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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丝万缕红颜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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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拥着她,手指抚在她雪白的肩膀,目光灼灼柔情漫漫:“宛成,你是我的,永远”。

她低低含笑,覆身的热浪再次翻滚袭来,在她娇脆的滴吟中,他的声音吃力而幸福,“我很高兴!”

她瞟了眼香炉内的柔柔轻烟,吮吸着他的气息,同他一起沉沦。

未央宫的人看上去都很安分,墨兰和子玉小心公瑾的打理着和庆殿的大小杂事。好在宫里并没有因为少了她而方寸大乱,好在其余人都很守本分,没闹出什么出格儿的事。

宫内很安稳,楚恒给了她一方安宁无扰的天堂。

经历了沉浮起落,经历了波折磨难,所求的不过是平淡稳逸的生活。宫外固然热闹自由,可她一身所系的必经不只是她自己。

雨雾蒙蒙,雨丝连连不尽。她伸手接着宫檐上淅沥的雨水,手指来回晃动,自娱自乐。楚恒扯过她的手掌,搓了搓手指,怪罪道:“雨水这样凉,冻坏了你的手可怎么办?”

“小题大做”,她翻了翻手掌,“你几时见过人摸了雨便冻着的?”

楚恒挽过她手,神秘笑了笑道:“你当然不行,太医说你自上次毒解后体质虚弱,要好好调养,万不可接触生寒之物,这样才……”

他话到一半儿,没个结尾。她便好奇的追问下去,“才怎样?”

楚恒不怀好意的抿了抿嘴,凑近她耳朵小声道:“这样才能怀上我们的孩子”。

她怔了怔,一张脸瞬时通红。转了头就要遁身而去,不小心脚底不稳,一下栽在了他怀里。楚恒扶起她,半逼迫半商量的与她道:“宛成,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她真想眨巴两下眼,对他说你爱跟谁生就跟谁生去,哪知却被他抢了先机。可人生的幸福,莫过于此,他心里装不下别人,她心里也只有他。

不知不觉中,日子是和美的。晨曦中,共用早膳;斜阳里,共赏黄昏。一起饮酒,一起聊天,诚如他所说的,岁月静好,没有尽头。

可岁月终是有尽。

很远很远的后来,她都认为,此生最美的时光尽数抛在了这十几日里。

她正拖着脸颊发呆,一个内侍火烧屁股似的急忙忙跑到她面前,跪请道:“陛下要娘娘即刻去勤政殿”。

她看看时辰,楚恒应该已经散朝,这么着急见她说不定有什么事情。便梳理一遍衣衫,快步向勤政殿走去。

勤政殿周围并无人手,想是楚恒下令撤开的,宽阔的殿宇前,空空沉沉。她登时觉得诡秘。贾志静铁杆一样立在前方,只是对她点头施礼便不再做声。

李深很识趣的跟他站在一起,她翻翻白眼,推门走了进去。

两个清风雨露一般的男子不约而同的望向她。她瞪了瞪眼,错愕须臾,随即眉开眼笑的叫道:“韩风!”

俊朗的面孔不减当初的英气,他缓缓拜倒,万分有礼道:“韩风拜见公主”。她欢喜的跑将过去,扶他起来,嗔怪道:“又没有外人,你干嘛拘这些俗礼”。

楚恒一双眼睛噙着满满当当的笑意,将他们看着。

她惊喜了半天,才想起来问,“你怎么来了?”

韩风叹了口气,敛了一脸的喜色,郑重道:“皇上病重,想要见你一面,派我来接你回去”。

她心剧烈的一抖,脸色忽的苍白。满腹满腹的焦急忧虑就冲了上来,她抚住胸口急问道:“我父皇他怎么样了?”

韩风心平气和的安慰道:“陛下并无大碍,你不必太担心”。

她这才松了口气。

楚恒在一旁道:“今日早朝,齐国使者已向朕递交了信函。宛成,你可要回去?”

她想也不想的坚定道:“我必须回去”。楚恒淡淡的望着她,温和的笑笑,答应道:“好,我这就命人去准备,明日就可以出发。你先去寝宫更衣,我在雨花台设宴”。

她会心一笑,转身离去。待她走远,楚恒才满面忧绪询问韩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应不止只是病重这样简单。出嫁的女子很难再回到娘家,更不用说她一个和亲的公主。信函言辞中肯,使者说辞恳切,力求做到理由充分合理。

可正是如此,才让他觉得其中万般蹊跷。

齐帝,在遮掩什么?

