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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人北面具之一 北风与太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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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些金针为什么会具有这些花纹和形状,为什么要浸药,浸了后又是什么效果,等下你一一尝试后自然明白。”
“缺水,你看这根不及三寸,身呈六菱形,上纹唐草图的金针好不好看?你说我把它别人你左脚脚筋里好不好?只要别进去这么轻轻一卷,只要把你的脚筋微微卷起一分半分……你的左腿啊就会这么弹啊弹的,看,你现在弹得多欢!”
缺水弓背缩身,绷紧全身肌肉想抗拒被人生生抽筋的极痛。早就习惯这人说笑着就动手的狠毒,却没想到这恶魔施起刑来也这么随心所欲!根本就不把受刑的人当人看!
因为缩得厉害,被吊住的双手手筋被拉得似要断裂。也不知道哪个更疼一点,不到盏茶,人已经痛得两眼翻白,后背也早已被冷汗湿透。
细细的呻吟从缺水嘴中泄出,时断时续,却不听一声求饶。
燕无过嘴角含笑悠悠介绍:“现在除了抽筋之痛外,你应该还能感觉到一股又麻又酸又痒的感觉从左脚脚踝慢慢升起,渐渐地遍布你的左半身。”
缺水的身体明明已经绷得死紧,却突然颤抖起来。颤抖一阵比一阵强烈,带的那份抽筋之痛更烈三倍!
“小缺水,告诉燕哥哥,九阳真诀第一句是什么?你只要说一个字,我就把这针拔了。”
缺水抬起脸,以为自己很大声地说道:“这算什么……小时候我脚经常抽筋……你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让我……你少做梦了!”
缺水不知,就连他以为自己很快抬起头很快开口反驳的动作,在别人眼里都成了极慢的慢动作;那句他以为很大声很勇敢的话,听在别人耳里,也是断断续续几不可闻。
燕无过笑容变了,变得温柔,变得毒辣。
“真是个好孩子,作为给好孩子的奖赏,就让你把这十二根夺魂针全尝一遍好了。
“小缺水,你很幸运知道么?因为自从这十二根金针打成至今,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把这一套针全部尝试完。乖孩子,不要让燕哥哥失望,燕哥哥可是拭目以待你的出色表现呢。”
缺水用冷哼出声表示出自己的满不在乎。可惜,这声冷哼与细细的呻吟混作一堆,丁点都没有落入敌人耳中。
男人用脚踢踢他,转身走到架子边仔细挑拣着什么。半天,终于选中一样。
“啧,刑求怎么可以无鞭。”他伸指一弹劲韧的鞭身,满意地点点头。
刷!
“呜啊——”清脆的鞭声在皮肉上炸裂!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袁缺水从来没有感觉到时间过得如此漫长过,就好像一弹指的时间都成了永恒。
缺水一直试图进入昏迷中,他尝试了父亲教过的每一种方法,老僧入定,忘却自我,回忆其他美好的事情,他也想强制自己的精神与身体分离,可这种高深的修为,又岂是一个凡人可以做到?
所以,无论他怎么忽略,来自肉体的极度痛楚,还是在在燃烧炙烤他的神经。每当他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那魔鬼就会换一根金针,让他从一个深渊再坠入另一个深渊。
“我说过,你肯定熬不过一天。”恶魔在他耳边嗫语。
缺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更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已经开口求饶。也许是在那恶魔把鞭柄插进他的股间……也许是在那人把针插进他指甲缝中时……
但是,他仍旧没有说出九阳真诀的任何一个字。
在燕无过拿起一根圆柱形,除了没有开锋外看起来最普通的金针,慢慢捻进他的脆弱时,少年的惨叫贯穿了整个牢狱。
“我不说——我不说——我死都不会说!”少年凄厉大叫,似乎这样就可以抵挡恶魔的凌虐。
“是么,那么我们换一个问题好了。我想这个答案你总是愿说的吧?”
男人冰凉的手掌摸上了他的胸膛,似乎极为珍惜地在他胸前画着圈,细细抚摸着。
“你喜欢你的陈默哥哥么?”唇舌依偎过来,尖锐的牙齿、柔软的舌都成了折磨人的刑具。“告诉我!”
陈默……陈默……
“你喜欢他对么?我只不过说了他的名字,你的身体就绷紧起来,你是不是希望你的陈默哥哥来救你?你是不是希望……现在亲你摸你用阳具操你的是你的陈默哥哥?”
“不要这样说,你这个混蛋!我……我对陈默才不是……啊!”救我!陈默……
“哦?是吗,那么你喜欢我这样对你,而不是你的陈默啰?”
