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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拥抱的天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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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凌菲眸中浮光碎影,声音带着几分怯意,“求你了,”掬幽隐忍地皱起眉坐下,被江黎昕这么一闹倒是真饿了,她一言不发只管吃自己的,对在座人的高谈阔论充耳不闻,她的突然安静让江黎昕有些不适应:“怎么这样沉默,刚才的伶牙俐齿都哪去了?”
她嘴角冷冽上扬,正要怒声反驳,可见凌菲茫然难过的样子,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江大少,你也知道,我这样身份的女孩平时根本没机会来这里用餐,既然如此我当然要好好珍惜这份来之不易,有失礼的地方还请您见谅。”
江黎昕不妨她这么说,一时怒极,敲门声轻轻响起,老马恭敬道:“少爷,您为冉小姐订购的紫水晶耳坠珠宝店送来了。”他点了下头,老马双手将礼盒递到冉纯手里,“您的礼物。”他看着掬幽:“知道凌萱为什么会挑选我父亲做猎物吗,就是因为这些珠光宝气的饰品,它们虽然俗气却彰显了权势和金钱,我知道每个女孩都喜欢这些,你想要什么,趁本少爷心情好,兴许会满足你的要求。”她唇畔漾起一朵若有似无的嘲讽笑容:“我要的东西你给不起。”
“这世上没有我江黎昕给不起的东西。”
掬幽一双乌溜溜的眸子牢牢盯着他:“我要的东西是幸福。”他的表情几乎僵在脸上,掬幽声音很轻,像大风卷起来的羽毛,“这世上不是有钱就能买到想要的东西。江黎昕,人生有很多机遇都是稍纵即逝的,如果因为流言蜚语就轻易放掉可能握在手里的幸福,然后在回忆里懊恼一辈子,”她幽幽地叹气,“这就是你所谓的不虚伪?”
听到她叹气,他不知为什么烦乱起来:“你这样替她辩解,无非就是想说凌萱选择我父亲不是为金钱,而是为了幸福?”他捏住她的手腕,“原来幸福在你这里是这样定义的。”
掬幽心灰意懒地低下头,他永远不懂,她对幸福的定义很简单,就是可以看着心爱男人的一举一动,为他的快乐而快乐,为他的悲伤而悲伤,在他需要的时候静静的陪在他身边,他不需要的时候远远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她低声道:“你如果这样认为那就是吧。”
他手劲加重:“你少和我赌气,也别拿这一套来敷衍我,有什么话就直说。”
她
被他逼得没有办法,于是道:“冉小姐的礼物是赛马赢来的,我可以和你订个赌约吗?”
他放开她的手:“可以,这里的人你随便挑一个,一局定胜负,如果你赢了,我就答应你提出的要求,如果你输了今天的餐费由你付。”
掬幽晃了晃手:“击掌为誓。”清脆的连击三声后,她指着冉纯道,“我和她比。”
慕习凛道:“妹子,你想赌什么,可千万别提无法办到的事。”
她很认真的看着江黎昕:“如果你输了我要十分钟和你单独说话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淡然清冽的目光仿若月下新雪。一双千尺寒潭似的眸子既澄且净。选自匪我思存小说
、暗香(2)
在场的人全哈哈大笑起来,阮灏君笑够了才负着手,慢条斯理地走到她的面前:“妹子……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江大偏偏对你另眼相待,今天我算明白了,原来你真是……有趣!”
掬幽不理会他的揶揄,只是问:“可以开始了吗?”
江黎昕率先走出包厢:“可以。”
凌菲惊诧地问:“你怎么提了这么个赌约,用上万元换取单独说话的机会值得吗?”
“掬薇和我说,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在江黎昕出国前,可以给她十分钟时间把心里话说出来,我必须帮她实现这个愿望。”
凌菲略有忧色:“你确定你能赢?”
掬幽抬眸,乌黑明亮的眼睛里倒映着她的身影:“当然。”
“这么自信?冉纯可是演过好多武侠剧,骑术不说是炉火纯青,但也数一数二了,你和她比要怎么赢?”
“你知道美人儿最注重的是什么吗?”
凌菲摇摇头:“什么?”
“形象啊,她的目的是要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出来,我的目的是必须赢得比赛,你想结果会是什么?”
