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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诱冷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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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风和冥雨等四人见到皇上这副样子,不由同时叹息着摇了摇头。皇上这会儿又陷入了呆滞状态,还真是让他们担忧啊。哎,脔妃娘娘这一死,皇上岂止是没了心,就连魂和魄也跟着丢了个干干净净。这么多年来,几人第一次觉得他们的皇上是如此的可怜。
果然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啊!
“皇上,怎么啦?”风清阳刚准备上马,就见龙御邪猛的转身往回走。
“朕还忘了一件事!”龙御邪冷冷的回了一句,几步行到那座白色的墓碑前。“冥风,帮朕拿着,出了一点闪失你也别想活了!”语罢,将怀中的骨灰坛小心翼翼的交到冥风的手上。
冥风没有说话,只是像捧着自己的生命一般谨慎万分的捧着手中的骨灰坛。抬眼瞥到一脸异色的风清阳正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手,那晶亮黑漆的眼眸中盛着满满的渴望和苦痛。
冥风知道风丞相爱慕脔妃娘娘,但是没有皇上的许可,他可是死也不敢擅自做主将脔妃娘娘的骨灰坛交给风丞相。多情最易成痴绝,无情无爱不知愁。看来,还是无情无爱的好。
“爱妻?莲墨,歌儿才不是你的妻子,歌儿是朕的妻子!不管歌儿是生是死,她永远都只属于我!哼!”龙御邪重重的冷哼一声,鹰隼般的冰眸犀利而讽刺的死盯着墓碑上的那几个字,将全身的内力聚集于双掌上。随即神色一凛,挟着强劲内力的凌厉掌风劈出,那块坚硬的大理石墓碑顷刻间被他的内力震得粉碎。
众人还来不及惊愕,龙御邪突然“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来,虚弱的身子缓缓倒下。
“皇上!”风清阳慌忙奔上前,眼疾手快的接住了龙御邪倒下的身体,担忧的话语中夹杂着些微的责怪。“皇上,你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此刻虚弱得不行,为什么还要强行使用内力?你想让自己永远都躺在龙床上下不来么?皇上想要毁了那座墓碑,直接吩咐一声,无论是微臣还是冥风他们四人,随便一个都可以做到的!”
“相父,这是朕自己的事,朕不想假手于他人……咳咳……”龙御邪伸手用力按住剧痛不已的胸口,咳嗽过后,满不在乎的擦掉嘴角的血迹。缓了口气,忽而又严肃的看着风清阳,道,“三日后,朕要为歌儿举行封后大典,以及……葬礼……相父,你吩咐礼部帮朕着手准备好一切。记住,无论什么东西朕都要是最好的,朕绝不允许歌儿有一丝一毫的委屈……咳咳……咳咳……”
艰难的说完,龙御邪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蓦地,喉头再次涌出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龙御邪拼命压抑隐忍,不让自己吐出来。然而,那刺目的鲜血还是沿着嘴角蜿蜒而下,点点滴滴浸于明黄的龙袍上,好似秋末随风凋零的残花,又好似红烛落泪沾湿衣襟。
伸手不甚在意的擦去,竟是拂了一手还满,拂了一手还满……
“皇上,你还好吧?”风清阳紧紧搀着龙御邪的胳膊,见他嘴角不停的有鲜血溢出,担忧焦急不已。“皇上,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宫吧。”
龙御邪仿似没有听到风清阳的话般,推开搀扶着自己的有力双手。转身径自从冥风手里接过骨灰坛,再次死死的紧抱于怀中,一步一踉跄的缓缓前行,口中一直喃喃的唤着他的歌儿。
“歌儿……歌儿……”深情的低唤中有着压抑不住的哽咽,那周身的孤独、凄绝、悲恸和忧伤,渐至深浓,一丝一丝的在冰凉的空气中弥散开来。混合着淅淅沥沥的细细秋雨,不胜凉风的侵袭,丝丝缕缕飘散到远方……
“皇上好可怜……”冥雨哀叹一声,话刚开口,立刻引来冥风、冥雷和冥电三人狠狠的瞪视。“我说错了吗,你们一个个干嘛瞪我?”冥雨有些委屈和不满。
“还想吃到明天的早饭,那就少说话,多做事!”冥风阴恻恻的声音让冥雨不觉打了个冷战,还真就不敢再多话了。不过看到皇上那清癯消瘦的背影,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眼中有了湿意,也第一次有了想哭的冲动。
皇上一直是他们眼中的神,他聪明睿智,英明神武,有着治理天下之谋,安邦定国之才,而且文韬武略,霸气天成,所有的这些无不让他们几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愿一生都死心塌地的跟随效忠于皇上。
可如今,因为脔妃娘娘的离世,他们的皇上已经变得脆弱憔悴不堪。曾几何时,他们眼中神邸一般的皇上已经被深深的绝望和沉沉的悲恸压得直不起腰,扼得喘不过气了。
“哭什么哭,没出息!”冥雷冷冷的睨了冥雨一眼,凉凉的抛出话来。“男儿流血不流泪!”