“不是!陈默绝对不会这样对我……”他是我的大哥,是我最好的朋友,他……
想起陈默的温柔,想起陈默的好,身上的屈辱和痛楚似乎越发无法忍受!
陈默……是的,他喜欢陈默,但不是燕无过说的那种猥亵的感情,他对他是兄弟、是知己甚至是师,他尊敬他依赖他信任他,他从来没有想过陈默会这样对他,陈默也绝对不会这样对他!
“你就这么肯定?”恶魔狠狠嘲笑,那眼中的讽刺也不知到底针对谁。
“也许你的陈默哥哥现在正在什么地方看着你,看着你这副淫贱的样子,也许他也想过来亲亲你摸摸你欺负你,也许现在他那里已经硬得恨不得扑上来操烂你!也许早在很多年前他就想剥光你强奸你!也许早在你睡着的时候他就……”
“住口住口!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恶魔!不准你胡说!不准!”
少年勾起脚尖痛苦地哀泣。
这个恶魔实在太狠!他对他做的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了他能承受的范围!
不要这样说我和陈默……不要!
他多么想做一个英勇无畏的男子汉,可为什么他连这点痛楚都无法忍受?!为什么要开口惨叫,为什么要开口求饶,为什么要像孬种一样、妇人孩童般哭泣,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无能!
少年恨燕无过,更恨自己。他恨,他永远成为不了父亲口中顶天立地,可以力挽狂澜的大英雄大豪杰、能带领整个武林的大盟主!
他不过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他只不过想习武健体防身,他不过想做一个普普通通无忧无虑的平凡人。
可是他不能!他生为袁正啸的儿子,就必须担负起他的责任。
也许他无法成为武林盟主,但至少他要保住九阳真诀不落入邪魔歪道之手!
他痛苦,他想说,但他不得不忍!哪怕他明明已经害怕到看到男人抬起手就反射地收紧全身!
听着少年的抗拒痛苦地呻吟,男人冷冷嘲笑他对陈默痴愚的感情。
他不高兴,非常不高兴!为什么那个陈默可以让他如此信任?!
放过右边那只被他折腾得快塌成皮的肉粒儿,男人的嘴唇重新叼住左边那个小小的比石榴籽还小的,夹住,一遍又一遍地摩擦,待小秄儿一点点变硬,又用舌头抵回。
来回几次,小籽儿如男人所想肿了一圈。偏开头,欣赏一会儿,用手指尖拨弄了几下,突然用两个手指尖紧紧掐住。
啊——缺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真是不听话的小东西,你瞧,弄了半天才肯露这么点头,它怎么可以跟他主人一样不听话呢?缺水,你说我们给它点教训好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缺水睁大眼睛,死死瞪着面前的恶魔。他不想开口示弱,可眼中明显流露出恐惧,却泄出少年真正的心事。
燕无过在笑,笑容明明淫猥不堪不怀好意,却偏偏让人感觉不出下流。
丢掉那根差点打掉少年自尊的韧鞭,从红布上拈起一只最细最短的金针,大小比毫毛针略长两、三分,被男人捏进指中,只能看到针头看不到针尾。
他想干什么?不……别这样!缺水在心中哀求,脸上的表情则绷得越紧。
低下头,看见少年的那里还插着一根明晃晃的只露出尾巴的金针,燕无过坏心地一笑,竟伸指在那里弹了一弹。
不出所料,立刻就听到少年凄厉的哀号。
等到少年的痛楚渐渐过去,燕无过这才把手指中的细针靠近他的胸膛。
两根手指紧紧捏着那小小的肉尖儿,另一只手慢慢慢慢挨了过去。
“别!别!别——”少年惨叫,拼命摇动身躯想要抗拒,却又带来另外活刮神经的痛苦!
一上一下,两根金针几乎要了少年命去。
燕无过并没有把针尖扎入缺水乳尖,只是在上面最柔软的部分一点点轻轻探入又拔出,如果他真的扎进去倒也没什么,袁缺水也不怕这点痛楚。
但问题是,那恶魔只是拿着针尖在玩,每次让他感到尖锐的疼痛后立刻闪去,接着又来。反反复复让他每次在针尖靠近他胸膛时,就已经感到那股尖锐的疼痛。
不到一会儿,因为恐惧和烧灼神经的剧痛,缺水全身已经汗如雨下。
“你这个恶魔,你……迟早一天不得好死!你不是人!有种你就杀了我……这样折磨我算什么!你不是恨我们袁家人吗……那你……有种就不要贪我们袁家的功夫!你这只卑鄙下流无耻的野狗!你这个邪魔歪道!啊啊啊——”
“你有种啊,你继续骂啊!怎么不骂了?怎么只会哭号了?嗯,小缺水,你觉得逞口舌之快如何?舒服吗?”
