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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请上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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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Part 20 华凯幼女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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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真是冤枉的,那帮狗|日的陷害我。我才是受害者,我他妈才是被迷|奸的那个!”

臣知墨看着华凯义愤填膺的表情嗤笑一声,不冷不热的讽刺,“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华凯泄气的堆在椅子上,颓废的样子跟往日风光模样天壤之别,奸猾的嘴此刻也是无语,只是看着臣知墨的眼有那么几分期盼却又带着不安。

臣知墨细细读着案宗跟从警局调出来的口供,不过微微蹙起的眉却让华凯心惊恐惧。如果臣知墨也要摇头,他只怕真要收拾收拾准备入监了,不过要真是他□那女的他也认了,可事实是他妈的自己被□了,还去坐牢的话,不把牢底坐穿也要被自己憋屈死。

“你怎么认识这个女孩的?”臣知墨抬头。

华凯立马回答,“酒吧。那天金鼎办假面之夜,我就领着几个哥们去捧场,然后遇见了两个相熟的小模特,这女孩就是跟着那两个模特一块的。大家都带着面具,她身材高挑,□的,根本看不出是个十六岁的小孩。我们一块喝酒,跳舞,后来我喝多了,晕乎乎的被她架着去开了房,开房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身上跟着火似的,我以为误喝了谁的酒也就没在意,你也知道我们这几个哥们偶尔也是嗑药的。可谁知道,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就被玩了捉|奸|在床。”

男人永远是感官动物。臣知墨从案宗里抽出一张受害者的照片,女孩的头发是酒红色的,脸上的妆很浓,性感的吊带裙让身体的曲线毕露,如果不是资料上表明这是个九零后的小姑娘,她也会认为这女孩至少二十岁以上。

“他们提出过什么要求吗?例如索要钱财或者什么利益相关的要求。”

华凯摇头,更是颓败,“我迷迷糊糊的,等醒过来已经在警局了。”

看来案子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华凯这次算是碰上仙人跳的高手了。臣知墨叹口气,直言不讳,“这个案子很难办,表面看来人证物证聚在,你算是人赃俱获,百口莫辩。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可我相信没有用,得法官信你才行。你不是没经历过类似的案子,应该知道针对这种案子陪审团跟法官都是同情受害者,加上你这次被人攥在手里的证据实在是太充分了,所以打赢的机会只有百分之一。”

百分之一!华凯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概率的胜利而沮丧反而眼睛一亮,那表情像是迷失在沙漠的人发现了绿洲一般。“知墨姐,我华凯是不是在监狱终老,这次就看你了,要是赢了,我发誓,下半辈子已经把您当观音菩萨在世,早中晚的一日三拜……”

“停,我还没羽化成仙,别跟我耍嘴皮子。”臣知墨敛了神色,把那女孩的照片丢在桌上,认真的道:“保释期间你给我安分守己,让臣子去把这女孩的底细给我掏出来。这种仙人跳绝不会是这小女孩玩的把戏,她也是被人当枪使,把你父亲最近的生意对手都查一遍,找到原因,咱们才能对症下药。”

送走华凯,臣知墨接着研究档案,陈冉敲门走进来,端着热水跟药片,“吃药时间。”把药片递给臣知墨,他一低头就看见了档案。“新案子?”

臣知墨仰头喝水,咽下去才点点头,并且示意他看看案宗。

陈冉坐下看起来,看完证据页,把案宗推回臣知墨面前,“这种案子还要打吗?直接判就行了。人证物证时间地点详细的可以不审直接判。”

臣知墨撇撇嘴,似乎并不认同。

陈冉皱眉,“别跟我说你已经接了?”

