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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魔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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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贾玛说:“我一向认为你挺正常的。但是不管是疯了还是没疯,你总得吃饭。”  

“我当然没疯,”亚伯杜拉说:“我只是想拓展新的行业。”  

他把贾玛带来的肉吃了,最后他终于把那一百八十九张画都放到魔毯上,然后躺下。  

“请听我说,”他吩咐魔毯:“假如很幸运的,我在睡梦中正巧说出了暗语,你一定要马上把我载到夜之花的夜花园。”那似乎是他所能做的极限了。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睡着。 
 

他醒来时闻到晚花如梦的芳香,还有一只手轻轻的在戳他夜之花低头看着他。亚伯杜拉发现她比他记忆中还要美丽许多。  

“你真的把图都带来了!”她惊讶道:“你真好心!”  

我办到了!亚伯杜拉心中充满了胜利的感觉。“是的,”他回道:“我带了一百八十九个不同的男人画像过来,我想这至少能给你一些概念。”  

他帮她将一些金色的灯从树上解下来,在堤岸边围了一圈,然后亚伯杜拉将那些画一一展示给她看。他先将一幅图拿在灯光下,等她看完,再将它靠在堤岸上。他开始觉得自己很像是街头艺术家。 
 

夜之花很仔细的审视亚伯杜拉拿给她看的每一张画,完全不带偏见,而且非常专注。看完后,她拿起一盏灯,将画家的画从头又看了一遍。这令亚伯杜拉非常开心,因为那位画家确实非常专业,他完全照亚伯杜拉吩咐的去画无论是显然临摹自雕像的,很英雄、很王者气概的人,还是参吉市场上擦鞋的驼子,各种男人都有,他甚至还夹了一张自画像进去。 
 

“是的,我明白了,”夜之花终于说:“男人确实像你所说的,形形色色,差异甚大,并没有一种所谓标准的典型我父亲不是,你也不是。”  
“现在你知道我不是女人吧?”亚伯杜拉问她。  

“我不得不承认,”她说:“我为我的错误道歉。”说完,她拿起灯沿着堤岸第三度审视那些画像。  

亚伯杜拉有些紧张的发现,她特别挑着看的都是那些最英俊的。他看到她低头审视这些画像时眉心微微皱着,一束黑色的卷发垂下来;落在额前;表情非常专注。他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到底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夜之花将图集中起来,在堤岸边整齐的叠成一叠。“正如我所想的,”她说:“我喜欢你胜过这些画里的人。有些人看起来太骄傲,有些看来自私且残忍,你则谦逊而善良。我打算要求我父亲将我嫁给你,而不是那个奥青斯坦国的王子。你愿意吗?” 
 

一瞬间,整个花园仿佛模糊成一片金色、银色与暗绿色,绕着亚伯杜拉旋转。“我想。。。。。。那。。。。。。可能行不通。”他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说话。 
 

“为什么?”她问道:“你已经结婚了吗?”  

“不,不,”他连忙解释,“不是那样的。法律允许男人在负担得起的范围内娶多少个太太都没关系,但是。。。。。。”  

夜之花的眉心再度皱起来,“那女人可以有几个丈夫?”  

“只有一个。”亚伯杜拉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  

“那真是极度的不公平!”夜之花带着沉思的说。她在堤岸上坐下,想了想说:“你想拿奥青斯坦国的王子会不会已经有好几个太太了?”  

亚伯杜拉看到她的眉头越皱越深,右手修长的手指几乎是生气地敲打着草地,知道自己确实是引发了一些事情夜之花发现她父亲刻意对她隐瞒了一些重要的事实。 
 

“如果他是个王子的话,”亚伯杜拉回答的相当紧张,“我想他已经有几个太太的可能性应该很高。”  

“那他就太贪心了!”夜之花说:“这帮我解除了心里的一个重担。为什么你说我不可能嫁给你?昨天你不是说了,你也是一个王子?”  

亚伯杜拉觉得整个脸都红起来了。他在心中咒骂自己,为何将自己编织的白日梦一股脑儿的说给她听!虽然他告诉自己当时真的以为自己是在梦里,但心中一点也不觉得好过一些。 
 

“是的,但是我也跟你说了,我走失了,并且远离了我的国家。”他说:“你应该可以想象,我现在生活不易,我在参吉市场上卖地毯。你父亲显然是一个非常有钱的人,他一定不会认为这是一个门当户对的婚姻。” 
 


夜之花的手指相当愤怒的敲着。“你说话的语气,好像要嫁给你的是我父亲!你到底怎么回事?我爱你,你呢?爱不爱我?”  