燕无过两只手指拧着缺水那份柔嫩,竟硬是把那米粒大小的肉粒儿拧了一圈。
“畜生……呸!”缺水抬头一口血水吐出,被燕无过闪过正面,落在胸前衣襟上。
燕无过低头看看胸襟前那块脏污,松开对缺水的钳制,似毫不在意地挥手擦去。
“啧啧,袁缺水,你实在太没家教,看来陈默并没有好好教你怎么做人。既然如此,那本尊也就只好勉为其难,教教你怎么样才能做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正好这套针你已经挨了七、八根,我也腻了,这次让我们换点有趣的。”说着,男人松开绑住缺水的绳索,把宛如脱水之鱼又被剥鳞的少年抱向附近的一张石台……
缺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了那一天时间。他也不知道那个恶魔是怎么做到让他一直保持清醒,无法痛到昏迷。
大张着四肢,两条腿被高高吊起,整个人呈叉状被反绑在刑架上。在他的头颅与地面之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木桶,桶里装的是炼过的辣椒水。如果他不一直保持把头向上昂着,就会整个脑袋浸入木桶中,他已经尝过一次这种滋味……
虽然非常非常不想再去尝受第二次,但昂起的头颈越来越疲累,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支撑头颅上,可是这也到了尽头……
陈默……
陈默——
咚,少年的头颅失去支撑,无力地落入木桶中。
啊啊啊——
不到眨眼间,少年极度挣扎起来,挣扎着,想把头从木桶中抬出。
咚!木桶被踢翻,少年像是不知道一样晃荡着头颅,哭声从少年口中泄出。
宛如孩童一般放声恸哭着,咳嗽着,哀叫着。
有人在头边蹲下,耳边响起恶魔温柔的轻语:“想不想我把你放下来?”
缺水拼命点头,但看起来就像摇头一般。
恶魔明白了他的意思,手一挥,斩断了捆住他的绳索。
“你比我想的有种。”恶魔的声音似乎有点困扰,仔细分辨,叫做愤怒的感情似也掺杂其中。
“你竟然熬过了一个对时!不过,这只是开始而已……”
缺水浑身赤裸毫无防备地趴在阴冷的地面,明明那么疲累不堪,明明痛苦到只离死亡还有一线之差,为什么他还能这么清醒?!
清醒到他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用脚分开了他的双腿……
“一天过去了。”
“我们约好的是三天时间。三天之内如果我无法从他口中获知九阳真诀,我便让你带他走。”
“无过……”
“什么?”男人略显不耐地转回头。
“没什么……”
“看不下去了吗?”男人冷笑。
“我说了,没什么。”
“是吗?那就好。我还是会把最佳的位置留给你。”
男人忽然住口,看着面前的人微笑道:“大哥,你看的时候有没有变硬?”
说完便哈哈大笑而去,留下另外一个男子表情木然。
缺水睁大眼睛看着地牢的房顶。
他现在知道了,那个恶魔肯定用什么药物在给他强行提神。否则他不会在被折磨了一天一夜后,还能清醒地数出地牢房顶的大青石有多少块。
那个恶魔离开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不知道又去准备什么折腾他的玩意。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得下去……
有好几次他都张开口说出了第一个字,引得那个恶魔欣喜若狂,但又硬是把第二个字咽进肚中,让那恶魔从欣喜若狂上升为狂性大发。
哈哈,想到那人的变脸不由得心中愉快,但转念一想,想到结果到头来痛苦的还是自己的皮肉,缺水笑不出来了。
目前为止,那恶魔似乎还没有把他弄成残废的念头,手脚都还给他留着。受刑的手指、脚趾虽然肿胀疼痛不堪,至少还有知觉。
至于强暴,摇摇头,记住那份屈辱,其他全当受刑。
原来英雄是这么难做……为什么书中传记中的英雄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哪怕受尽酷刑也可以咬牙忍耐,甚至横眉冷对?为什么他们在种种苦难折磨下,仍能够顶天立地、不屈不挠、永远不向敌人屈服?
而我……只不过是几根针,只不过是一顿沾了盐水的皮鞭;只不过是背骨被极度地弯折,只不过是脑袋被迫放进铜钟中听人在外面敲打;只不过是几片指甲被刺穿;只不过是脚上大拇指被绳子拴上,倒吊了一炷香;只不过是一桶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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