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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下堂-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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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耀谦又气又笑,道:“第一次,当然会有点疼,除非你不是处子。”
“什么?”第一次?素言的脑子打结了。谁能告诉她费耀谦话里的意思是什么意思?成亲一年多,他和米素言一直是假凤虚凰吗?要早知道如此,她干吗在这傻呆呆的当什么费夫人?早就,呃,走了。
费耀谦却没心思给她解疑答惑,素言的“么”字还没落地,他已经挺身进去了——只进去了一小点,身下的素言发出了一声惨烈的惊叫:“啊——”
混蛋费耀谦,这叫“有点疼”吗?是很疼,非常疼、相当的疼好不好?
素言缩成一团,越疼越紧,越紧越能感觉得到费耀谦那个部位像是又硬又直的杵,即使不动,也是撕心裂肺的疼。
素言尖叫着,拳打脚踢,推搡着费耀谦:“你,你,你躲开,疼,疼,疼死了。”眼泪像是飞溅的小雨滴,每滴都带着柔柔的力道,却只是无谓的呻吟。
费耀谦只得停下不动。素言的反抗未免太激烈了些,这哪像夫妻行周公之礼,倒像他用强一样。可是箭在弦上,他想收也收不回来,只得用力的箍住素言威胁道:“别乱动,不然会更疼。”
素言从疼痛中得空吸口气,见他并未再用力,疼也可以缓和些了,便放弃挣扎,哀求他道:“费耀谦,你出去,我求你了。”
这哀求在费耀谦听来却是违逆,原本要生气的,可被她这么一叫,又放柔了语气,捺下性子哄她:“出是出不去了,你再忍忍,一会就不疼了。”
求的不是时候,他更愿意她求的是另外一种内容。
素言从前只听说过,男人的话要是可信,母猪都能上树了。可那也只是听说,真的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这句话原是真理。
费耀谦哄着她说“越动越疼”、“忍忍就不疼了”,可她当真不动,当真忍下去,只不过是给了他行凶的便利。
他缓而慢的往前推进,素言便只有惨叫连连的份。那疼让人痉挛,冷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混着眼泪,素言都快要晕过去了。
她原本疼痛域限就低,寻常疼痛放到别人身上不过耳耳,放到素言身上却如临大敌,即便无关性命,却也要疼上好些天。更何况是这种撕裂的疼,简直要疼到骨子里去了。
费耀谦也窝火。媚娘第一夜也疼,可也没叫的这么惨绝人寰,到最后还羞红了两颊,双眼朦胧,显见是深得鱼水之欢的乐趣。
这米素言平常是最淡定最镇静的,怎么在这事上就这么不矜持了……好像他的技艺有多拙劣一样。
如果说她不愿意,也不会这么老实柔顺任他上下其手了,更不至于都骑虎难下了才这么哭拒。可若说她愿意,打死了化成鬼他也不信。
素言的那个地方又紧又密,像是有无数的小嘴紧紧的吮吸着他的,又疼又痒,心下十分难耐。见她叫的实在凄惨,心下不忍,却又十二分不甘心就这样缴械……费耀谦为难,脑中灵光一闪,用最笨的法子堵住了素言的嘴。
费耀谦用力颇猛,像狼一样,撞的素言牙齿和唇碰在一起,又是一处飞来横祸。素言伸出手臂捶着费耀谦,怎耐他身子沉重,压和胸腔毫无喘吸之力。
他啮咬着她的唇瓣,重重的吮吸。素言挣不开,索性忍耐。他没法进攻,便换一种方式,只要不是撕心裂肺,她不是不能忍。可是下一刻,便知道上当。他像脱疆的野马,狠而快的撞将进去,直抵花心最深处。
素言疼的眼泪横飞,偏生又叫不出来,几乎要晕死过去。
费耀谦没了顾忌,越发撞的肆无忌惮。
素言想喊喊不出来,想哭哭不出来,只能任不受控制的眼泪乱飞。疼痛像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来了会散,散了还会再来,她想忍得忍,不想忍也得忍,只好圆瞪着一双眼睛,默默的在心底谋杀着费耀谦。
都说激情中的男人会面部扭曲,眼睛红肿、喘息粗重……总之像什么都不像人。还好还好,费耀谦还是那么丰神俊朗,玉树林风,甚至脸上有抹淡淡的笑,看了如沐春风。尤其是那双眼睛,柔情缱绻,让人神迷心醉。
就算只是片刻,那温柔也足以抵得了这身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折磨了。
呸呸,怎么能相抵呢?谁知道他眼里的柔情只是因为他太享受快乐的感觉了,完全不在乎带给他这种感觉的女人是哪个?
