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幻想同人)[FF7]星辰往事(老萨BG慎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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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年前的那场战斗，母体亲自现身，和萨菲罗斯遗留在北方大空洞的遗体完成了融合，召唤来陨石引发了陨石灾难，虽然星球出面阻止了世界的崩坏，但更多的污秽细胞还是趁机潜入了生命之流，现在我们把它们称作‘萨菲罗斯的思念’，虽然听了你的话，我不认为这和萨菲罗斯有什么关系。”
“那萨菲……”
“萨菲罗斯本人是融合的核心，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所以即使现在的他并不在生命之流的环境中，母体也会无时不刻地召唤他前去融合。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那也就是说他一直都能听见那种召唤？但是他没……”
“恐怕一直都在和那种召唤他的意志斗争，”比琳达接过了话，“你说的那个状态，恐怕是因为那个母体暂时占据了上风，但是大部分时间他的意志还是自由的。”
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事情的原委，但无力感却愈发深重。听得出比琳达已经在尽可能通俗地解释，但我调动了每一个脑细胞去组织这些陌生的名词之间的逻辑关系，也只能做到勉强听懂。在这样的状态下，又如何能够帮到萨菲呢。
“正因如此，潜伏在生命之流里的那个母体大概已经忍耐到极限了，萨菲罗斯不受控制，融合的核心脱离了组织，只有再造一个核心了。”
“再造？”
“没错。”比琳达指向东方，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一片新建起来的楼宇背后隐约露出一座圆形的建筑，似乎是个纪念碑，“现在这里出现了三个思念体，他们似乎在寻找一部分关键的污秽细胞。一旦他们找到，就能借此来实现一种拟态重现，拟态出完全一样的萨菲罗斯。”
“什么？！”
“思念体说白了有点像萨菲罗斯的复制体，普通的复制体很低级，千个百个都抵不过萨菲罗斯一个，但思念体大概是那个母体创造出来的最新物种，已经很接近萨菲罗斯本身了……只差核心的细胞，而已。”
“成功了会怎么样？”我急不可耐地追问，硬生生将第二个问题压了回去。
“那个在两年前差点毁灭了世界的萨菲罗斯会重现于世。你说会怎么样。”比琳达的声线清晰严肃，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巨斧压在我心尖。“或许这次这件事，也许还有以前的一些事并不能去怨他本人，但我猜没有人会真正在乎这二者之间的区别……梅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个人的名字就已经是罪恶的代言词了。”
“这……”我强迫自己不去为那最后一句话痛苦，现在保持冷静是必要的，“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比琳达耸了耸肩：“至少我没有。”
可恶！我狠狠咬住下嘴唇，一脚踢开了一旁的小石子。
“有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说比琳达比琳达到！

☆、Sensitive　Net　Diving

Chapter　Nine
闻声我和比琳达同时将目光移到了比琳达身后的建筑物出口处，基比亚的身影出现在那里，但由于恰好遮挡住她大半个身体的阴影，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有办法。”她的声音冷冷清清，“但我指的不是怎么解决即将可能出现的萨菲……罗斯，是你怎么让萨菲罗斯脱离杰诺瓦的控制。这才是你想问的吧。”
心里想的事情被她一语道破，我注意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名词，“什么是杰诺瓦？”
“基比亚，你别用那些词，她听不懂。”比琳达插话道，随后向我补充，“杰诺瓦就是我刚说的那个母体。”
“整个星球是一个大的循环系统，星球的意志极度包容又极度排外。对于你我这样算得上是外来物种的东西，星球从来不姑息，所以如果我们直接接触生命之流，会被烧死。”基比亚继续解释道。
我回想起我第一次触碰生命之流的情形。
