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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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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步阵之法缘于我二十一世纪的军事知识,而制刀之法却是来自突厥。”

“所以阿波达干。。。”我顿悟,自动截口。

“是。”他点头,毫无怩忸,“陌刀横刀既能进攻骑兵,自然就要求刀锋坚硬耐用且刀身弹性好,能承受打击。这些,就是唐朝铸剑师们的不足,而突厥乃游勇强虏出身,反而精于此道。尤其是阿波达干,他有朝鲜人的血统,朝鲜锻造术别有秘法,我这一手,也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哥,你有没有吃他的亏呀,呵呵,我只是问问而已。”我贼笑,脚底抹油。

“小丫头!”他一手勾住我,咬牙切齿,我就势拉他,他倒在池边软毡任我上下其手,一逞雌威。

“我郭子仪做事从不委曲求全忍人捩气,谁想伤我必百倍还之!”他豪气干云,我咋舌不已。

“他怎么伤你了?”我忍不住又八卦。

“他说以半壁金帐换我另眼相待,这还不是伤人?伤我八尺男儿血性?”他忿然,我泄气,还以为有什么旖旎耽美情节呢,原来口舌之辱而已,要都象他那样疵睚必报的话,那我找谁去诉苦去,你替我去报复李俶那个霸道男?

“还不懂么,我是为你,只为我妹妹一个,我要强要保护你就要起兵争功,挡我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算得了什么。” 他重重承诺,我乱感动一把,强忍鼻间酸意,笑道,“你不是说过是墓里那支钗把我招回唐朝的嘛,那你回来干什么,放着你郭氏老总不做,跑这里来真刀真枪你死我活的。”

他眼底一闪,“当时我只知道不能扔下你,你被绿雾吸了去我就跟着跳进来,醒来时摔在辕门边,王忠嗣那个老古板说我未出辕帐既落马,此仗不战而败也,真正他妈的乌鸦嘴,还有那个阿波达干,停了马看了我半天,好象我是大米他是老鼠似的。等我知道你是谁时才真叫庆幸,承颜胝手足,对于我郭子仪而言,这个世上,只你最重要。”

老哥,你一定要那么煽情么,水闸打开,泪水四溢,我又哭又笑,他捏了我脏兮兮的脸一个劲的乐。

“更正一下,对于我郭子仪而言,这个世上,除了亲亲妹妹,还有你——最重要!”他猛地一拉木门,一人踉跄跌进——沈若鸿,我那大嫂,听得入迷,泪水涟涟。

“子仪,你刚才那句话是对我说的嘛?”大嫂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

“你说呢?我只娶你一个,还能对谁说?若鸿,你好象重了耶,还是有了,呜?”

我大哥的冷笑话举世无双,偏那块朽木尤自喃喃不知何为“有了”,我顺手一记,两位正上演儿童不宜剧目的某男某女尖叫一声,哗啦啦,池水四溅,半天,浮水而出,怒目而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大哥,我很识趣的,关门,翻牌——“闲人勿扰”那块,我知道的。”我哈哈一笑,飘然而过。

  
第三十一章 当时年少春衫薄1
第三十一章 当时年少春衫薄1

当夜,李俶一行不告而别,隔日,安史两人离开灵州,大哥送行,回来奉送我两个字——
诡异。诡异也是他的事,要我说一口回绝安庆绪不就完了呗,他那心思弯弯如万里长城,直到一月之后我一对帐目才知道,敢情他老兄籍了安庆崇的关系拿下了陇西四镇的盐漕生意,抢钱抢到唐朝来了,真是敬佩之情有如滔滔江水。

一连三月无事,四月间回纥叶护王子谴特使来灵州,葛勒可汗邀请天国贵客共度回纥最尊贵的节日——肉孜节,我大哥也在其中之列。

肉孜,是波斯语,意为“斋戒”,肉孜节也就是伊斯兰教的开斋节。回纥九月为封斋,封斋期间每日吃两餐,在日出前和日落后进餐,整个白日戒水、戒烟、戒食、戒私欲、戒邪念,以示笃信真主安拉。十月,清真寺开斋的钟声当当响起,隆重盛大的开斋节开始,人们可以饮食说笑,左邻右舍可以团聚一桌,青年男女纷纷举行婚礼,行路的陌生人感到饥饿时,也可随便走到素不相识的人家,都会受到主人的热情招待。 

