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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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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居然对你有所隐瞒,自已也真的觉得很不地道,但是,我真的觉得,还是邹烨磊更好一点,萧卓岩那个人真的不值得依靠,是,我承认,如果不是他告诉我和邹烨磊虎子的地址,我们不可能把你救出来,可是,就算那样,也抵消不了他对你做的那些事……”
许晚晴这回是真正是惊叫出声,“你说什么?虎子的事,不是邹烨磊早就知道的吗?怎么又是萧卓岩告诉你们的?”
张伟也被她问愣了,半晌,小心的问:“陆盈心告诉你的秘密,不是我说的这一个?”
许晚晴拼命摇头。
张伟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好半天,说:“我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
许晚晴只是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伟缓缓的说开了。
原来那时,为了找到证据,张伟和邹烨磊一直马不停蹄的奔走,只是,始终找不到有用的讯息,每次都垂头丧气的回来,后来,到了庭审宣判那一天,依然是没有一丝头绪,在他们快要绝望的时候,张伟却接到了萧卓岩的电话。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发给我一个地址,让我去那里找一个叫虎子的孩子,我把事情跟邹烨磊一说,他二话没说,就开车带我往那个地方去,一切都很顺利,我们找到了虎子,更找到了有力的证据,回来的路上,邹烨磊很高兴,可是,高兴里,却又有一种失落。”
“我看得出来他的失落,放在我身上,如果我竭尽全力的为了一个心爱的女人奔走,却始终能救得了她,却是自己的情敌,一个轻飘飘的电话,就把她救了,自己心里也是有些失落的,我就对他说,萧卓岩的事,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我只会告诉你,是他救了你。”
“他就默认了,是吗?”许晚晴问。
张伟看了他一眼,“是,你不要怪他,在爱情里,人人都是自私的,放在我身上,我也依然会这样,不是说要抢什么功,只是希望,在自己心爱的女人眼里,自己不至于显得那么无能为力。”
他在那边一个劲的为邹烨磊辩说,而许晚晴却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迷惘。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萧卓岩救了她?
他救了她,在面对她的指责她的嫌恶时,却依然不肯吐露一个字,更不曾为自己辩解一个字,他为什么要这样?
想到最后,她不得不承认,那人天性如此,懒得做任何辩解,一向臭屁高傲的很,仿佛全世界的人都误解了他也无所谓。
眼里渐渐有些酸楚,她低下头来揉眼。眼圈通红,张伟却说:“你不要怪邹烨磊,真的,他只是太爱你,你要怪,就怪我罢,要不是我多事,我想,他会据实以告的。”
、幽异的热情烫得温热
“我没有怪他,”许晚晴含着笑意回答,“更不会怪你!你们都是真心为我,是我最好的朋友和恋人。”
张伟明显松了一口气,转而又问:“对了,既然陆盈心说的那个秘密跟我的不一样,那么,她说的又是什么秘密?”
“一件小事,不值一提!”许晚晴摇头,说:“我要回去了,谢谢你,张伟。”
张伟窘迫的摇着手,“我只是希望你幸福。”
离开咖啡馆,许晚晴却迷茫失神。
突然想见萧卓岩一面。
掏出手机,打他的电话,刚接通,便说:“萧卓岩。出来——”
她话还没说完,那头却是个女声,听到她的声音便开始嘶吼,“许晚晴,贱人,你为什么总要来勾引阿岩?你的男人还在监狱里呢,你就等不及了吗?你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恶毒的女人!你再敢打阿岩的电话,我就打爆你的头!”
绝对的关氏威胁□□,像一颗洋葱头那样辛辣无比,话语间刀光剑影毕现,不过,还好,明刀实枪,总好过冷器暗箭。
但却似一盆冰冷的水,兜头泼下,许晚晴瞬间清醒。
他爱着的,好像一直是这个叫关咏兰的女人,虽然她一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输给关咏兰这种女人,但有时爱是盲目的,她不想相信,但后面发生了那么多事,她还是不得不去相信。
而对于自己,也许,是知道当时害自己流产,他只是出于一种愧疚吧?
许晚晴沉默着挂断电话,对于关氏咒骂□□,没作任何回应。
只是依然心潮澎湃,连车子也弄得不那么沉稳,整个人都浮飘飘的,像是在害一场怪异的病,脑子里也是热热的,刚刚被泼的那瓢冷水,转眼间又被她胸中幽异的热情烫得温热。
驱车去了花店,不想萧妈妈也在,正帮着小梦整理花束,抬头看见她,笑说:“晴晴,可是又有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也不在花店里,到底去忙什么事?”