她笑着点头。

陈冉却是表情大变,两眉之间耸起,嘴角微坠,“我以为你拼命都要帮张景致办那起贪污案是转变……”

“陈冉。”臣知墨打断他的话,合上案宗与他对视,“帮张景致办案是因为他的身份更是因为他身后所代表的权利,这与我接案子的风格与办事的原则没有一点关系。”

陈冉放在桌上的手豁然握紧,“你的原则就是为这些坏人打官司?这是为虎作伥,磨没良心。”

“良心?”臣知墨哼笑,她缓慢的起身,双手支撑着桌子,压低身子靠近陈冉,“你有良心,所以才会被逼到这里。而没良心的人,占着你的位置。陈冉,你若不是太有良心,至于处心积虑的接近我,想要从我这里得到帮助吗?”看着陈冉聚变的脸色,臣知墨有那么一瞬的不忍,她站起,转身看向窗外,外面车水马龙,一片繁华。可繁华背后的肮脏只有那些曾今脏过的人,那些看似高贵的人才知道,才了解,才明白。

这世上,没有真正好人,那些所谓的好人也不过是相对而言。臣知墨从不在乎自己是好是坏,她要做的不过是她必须去做的而已,至于好与坏,善与恶,世人说的不准,只等死后看看自己是去天堂还是去地狱。亦或者,天堂就是地狱,地狱也是天堂。

只是,这个道理很多人不懂。

例如,陈冉。

陈冉的确无法理解臣知墨,不管是他收集的资料上的,还是他所见的。他不懂臣家已经有足够的权利,她却依旧趋炎附势;他不懂臣家已经富可敌国,她却依旧为那些有钱人打这种泯没良心的案子;他更不懂的是她明明早就知道他的目的,却依旧不断的给他机会。

臣知墨的心思,深不可测。

因为华凯的案子,两个人有些冷战的味道。这种无声的战争,连事务所的小妹都察觉到了。

周例会,华凯的案子提上议程,臣知墨刚说完案情,陈冉就开了口,“我认为这个案子完全没有打的必要,证据确凿,辩无可辩,根本没有赢的几率。”

会议室里一片安静,根本没有人接话,全部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明哲保身。

臣知墨冷笑,“这世上没有不能打的案子。”说罢,无视陈冉发黑的脸,一扫众人,“没什么事,散会。”起身,离开,连背影都是干脆利索的。

陈冉感觉胸口瞬时被堵住却是无处发泄,会议室的人惊鸟般散去,手机滴答滴答的响起来,陈冉看见号码,向外看了看,确定无人在会议室附近,才走到窗边将电话接起。

“臣知墨接了华凯的案子,你在这个案子上多下一些功夫,以臣知墨的性格,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这个案子必然会露出马脚。”黎诺诚的声音低沉的传出,没听见陈冉应声,便以为他不方便说话,“你忙吧,方便时候就回一趟家,小桥昨日还念叨你。”

“好。”他低低应一句挂断电话,心思却是越发的沉,沉的有些喘不过气。他瞪着手里的手机,心思百转,最后终是忍不住,快步走出会议室直奔臣知墨的办公室。

陈冉冲进办公室的时候臣知墨刚刚挂了电话,见他这般进来,眉头轻轻的蹙着。

“华凯的案子不要接。”他开门见山。

臣知墨挑眉,“给我一个理由。”

“你根本没必要为一个迷|奸|幼|女的人打官司。”

“陈冉,我从来不为了谁去打官司,我只为钱跟权而打官司。”她看着陈冉,一字一顿的说,有些事早接受比晚接受更好

不过,显然陈冉没有办法接受,他眼里闪烁着不甘、失望甚至难以置信,直到快速的接受事实之后的那种失望匆匆闪过,几欲张嘴都是无言,最后,只是拂袖而去。

臣知墨在他转身的一瞬,拳头紧紧握住,心里那种悸动,几乎难以压抑,差一点就出声唤住他。目光落在电话上,尚品刚刚来电提醒她黎诺诚已经等候不及,显然此时陈冉亦然是一颗定时炸弹。

只不过,他不是黎诺诚放的炸弹,而是她自己给自己埋下的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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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21、Part 21 人在河边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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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霓虹闪烁,街灯的光亮射进窗内,虽是午夜,却也是灯火通明如同白日。这就是都市,像一个不眠不休的女郎,妩媚、朝气、时尚也古典,像极了某个女人,让人恨不得,爱不起。

陈冉站在臣知墨办公室的门口,看见她疲惫的趴在办公桌上,轻轻的叹出一口气。有时,他真的不懂,这个女人到底在拼什么,难道就没有人心疼她吗?

轻手轻脚的走进屋,摘下她挂在门口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此时的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心皱着,让人想伸手去抚平它。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只不过,指尖刚触到她的眉心,手已经被一把抓住。

臣知墨豁然的睁开眼,眼中带着两分戒备,看清人,才松了警戒,松开手撑起身子。揉揉发涩的眼,“你怎么还没走?”

