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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如烟情似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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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剔透,夫人必然喜欢。臣大惊,苦苦劝解说此玉乃皇家贡物,不可轻易拿走。然而谢大人却说,一套玉碗已是极品,那镯子不过是小物件,连单子上都未细说,又何必太过在意。他现受皇恩,巡查户部,奔波辛苦,拿点报酬也是应该的。……”

说完这翻话,裴孝杰已是满头大汗,语声颤抖,跪在地上头碰着地,不住发抖称罪。皇帝的脸色已极为难看,忽地一声从书桌后站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半天才从齿逢里喊了出来:

“来人!”

“在!”

“传吏部尚书!”

片刻后,吏部尚书到了。见到皇帝怒气冲冲,裴孝杰又在地上巫自发抖不已,不由得又是害怕又是疑惑 。

“你即刻带人前去谢府清查!传朕口喻,说近日有大臣进言监察御史谢克宇逾制,知法犯法,私扣贡品。为表其清白,彻查谢家上下府邸,绝不可遗漏半分!如若属实,全家皆斩!”

“皇上!”一直一言不发地沐平栋再也坐不下去了,起身跪倒了下去,“可否听老臣一言?”

皇帝这才查觉到屋中还有另一个人,他气昏了头,自己新君登基,千挑万选,选了谢克宇给自己点头把火,没想到用人不当,却反而倒耙自己一刀,弄得颜面全无!如若证据确凿,他不杀了姓谢的全家如何泄愤。

此时沐平栋开口,他才想起先帝说过凡有大事必与其商量,因此只好强压住怒气,道:“皇叔有何指教?”

但他的语气已十分的不耐烦,明显表示此事已无回转余地,若沐平栋想要替谢克宇求情,那是万万不能的。

沐平栋不紧不慢地道:“谢大人身在其位,却知法犯法,其罪当诛!但老臣想,皇上新登基,百废俱兴,全国人心尚浮。谢家上下也有一二百人,如若将其全部诛罪,百姓不知内情,难免议论纷纷,若有小人从中做祟,皇上的威名,到时候亦可被传成暴名。因此老臣建议,可否只杀该杀之人,至于孩童妇孺,降罪一等,也可显示皇上宽柔之风?”

一翻话说下来,皇帝沉默下来,虽然怒气未平,但终于摆摆手,沉着脸道:“皇叔所言极是,只是皇家威严亦不容小觑。皇叔不必多言,朕自有分寸。”

他这样说,沐平栋也不便再说什么。

这边皇帝又对吏部尚书道:

“此事无需张扬,即刻去办!一定要细细地查!尤其是女眷房里,首饰珠宝,如见到皇家之物,立刻封府!朕自会处理!”

吏部尚书看出皇帝是真生气了。也不敢再多言,答应着自下去布署。

这里,皇帝才低下头,看到地上犹跪着抖个不停的裴孝杰,缓下语气道:“裴卿平身吧,此事不怪你,朕心里有数。”

“谢皇上!谢皇上!”裴孝杰一叠声地喊着,把头垂得低低的,没人能看得到他脸上的表情。

窗外,原本明媚的天色阴沉了下来,一片乌云密密地遮住了炽亮的太阳。

第3章 第三回   人生忽变幻,动若参与商

今天谢云雁很是开心。

一大早起来,谢夫人就对奶娘说,今天西街很热闹,听说来了好些人耍杂耍的。雁儿平时最爱热闹,尤其看爱小动物,便让奶娘带她出去玩玩。

谢夫人说着,将女儿搂在怀里,看着她兴奋的小脸,也不由地笑了。在平时,奶娘也经常带她出去玩,因此如平常一样,对女儿很是叮咛了一番。

谢克宇天不亮就去上朝了,所以早饭桌上,除了母女,还有谢云鹰。匆匆吃完饭,他便跳下桌子,向着妹妹做鬼脸,说只有小孩子,才会喜欢看大街上的猴子。

谢云雁撅起嘴偏过头不理他,谁知道小辫子却被他轻轻一扯,把发带弄散了,谢夫人笑骂了一句,谢云鹰早跑得无影无踪了。

早饭就在这样吵吵闹闹中普普通通地过去了。

因为可以逛街,所以谢云雁心情不错,也就把哥哥欺负自己的事忘了。上午时分就告别母亲,随着奶娘上了马车,一直来到西街才停下来。满眼的热闹场景,让她眉开眼笑。

奶娘拉着她的手在街上逛着,又给她买了一个五颜六色的风车,和一串大大的糖葫芦。她一手一个,奶娘只好笑着放开了她。

可惜,糖葫芦还未咬上一口,一个冒冒失失的小个子的人影突然从人群中跑了过来,一下子将她撞翻在地。

“哇!”她的屁股咯在石地上好疼,不由得大哭起来。

“二小姐!”奶娘急急忙忙地把她扶起来,却发现风车已经散了架,糖葫芦也滚了一地。

她哭得泪眼婆娑。

奶娘一边抱住她哄着,一边对着那因为撞到了人而停了停的人影喊:“哎,你这孩子,走路不长眼睛吗?”