韩风默然,沉思良久才皱着眉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家父一连三日被宣入宫,每次回来他都神色肃重,问他什么,他也不说,只是捋着胡子叹息。直到皇上派我和赵中丞前来迎接公主,我才觉得这里面似乎与公主有着密切的联系。楚兄,只怕公主此番前去凶多吉少”。

最可怕的是,他们都无法阻止。







千丝万缕红颜劫第七十七章 弃了浮生伴君一世



雨花台是盛夏里的清凉居所。楚恒私下设宴招待韩风自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俩人双双坐定,她冉冉而至,步履行动间说不出的清新妙丽。

静则若出水芙蓉,动则似流风回雪。韩风怔怔的看着,眉目间伤情微露,想到以往的事情更是苦上心来。

自应府一别,他们就再也不只是这烟火世界中普普通通的好朋友。富甲商人成了将军,将相子弟成了天子,而她闲散游人成了一国公主。

命运兜兜转转几多无奈,她又从齐国公主变成了楚国皇后,而今她不知道又要去面对什么。雨花台不比应府的水阁,自然他们再也找不回当年的畅怀。

是以,丝竹声中各有所想,一阵沉闷。

看了看二人,她明媚的笑笑,端起酒杯道:“昔日我们三人把酒言欢,没想到今日还会有这么一刻”。

韩风随声附和,“话是如此,当年却不复。一别两年,宛成,你在这里可好?”

她在这里过得好吗?自踏入这座宫城的一刻起,她就一直处于风口浪尖上,黑暗中的危险从四方汇聚直逼她而来。

先是成了宫内女人的众矢之的,再是成了有心人的政治利器,最后逃出宫城也被人时时追杀。

定神细想,这两年来她受过陷害,遭过暗算,被人下过毒,被刺客追过,种种经历千奇百怪,也颇富传奇色彩。

便淡笑一声,端起酒樽仰头一饮而尽,抿着嘴道,“自是极好”。好的都过了头了,要不是她福大命大,早就不知道跟阎王见了几次面了。

楚恒面沉如水,挂着浅淡的笑意问,“不知韩兄这两年过得可好?”他语气柔淡,不想有意,但听起来很不善。

韩风应道,“心中意长存,倒也别有滋味”。

她脸色黑了黑,不见外是好事情,但千万别挑刺儿。可这二人阔别已久,你一句我一句的,言谈甚欢。话里话外,妙趣横生。她在一旁看着两位温文有礼的你嘲我弄,只搭了眼皮装傻。

几番下来,终是韩风落了下风,论言辞巧辩,他向来不及楚恒。但他平日也是个冷静镇定的,如何今日起了言语之愤。

要说楚恒,更是个气度深沉的,如何有兴与人言语相旋。她闷声喝一杯酒,摇了摇头,这俩人今日甚不正常。

送走韩风,她命墨兰子玉去收拾行装,一个人兀立在凤栖园的无边夜色之中。想着齐宫,想着她的父皇母后。两年了,不知他们过得如何。齐宫,又发生了什么?

她双脚踏在水台之上,满脑袋都在想齐宫的情况。没防备身后被人一搂,楚恒拦腰贴着她的腮畔道:“在想什么呢,有人靠近都没有发觉”,还顺道儿在她脖颈亲了几口。

她挣了挣,脱不掉。瞅了瞅四下无人,便故意道:“我在想,我去了齐国,许久不在你身边,你正好得了时机美人在抱,日日恩宠,把我忘了可怎么办”。

楚恒眉眼俱笑,吻着她的脸颊道:“你可是在吃醋?”顿了会儿,又道,“若我真是如此,你要怎么办?”

她心一横,觉得应该给他一个警告。拿了丝狠戾道:“若真是如此,我便回来把你那美人一旨赐死,然后再回齐国去,一辈子也不要见你”。

楚恒呵呵笑道:“我还不知道我这皇后如此心狠”,探头在她肩头锁骨蹭了蹭,柔情道:“舍了全天下的女人,也舍不得你一个。你这辈子若真的不再见我,便是对我最残忍的惩罚了。你可知你若负了我,那后果会怎样?”

她偏着脑袋,不以为意道:“会怎样?难不成要杀了我?”