她说话时注视着亚伯杜拉的脸,亚伯杜拉回望过去,望入一对深邃、写着永恒的大大的黑眼珠里。他发现自己回答道:“是的。”夜之花微笑起来,亚伯杜拉也微笑着,好几个映照着月光的永恒静静的从他们身边流转过去。 
 

“我要跟你一起走,”夜之花说:“因为就像你说的,我父亲对你的态度很可能是那样,我们必须先结婚再禀告他,这样他就无话可说了。”  

亚伯杜拉跟有钱人有些相处的经验,要是事情真能这么简单就好了。“事情或许没那么容易。”他说:“我想了又想,相信最保险的方法应该是离开参吉。这点应该不难,因为我有一张魔毯。哪,就在那儿,在堤岸上头,是它带我来这里的。不幸的是,它必须以暗语启动,而那个暗语我似乎只有在梦里才会说。” 
 

夜之花将一盏灯拿高好仔细的检查那块魔毯。亚伯杜拉看着她俯身的优雅姿态,心中暗暗赞叹。“它看来很旧。”她说:“我读过关于这类魔毯的书,通常命令的口号都是很普通的字眼,但是会用古语来发音,因为这种魔毯常会被用来应付紧急状况,因此命令的口号必须简洁好用,行动才能迅速。你如果能详细的告诉我你对它所知的一切,两个人集思广益说不定能够想出来。” 
 

亚伯杜拉突然了解一件事:除了对男人一无所知之外,夜之花实在非常聪明,并且受到良好的教育,他对她更是爱慕不已。他将跟这块魔毯有关的事,包括贾玛摊位上的吵嚷令他未能听到命令的暗语等,巨细靡遗的全告诉她。 
 

夜之花边听边点头。“好,”她说:“有人卖了一张货真价实的魔毯给你,却又刻意让你无法使用,这件事明显的透过诧异,我相信我们一定得好好想一想,但是现在先别伤这个脑筋,我们先来想这个魔毯的举动。你说当你命令它降下时它照做了,当时那陌生热有没有说什么?” 
 

她不仅聪明,而且逻辑清晰。亚伯杜拉想着,我找到的是一颗女人中的珍珠!“我确信他什么都没说。”他回答道。  

“那么,”夜之花说:“显然命令的暗语只是用来启动魔毯。启动后依我的看法,有两种可能:一是魔毯会遵从你的指令,直到它触到地面为止;二是它会一直遵守你的指令,直到它飞回原来的出发点为止。” 
 

亚伯杜拉说:“这很容易证明。”他对她的推理大为倾倒,乐得晕陶陶。“我想第二个假设是对的。”他跳上魔毯,试探的叫道:“上升,带我回摊位去。” 
 

“不,不,等等我。”夜之花同时大叫。  

但是太迟了,魔毯已经呼的一声飞上天,然后快速的侧飞。速度之快,令亚伯杜拉一个不稳向后跌倒,一下子喘不过气来。接着他发现自己一半的身子挂在那绽线的毯子边缘外,离地面吓人的高。好不容易顺了气,魔毯高速飞行的劲风再度令他窒息,他唯一能做的是死死的抓紧毯子磨损的一角。但是他爬回毯子之前(话则是根本没办法说了),魔毯突然急速下降,将亚伯杜拉好不容易顺回来的一口气高高的留在半空中。它直穿过布帘进入帐篷,害亚伯杜拉差点被布帘闷死,然后终于稳稳的在地上停下来。 
 

 
亚伯杜拉脸朝下趴着喘气,隐约记得星光下有众多角楼在他身边飞逝。每件事都发生得那么快,以致于刚开始他所能想到的,只有他的摊位与那个夜花园间的距离一定非常短。当他终于喘过气来,他几乎想狠狠的踹自己一脚,他实在有够蠢的!当时至少应该等到夜之花也有充裕的时间搭上魔毯。现在根据夜之花的逻辑推断,他是不可能回到她那儿去了,除非他又睡着,在梦里碰巧又说了暗语。不过既然他已经办到两次,他相当确定自己可以再度成功,他也很确定夜之花一定也会这样推断,然后再花园里等他。她真是聪敏的化身,女子中的珍珠。他应该一小时左右就可以回到她那儿去。 
 

他一会儿责骂自己,一会儿赞美夜之花,这样反复折腾近一个小时后,好不容易才睡着。但是,天哪!他醒来时仍旧在自己的帐篷中央,脸庞朝下的睡在魔毯上。贾玛的狗在外头吠叫,他是被吠叫声吵醒的。 
 

“亚伯杜拉!”他父亲大老婆哥哥的儿子的声音在大声叫唤:“你醒了没?”  