“冥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皇上没有出息?”冥雨抓住漏洞,立刻狠狠的回瞪了冥雷一眼。哼,自从脔妃娘娘离世之后,皇上都不知哭了多少回,看他怎么说。
“你……”冥雷正欲开口辩驳,就被冥风一声冷哼给打断。
“吵什么吵,都闲着没事做么?”冥风一人瞥了一眼,见他们个个眼中都有着晶莹的泪珠在灿动,不由闪了下神。他知道几人都在为皇上心疼,可皇上对于脔妃娘娘的深情,早在那次皇上愿意不顾性命前往灵幽谷中为娘娘寻找灵芝草,他们几人便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
这回面对脔妃娘娘的薨逝,除非皇上自己能从这沉重的打击中走出来。否则,谁也别想安慰得了。皇上的心,是谁也进不去的。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风清阳面无表情的从他们几人身边走过,走了两步,又头也不回的淡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也许你们有一天会懂,那份爱着却又痛着的绝望和忧伤;也或许,你们永远都不会懂……”

龙腾国御邪帝三年九月二十二这一天,场面空前盛大,整个皇城几乎是万民空巷。因为这一天既是龙腾国第二十八代皇后“御歌皇后”的封后大典之日,同时也是她的出殡下葬之日。
封后大典上,龙腾帝深情的看着祭台上的骨灰坛,亲念圣旨,亲赐凤冠凤袍。金是纯金,玉是蓝田美玉,珠是南海明珠,几项结合起来,制成最为华贵精美的凤冠,凤袍也是由最最上等的丝绸和金丝银线缝制,雍容华丽。凤冠和凤袍,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
封号“御歌皇后”,冠以帝王的名讳,这是龙腾国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恩宠和殊荣。此封号一出,不知艳羡了多少后宫嫔妃的眼和心。
大典结束后,龙腾帝换下龙袍,亲率后妃、文武百官,以及内眷命妇前往皇陵。晶莹透明的水晶玻璃棺在前,龙腾帝一身白服步行在后,紧抱于怀中的仍旧是那冰凉得无一丝温度的黑色骨灰坛。而透过水晶玻璃棺,映入众人眼帘的仅仅只是那象征皇后身份的凤冠和凤袍。凤冠金光闪闪,凤袍红艳逼人,刺了人眼,痛了人心。
棺柩入了皇陵,龙腾帝悲痛于皇陵前,圣谕:御歌皇后,万敏于心,德淑品顺。如斯贤良,应寿百旬,不意芳华奄逝,朕悲悯怀恻,同林寂寞,忆淑捷尔痛首,泪湿衣巾,吊以斯文,临天祭拜,心何彷徨……
龙腾帝一字一句悲切无比的执念着,幽荡伤痛之音透着飘渺散在皇陵四周……
祭文由帝王亲念,此恩宠与殊荣又是龙腾国有史以来开的一个先例。文武百官中一些迂腐的老臣颇为不赞同,想要上前劝谏,却又止步,震慑于龙腾帝那浑身散发出来的阴寒冷冽和浓浓煞气。
殡毕,龙腾帝下令自己将独守皇后陵墓三个月,让一干人等都退去。
群臣惊愕,联名上前叩跪,极力劝谏:“皇上乃万金之躯,更为天下之所倚,今皇上伤悲于御歌皇后之薨,臣等均无法自安,悲切皇后之贤德。但臣等恐为皇上之龙体所忧,望皇上自佑圣尊,顾皇朝之社稷,顾万民之安危,宜重江山抑儿女之情……”
龙腾帝大怒,又加之悲恸忧思过度,再次咳血病倒。

虎啸国太子府。
装修豪华的白玉石室内,绢纱缭绕,曳态生香。诺大的温泉浴池中源源不断的往外冒着热气,氤氲的热气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似云雾一般,飘飘渺渺间,透着暧昧的诱惑。
池面上漂浮着各种娇艳欲滴的花瓣,随着水波上下浮动,花香馥郁扑鼻。四壁用美观大方的汉白玉砌成,浴池用的是白色的石料,池的四角有四个栩栩如生的盘龙石雕,张着的大嘴里正源源不断的往水池里注入清水。
石室左面有一整排窗,却关得死死的,一点光也透不进来。进门处被织锦屏风挡住,却不显黑,梁上和四璧,挂了十几个精致的宫灯,把浴池内照得明亮通透。对着门那方的墙角,摆了个宽大舒适的软榻,榻旁有张小圆几,上面有酒杯和酒壶。榻脚那方有一个三门的大衣柜,最最让人惊讶的,是柜子旁边还有一面一人高的大铜镜,晶亮清晰无比。
浴池边摆着一个小茶几,茶几上熏着熏香,淡雅的清香在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飘荡着,熏人欲醉。
“殿下,让妾身伺候您沐浴净身……”魅姬软语低哝,妖艳明媚的脸上红霞满布。刚刚经过一场激烈欢爱的她,浑身如泥般的瘫软在宇文玄冰的怀里,眉眼间有着情欲未退的媚态和迷醉。
宇文玄冰眯眸看了一脸痴迷于自己的魅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不屑的笑容,随即毫无留恋的一把将她推开。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启,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退下!”