“但对星球产生的自然人类的于伤口，复制体，单独的思维意识，你我身上的物质反而能够当做防护壁来使用。他们的创口只要沾上咱们的体液就会瞬间被星球所抛弃，停止恶化。他们独立的思维意识如果被你我的意志侵染也会立刻与星球的大意识网断裂。如果此后思念体重聚成功重组出萨菲罗斯，萨菲罗斯本人的思维意识自然而然会被牵引到这边这个个体身上，只要你能侵染进这边这个个体，就能隔绝掉这段意识和其他意识的联络，自然包括和杰诺瓦母体的。”
“怎么侵染？”奇迹一般，这段话我居然全部听懂了。
“用SND＇Sensitive　Net　Diving　详情见下一章。＇。”基比亚回答。
“你脑子进蟑螂了吗？！”比琳达打断了她，“你让她一个从来没碰过SND的人进去，不怕她迷失在里面被吞噬掉吗？就算是要去也得是你……”
“想过么，如果萨菲罗斯不接受我。”基比亚的声音冷淡如水，“机会只有一次，如果我去了反而把事情搞糟还不如就在这儿等Jenova自生自灭得好。”
“萨菲罗斯怎么可能不接受你！”
“这一次拜托你闭嘴，”基比亚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比琳达闻言倏地睁大了眼睛。“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你他妈的……”
“我是说真的！”基比亚没有等比琳达说完，“说真的，他现在的那种感觉……即使是很多很多年前，他还是被万人敬仰的英雄的时候，我都没见到过。”
“到底是什么。”比琳达没好气地问。
“大概是过上了他想要的生活的感觉。”
比琳达没有回复。
“所以我确定梅丝会被接受，只要她自己不迷失，成功率就是百分百。”基比亚平静地陈述。
我完全没有听懂基比亚在说什么，但比琳达带着怨念地看了基比亚的轮廓很久很久，最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大步流星地向楼梯走去，“随你便了，她要是死在里面你就以死谢罪吧。”
我任由比琳达拖着上了二楼，基比亚的身影被墙壁的阴影深深地遮盖着，我至今都未能看清她的表情，更无从得知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些话——即使她已经极力隐藏，我还是感受到了她淡泊的声音下那种无边无际的空洞，就像在梅迪奥海姆我看到的她的表情一样。
究竟曾经发生过什么，才会让她这样……
“不要走神了，坐好，把这个戴上。”比琳达把我“放”到一个巨大的机器上，那东西活像科幻小说里的时光机，我躺在一个类似于躺椅的组成部分上，戴上了比琳达递来的头盔。
“听好了，有个什么闪失你可就没命了。”她抱着壁在一旁坐下开始操作那些复杂的仪器，“我懒得给你解释SND的原理，但你要知道这个星球上有两个存放人类精神的数据库，第一个是生命之流，存死人的记忆，另一个就是SND，存活人的。SND里储存着成千上万人们在活着的时候留下的记忆断片。每个人的记忆都有它的保安系统，对你这种外来者，恐怕会狠命攻击，但依你的运动神经，想要躲开问题应该不大。绝对不要在里面浪费时间，这个人的记忆断片有多大谁都不知道，要是你陷在里面回不来没有人能救你。不过要是在你的精神耗尽之前我能给你定位，就能把你拖回来。”
“我怎么分辨我要找的？”
“不知道萨菲罗斯长啥样吗？看见他本人就直接过去接触他。”
“这……这难度也太大了吧！在那种汪洋一样的地方找一个人？”
“你说什么呐？谁让你要做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不过你没听那个老女人说的‘接受’或‘不接受’吗，如果在SND里实体化的萨菲罗斯意识想见你，他会主动靠近。如果不接受，他就会躲避。”
“那……”
“所以说这东西也是要看运气，怎么样，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简直就像是在抛绣球……”我若有所思地开口。
比琳达顿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瞬间意识到刚才自己那句脱口而出的话，放在此时是个十足的冷笑话。
“看来是真的死不悔改啊。女人。”
我正想说什么，却听见一旁写字台上的电话声响起来，比琳达伸手接起，说了不到两句话脸色就变了——我以目光询问，却看见她狠狠把听筒砸回原位。
然后她拉开了窗帘，意外的是本该阳光明媚的窗外此时竟变成了暗沉沉的一片，黑色的阴云犹如毒藤盘曲的枝节般缠绕着天空，远方的天幕已经彻底变成压抑的黑色，为整个艾吉裹上一层寂静诡异的布。