亚伯杜拉呻吟了一声,这是他最不想要的。  
  


【第四章 婚姻及预言】  

亚伯杜拉想不通哈金为何会来,他父亲大老婆的亲戚通常一个月只会出现一次,而他们两天前已经来过了。“你想干嘛,哈金?”他厌烦的低吼。  

“除了跟你说话还能干嘛!”哈金嚷回来,“有件急事。”  

“那就把布帘拉开,自己进来。”  

哈金肥胖的身体挤在布帘中间,说:“我阿姨丈夫的儿子呀,有句话我不得不说。如果这是你自夸的安全,”他哼哼两声,“那在我看来真是一文不值。任何人都可以在你睡觉时进来突袭。” 
 

“外头的狗早跟我警告说你来了。”亚伯杜拉回他一句。  

“那有什么用?”哈金问道:“如果我是贼的话,你打算怎么办?用地毯把我勒死吗?不行的,你这种安全设备我完全无法苟同。”  

“你到底想说什么?”亚伯杜拉问他:“还是你只是和平常一样,来找碴的?”  

哈金不怀好意的在一堆地毯上坐下。“姻亲表弟,你平日那一丝不苟的礼貌去哪里去了?如果我父亲舅舅的儿子听到你这般说话,他铁定会不高兴哦!”  


“不管是我的行为或其他任何事,阿昔夫都管不着!”亚伯杜拉反唇相讥,心情恶劣到极点。他整个灵魂都渴望着夜之花,但身体却到不了那里,这让他对其他的事都失去耐性。 
 

“那么,我就不跟你说我带来的消息了。”哈金说着,傲慢的起身。  

“好啊!”亚伯杜拉说完,就到后头去梳洗。  

但是很显然的,哈金没把消息带到之前是不会走的,当亚伯杜拉梳洗完回来,他还站在那里。“姻亲表弟,你最好换身衣服,并且去理个发。”他跟亚伯杜拉说:“你目前这个样子不太适合上我们的商店。” 
 

“我干嘛要去你们店里?”亚伯杜拉颇为惊讶。“你们很久以前就说得很清楚了,你们不欢迎我去。”  

“因为,”哈金说:“你出生时预言家所做的预言被找到了,放在一个一直以为是放香料的盒子里。如果你穿戴整齐的来店里,我们就把盒子交给你。”  


亚伯杜拉对这个预言丝毫不感兴趣,他也不明白为何他必须跑上这么一趟,由哈金直接拿来给他不是容易多了吗?他本想开口拒绝,但突然想到,如果他今晚睡觉时说了正确的暗语(他很有自信自己一定可以办到,因为他已经成功两次了),那他和夜之花就可以一起私奔。为了自己的婚礼,他理当穿戴整齐、沐浴、剃须。横竖他已经要去澡堂跟理发院了,回程里顺便走上一趟,把那个愚蠢的预言拿回来又有何妨? 
 

“好吧。”他说:“那就日落前两个小时吧。”  

哈金皱眉道:“干嘛这么晚?”  

“因为我还有事要办,姻亲表哥。”亚伯杜拉说。一想到即将私奔他就欣喜若狂,因此他对着哈金微笑,并且非常有礼的鞠躬。“别担心!虽然我很忙,没什么多余的时间听从你的号令,但是我会去的。” 
 

哈金继续皱着眉头,甚至离开时还转过头来继续皱眉。显然他既不高兴又带着怀疑,但亚伯杜拉才不管他呢!  


哈金一离开视线,亚伯杜拉就兴高采烈的把剩下的钱分一半给贾玛,让他帮着顾摊位。感激不尽的贾玛逼着他接受一份早餐,里头有他食物摊上的每一种美食。事实上,亚伯杜拉因为太兴奋,根本毫无胃口,偏偏食物那么多!为了不伤贾玛的心,亚伯杜拉把大部分的食物偷偷塞给贾玛的狗。他给得很小心,因为这只狗动不动就会咬人,还常常偷袭。不过这次他似乎感染到他主人感激的心情,很有礼貌的摇摇尾巴,将亚伯杜拉给的食物吃个精光,还试着舔他的脸。 
 

那狗的身上混有腐坏的乌贼味,因此亚伯杜拉闪过那分好意,小心翼翼的拍拍那个张牙露齿的狗头,谢过贾玛,然后冲忙的走进市场。他用剩下的钱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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