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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难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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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他是准备继续同我虚与委蛇下去了。

我干干地笑了笑,不说话了。

宁夜又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温和地道:“你且先不要怨我,到了都城,你会开心的。”

我不知到了这个地步,宁夜还指望我能多开心?

我默然地望着马车顶,喃喃道:“这个公主当得真是没意思……”

宁夜嗤地一笑:“做公主哪里不好了?不用理朝政,也不用头疼部下造反,只管享福就好。”

乍一听,确实公主是个不错的职业。但是如若真像他说得那么舒服,我的前身也不会死得那么惨。

我扯起嘴角干笑了几声,便斜躺在软榻上,在马车的颠簸中沉沉睡去。

马车在路上浩浩荡荡,马不停蹄地行进了三天两夜,终于在第三日的晌午到了都城。

大队人马停在皇宫的南门外,最后只有宁夜和我的马车进了皇宫,其他一干人等下车步行,宫内的一干老小也纷纷出来迎接皇上圣驾。

自新帝登基后,后宫自然换了一番景象。为首的那位凤冠宫袍的女子便是当今皇后,景仪巽。

我并不害怕仪巽认出我,私心觉得以我当下这幅容貌,她是断断不会认出我的,便很放心地随着宁夜下了马车。

但我不知为何仪巽看到我的时候,杏仁眼又瞪成了咸鸭蛋。

“这是朕新收的义妹,暂时册封为宁煦公主。”宁夜好心地解释道。

仪巽讷讷地看了看我,但是不好忤逆宁夜,只得垂下头道:“臣妾知道了。”

宁夜对仪巽很是冷淡,解释过后便带着我径自离开。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不由地问了一句:“不知皇兄将我安排在哪个殿中?”

宁夜没有回头,淡淡道:“凤仪宫。”

我傻了,没头没脑地冒了一句:“皇兄想让我同仪巽皇后住在一处?”

宁夜道:“非也,皇后不住在凤仪宫,凤仪宫赐给你之后,便只有你一人住。”

我更傻了。

凤仪宫,顾名思义,历来是赐给皇后的宫殿。

宁夜柔声道:“你莫要担心一个人在深宫寂寞,朕安排了一人陪你。”

我揉了揉额角,很明显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但是到了凤仪宫,我看到一个宽大的人影向我迎面奔来时,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珠儿,她终于把公主府吃垮了?



诚然,时隔多日,我看到珠儿毫发无伤,一斤未减地站在我面前,我悲催了这么多天的心难得冒出了些许高兴。

宁夜笑而不语地看着珠儿挂在我身上,一口一个:“公主你终于回来了!公主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卸下这团肉球,面无表情地对宁夜道:“皇兄宫中的宫女,真是独特。”

宁夜轻咳了一声,对珠儿道:“莫要无礼,这是朕新收的义妹,宁煦公主。”

珠儿莫名地看了宁夜一眼,凑到我耳边小声道:“公主,宁煦是谁?还有公主,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不得不承认,珠儿为人十分上道。

宁夜无奈地笑笑,不再多费口舌解释,又嘱咐了几句,便带人离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凤仪宫距离我上次离开,并无多少变化。据珠儿所说,自从那日探监之后,她便听了我的安排将公主府值钱的东西全体变卖了个干净,替叶儿赎完身后便将钱和其余的下人分了。这时恰好我畏罪自杀在天牢中,皇兄继位,格外开恩没有查封公主府,其余的下人都另谋生路去了。而珠儿坚持认为我没有死,坚持觉得我一定会回来,所以带着叶儿留在了公主府,苏思毓便帮衬着将他们养着,直到皇兄将珠儿召回宫中。

我看着珠儿天真的烧饼脸,实在没法告诉她,宁夜这么做,无非是想把我困在皇宫。

除了珠儿外,凤仪宫上上下下的奴才都似乎换了一批,每个人绷着一张大气不敢喘的脸,对我毕恭毕敬,一看就是被宁夜洗过脑了。

我百般无聊地坐在后殿的院子里发呆,渐渐日沉西山,迷迷糊糊地伏在石桌上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依稀听见身旁的珠儿惊呼:“陛下……”

“嘘!莫要出声。”那人止住珠儿的惊呼,伸出手将我打横抱起,我跌入一个充满墨香的怀抱。

我被一阵浓郁的甜香惊醒,睁开眼睛便看到面前的石桌上放满了各色点心,宁夜垂下头,朝我温和地一笑:“煦儿醒了?可是饿了?我让御膳房做了些点心。”