虽然他只是低沉的扔出两个字,却使人感觉到不可抗衡的力量。空气似乎突然被冻结,仿佛所有的因子都变成了冰凌颗粒,纷纷落下。
“殿下,就让魅姬伺候您吧……”魅姬低首掩去眸中的受伤和心痛,再次风情万种的粘了上去,雪白如莲藕般的粉嫩双臂轻揽着宇文玄冰的腰,艳如牡丹的红唇在他健硕的胸前辗转亲吻,想要再次挑起他的欲望。
“退下!不要让本殿说第三遍!”宇文玄冰大力挥开魅姬,平淡低沉的声音,透着不容抗拒的寒冽与霸气。犀利如鹰般的目光扫过魅姬,冰冷的双眸如千年的冰寒,染不进一丝情欲,却冷冻蔑视一切。无论是浮华,还是生命,在那双幽深冷残的眼里,似乎都是不值得一提之物。薄薄的唇,仿若冰雕般无温度,无瑕疵,没有感情的完美。这样的男人,美得惨绝人寰,也冷得令人心胆发寒。
“下次再犯,后果你是知道的!”
冷酷绝情的话语响在魅姬的耳边,她的心更伤更痛了,嫉恨怨毒也更深了。她嫉妒,她疯狂的嫉妒,嫉妒那个叫月挽歌的女人,嫉妒那个龙腾国的脔妃娘娘。
自从上次龙腾国的国诞贺宴之后,她便发觉殿下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冷酷更加无情。而且原本打算举行的太子选妃宴也被殿下取消了,府中的百来名姬妾也被打发得差不多,剩下的几个侍妾若不是身份和势力在那摆着,只怕也早就被殿下遣出了太子府。
这也就罢了,殿下竟然还将原本为未来太子妃准备的楼殿改名为“恋歌楼”。呵,恋歌,恋歌,恋哪个歌?除了那龙腾国的脔妃月挽歌之外,还能有谁?就连太子寝宫内,还挂着一大幅月挽歌的画像呢,这还是她偷偷发现的。殿下的寝殿没有他的命令,擅自进入可是会丢掉性命的。
除了这些,她有时候还会在殿下面前假装无意的提到那月挽歌。而每当自己提起她,殿下冷酷无情的脸廓总会不由自主的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就连他冷如寒潭的冰眸中也会流泄出丝丝缕缕的柔情和宠溺。
殿下的这些不同寻常的变化,她一丝不漏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嫉恨到骨髓和血液里。
宇文玄冰慵懒的斜靠在池壁上,那潺潺的温水,那妖娆的雾气,那氤氲的花香,都眷恋在他的身上不肯离去。
斜睨一脸痴痴望着自己发愣的女人,宇文玄冰邪魅一笑,道:“魅姬,你不想吃到明日的早膳么?嗯?”语调轻柔,却比阎王的催命符还要阴森可怕。
魅姬只觉全身一寒,回过神来,慌忙穿好衣服,颤抖着身子,敬畏道:“殿下恕罪,贱妾这就退下!”
语罢,魅姬慌慌张张的转身,却跟刚好疾步进来的一个黑影撞了个正着。
“玄影,什么事让你如此急切?”宇文玄冰瞥一眼半跪于浴池边的黑衣男子,面上看不出丝毫表情。虽然被人打扰了自己沐浴,但宇文玄冰并不见恼怒。他知道玄影这个时候闯进来,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通报。
“回禀殿下,属下刚刚得到消息,龙腾帝身受重伤,咳血病倒,缠绵病榻,卧床不起,早朝一直都是由丞相风清阳代理,现龙腾国朝纲有些不稳。属下觉得,若我虎啸国联合羌夷国趁此机会发兵,即使攻不下龙腾,也一定会让龙腾国的元气受到重创。”
“龙御邪身受重伤,咳血病倒,缠绵病榻,卧床不起?”宇文玄冰闻言,暗自惊疑。“龙腾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若不然,龙御邪那恶魔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咳血病倒、卧床不起了呢?他的身体可比谁都要强硬,连阎王爷都不敢收他。
“殿下,这个……”玄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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