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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下堂-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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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柳便爽快的应了一声:“奴婢遵命。”
莫殊静待在温暖如春的房里做针线,身旁的贴身大丫头汀寒不时的端茶递水,又替她捶着颈肩,过一会就提醒她歇歇:“奶奶何必急呢?离小少爷出生还早,不急着做。再者说了,小少爷至尊至贵,府里的针线坊不知道有多精心,到时候一应物是都是准备的齐齐全全,必不要奶奶操心……况且小孩子见风长,也穿不了这么多……”
莫殊静笑笑,果然放下针线,扭了扭有些酸疼的脖子道:“你说的道理我都通,可是能替他多做一件衣服,我便多安一分心,这一针一线里,都是我对他的情意……”
莫殊静摸索着小衣服,眼神就柔和了许多。
汀寒端杯茶过来,道:“奶奶,您真的打算,把小少爷过继给大房?未免太心急了些……连二爷都说以后再说。”
莫殊静端了茶碗静静的抿茶,眸子垂下来,遮盖了她眼里的冷清。等放下茶碗,她也没就这个话题发表意见。
过继不过继,费耀宗说了不算,就是费耀谦,说了也不算。她嫁到费家,又不是嫡长子,已经是下嫁,她的孩子怎么能够只分得一点家产,连个世袭的爵位都落不着呢?
明显大房子嗣不旺,大爷又偏宠不下蛋的米氏,将来未必还能兴旺。不过这正合了她的心意,最好十几年之内大房都没嫡子才好呢。
就算十几年之后大房有了他们自己的嫡子,但世袭爵位早就尘埃落地,他也不好反悔。所以现下,莫殊静巴不得站在费耀宗一处,替费耀谦和米氏一块抵挡老夫人安插过去的女人。
正这会小丫头在门外报:“大*奶来了。”
莫殊静忙道:“快请。”自己放了针线,趿鞋下地迎出来,果然见梅映雪一身雪白的狐衣大氅,进门就有丫头替她脱了,露出里面一身雪白的衣裙,袖口裙角绣着红梅,莲步生辉,步步袅娜的走了进来。
她身后的丫头怀里抱着一枝插瓶的梅花,红梅佳人,衬的梅映雪俏脸更增妩媚。见莫殊静迎出来,梅映雪一笑,道:“院子里的梅花开了,我瞧着倒好,特特的叫人折了一枝送给你,也她看看心里就生出几分兴致来,免得在屋里闲着闷。”
莫殊静不急着答话,先是一板一眼的认真行礼:“多谢大嫂美意,白天日短,我做做针线也就打发过去了。这雪下的正紧,倒劳动大嫂披风戴雪的跑一趟,我真是不安。来人,快去拿手炉来,替大嫂换了鞋子,再把炭火盆挪的近些……把这梅花放到我房里……”
梅映雪慌忙扶住莫殊静,道:“你别忙,只管好生坐着,这样劳顿,倒叫我不安生,恐是坐不住的……我也是闲坐无聊,不过借着送花的名义找你说说话……”
莫殊静坐了,丫头们纷纷忙乱着服侍梅映雪,她这才笑道:“我这是求之不得呢,二爷一天不在家,我闲也是闲着,巴不得有人来跟我说说话……”
梅映雪瞧着莫殊静的打扮,便笑道:“肚子快显形了吧?不少字我瞧着你倒是没胖,反像是瘦了些。”
莫殊静低头抚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道:“娘说要四个月才出怀……我最近总是食欲不振,吃什么吐什么,不瘦才怪。”
梅映雪的视线胶着在莫殊静的小腹,微微一笑道:“这也是你的福气,说明孩子是个活泼的性子,将来必是又聪明又可爱又健康的。”
“借大嫂吉言,我只求着他能平平安安出世,健健康康的,别的再不敢求。”莫殊静话锋一顿,眼神便盯住了梅映雪的脸,笑道:“大嫂的身子也都养好了?就没什么动静?若是能一起做个伴,是最好不过的了。”
梅映雪脸色唰的就是一变。
绿柳几乎要失声,却见梅映雪很快的就苍白着脸笑道:“不是谁都能有你这样的福气,二叔对你疼爱有加,肯为你出头说话,不叫你受一点委屈……”