素言默默的等着“终于”两个字。万事万物都有开始、发展、高潮的过程,最终的最终,就是结尾。就如同最惨痛的生命,也会因为“终于”两个字宣布尘埃落定。
什么时候费耀谦“终于”从她的身上滚下去?
为什么时间过的这么慢?疼痛了这么长时间,神经也没有一点麻木的意思,更不会自己生出一种免疫,抵抗得住这种疼。
为什么他还那么有精力?深深浅浅,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他没有一点打算结束的意思。是在向她这个只听说过没有实践经验的人炫耀着传说中的要领么?天知道,她厌烦死了。有谁会在疼痛中体验得到什么飞翔的快乐。
素言没有等到费耀谦的“终于”结束,而是她自己终于昏了过去。
就连昏过去都是奢侈。素言被人掐的生疼,醒来睁开眼,对上费耀谦一张放大的俊脸。那脸上依然镇定从容,只有眼底掠过一抹放松。
素言浮起虚弱的笑,问:“天亮了吗?”不跳字。
费耀谦没好气的道:“是谁说的长夜未央?还早呢。”
素言闭眼,恨不得再昏过去。
费耀谦却摇晃着她的双肩,道:“你哪里不舒服?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昏过去?”
素言呲牙咧嘴,再也没法掩饰,只得说:“疼……”一个字分成好几个音调,破碎的像是一块褶皱的布,怎么也缕顺不平,蜷缩着恨不能被全天下忽视。
费耀谦已经做过了全套,自然不介意再做一回刽子手,目光灼灼,却终是松了口气,说:“今晚就不疼了。”
素言几乎惊跳起来,一向良好的自制力如同山洪溃堤,颤抖着说:“今,今晚?”天啊,早知道等待她的“终于”是一个又一个今晚,她忍耐的意义是什么?
费耀谦被她近乎于天真的恐惧所取悦,笑出声来道:“不然呢,现在?”
素言脸色微白,摇头克制着说道:“我很疼,不要……”
费耀谦却只是平静的陈述着一个事实:“昨天的事,很快就会传到娘那里,不管我们两个怎么做戏,都瞒不过娘。所以,你最好尽快怀上孩子。”
素言猛的惊醒。可是想想便又觉得恼怒,不由的发作道:“就算是我真的想用孩子自保,也没有那么快,难道明天便能怀上吗?”不跳字。
费耀谦却只是笑:“早一天总是好的。”
知道他在取笑,素言没那么紧张了,推开费耀谦,道:“我的前科早就不忍卒睹,就算是再添一笔,老夫人也不会觉得更失望更惊讶,倒不足以为我自身安全考虑。你下去啊——”她好疼,好酸啊,真恨自己不该喝这么多酒的,否则……
没有否则。这份筹码是她亲自交到费耀谦的手里的。所以,她才会故意喝那么多酒。这算不算酒后乱性呢?
费耀谦顺势滑下去,素言便强撑着翻身。才一动,疼痛从下身传到心脏深处,她挫败的以手掩面。冰凉的泪浸了一手,素言无耐的将头埋进枕里。
费耀谦倒没再继续闹她,随即也倒下去,以手缠上素言的腰。昏沉中,素言忽然想到曾经看过一则新闻,说是夫妻不同睡姿可以反映夫妻不同情感,像现在她和费耀谦这种势不定,手脚搭在对方身上,表示彼此个性独立,但在多数问题上能达成一致。而主动伸出手脚的一方依赖性更强,需要确认枕边人一直都在。
那个没有安全感的人,竟然是他么?
………………………………………………………………
俺最近伤口一直在疼,嘿嘿,所以也让他们尝尝疼的滋味。


076、调笑

素言又累又乏,可经不住疼的折磨,虽不敢翻来覆去,却终是无眠。
狭小的空间里,萦绕着的是腥甜的气味。
素言撑着要起,费耀谦却贴过来,温热的唇亲在素言的脖颈上,半是清醒,半是模糊,半是促狭,半是威胁:“你还有精力么?”
素言吓的一动不敢动,只盼着他早早睡去,别再来折腾她。
倦到极点,迷糊睡去,怎耐平素习惯了早起,所以一到卯时,自动自发的就醒了。搭在她腰上的手还在,不只如此,费耀谦整个人都以一种霸道的气势将她圈在他的怀里。
轻轻拿掉他的手,素言挣扎着坐起身。警戒的太厉害,只怕疼痛钻心,是以用双手支持整个体重,只是虚浮的坐了下,便迅速的下了床。
赤脚触到冰凉的地面,素言打了个寒噤,不由分说扯过一件袍子裹住赤luo的身子,这才急匆匆往外边走。
蕙儿轻轻推门进来,小声问:“少夫人起床了?”