我愣了愣,连忙从他怀中挣开,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道:“多谢皇兄。”然后挥了挥手对珠儿道:“珠儿,全吃个干净,莫要浪费了皇兄的一片苦心。”

宁夜的脸逆着月光看不太清脸上的表情,珠儿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却不敢逾矩怯生生地盯着宁夜,见宁夜没有动怒,又在我眼神的鼓励下,终于欢天喜地地吃上了。

“皇兄,不会怪我无礼罢?”我貌似无辜地对宁夜道。

宁夜扯起嘴角讪讪笑道:“无妨,煦儿高兴便好。”

我也配合着笑了两声。

院子里一片安静,宁夜好整以暇地坐在我身边喝茶,衣袖微微撩开,修长莹白的手指中握着茶杯,安然自得。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黄衫的公公匆匆地赶来,看打扮是内侍监的太监。

“陛下。”太监尖着嗓音道,“皇后娘娘已经在宫中恭候陛下多时了。”

宁夜把玩着茶杯,漫不经心地道:“告诉皇后不必等了,朕今日宿在凤仪宫。”

我刚刚咽下去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好在经历这么多事之后,我的功力已经十分深厚,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太监为难地道:“可是……今日是初一。”

是了,按照宗律,每月初一,皇上都必须宿在皇后处。不过宗律是宗律,皇上理不理则是另外一回事。

宁夜抬袖又倒了一杯茶,漠然道:“同样的话,朕不喜欢说第二遍。”

太监见状,只好躬身告退。

“慢着。”我忍不住出声将他喝住。

宁夜转过脸来,饶有兴致地将我望着。

我清咳了一声,正色道:“皇兄,我以为,皇兄当以社稷为重,早日诞下皇子,为宗室开枝散叶才好。”

“是么?”宁夜微微眯起狭长的凤目,懒懒地直起了身子,“既然煦儿这么说。”他拂了拂袖子下令道:“今晚掌灯景乐宫。”

内侍太监得令退下,宁夜俯身在我耳畔轻声道:“皇兄只希望你高兴。”

我木然地抬头看着他灼灼的凤目,不发一言。

宁夜并不在意我的冷淡,在一众太监宫女的簇拥下离去,我握着已经冰冷的茶杯,身子慢慢无力地瘫倒下去。


、第五十七章

翌日清晨;皇兄打发人送来的早膳;最后照例进了珠儿的肚子。

我继续百般无聊地呆在凤仪宫的后院里发呆;忽然飞来一只小绿鸟叽叽喳喳地在我头顶盘旋着,正当我以为它是盘算着把我的头顶当厕房时,它却忽然飞到我肩头;狠狠地啄了下我的肩膀。

我吃痛;立刻一手抓住这只死鸟,这才发现鸟的腿上绑着一张字条。

我立刻了然地取下字条;乘四下无人偷偷展开,小小的字条皱皱巴巴,上面却用俊秀的字迹写着:我想你。

傻瓜,不是才几日不见么?

我心中喃喃着;可是眼眶却忽然一湿。

纸片还盈着淡淡的墨香,我伤怀了一番后想,这只鸟绝不可能是从沂州飞来的,难道说,莲真已经暗中进了都城?

我正疑虑着,忽然背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不想皇妹还会训鸟传书。”

我立刻将纸片捏成一团,转过身去,宁夜穿着龙袍,像是正准备上朝的样子。

“皇兄。”我俯身作礼。

宁夜静静地伫立在晨曦中,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神情有些飘忽,不知是不是光线的缘故,我觉得他好像在……难过。

“怎么了,皇兄?”我状似无辜地问。

“无他,只是上朝前路过凤仪宫,顺道来看看你。”宁夜顺手拂了拂袖上的落叶,似笑非笑道,“却是煦儿似乎并不怎么想见皇兄。”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我捏着早已被我抹去字迹的纸片,和他对立站着。

正在这时,后方有太监端着一盅药碗匆匆走来,躬身对宁夜道:“陛下,药已经煎好了。”

宁夜自顾自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我在旁顺口道:“皇兄可是病了?”

“无妨,只是昨日被皇后折腾了一宿累了。”宁夜放下药碗随口道。

我眼角抽了抽,很想提醒他,没谁家的兄长把这种闺房话当着自己妹妹面说的。况且他看起来面色红润又不痛不痒的,想来想去,大概他喝的就是那种药了。

我估摸着,也许不出几个月,我就可以抱外甥了。

喝完药,时辰已经不早,宁夜也没有多留便上朝去了。

见他离开,我忍不住拉住那个送药的太监问:“皇兄每次宠幸完宫人都有喝药么?”

