如荒颜的城城头那一列雁阵,排成的字是一撇一捺的人,我锁起了城门 ,执念着不归的何人……”她兀自的哼着,却没有注意到宁悦在听到这首歌时,突然转过来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寒意。
“你可知,你现在唱的是谁的歌?”对于宁悦突然提出的问题,凤凰愣了一下,这居然是她醒来说出的第一句话,只是,为什么语调会这么冰冷。她顺着她的话望进她的视线,那里面,空洞而漠然,与醒后几天并无两样。凤凰沉吟片刻,如此的答道:“听闻是京城以前有名的歌妓唱的。”
“那你可知,那歌妓是谁?”她淡淡的说道。
“事隔太久,有些忘了。”凤凰笑道,完全没有去在意什么。
“那歌妓就是未央。”宁悦神色清淡从凤凰脸上一扫嘏过,带着一点讥诮的味道,“抢走你心爱之人的女人。”也是抢走易的人,害她在苦苦守候中错过梨初的深情。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她。宁悦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是,她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在桃溪别苑没有弄死她,而让她白白被人救走。
实际上,宁悦后来在想,她真的只是被一个普通黑衣人救走吗?二皇兄派那么多人围守的黑衣人真的普通吗?还是说,他其实就是易本人?当初,她能跟他生死与共,如今,他就能为她以身犯险。多么好笑的一对狗男女,宁悦冷笑一声。
对此,凤凰自是震撼不已,她方才悠闲哼唱的歌曲竟是创自于她情敌之手。想当初她第一次在靖州听到别人哼唱这首歌的时候,还赞叹创作之人的肆意洒脱,没想到,她曾经钦佩之人居然是她。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阵沉默,各自想着心里的事情,再无言语,便这般,一路颠簸的朝着京城的方向接近。
京城倾王府。
此时,正是日落西斜,晚霞风轻云淡,阵阵寒风,奈何却吹不开醉酒之人心中封印。慕容逸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很想摆脱,许是太刻意了,许是宿命如此。时间久了,也就不再有这种想法。任其随意而为……
依旧是无比奢靡的房间,珠帘散发出浅浅的光泽,屏风案几端庄典雅。此时,他依旧像那日一般,慵懒的斜倚在亭阁软塌之上,只是再也没有一个叫作“未央”的女子跪在台阶之下,朝他投来肆无忌惮的目光。
几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带着一阵幽香让人熏醉,慕容逸微微敛了敛眸子,重月被他放逐,梨初了无音讯,玲珑因为偷药被他暂时关押,而她,……想到这,他好看的眉头蹙起又平复,眼里闪过一瞬的光亮,紧接着,便是无边无际的幽深。
是他亲手将她一步步推向他的,这一切与他人无关,都是他自己啊……
他仰着头,又往喉间灌着冰凉的烈酒,自靖州回来以后,他成天借酒度日,不问朝政,告假养病,像是彻底要将自己与世隔绝一般。
身边断断续续有很多小白团慢慢靠近,他慵懒的笑着,指尖轻轻地抚过最近的一只小白团软柔的毛发,“九九”他唤道。眼神迷离找不到焦距。
又是一只叫“九九”的猫,却不再是最初那只被她抱着放在他身边取暖的小猫,面前成群结队的卷缩在他身边的同样玲珑娇小,甚至长的一模一样的小猫,且都被他唤作“九九”却再也不是她手心里的那只“九九。”
原来,不是什么都可以被代替,他骗的,不过是他自己。
失魂落魄的放下酒壶,手边一只小猫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他的手腕,有些恍惚的想它们会不会一下子用力的将它咬断?就像他当初掐断“九九”的脖子一样。它们,会不会为它复仇呢?
小猫舔了一会便扭过头去,将脑袋靠近他的衣袖边,半个身体卷缩着。预想中血腥的画面没有出现,这时,另一只胆大的猫弓起身子爬到他的肩侧,小心翼翼的抓了抓他如丝绸一般的长发,这动作,像极了记忆里的“九九”。
桃夭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七八只纯白色的小雪团缩在慕容逸身边,与他一身泣血红衫形成鲜烈的对比,她眨了眨眼睛,觉得这样的场景无论看了多少遍还是有些晃眼。
“王爷,需要舔酒吗?”桃夭小声的问道。
慕容逸只顾着逗猫,并未搭理她。桃夭等了一会儿,便自顾的移着步子将手中的佳酿动作轻柔地放在他手边。
☆、第一百四十五章:红颜薄命
慕容逸晃动着手中的杯盏,半天,不见他喝下去。桃夭突然有些慌了,手心都紧张的冒出汗来。
“你就这么希望本王要了你?”他声音淡淡的说道,唇边勾出一抹妖冶的笑意。
桃夭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声道,“王爷我知道错了,求王爷饶命?”
“饶命?你让本王如何饶你?”慕容逸将视线从杯盏上移开,投到桃夭惊的煞白的脸上。
明明已经深秋了,她却在突然之间吓出一身冷汗,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慕容逸玩味似的端倪着她,缓缓转动手中雕刻精细的杯盏,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背着本王做了什么。”
闻此,桃夭心下骇然,原来,他不仅仅知道她给他的酒里下了媚药,还知道那件事。“奴婢知错了,求王爷饶命。”她拼命的磕着头,额头迅速被磕的红肿了也不敢停下来。
“说,你往她药里加了什么,导致她迟迟不能醒来?”
“清……清明草。”她梨花带雨的答道。
“原来如此。”慕容逸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桃夭抬头间,惊的瞠目结舌。
“你不是一直爱慕本王嘛,今夜,本王就成全你。”杯子砸落间,他长袖一挥,桃夭便顺势的被他揽入怀中。
她还来不急挣扎,他环在她腰际的手便扯开了她的腰带,碧绿的衣衫静悄悄的褪去,微凉的指尖滑上她娇嫩的肌肤,由腰际一直抚到肩背,药效发作时,慕容逸顾不得轻柔,有些粗暴的用力揉捏她胸前柔荑,两片唇瓣顺着她纤细的颈脖一路啃咬,同时,心头一股无明火也在蹿烧,烧得他欲火难耐,桃夭此时,已是羞涩不已,企图挣扎着,却被他巧妙的力道按在塌上无法动弹,他的指腹带着跳跃的细痒,像撩动的琴弦惹得她身子剧烈起伏,她仰起头,于颤抖中慢慢迎合他。
他的双腿慢慢分开她的脚尖,厮磨着,她迎合的抬起腰部,紧接着,双腿间传来一阵刺痛,钻心刺骨的痛,她死死的咬住双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慕容逸却在这时笑的一脸妖冶魅惑……
这般抵死缠绵,是她期待已久的梦幻。
夜深人静之时,慕容逸沉沉睡去。桃夭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眸看着他精致而安谧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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