素言嗯一声道:“备热水。”
平时她都是先跑步后沐浴的,今天却反常。蕙儿倒没说什么,立时和墨儿两人将早备下的热水提了进去。
素言挥退了两人,泡进热水里,深深吸一口气,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好像没有昨天那么疼了。可是记忆里已然成了恶梦,光是回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素言叹口气,她不会落下什么心理疾病吧,再弄成什么什么恐惧症,她这辈子算是无法体会到传说中的快、感了。
素言磨蹭半晌,只得披了衣服出来,却见蕙儿愁眉苦脸的在门外守着,一时倒忘了自己的烦恼,笑问道:“这一大清早的,你撅着嘴给谁看呢?”
蕙儿也忍不住笑出声,还是道:“少夫人就会取笑奴婢,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说时一努嘴,轻声道:“大爷这个时辰还不醒,一会可就耽误了。”
素言小脸往下一沉,道:“去叫起来就是。”他又不是孩子了,难道还要别人替他操心不成?再者,就算是耽误了,也怪不到别人头上。
蕙儿不答,还是提醒道:“少夫人,您没听昨个爷的口气?那分明是看不上奴婢几个,是不叫奴婢们服侍的。您最是仁心,莫不成巴不得一大清早叫奴婢们挨爷的窝心脚?”
素言嗤笑一声,道:“你这是激我呢,你们挨不挨窝心脚,关我什么事?”
蕙儿脸上却是一松,知道素言不是那一味愚鲁之人,又道:“以后也该顺着爷的心思,把大爷平素要用的一应物件都备着,免得要用时手忙脚乱,出了岔子。”
素言脸色白了一白。难道费耀谦还真有在这歌华院长久住下去的打算?晃神间,蕙儿又道:“大爷上朝要穿官服的,这会儿子咱们这可没备着……”
素言拦住蕙儿的话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准备早饭吧,叫人去……那边,取大爷要用的衣物过来,这边有我……”
蕙儿笑笑应了转身出去,素言自己着好衣服,这才转身走近床边。
床帐一掀,费耀谦已经半坐起身,一双深邃的眸子带了一点沉思的意味,打量着素言。他很不喜欢白天的素言,就好像要打仗的士兵一样,天一亮就全副武装,竟似刀枪不入的样子。说的好听点,是端庄庄重,不好听,就是一假人,戴着温婉有礼的面具,掩饰着她的俏皮、灵动、妩媚、风情,甚至是她特有的娇憨。
他很想把她的面具扯下来。
素言被他的眼光一照,仿佛连心事都一览无余了。镇定了下心神,硬着头皮道:“你起来了?要不要热水?”如何相处是缠绕在素言心头的大问题。再装做是陌生人,似乎有点难,可若说亲密无间,彼此掏心挖肝,又远没到那个程度。没办法,只好你你我我。
费耀谦却一伸胳膊,将素言的腕子一扯,将她按坐到自己膝上,问:“你好了?”
素言没想到他会问这样一个问题,脸腾一下变红,将头往旁边微微一扭,避开了打在自己脸上热热的呼吸,道:“没。”
费耀谦也不为难她,只是笑笑道:“好没好,试试就知道了。”
素言大惊,一把就推开了费耀谦,跳下他的膝头,道:“时辰不早了,大爷还要去上朝,我已经叫人端了早饭,请大爷尽早洗漱。”说完也不理他,逃也似的出了内室。只听得身后是费耀谦朗朗的笑,越发心如鹿撞,跳个不停。
费耀谦起身跟出来,却不见素言,只有墨儿站在门边,道:“大爷,少夫人叫准备了热水,奴婢……”
费耀谦一挥手,道:“你叫什么名字?”
墨儿心头狂跳,道:“奴婢墨儿,是老夫人派过来服侍大少夫人的。”
费耀谦淡淡的应一声,道:“既是娘身边的,想必知道规矩,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有数。”
墨儿头低的更低,恨不能直接埋进地里才好,可是主子这三言两语看似平淡却蕴藏着无限杀机的威胁又不能不答,只得战战兢兢的道:“是,奴婢知晓。”
费耀谦便道:“你进来服侍吧。”
墨儿一时有些懵,却很快醒悟过来,心有余悸的跟进去,服侍费耀谦沐浴、净脸,这会蕙儿也回来了,两人一起服侍费耀谦着衣。
小丫头早就摆好了碗筷,素言见费耀谦出来,便站起身行礼,等他坐了才坐到他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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