费耀谦都不进她的房,她拿什么怀孕生子?明知道莫殊静问的颇有点挑衅的意味,可是梅映雪只能咬牙和血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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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花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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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殊静面上不以为然的道:“倒是大嫂会说话,将二爷夸得这样好,其实……唉——”轻叹一声,道:“二爷样样都好,未免太过贪恋琐事,不如大哥有志向,原也聪明无二,只是心思不在功业上……”
梅映雪见莫殊静这样夸费耀谦,自觉心里也是自豪的,少不得代为谦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只看着大爷风光无限,却不知他心里的苦呢。”
莫殊静便婉转一笑,道:“我自是不晓得,这也只有大嫂晓得,不然大哥怎么就喜欢大嫂呢。红袖添香夜读书,也只有大嫂这样的人品才当得起大哥的红颜知己。”
梅映雪苦涩的笑笑,低头道:“你这牙尖嘴利的,倒拿我取笑起来,我来替你送梅花,不说要讨你的感念之情,却也不是上门来讨你的编排的……”
莫殊静慌忙讨饶:“大嫂大人大量,自是不与我计较,你若如此说,倒要叫我寝食不安了。”又吩咐人摆了些新鲜糕点,道:“大嫂尝尝,这是我二姐前个才打发人送来的,与府里的味道不太一样……”
梅映雪瞧着这糕点色香味俱佳,心下喜爱,便伸手拈了一块,松软淳香,入口即化,不由的大为赞叹:“不愧是侯府的手艺……”
这莫家二小姐嫁得了安国公的世子,掌管府中事务,心疼妹妹,知道她孕期没有胃口,自然叫府中的厨房做了数样精巧点心送过来。
莫殊静自有一种地位优越的雍容,心安理得的接受着梅映雪的奉承,心下一角难免酸涩。同是姐妹,两个姐姐嫁的都好,唯独她,只嫁了个费家不务正业、一无所长的次子。
纵然夫妻面上情深,可心底终是心有不甘。
若不是皇上一直不曾立储,莫家也就不会一直将她深藏于闺中。当今皇上异军突起,一朝得了皇位登基,却无意于女色,都多半年了,后位一直空虚,让她颇有一番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慨来。
瞧着梅映雪明媚的艳光,莫殊静忽然道:“我瞧着这府中从上到下,都是喜欢梅花的,大嫂可是一一都送过来了?”
老夫人喜欢梅花不是秘密,就是大爷、二爷也都是喜欢梅花的,至于米素言,她曾借生辰办过梅花宴,莫殊静亦有所耳闻。因此她这一问,并不越矩。
梅映雪悠悠的道:“梅花自在园子里开着,谁喜欢谁自可以去看,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还要藏着掖着不许人看……这府里人多,我自是瞧着和谁更亲近些,便顶风冒雪的给谁送一枝来,是我的心意,也是兴之所致,哪能各个照顾周全。况且这一向府中事多,老夫人体弱,都压在我肩上,难得浮生半日闲……”
莫殊静嘴角噙笑,道:“我自是知道大嫂对我最好……对了,听说两位大嫂的生辰要到了,不如一起过,还热闹些。”
梅映雪低头落寞的道:“我又不是小姑娘,什么生辰,不过也罢,再者我是不祥之人,岂有大张旗鼓要自请过生辰的?”
莫殊静道:“大嫂这是什么话,不过是生辰而已,大嫂上既不便说,待我去跟娘说,一家子高高兴兴的聚在一起赏梅花,是多雅的事,娘不会不答应的。”
梅映雪无可无不可的一笑,道:“既是小婶愿意赏花,只管和老夫人说一声,老夫人正疼你疼的紧,无有不从,倒拿我作伐,也罢,我看你便如同看见亲妹妹,由得你拿我的名头闹。”
莫殊静笑而不语。
两人又聊些针线上的事,言谈之间竟大有相见恨晚之意。直到雪越发大了,天色将晚,梅映雪才起身告辞。
歌华院里,蕙儿将梅映雪此番举动一一禀给素言:“她去了二少夫人房里,谈了半天,又亲自去长青院给老夫人送花,独独落了歌华院……她这是什么意思?”
素言放下书,道:“管她什么意思,你若想看梅花,自己有手有脚,自己去折了便罢。”
蕙儿见素言故意不懂,也只得道:“梅花有什么好看的,奴婢也不是那爱花喜花惜花懂花的人,不折也罢。”
素言啐她:“我也是那不懂得爱花惜花的人。”
费耀谦从门外进来,虽是解了蓑衣,身上的大氅上还是披散了一层的雪花,闻声笑道:“谁不是那爱花懂花惜花的人?”
蕙儿忙行礼。
素言上前递过帕子,叫他拭净脸上、身上才化开的雪水,道:“蕙儿话里话外的骂我呢,说我是那不懂爱花惜花的人。”
蕙儿涨红了脸,道:“奴婢没有,奴婢也不敢。”
费耀谦并不看蕙儿,笑道:“那你倒说说,谁才是这爱花懂花惜花的人呢?”