“等你一起走。”陈冉看着她回答。

她哼笑,边起身边道,“我以为你会很有志气的不在做我这种为了钱跟权打官司人的生意。”

“显然,我公私分明的很。”

“公私分明?”臣知墨笑出声,对于陈冉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定位,说他是个孩子,他却心机暗藏;说他是小人,他又本性善良。这个时代,这个城市,那些野心勃勃的人,还有他身处的位置,如果他在如此矛盾下去,就算是她臣知墨肯给他他想要的,他也未必会赢。

陈冉,缺了那么一点野心,也缺了那么一点狠心。

少了这两样,他注定要被野狼吞下果腹,这几年,若不是黎诺诚看着他,只怕他早被豺狼吃了。

臣知墨摇摇睡僵的脖子,“抱歉,我今天没心情招{妓,你该干嘛干嘛去吧。”说着已经穿上风衣,收拾提包。不知道这个时间约了她的人还会不会等她。

陈冉毕竟没有臣知墨的阅历,一听她的拒绝,脸立马沉了。抬手扯住她收拾提包的手,谁知她正往包包里装一沓票据,被他一扯,手一松,票据散落一地。

两人同时蹲下捡,陈冉拾起一张,看着上面的字迹微楞。臣知墨一把夺过,有些不耐,“没时间跟你闲扯,我约了人,现在已经迟到了,没时间跟你磨叽。”说着,胡乱装好提包,抬腿就要走。

陈冉忙是追上,“臣知墨。”无比郑重的叫她一声。

臣知墨脚步一顿,每一次他叫她的全名,总是要说一些无比正式的话,似乎成了一种模式。陈冉上前拉住她的手腕,轻轻的一握,带着挽留的祈求,让人心软。

“你明明不是个冷心的人,为什么在生意上非要做冷心的事呢?你有能力,聪明能干,就算你不接那种案子,一样能做得很好,令人钦佩,为什么……”

“陈冉。”她回头,似有叹息的截住他的话。握着提包的那只手不自觉的紧了一下。“这个世界并不是黑是黑白是白,有很多人很多事都是处于黑白之间那个灰色地带,我就是站在那个地带的人。而这个地带的人,表面是好人的也许早就黑了心烂了肠肚,表面肮脏不堪的也很可能内心至纯。”

“你是指你的那些委托人?”他不信。

臣知墨甩开他的手,转身折回办公桌前,抽出华凯的案宗,“受害者体内验出迷幻剂成分,被告体内也有,含有量甚至比受害者更多。受害者身上并无任何被强迫的痕迹,捉奸的证人全部都是受害者的朋友,被告的口供前后都一些小的出入,那是因为第一份口供在记录的时候,被告身体内残存的迷幻剂让他根本不清醒,自己所说的什么也大多是前言不搭后语的。而受害者却是意识清醒的很,甚至连自己被□的细节都详细的说明。陈冉,你试想一下,如果你是受害者,在受到如此打击跟伤害之后,能如此坦然镇定的面对吗?我想你一定不能,二十五岁经历很多事的你都不能,她一个十六岁的丫头就能吗?”

“你是说那个受害者是被人指使故意愿望被告?”陈冉震惊的瞪大了眼,仍旧对她的分析带着几分不敢置信。

“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臣知墨合上案宗,“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失败过的案子吗?”

陈冉摇头。

“因为我只接当事人让我充分相信的案子。”臣知墨微微笑一下,“坏人未必永远都是坏的,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他真的湿了鞋还是装作湿了鞋,我一向判断的很准。”

“你就没有判断失误过吗?”陈冉好奇。

臣知墨的微笑一僵,转瞬嘴角扬的更高。“我同样也是在河边走的人,怎么可能一次都不湿鞋呢!不过,我不愿因为一次两次的失误,让这些灰色的人失去人生中那一点点的白。”她的判断的确很准,可却不是百分之百,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是灰色的,注定黑白都要沾染。臣知墨说罢,不在给他拉住自己的机会,大步的走出办公室。

陈冉看着她潇洒的背影,黑色眸子越发的沉。眼眸落到角落被遗失的一张票据上,他走过去,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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