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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战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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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事件仍然时时闪现在眼前。
  1940年高中毕业后,麦高文进入南达科他韦斯理学院(招生数:500人),学院与他家隔一条街。这时战争在欧洲和中国进行。为了备战,美国政府宣布开始一项国民飞行员计划。最初的想法是增加全国的飞行员储备,至少让新的平民学生进行一些初级训练。正好在城外的米切尔机场要开始国民飞行员计划。麦高文的同学、朋友,南达科他卡斯特人诺曼·雷拼命想去飞行。他们在同一年级的一个班上。雷很穷,他在韦斯理学院让人看到的就是,他有一双破旧的网球鞋,蓝牛仔裤和两件T恤衫。一天,麦高文告诉他应该请女孩约会,雷回答,“乔治,我没钱约会。”
  “喂,如果你去学院里的小酒店,你全部花销只要十美分。”麦高文说。
  “唉,我连十美分都没有。”雷非常渴望飞行,可人家要求的条件是,要招够十个学员才会开班。课程包括地面课堂学习和飞行训练,计入大学学分。国民飞行员计划提供飞机并且提供教官的报酬。于是雷到处找朋友谈,他说服九个同学签了名,包括一名女同学和19岁的麦高文。
  在这之前,麦高文还没有上过飞机,但他之所以同意成为一名学员,是因为他感觉,“如果我能开飞机,就可以向乔·昆塔尔显示,我并不恐高,连飞机开起来都毫无惧色。”他通过了体检,在检查过程他发现自己高度感颇好,后来多次体检证明,他几乎把高度表打败了。
  这是一架造于俄亥俄州米德尔敦的艾罗卡单引擎飞机,前后有两个座舱。教官克利弗·福格森是个大块头,坐在前舱。机上有两套操作系统,连在一起,当福格森觉得需要时,他可以推开学员,自己操纵。当麦高文第一次飞行时,随着福格森打开节流阀准备起飞,“我怕得要死,惊恐不安。”他想,我他妈的怎么进到飞机里的?我根本干不了这活儿。这是个典型的南达科他的天气,风刮个不停。机翼在抖动,飞机在上蹿下跳。可是福格森告诉麦高文,他控制着飞机,上完课后,他对麦高文说∶“你开得不错。”
  麦高文继续上课,尽管“在随后的课中,当他演示翻滚和失速时,我更加恐惧”。然而,“大克利弗总是给我一点表示,我开得不错,但我并不快乐。”上过八小时的课后,福格森告诉麦高文,他的协调很好,降落也不错。起飞和降落对学员来说是最难学的两个课目,但麦高文清楚飞机滑出多远离地,何时平飞,如何用两个前起落架着陆,然后,逐渐用后起落架落地。掌握了这些技术后,福格森告诉他:“你可以放单飞了。”单飞非常顺利。麦高文在米切尔机场上空,俯瞰水塔、玉米宫殿、韦斯理校园,接着飞越米切尔湖上空。当他落地后,感觉精神振奋、斗志昂扬,如果美国参战,他马上服役,就到陆军航空团去。




第二章 舰队远远被日本超过

  1941年秋天,麦高文作为一个完成了飞行课的大学二年级学生,第一次看到B…24轰炸机,这些飞机的基地在内布拉斯加州的奥马哈,麦高文看到它们从头顶飞过进行轰炸
  训练。飞行员把米切尔的机场跑道作为备降机场。他没有见过战斗机,更没见过B…17轰炸机,偶而,麦高文可以看到一两架B…24降落,它们巨大笨重,但令人印象深刻。他从没登上过一架,也从没想到,有一天,我自己去会开这样一只大鸟。他觉得,那些飞行员真是了不起。
  麦高文看到的B…24轰炸机和飞行员都是新的。1940…1941年的美国只有极少的军队,海军装备最好,但其舰队不管是从数量和装备上都远远被日本超过,更不要提英国舰队了。美国军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时,还不足200,000人(其中26,000人在陆军航空团),这意味着其排名在世界第16位,排在罗马尼亚之后。与数百万人之巨的日本、德国和意大利相比真是少得可怜。到1941年6月,陆军航空团拥有1257架战斗机,比日本的零式战斗机差,但不管怎么说数量已超过它们,但还弱于德国的纳粹空军,因为它是美国飞机数的四倍,且发展迅速。