素言拦道:“不过是一句戏言,只是玩闹,当不得真,你何必这么跟她计较?蕙儿,你自下去吧,给你家大爷备热水。”
蕙儿应是便要退下去,费耀谦却握住了素言的手道:“你也太小心了,我问问就不成么?”
他既坚持,素言便不再多嘴,退到一边。蕙儿道:“奴婢,也只是听说……紫荆院里的梅花开的正好,大*奶,折了数枝梅花,挨个院子送了人……”
素言不想蕙儿竟真的如此多嘴,转念就要将她呵斥下去,可转念间又改了念头。她越是当回事,越让费耀谦觉得是回事,还不如先看看他怎么说。
费耀谦似乎没什么兴致,只是随口就问:“所有的院子都送到了?”
蕙儿便道:“是,所有的院子都送到了,唯独落了歌华院。”
蕙儿这话便如金玉之音,掷在地上发出脆响,即使闭嘴后仍有余间缭绕,这意犹未尽的效果相当好。
费耀谦便看向素言,脸上是四平八稳的沉静,却是意味不明的沉静,是隔了雾的水面,什么都看不清。
素言在他的注视里化开,柔柔一笑,道:“我正说她呢,什么大不了的事,也值得这么当事事的说一回么?我又不是那爱花惜花的人,折了送我,我也不过间或看上一眼,还不是任它自开自败……”
费耀谦伸手握住了素言冰凉的小手,并不接她的话,只是略微皱眉道:“屋里已经如此热了,你的手怎么还如此冰冷?”
又要说她渥不热了?
不过也说明他对刚才的事很不以为然,也难保他现在这样有试探她的意思。纵然他许诺今生今世只她一人,但梅映雪却是不能随易打发的,他和梅映雪不再有私情,但他有责任在,是一定会照顾她一生一世的。
若是为这个,天天和梅映雪争风吃醋,那自己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
素言的手便任他握着,低头道:“是啊,我也嫌屋里太闷了。”热是热的烤脸,但只是屋子的一小块地方热。这屋子又大,窗户又不是一点风丝不透,这手脚始终都是冰的。
炭再好,烧的再旺,没有明烟,也有暗火气,薰的人胸闷不已。
素言不无遗憾的叹气,要是有暖气多好。
费耀谦带着素言坐到暖炕上,道:“没事就别下来,只在这里捂着吧。”
素言也就从善如流,脱了鞋将脚伸进被子里,坐着跟他说话。
蕙儿奉了茶低头退下,费耀谦这才道:“刚才我从娘那里出来,莫氏和梅氏都在……”
素言含笑认真的听着。他有事,但不论事急事缓,他一定会用婉转之极又平淡之极的开场白,叫人永远都琢磨不透他接下来的话要在哪峰回路转,她也只得打点起全副的心神,认真而仔细的思忖。
费耀谦最喜欢的就是素言认真聆听时的神情,那是全神心的专注和认真,明亮的眸子如同带着一股魔力,似乎将说话的人都要吸进去了。
他平静的陈述:“莫氏说映雪的生辰要到了……”这回只有一句话,说完就目光咄咄的盯着素言。
素言不解,道:“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要过就过呗,她还能拦着?这会忽然改了对梅映雪的称呼,叫的如此亲昵,自然他的感情都在梅映雪身上。
她才不会傻的抽风拦着不让府上人给她过呢。
费耀谦道:“你们两个的生辰相近……后来娘也说,不如一起过,还热闹些。”
素言尴尬的看他一眼,道:“你真的记得我的生辰是哪一天吗?”不跳字。
烫手山芋她接一次就够了,这回她毫不客气的给费耀谦踢了回去。
费耀谦一笑,道:“具体是哪一天,我当真不记得了。”
素言脸上的笑意一顿,又道:“那是哪个月份呢?”
费耀谦的视线忽然更认真了些,凝视着素言,一时谁也没说话。良久,他才道:“你,如果不愿意过的这么兴师动众,那,我单独给你过。”
素言一笑,脸上就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鲜艳而浓烈,带着些微的感动,却强自掩饰下去,道:“好啊。”
她倒不是介意沾了梅映雪的光,只是,她的生日的确不在冬月。梅花开的再好,那是属于某一个人的印迹,她希望,在他的心里能种上属于她的生日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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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标题实在是太费思量,只当是借花传语,各抒心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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