那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穿一件深蓝色的短衫,衣服有些脏了,肩膀上还沾着灰尘,他的脸上也有点灰尘,被太阳晒得黝黑黝黑的。

听到奶娘的声音,他回过头来,吸吸鼻子,没有说话,似乎十分的不屑。

他又看了一眼哭得一塌糊涂的谢云雁,转身就走。

“站住!小鬼头,撞到了人连声道歉都没有!”奶娘不满地起身去拉住他的胳膊,“看你也不小了,怎么一点也不懂事!”

“别碰我!老太婆!”

少年的身手竟然十分的灵敏,手臂一甩,力道很大,奶娘竟给他甩得向后退了二步,只见他又看了一眼巫自抽泣的谢云雁,幸灾乐祸地一笑,竟然从地上捡起了几颗糖葫芦,扬手就往她扔了过去。

“还给你!笨蛋!哈哈哈!”

五六颗糖葫芦劈头盖脑地就朝着谢云雁落下,她自然是躲不过,眼睛和脸颊上都被砸了一下,还有一颗粘在头发上摇摇欲坠。

她吓得连哭都忘了,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刚刚被撞得摔了一跤,屁股生疼不说,竟然还要被又粘又脏的糖葫芦砸得满脸。

奶娘忙回头帮着她擦脸收拾,又想抓住那少年,不过他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二小姐,不哭不哭!那孩子实在太坏了!等晚上我见到夫人,非要把他找不出不可!”

谢云雁扁着嘴,也不说话,她懵懵懂懂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任由着奶娘把自己弄干净脸蛋,半天,才抬头红着眼睛说:“这个人真坏,比哥哥还要坏!”

“哎呀,这怎么能比?这些野小子,一点教养都没有!来,别放在心上了,咱们去看杂耍!”

“好。”

她任由奶娘拉着走,不一会儿,奶娘又给她买了一对小糖人儿,小糖人捏得十分生动,其中一个是男孩子,穿着月白色的衣服,眉目清秀,朝她微笑,另一个是扎着小辫的小女孩。

“这是裴哥哥,这是雁儿!”她指着糖人儿说。

“这还真像呢!”奶娘也啧啧地说。

于是她也笑了起来,把刚才的不快抛到了脑后,小心地把糖人捏得紧紧的,这回可再也不能被撞翻了!

只是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在自己的家里,一大群官兵已经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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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就要下雨了?

裴文进抬头看了看天色,又担心地看着练武场中台上互相站立的二人。

“大哥,云鹰大哥,要下雨了,你们别打了!”

“小跟屁虫,你又开始废话了!”谢云鹰举起了手中的剑,“今天就算是下雪下雹子,我也非得和裴武阳比出胜负不可!你走开一点,刀剑可不长眼。”

此时,四周亦三三两两地聚集了一些学员。在书院中学习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是京官或富商的后代,虽说大家都知道裴家和谢家的关系,但这二人也经常比武打闹,感情却向来很好,所以不怕会闹事。反正也闲着没事,当作消食消遣好了。

至于书院的院长或先生,更是早就避之不迭,这两家少爷可都不是好惹的主,自然由着他们闹去。

只见谢云鹰将剑稳稳横胸,双腿微曲,站个马步,对着对面喊:“喂,裴武阳,你的兵器呢?”

裴武阳看了一眼自己空空的双手,淡淡一笑:“对付你,何需用武器?”

“你……你太嚣张了!别以为你爹给你拜过武林名师,就一定了不起!今天看我怎么把你打趴下,挫挫你的威风!”

“等一下。”裴武阳把手一挥,“如果你还是输怎么办?”

“怎么办……我,我大不了一辈子服你,敬你做大哥!”谢云鹰昂着头说。

裴武阳笑了笑:“我和你同年,谁要做你大哥?你答应我,若输了,以后不许打架生事,让谢伯伯担心。”

“废什么话,看剑!”