凌菲恍然大悟:“服了你了。”
天已近黄昏,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光盘,万里无云的晴空,像一个明净的天湖,慢慢地,颜色越来越浓,像是湖水在不断加深,夕阳迸射出绛色彩霞,宛若游鱼翻着金色的鳞光,掬幽握着缰绳的手全是濡湿的汗,她深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做最后冲刺,终于马蹄在最后一秒钟率先跨过终点,阮灏君和慕习凛忍不住鼓掌:“漂亮!”
“我赢了!”掬幽睁开眼,露出孩子气的笑容,“江黎昕,我赢了,我赢了!”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她已跳下马,三脚两步跑出老远,她周身蒙着淡淡的霞光,声音如涓涓泉水,沁人心扉,“我赢了,我真的赢了!”
江黎昕有点目眩神迷,他身边的女孩或是艳冠群芳,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或是柔弱怯然,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女孩子笑得这样放肆,说实话真的很好看,就像泰国娱乐圈公主Anne Thongprasom的笑容,眼睛弯弯如月牙,那样纯粹的开心,仿若希望全世界都像她那样开心,他轻道:“这周末‘江公馆’开Party,请柬明天送给你。”
星期日晚八点掬幽来到‘江公馆’,走进镂花大门顺着碎石小路往里走,两侧都是参天树木,疏疏密密的庭灯散发着橘色光芒,显得庭院深深:“舒玄哥,你看见掬薇了吗?”
季舒玄微微
扬眉:“没有,掬薇也有宴会的请柬,我怎么不知道。”
掬幽轻叹口气:“她拿了你给我的请柬。”
季舒玄刮了下她微微皱起的小鼻子:“不过是张请柬,瞧把你愁的,没关系,就算被掬薇拿走了我也可以带你进去。”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掬幽苍白无力地垂下头,声音透着疲乏,“我是害怕她向江黎昕表白,舒玄哥,我有点后悔帮掬薇实现她的愿望了。”
“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掬薇被拒绝,她也曾全力以赴地争取过自己想要的爱情,至少……不会有遗憾。”掬幽抬眸看他,他黑亮如夜色的双眼似闪过星光,顺势拉过她的手,她的手很冷,像冰块一样,他只好继续安慰,“掬薇又不是小孩子,再说黎昕会有分寸的,你的担心纯粹杞人忧天,”掬幽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舒玄哥,还是你进宴会厅帮我找掬薇吧,找到后告诉她我有事和她说。”
季舒玄不解:“为什么?”
“这样奢华的派对不适合我这样的女孩参加。”
季舒玄轻哼了声:“什么叫‘你这样’的女孩,你,何掬幽,美丽雅致、冰雪聪明,”他微微一笑,“在场的女孩和你相比都黯然失色,为什么不适合参加?”
她鼓起腮帮子瞪他:“舒玄哥,你就别恭维我了,你明知道我说的不适合指什么。”他也瞪着她,最后掬幽“哧”地笑出声来,季舒玄温柔地说:“不就是家世吗,幽幽,每个仙蒂瑞拉都有穿水晶鞋的权利,这句话不是你对掬薇说的吗?最擅长鼓励别人的女孩怎么轮到自己却自卑起来。”
“我不是自卑,只是害怕,害怕仙蒂瑞拉的水晶鞋只是海市蜃楼的奢望,在夜间十二点就会消失不见。”
季舒玄怔住,像尊大理石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季五,你怎么还在这儿?”简玉珩走过来道,“慕三阮四都在等你呢,走啊!”
季舒玄被拽得跌跌撞撞:“幽幽,你就自己进去吧。”
“喂,宴会厅到底设在哪儿呀,”掬幽冲着消失在视野里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顺着碎石子小路继续向前走,她看到一幢二层小楼,楼前悬着一盏雪亮的大灯,夜风吹过,粉白晶莹的桐花,花瓣斜斜飞扬,纤细柔美的花萼,带着一圈淡淡的紫晕,柔软得像一个淡紫色的梦境,她也不知道是哪里,见周围没人只好走进去,“请问有人吗,请问。。。。。。哎呦。”
“对不起,对不起,”廖琪轩抬头,见一双澄若秋水的眼睛盈盈的望着自己,“你没事吧?”
“没事。”掬幽摇头,“这里是哪儿?你知道江
黎昕在哪里吗?”撞到她的男子穿着深蓝条纹衬衫,像夜一样幽暗深邃,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小灯,柔和的橘色灯光照着她珍珠白的连衣裙,莹莹折着光,仿佛是掣在潋滟空蒙里的一朵梨花。
廖琪轩微微怔了下:“你找他?”