“刚才有人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出现了——我本来想先让你进去适应一下，但看来是不可能了，记住，不要在里面浪费时间，这是一段我朋友的记忆，我估计你的断片状态最多能保持一个半小时。”她一把将我摁倒在冰冷的躺椅上，不由分说地运行起机器，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感觉到一阵冰冷又汹涌的潮水冲着大脑侵袭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我偷偷滴说，下一章要开虐了（。）
顺便，SND　Sensitive　Net　Diving，是系列作《地狱犬挽歌》里提到的一种概念，是把人转换为投影投入数据海洋寻找以前人留下的记忆断片。DC里Shelke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找到了Lucrecia留下的古代种魔石。

☆、光阴的玩笑

Chapter　Ten
被海浪浸湿的风悠闲地吹过，潮湿的空气弥漫在海平面与天空之间。岸边的房屋鳞次栉比，白发老人弯着腰，试图在浅湾捞到鱼儿。
四周一派欣欣向荣，远方的夕阳吻着海水渐渐没入其中，撩起如月华的波纹。
这是一个我不知道的名字的地方，突如其来的场景转换让我一时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周围的一切无比真实，根本不像什么虚拟网络。莫名地，这个宁静祥和的小镇让我一直都紧绷着的神经得到了分毫的舒缓。
身边有两个身着黑色制服的人匆匆跑过，其中一个在越过我之后转过身干脆利索地对我挥挥手，“这里很不安全，请尽快到室内躲避！”
“诶？”
“是的，这个区域遭到了敌人袭击，我是塔克斯。”他掏出一张工作证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不过安心吧，英雄萨菲罗斯很快就会过来支援！”
“萨……菲罗斯吗？”看来这真的是设计好的数据，否则一切怎么能来得如此巧合。虽然这样想，但我听说过在神罗公司内那支叫做“塔克斯”的部队，所有的成员都是百里挑一的精英，专门执行抹除对公司不利痕迹的任务——并不是我能抗衡的对手。
“没错，所以不用担心。”说罢，塔克斯用目光督促着我离开。
于是我顺从地走进了街边的一家店，透过巨大的橱窗依然能够清晰地看到窗外的情况。这是一家烟酒商店，店里并没有顾客，只有店主百无聊赖地擦着柜台，看到我进来，他眼皮都没抬一下，“要什么？”
“我只是……”没想到这样的细节都能用数据完美地呈现，这个星球的科技真是强到了逆天的地步……“我只是想看一下电视。”我指了指墙上的屏幕，尴尬地开口。
“哦？”他终于看了我一眼，随即了然一般地说道，“是想看萨菲罗斯吧，听说那个英雄要来。”
“居然会报道？他不是来支援的吗，那些实战的画面也要给观众看？”
“废话。”他点燃了一支烟，“怎么说呢，萨菲罗斯从来没有让神罗的那帮家伙失望过，他的每一场战斗都堪称完美，永远都是神罗的天然广告，他们怎么说的，‘萨菲罗斯在神罗就在，萨菲罗斯死神罗就亡……’之类的，还真贴切。”
萨菲罗斯在神罗就在，萨菲罗斯亡神罗就亡？
还真是一语成谶。
“开始了！”店主突然举起了遥控器兴奋地敲击着桌子，看着他那双都快冒出绿光的眼睛，我终于开始明白萨菲先生此时此刻的影响力，原来塔克斯把所有人都赶回去只是想让大家都看电视吧……
果不其然，神罗新闻的大标题出现后，主持人只是简单地介绍了几句事件的经过，似乎是一个以前的战士叛逃后带领自己的手下攻打神罗，转眼便转到了实际的战斗画面，虽然魔法和硝烟四起根本看不清人的面目，但我还是毫不费力地就辨别出了那个身手矫健的身影，如出一辙的银色长发在空中扬起优雅的弧线，他站在敌群之中的身影从容淡定，桀骜孤高。
“萨菲罗斯万岁！”一旁的店主居然吹起了口哨，边撬开了一听啤酒，泡沫飞出来溅得四处都是，那人却浑然不觉。
我彻底无语，转过头继续盯着屏幕看，萨菲背后那片夕阳和我现在看到的夕阳是一样的，说明他应该在我上方的空港。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我刚才已经发觉这是一个至少有六个平台的巨大空港，每一层都有数架高级飞行器依次停泊。
“我说，大叔。”我试着让他注意我，“你知道萨菲罗斯在的这个地方是哪里吗？”
顷刻之间萨菲罗斯便已经解决了那些失控的机器和背叛的战士，似乎拍摄的记者想要上前给他一个特写，却被这位著名的英雄沉默地拒绝。但萨菲似乎在镜头的反方向看到了什么东西，转身向另一边走去。
这时他比我见到他时要年轻很多，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总感觉他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