  1939年9月,当战争在欧洲开始时,大萧条依然在美国蔓延,失业率高达25%。一般的工作一个月只能挣约一百美元。没有失业保险,没有政府提供的福利,没有抗生素。很多疾病都有生命危险。运输靠的是汽车、巴士或火车,缓慢不便。几乎所有的路都是两条车道,很少有人旅行,他们挣到的钱都用到吃饭、穿衣和住房了。
  在技术方面,特别是在飞机制造上,美国要远远落后于德国和日本。商业航空旅行只是少数富人的专利。新的双引擎道格拉斯DC…3是最先进的飞机,可载21名乘客,在天气许可的情况下,从纽约飞到洛杉矶需要24小时,但那时DC…3需中途停靠三次加油。它每小时飞155英里,最大航程900英里。客航没有增压,也不对乘客提供氧气,巡航高度10,000英尺,最大是15,000英尺,这就意味大多数时间是在云中飞行。没有雷达,所拥有的一点点电子导航辅助都比较糟,它们包括飞行员追踪的低频无线电波,可在恶劣的气候条件下几乎没什么用,因为无线电信号常被雷电发出的无线电波所干扰。飞行员也可以将无线电上的光束作为导航辅助,但在恶劣的气候条件下毫无用处。
  到1941年底,只有为数不多的民用航空飞行员和机组人员。他们中的一些人后来在第十五航空队服役,据估计有85%的人没有战斗经验,也没有上过飞机。麦高文是运气不错的,还在一架没有武器装备的单引擎飞机上离地飞过八次。在第十五航空队服役的这些人来自48个州及夏威夷、阿拉斯加和波多黎各等地区,有不同的背景和经历。
  拉尔夫·C“比尔”·朗兹,1924年生于堪萨斯的威奇托。他的父亲做木材生意,是个富翁。朗兹英俊潇洒,活力四射,特别是对女孩和飞机更是这样。他经常拿话损人,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飞机驾驶员。他渴望去当一名战斗机飞行员。他的人生经历、处世态度和个人性格与麦高文截然不同。
  肯尼思·希金斯,1925年生于得克萨斯的达拉斯。1941年,他在海蓝德公园中学还是一名初中生,为了学飞行可以干一切事。
  罗伯特·哈默,生于1923年,是家里的五个孩子之一,来自北达科他。他的父亲是个捕猎手。哈默回忆,在严寒的冬季总是看到家里的每一个房间,从这面墙到另一面墙的绳子上都挂满了晾干的麝鼠皮。死亡曾经在面前出现过,在七岁时,他看到两岁的妹妹死于肺炎。在上五年级时,他的妈妈在生孩子时死了,小宝宝也死了。另一个妹妹1938年死于白喉。
  哈默不管何时,不管是什么样的钱都挣。在夏天,他步行七英里去一个九洞高尔夫球场。学校有一英里远,他早上步行去,中午回家吃午饭,然后步行返回学校,放学再回家,所以七英里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当球童,每一轮可挣25美分。在上中学时,他在达科他皮草公司找了一份工作,捆扎羊毛,剥长耳大野兔的皮,把兔肉装船运到水貂场。他每小时可挣25美分,这比他在田地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耕作要好得多,拽犁、把秸杆堆成堆,每天只挣15美元。在15岁时,他谎报年龄加入国民军训练营,三个夏天都参加了,学习队列,也知道一点儿如何当兵。
  哈默从没有离开过北达科他,到1940年高中毕业时,他渴望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就想加入海军。但他只有17岁,他的父亲拒绝在参军文件上签字。加入海岸警卫队怎么样?不行。陆军呢?也不行。“于是我最终决定得先满足于看看北达科他。”
  罗兰·帕平,生于1924年7月4日,林白跨洋飞行时,他才三岁。帕平的父亲为他买了一个脚踏型飞机玩具,“一小套林迪飞行服,包括皮飞行帽和风镜。”从那时起,他就又做飞机又画飞机。他决心只要年龄一到,就马上加入陆航队。
  威廉·V巴恩斯和他孪生兄弟罗伯特·N巴恩斯,1941年在他们17岁时,上了得克萨斯的一所小军校。很自然他们被编入后备军官训练队,在那里学当兵的基本知识。