仆固怀恩生自回纥,一番深情并茂绘声绘色的描述,女人小孩一帮子都雀跃不已,恨不得立马插翅飞到富贵城去,大哥一一允诺,当然除了大嫂外,因为,她怀孕了。

五月,史朝义来灵州,顺便替她症了脉,一症之下,大哥立刻禁了她的足,原因是这位准妈妈身怀六甲三月仍不自知,天天骑马练剑,比我还好动。

六月,大哥送大嫂回吴兴苏州老家探望岳父大人,顺便安胎待产,自灵州到长安,再经水路直下扬州,一千七百多公里的京杭大运河处处记录下了欢声笑语,融融亲情,多年之后,回想起来,那段时光是我这一世最美好、最无忧的时光。

“珍珠,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月色下,大哥小心搀着大嫂踏上船头,他浓情呵护溢满眉间,她幸福嫣然漾然面上,我欣喜,为他们,也为我们。

“自古儿女为情忧,海誓山盟魂想就。飞歌一曲过楼头,谁解心中思悠悠。《大唐歌飞》?珍珠,愁怨了些,这可不象我妹妹。”大哥了然一笑,我顾左右而言他,“可想好了孩儿的名字?”

“子仪取名郭暧。”大嫂接口,我噗哧乐开,“醉打金枝?”

“知我者非珍珠莫属!”他大笑,我大笑,沈若鸿左右看看,傻笑。

史载郭子仪子嗣茂盛,一共七子,六子郭暧娶唐代宗最喜爱的女儿升平公主为妻,上演了一段流传古今的曲目《醉打金枝》,老哥是铁了心要与李俶结亲家呀。这么一闹,我倒是一扫先前模样,大哥看在眼底,俯耳过来,“可是在怪我路经长安不做停留?”

“才不是!”我心事被他觑破,不禁跺足嗔叫,沈若鸿不知是哪根筋搭准了,居然明白了我们兄妹的哑迷,凑过来笑道,“珍珠,我上月还见了他,他说他求了圣上。。。”

“郭将军,别来无恙!”
轻舟一帆,刑部侍郎冯立踏上画舫,含笑抱拳。

“冯侍郎夜访,不知有何要事?”大哥迎上前去,抽空瞄了我眼,一副看吧说曹操曹操到的表情。

“殿下书笺一封,请将军亲阅。”冯立任务达到,上舟离去。

“我看看。”沈若鸿夺过,抢先念出声。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李俶亲笔。”

啧啧,大哥又是感叹,又是哧笑,又是好笑,反观我,羞得几乎就地挖个洞钻下去,可惜此路不通,这是船上。

“好妹妹,你倒说说,堂堂广平王殿下何时成了踏月留香的盗帅了?”他斜睨我,直上上下下看饱了我的窘态,才好整以暇地斟酒自饮,悠闲发问。

遏,我语塞,我上次一时兴起,说起了古龙笔下的楚留香一节,李俶大感兴趣,今日他把这桥段用了出来,分明就是指我为白玉美人,好个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他真是天才!

“盗帅?盗中之帅?广平王怎会盗人财物?”大嫂还要添乱,大哥话峰一转,“若鸿,你方才说你上月见了他,他去求了圣上,然后呢?”

我猛打眼色,大嫂视若罔闻。

“他去求圣上准他先立军功再娶妻妾,还请了张老丞相、独孤神医与我爹爹做说客,你知圣上与张老丞相私交甚笃,独孤神医也日日在宫内请脉,我爹爹也算是太子殿下与广平王的授业恩师,他此番作为还不是为推脱杨家的婚事么。。。遏,你做什么这么看我?”迟钝如她者终于想到自己说漏了嘴,可惜悔之晚矣。

“这么说,上月你乘我不在去了凉州?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你留在府中休息的,你是怎么去的?坐车?别告诉是骑马去的!”大哥嘿嘿变脸,大嫂欲遁,“珍珠,下午说什么来着,做孩儿的衣裳是吧,嘿嘿,现在是好时候。。。”

“不错,现在是好时候,为夫要好好与你谈一谈。”大哥打横抱人,招手唤船停靠一边主船,主船遥遥而去,我恍然大叫。

“你忘了你那个盗帅了么?大哥自忖雅达,必不致令他徒劳往返也!”大哥呵呵一笑,船帆直挂钱塘。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月上柳梢,轻舟一扁,他如约踏月而来。

他凭江临风、衣袂飘飘,他优雅如玉、含笑春风。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修长的身姿翩翩若虹,我裙带飞扬,随他急旋,身若行云流水,心似皓月当空,抬眼凝望,两滴清泪已收入他掌中。

“珍珠,我是如此在乎你,你呢?你是不是?”李俶轻抿珠泪,如饮甘泉。

一年,一年后我来接你,我李豫绝不食言!
我反悔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八月十五,我来接你。
从今后,只许看我一个,想我一个,知道么?
那就叫我李哥哥,嗯,等我禀明我。。。我爷爷,我再教你如何叫我,可好?
不知我这个四品太守可能护你一生周全?