太监很肯定地点点头:“不仅宠幸完,召宫人侍寝前都会喝上一碗。”

我心道,看来皇兄十分求子心切。倒也是,皇兄登基之初,便因为没有子嗣而遭人诟病,如今若能早早诞下皇子,便能堵住悠悠之口,他这皇位也能做得越发厚实。

我闲着无聊,心里谋划着要不然把皇兄的药掉个包,上火药换成泻火药,让他在嫔妃面前不举颜面丢尽,以报他将我困在宫中之仇?

我起初大脑一热,觉得这是个打发时间的妙计,便当真命太监悄悄将皇兄的药偷来,只是很快我又想到,我该去哪里弄来能让皇兄不举的泻火药啊……

这个妙计逐作罢。我随手将药包放进袖子里,心里琢磨着这大概也是宫廷求子秘方,暂且留着日后说不准能带出宫去卖个好价钱。

转到到了午时,皇兄照例亲口命人送来午膳。我照例全部由珠儿代劳。

珠儿大概吃了两碗狮子头后,皇兄差人传来口谕,说是若公主待在宫中觉得无趣,可以随时出宫。

我没想通为甚皇兄看到我私下与人通信,还能这么大方地放我出宫?

我讷讷地对传口谕的太监道:“你确定你没有假传圣旨?”

太监扯了扯嘴角:“回殿下,小人不敢。”

我呆愣在原地思虑了片刻后,当即做了一个沉重的决定,本公主要出宫。

中间忽略公主出门前的乔装打扮

都城一如既往的热闹,大街上熙熙攘攘。

我觉得依照宁夜的性子,应该会暗中派人监视我才对。是故我和珠儿兵分两路,在一处街角分开,扰乱暗人的视线,然后独自一人走在街头。

我尽量往人多的地方挤,心中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想法,若是莲真当真到了都城,会不会在暗中派人来找我呢?

我正想着,忽然迎面撞上了个小孩子,小孩子抱着我的大腿,憨态可掬地冲我笑道:“姐姐真好看,姐姐给糖吃。”

我被他缠得十分晕乎,虽然我觉得姐姐好看跟姐姐给糖这两件事实在没什么关联,但还是拗不过他的纠缠,被他拽去了一旁的冰糖葫芦铺。

买冰糖葫芦的是个穿着邋遢的年轻人,他将冰糖葫芦递给我之时忽然很轻地在我耳旁道:“城东外画舫,主人恭候公主大驾。”

我心头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接过冰糖葫芦,打发走了小孩。一个人挤在熙熙嚷嚷的大街上,随着人流一直到城东河边。

到了河边,我才发觉河上根本不止一艘画舫,也不知今天是个什么日子,两岸的河堤上挤满了人,川上各式船只画舫看得我眼花缭乱,私心觉得要从这么多艘船里找到我该上的那艘委实难度过大。

我远目了许久,才顺着人流上了一艘茶坊,茶坊里挤满了人,近日临近秋季会试,各省的才子和国子监的学生都齐聚都城,这艘茶坊上均是满腹骚气的文人,正齐聚一堂以文会友,也有人在高谈阔论国事,争论声此起彼伏,我找了个僻静的座,要了两杯茶,坐等鱼儿上钩。

鱼儿没有等来,却听周围的几个文人大声道:“听闻四公主生前劣迹斑斑,还未出阁便开始豢养男宠,光天化日之下逛楚馆宠幸小倌,一双玉手千人枕,石榴裙下万人眠。幸亏她没登基当皇帝,否则我看今日朝廷之上便是一派淫|靡之风,你我日后入了仕林都要跟着遭殃。”

“本以为四公主驾薨后朝廷会安生许多,没想到今日还是这等混乱局面。圣上未有子嗣,各地诸侯王窥觑皇位,时局动荡,你我入了仕林恐怕也要跟着遭殃,还不如让四公主登基,她自擅长御夫之术,便可不费一兵一卒,在床上就能将众人收拾妥帖……哎哟!”

那书生的高谈阔论被飞天而来的一个茶碗打断,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茶碗,茫然地眨了眨眼,很显然那不是我砸的。

虽然我很想拍手叫好,但仍是很淡定地站起身走上前去对那位兄台连声抱歉道:“哟,兄弟,对不住,方才手滑了一下。”

兄台不悦地瞪了我几眼,我顺手拿过茶碗逃之夭夭。出了这艘茶坊转到了临近的一个画舫,那个画舫隐在众船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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