  沃尔特·肖斯塔克,1919年生于君士坦丁堡。他的父亲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是沙皇空军的飞行员。他的祖父和外祖父是沙皇军队的将军。他的父亲在土耳其前线被击落,但侥幸活了下来,又逃过革命这一劫,来到土耳其,1923年和家人一起,移民到美国。沃尔特就在纽约市长大。最初他和他的父亲不讲英语。他们靠卖祖母的手饰度日子并定居下来。父亲找了份造飞机的工作。当沃尔特长大后,也找了份工作,并为了这份工作搬到底特律。在这儿,他遇见了一位匈牙利女孩,她的父亲史蒂芬·巴洛格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后不久,为了逃避匈牙利军队的征兵移民到美国。他结了婚,1920年生了一个女儿,取名阿兰卡·吉泽拉,这是戈德·格蕾斯(金色优雅)的匈牙利语名字。沃尔特认识她是由他的朋友小史蒂芬·巴洛格介绍的。这两个年轻人都是从曼哈顿飞行贸易学校毕业的,都在俄亥俄州的戴顿的赖特机场找到工作。
  在开始上班前,肖斯塔克和戈德·格蕾斯结婚了。




第三章 我从没听说过珍珠港

  厄金·哈德逊,1922年生于洛杉矶。他的父亲是紧挨着好莱坞的比华利山的一位路德教牧师。哈德逊1940年毕业于费尔法克斯中学,接着上了洛杉矶城市学院。他哥哥1938年加入陆航队,在听了哥哥的描述后,点燃了他的想像之火。在上大学期间,哈德逊去做道格拉斯运输机的午夜转运工。他还在一种实验型的轰炸机XB…19上做铆工。哈德逊对自己和朋友讲:“我们都具备冒险的潜质。”
  卡洛尔·威尔逊·库伯在陆军航空队里很不一般。他比大多数人的岁数都大,战前就已经参军了,1917年5月10日出生于得克萨斯的麦考利,他是山姆和范妮·库伯(他的一位哥哥小时候就死了)夫妇的第五个孩子。他的父亲是位狂热的浸礼教徒,所以用一位浸礼教领袖的名字给第五个孩子取名为卡洛尔,他还是位忠诚的民主党党员,于是又以伍德罗·威尔逊的名字给儿子起了中间名———威尔逊。作为一个小男孩,库伯发现他的第一个名字是个人人皆知的女孩的名字,于是决定用“C·W·库伯”。虽然C·W的爸爸有一个干货店并且拥有全城的第一辆汽车,但半夜还得受罪到屋外边只有两个蹲坑的厕所去方便,直到他有一个瓷盆,一般人们称之为“雷声罐”,放在床底下,才不受这罪。白天他把它放在室外的阳光下消毒,并让风吹干它。当他的伙伴们都开始用室内浴室时,C·W想这个改进太好了,特别是在他的妈妈不再在周末晚上在厨房的电镀浴盆里给他洗澡之后,“我们每个周末不管需要不需要都要洗澡。”
  饭能吃饱但花钱很少,他喝“蓝约翰”,就是搀水的奶。午饭常吃红豆,但有时他的妈妈也常把利马豆当主食。晚饭一包玉米面包和蓝约翰。他去了布法罗加普附近的通卡瓦童子军营,多亏那里的饭菜,他体重增加了十磅。他也种西红柿,基本不吃,而是五分钱一磅卖了。
  教堂集会就是他的社会生活。有时就是整天唱歌,但能享受到妇女们准备的一顿野餐。树下的餐桌在烤鸡、巧克力饼、苹果、柠檬蛋白派和冰茶等食物的重压下吱吱作响。到离开时,已是黄昏。C·W记得他的父亲用摇把摇动福特T型车让它发动起来。由于C·W是左撇子,他发誓长大有钱了,一定买一辆用左手摇把的汽车。他永远都没实现这个愿望,尽管他从13岁就开始开车。
  在收获麦子时,C·W被巨大的脱谷机和蒸汽拖拉机所震惊。“它是亮丽的风景,”他回忆说,“随着谷壳和麦粒朝各个方向分开,脱谷扬谷机用铁履带轮子慢慢爬行。”当他看到他的第一架飞机时,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飞机在牧场边的房顶上坠毁了,本来他是想把牧场当成着陆场呢。C·W用卷烟箱木头做了一个六分仪,用同样的材料造飞机,绑上一根绳,拴在钓鱼杆上飞。
  库伯一家曾度过两个假期。一次是去得克萨斯的兰帕瑟斯,太阳一出就出发,一直开车到天都黑了,两天之内要走300英里的路。C·W和他的父母就睡在公路边。一次他的父亲沿着隐隐约约的车辙印穿越一个牧场,直到车辙消失。他掉了头,最终找到一处农舍,打听路怎么走。另一次旅行是到芝加哥,路长得多,是开着家里的第一辆福特A型车去的。芝加哥的人对C·W的工装裤和光脚丫指指点点,并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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