重重承诺字字烙刻我心,霸道温情丝丝沁骨入蜜。

他执剑绝决,他嘶声呼唤,他温情脉脉,他妒火中烧,一幕幕宛然如梦。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李俶,原来,你早已在我心中生根生叶,深埋深种。

“青青子矜,悠悠我心。”我埋首他衣襟,无怨无悔。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他喃喃念诵,低头,攫住我唇。

管他什么妃嫔成群粉黛三千,管他什么无情最是帝王家,我喜欢的就是这个踏月留香的李俶,我攀上他颈,予取予求。


登机前POST的,偶也很急,老是感情不明不是偶的作风。
  
第三十二章 当时年少春衫薄2
第三十二章 当时年少春衫薄2

纤指一弹,壁间四开,白瓷小人儿袅袅而出,呀呀机簧复起,小人儿倾身一恭,指间泉水埩琮,满钵一注,茶香四溢。

李俶一啜而尽,抚掌大赞,“今日我才是开了眼界,原是唤一青衣小婢砌茶一杯而已,偏你这双巧手只一拨一弹,小婢自来,茶香自来,只是此婢非那婢,此茶非那茶,难怪你灵州郭府玲珑精致比起我那广平王府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我拂袖弹指,小人儿恭身捧杯,施施退去,象牙玉桌徐徐折起,复收于壁。

“你若喜欢就送了你呀,夜间务公也有人随伺左右,岂不好?”我乐得跟他打马虎眼,天晓得他一大清早就来又是为何,就为喝杯茶么,鬼才相信。昨夜他回自己船舫歇息让我大松口气,本姑娘虽说喜欢你可还没打算那么早就把自己嫁出去,两人共宿一船,旁人要不说闲话我老哥也饶不了我。

“我要随伺左右也要你呀,红袖添香,岂不快哉。”他嘻嘻一笑,献宝似地取出一卷画轴,我要打开,他捂了我手。

“怎么?不愿割爱?那你给我做什么?”我被他挑起了兴致,能得他如此看重,此画必非凡品。

“这是我珍爱之物,只求你点睛一厥。”他说得正经,缓缓抚平卷轴,我讶然轻叫。

黑木林湖漆如墨玉,高山秀丽,叠彩锋岭。湖边小轩翠衣身影,纤手拢茶,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说不尽的温雅柔美跃然卷上。

“你知这画中之人何处最美?在那双眸子,自信又慵懒,纯净又慧诘,清灵宛动,无诤无暇。”他亲手砚墨掭豪,交至我手中,“先说好了,可不许写那些无边无际的词句,我可受够了你顾左右言他!”

“你先告诉我这画哪来的?谁画的?”我方回神,挥了湖笔大呼小叫,李俶手忙脚乱收画,生怕我洒了半滴墨在上面。

“小气什么,不就是一副画么。”我好笑,这画上之人分明是那日黑木林游湖的我,我都不着紧,他倒紧张得要命。

“谁说只是一副画,你可知圆行乃宫里第一画手,平日只为贵妃娘娘作画,旁人千金一掷都请不动呢!”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明了,东瀛僧人圆行陪伴南阳王李系左右,原来是那日湖边一遇之时他已记下了我的模样。

“你不是说他只为贵妃娘娘作画么?那你怎请得动他为我作画?”我搁了笔,仔仔细细重看一遍,果然越看越象,圆行作画的确有异唐人,唐人工于铺景层叠,圆行却专于传神,那浅笑顾盼的神情于我实在是一般无二。

“老二有恩于他,自然是请得动。”李俶轻哼一声,我失笑,“原来此画主人是南阳王呀。”

“错!”他摇指,“此画是我所有。”

“他送你?”

“我抢的。”他哼哼,咬牙,“我那日进宫正见圆行裱画,此画自然就是我所有了,何止画,人也是我的!”

我暗叫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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