随着一声叱喝,只见场中玄衣少年,伴随着一团剑光,已向裴武阳直冲了过去。眨眼间,裴武阳就淹没在一片剑光中。

人群中不由得发出一阵叫好声,看来谢云鹰没有吹牛,以前他是连裴武阳的衣角边也沾不上,但此刻,他的剑光繁纷耀眼,犹如一张剑网,已劳劳得锁住了裴武阳的身影。耳边只能听到谢云鹰的叱声和剑锋的颤鸣,竟然看不到裴武阳是怎么抵抗的。

但见那剑网中的淡色身影尽管若影若现,但却仍然气定神闲,相持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一声清啸,剑光大盛,裴武阳突的一飞而起,破出了剑光,稳稳地落在了十步开外,伴随着他口中的一声叫好。

“不错!谢云鹰!你进步多了!”

只见裴武阳笔直地站立着,他的衣服袖摆已被割开了一道口子,纵然没有受伤,看着谢云鹰的目光也不是那么轻敌了。

谢云鹰没有答应,咬牙纵身而起,从半空中又向他一剑刺来,裴武阳闪身避开,一闪闪到武器架边,随手抽出一把大砍刀,亦打起精神对付他起来。

两人兵仞相接,发出清脆震耳的声音,虽说都是十四岁的少年,但力道着实不小,火花四溅,一时打得难分难解。

四周人均看得津津有味,有叫好的,亦有拍手起哄的,人也围得越来越多了,谁也没有看到书院大门口已气势汹汹地走进了一群官兵。

“谢云鹰在里面吗?”为首的是个身形瘦长,浓眉深目的汉子,他穿着宫中特有的侍卫服,衣服颜色明显比其他人更深些,想是众侍卫的头领。他也不多废话,拿着一块宫中的令牌就在院士面前晃了晃,“把他交出来!”

“请问……发生了何事?”院士莫名其妙。

他沉声道:“皇上有旨,监察御史谢克宇犯下滔天大罪,现已被赐死,我特奉命抓他儿子回去归案!”

院士顿时吓得呆了,和副院士面面相觑,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在,在……请各位大人随我来。”

于是带着众官兵绕过书斋往后院走来,远远便听到许多学生们的呼喝声以及兵仞相接声,那领头的侍卫长也看到了,目光一闪,似乎也有些讶异此刻见到二人在比武,不过他马上就恢复了一闪而逝的神情,重新又变得刻板而冷漠。

很快,他已率先走到了练武场中,只见学员们都将练武台围了好几层,台上有二个一黑一浅的身影正斗得酣,丝毫不觉有异,他让手下们将学员们一个个地推开,让出一条空道来,自己大步地走了过去。

“谁是谢云鹰?谢云鹰出来!”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声若洪钟。

一直叫了三声,才听到台上其中一个比武少年上气不接下气地应。

“吵什么!烦死了!没看到我正忙着吗?输了你赔!”

侍卫长不怒反笑了,转过身盯着台上相峙的人影:“对不住了,谢家少爷,我也忙得很,没耐心等你!”

话音一落,他身子也立刻腾空而起,飞身上台,抽出腰间的刀,铛地一声,往二人中间狠劈下去。只听得二个少年同时大叫一声,分别向后疾飞出去,一直退到台边上,才停了下来。裴武阳晃了几晃,还勉强得站,谢云鹰却扑通一声结结实实脸朝地摔了一大跤,引来旁边一阵哄笑。

谢云鹰这下子可真恼了,双腿一蹦跃起身来,随手抹了一下满是尘土的摔肿的脸,挺着剑冲他喊:“喂,你谁啊?你没长眼睛吗?”

“我当然长了眼睛,是你没长眼睛吧!谢少爷!”他故意把谢少爷几个字喊得极重,满是讽刺,然后对着手下一喝,“把他给我抓起来!”

“是!”

“喂,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你是哪个府的,你凭什么抓我!知道我是谁吗?”

在谢云鹰怒气冲冲的质问声中,已被三五个士兵制住了,手中的长剑也掉在了地下。

“这怎么回事?”裴武阳也觉得有些不对,上前道,“我们是好兄弟,只是玩玩的,又不是真打,不是这样也犯法吧?”

侍卫长打量了他几眼:“你又是谁?”

“他是户部侍郎裴大人的公子。”院士陪笑着说,又暗扯了一下裴武阳,“裴少爷,这不关你的事,你别搅进去了。”

“原来是裴公子。放心,这和你们比武无关,是谢家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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