掬幽笑着点头,颊上浅浅梨涡忽现,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窗外那一树淡白浅紫的清澈桐花,延伸到心里的每一个角落,比阳光沁凉,比清风温暖,又带了些淡然,廖琪轩心里一动,过了半晌才轻声说道:“我带你去。”说完去推门,不想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他走到窗前:“这样吧,我翻窗子出去,叫人来开门。”说完双手在窗台上一按,轻盈一跃无声落地:“你在这里等我。”
夜渐渐深了,窗外隐约传来笑语声,不祥的预感莫名涌上心头,就像传说中的第六感觉,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尽快找到江黎昕,否则他若真的当众拒绝掬薇的爱意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等我一下。”她攀住窗棂跳上窗台,他心下大惊,本能地伸手去扶,掬幽将手放在他手上,往下一溜利利落落站稳在地,抬起头向他嫣然一笑,“我们走吧,对了,你是江黎昕的朋友吗,我从来都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廖琪轩又是一怔:“我姓孙,孙行者。”
掬幽璨然一笑:“这么巧,我姓胡,胡适之。”这是1932年清华大学招生试题,由着名史学家陈寅恪所出。猢狲,“孙”对“胡”;适在古文是“到、行”的意思,所以“行”对“适”;“之”和“者”是文言文的常用虚词。廖琪轩不曾想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竟如此聪明灵透、知识丰富,他嘴角微动,欲语又止,掬幽已猜到他的心思,“我明白,你不说真名肯定有你苦衷。”
他忍俊不禁:“如果有缘再见,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刚走两步他突然道:“我有东西忘在屋里了,你沿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能找到他。”语毕他闪身消失在夜色里,掬幽刹那间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控中,于是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
“小姐,”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在丁管家脸上,是一副极恭谨的神色,“少爷请您过去。”
看来他已知晓通过自己探听那位‘孙行者’来此目的的计划落空了,所以才会出现,为证实自己心中所想,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刚刚那个人是江黎昕的朋友?”
丁管家无动于衷:“哪个人?”
掬幽心中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嫌恶,她点了点头:“这点倒是得了江黎昕的真传,装起傻来比真的还真。”
丁管
家的神色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小姐,少爷在等您,麻烦您和我过去。”
“我没空。”
“您还记得那场赌约吧?我想那十分钟您应该不是为自己赢的。”
掬幽直直盯着他,黑澄静明的眸子寒砭入骨,令人见而生畏,丁管家还是一贯的低眉顺目:“您没必要和我较真,因为您要见少爷比他要见您的心情迫切多了。”
掬幽气急败坏:“混蛋,除了威胁还会什么?”
江黎昕不知从什么地方走过来:“对你只要威胁就足够了。”他握住她的手,“眼睛闭上。”
她一双长睫似蝶翼般忽闪,声音有种说不出的柔和悦耳:“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他漫不经心的眯起双眼,握着她的手微微加重力道:“?????????????????????????????????????????????????????? ”(如果你不听我的,我就在所有人面前吻你。)他退了两步,和她拉开距离,声音平和安定无波无澜,“我一向说道做到。”
掬幽紧紧抿住双唇,他脸上仍是那种散漫慵懒的笑意,终于她闭上眼睛,大约走了五分钟他道:“可以睁眼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片片荷叶像撑开的一张张绿伞,有的轻浮于湖面,有的亭立在碧波之上,似层层绿浪,如片片翠玉;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有羞涩地打着朵儿,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或如披着轻纱在湖上沐浴的仙女,微风过处,娇羞欲语,嫩蕊凝珠,盈盈欲滴,清香阵阵,沁人心脾,他眼底微蕴笑意:“好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夕阳迸射出绛色彩霞,宛若游鱼翻着金色的鳞光。莹莹折着光,仿佛是掣在潋滟空蒙里的一朵梨花。选自匪我思存《碧瓷沉》
、卑恋(1)
莲花的香气似有若无萦绕在周围,一切虚幻得恍若梦境,掬幽的眼睛仿佛有星光璀璨:“好看。”
“黎昕,”一个小小的声音怯怯响起,起哄的众人顿时安静下来,江黎昕转身,看到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望着他,掬幽立即挣脱,将双手背在身后。“明天你就要出国留学了,这束睡莲是我特意为你种的,”掬薇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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