楚恒忽的松了手,沉着脸难分情绪。她一看势头不对,忙忙就要说两句软话。话还未出口,却被他打横抱起。她惊诧之下,忙伸手搂住他。抬眼却见楚恒一张脸阴兮兮的笑,“今晚,便叫你知道知道后果”。

这后果,严重了些。先前,他那手指力度无一不轻柔怜惜。今日,这动作却是异常霸道,还带了点儿粗暴。

她胸口挤了团燥热,热血冲得四肢百瞬间骸酸软。楚恒施力钳着她的两手,在她身体上下任意撕咬,肆意侵占。

他的吻细密绵柔,暖润了她肌肤的每一寸。由脸颊,脖颈,双乳到腰肢,陶醉着沾染了他的气息,一生一世去除不掉。

她沉陷其中,只嘤咛**着享受他的爱抚与掠夺。

他身体炙热,双手抚在她胸间。猛一用力,水**融。她放开了承受,口中耐不住阵阵呢音,痛与欢间似有万道光芒迸裂而出,光耀了世界。

不日将别,缠绵不尽。半夜里,清风灌入窗内。他双手拥着她沉睡,似在迷喃,“宛成,你不要离开我”。

“不要……”

天豫宫外,车銮仪仗,威风凛凛。百名身着银灰铠甲的的勇士护在车驾周围,楚恒为她系上粉色蚕丝披风,握住她的双手默默凝视不语。

许久,他才道:“答应朕,无论如何你都会好好的”。

这话说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她便故意调笑了回,“你怕我一去不回了?”

话甫一出口,楚恒骤然拧紧了眉心,俩手力道一紧,便把她拉进了怀里,沉声道:“你若不回,朕便去寻你”。

她脸贴着他胸口,万分不好意思的红了红。当众做此等亲密情状,实是被动而为,她若是扭捏推却,也实在失了一国之母的气度,便甚宽宏的任他搂着。

等楚恒搂得满意了,才脱手放开她。甚严肃的对着她身后的李深嘱咐道:“保护好皇后”。李深俯身抱手答了声,“是”。

她轻柔的笑笑,上前几步就要登车。楚恒跟着靠近韩风,盯着他黑润的眼睛道:“告诉我,无论何种境地,你都会护她安全”。

韩风提着剑,向她那方看了看,迟疑片刻道:“即使你不说,我也会如此”。

楚恒舒眉幻了个笑,“如此,我便放心了”。

车队在清晨的柔光中缓缓启动,她挑帘望了望,下令改变了最简单的出城路线,让车队绕道去了应府。远离闹市的清幽僻静曾是她最期待的安宁。今后,便不再可能拥有。原本,安宁对她来说就是一种奢望。

轻移着脚步穿过青青翠竹,拱桥边浅浅的流水淙淙悦耳。竹篁深处雅然盘坐的男子,仪态文雅,气韵沉稳,宛若古石青藤。

她轻吁一口气,缓步向前,环佩玉石顿时在这清幽静谧之地叮当作响。弦感惊觉,她弯眉和悦一笑,落落走至他身旁。

弦感从未见过她身着盛装,常日里她总是简约素净从不用心装扮,虽不艳丽但也清雅。此刻,乍见她着装如此庄重,不由得惊愣。

她扬眉洒笑,轻声道:“弦感,我要回齐国了,归期不知。”

他眉间一动,急着问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裙摆托在芳草之上沙沙作响,她悠然道:“父皇病重,我回去探望”。

弦感淡淡的“哦”一声,道:“是这样”。

她眼光一边打量着长案石座一边接着说道,“应府,是我钟爱的地方,我不想让它孤独,可又不得不离开它。我此番回齐国不知道又会如何曲折,总之应府我是不会再来了。初时,我视你为好友。你要追随我时,我虽竭力劝阻但也并非没有私心”。

她对上他清澈古雅的双眸,认真道,“现下,前途莫测,我不能只为自己着想。我不想拖你入局,更不愿愧对一位与我一样意在山水的好友”。

所以,她不该带他来此,更不该破坏原本属于他的闲逸生活。

弦感垂眸,静静的聆听,不出一声。话到此,他们都心知肚明。

她安静的等了一会儿,不见回音,那永别的话却卡在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但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分别呢,默默的看了会儿,便转身迈步离开。

竹林间,微风轻动,长案之上的白色绢纸随风曳起,“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弦感青衫微扬,大笑着对她的背影道:“我从来都不认为我选择的是一条艰难的路。向来,我只把你当成晋安郊外的子知,你几时又把我当做青谷之中的弦感。”她茫然回头,只见他秀雅的面孔之上满含伤戚与怨愤,“你不是我,又怎知什么是我愿的什么是我不愿的。你随意的决定我的去留,又可曾真正的视我为知己?又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她愣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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