“一点小事。”许晚晴展开笑颜,问:“妈妈,你怎么没有去花圃?”
“想去的呢,只是,阿岩回家一趟,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萧妈妈说。
“那我送你去好了。”许晚晴拿起钥匙。
“好呀,那再好不过了,回去我们吃大闸蟹。”萧妈妈乐呵呵的说。
“哪里来的大闸蟹?”许晚晴边帮萧妈妈拎着东西,一边随意的问。
“阿岩的一个朋友送的,肥着呢,煮熟了,把肉剥出来,调好姜汁酱油,再那么一沾,啊,一定又鲜又美!”萧妈妈说得生动,小梦在那边嚷:“安姨真坏,明知人家吃不到,还在那里吊人的胃口。”
许晚晴不由莞尔,萧妈妈说:“那有什么吃不到?等你许姐回来,帮你捎上一兜,管你吃个饱。”
小梦在那边高兴的拍手,许晚晴扶着萧妈妈上了车,说说笑笑的,很快到了花圃,许晚晴眼尖,一眼看到花圃的小屋前,那个长身玉立的男人,好像是萧卓岩。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下了车一看,不是萧卓岩是谁?只是……
他左眉处,有一道显眼的红色伤痕。
许晚晴盯着看了几眼,没有说话,萧妈妈却在那里关切地询问:“阿岩,怎么回事?脸上哪来的伤痕?”
“猫抓的。”萧卓岩略略有些不自然,目光在许晚晴身上一掠。
许晚晴本能地避开他的视线,只听萧妈妈又说:“竟瞎说,猫会抓出这样的印子吗?我看,是只成了精的母猫吧?”
萧卓岩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说:“妈,没事的,就是一点小小的划痕而已,又不痛的。”
“是,在你看来,什么都无所谓,那个女人怎样对你都无所谓。”萧妈妈生气的唠叨起来,“真不知她到底是哪里好?怎么就勾了你的魂魄,成天就知道鬼嚎鬼叫,你却步步忍让,阿岩,你还是我儿子吗?还是以前的那个萧卓岩吗?当初跟晴晴在一起时,你怎么就那么大本事呀?怎么见了这个关咏兰,就像只遇见猫的老鼠似的。”
萧卓岩被萧妈妈数落着,只是好脾气的笑着,并不多作解释,目光四处环顾了一下,说:“妈,你不是说要做大闸蟹吃吗?怎么还不动手?”
“去去去!”萧妈妈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把萧卓岩往一边推,拿了钥匙去开门,嘴里却还是叹息,“晴晴比那个女人强一千倍一万倍,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脑子进了水。”
她是为许晚晴抱委曲,只是听在许晚晴耳里,却是说不出的尴尬,忙截住她的话头笑说:“妈,不要再说了,人家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感情的事,也不能用一个人的好坏来衡量。”
、“什么萝卜白菜,我看是王八看绿豆!”萧妈妈没好气的说。
萧卓岩皱皱眉,却轻飘飘一句:“妈,我是你生的。怎么可以说自己的儿子是王八?”
“谁说我说你是王八,那个关咏兰,才是个活王八!”萧妈妈貌似气愤至极,口不择言。
许晚晴想笑,却没敢笑出来,赶紧存心打哈哈,笑说:“妈,王八好像都是形容男人的。”
萧妈妈侧头想了想,扑哧一笑。
终于不再纠结于萧卓岩脸上的伤痕,两人动手做菜。
萧卓岩一个人跑到花圃的温室里看花。
饭做好了,还不见他回来,便让许晚晴去叫。
许晚晴在温室里转了半天,也没有见他的影子,正茫然四顾间,听到萧卓岩叫她的名字。
她转过身来,这才发现,他正盘膝坐在两株高大的箭兰中间,头靠在温室的墙壁上,眼神迷离的看着她。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样的神情,在她的印象中,他一直是冷静自持的,是无坚不摧的,可是,现在的他却有着说不出的茫然和无助,她一时看得痴了,怔怔的站在那里,倒忘了自己的来意。
他也就那么安静又茫然的与她对视,不说一句话,温室里安静的能听见棚底的露珠滴在地面上的声音,微微潮湿的水汽让许晚晴觉得气闷。
、让我抱一会儿
许晚晴尴尬地清咳一声,说:“该吃饭了。”
萧卓岩“哦”了一声,仍是昂头默默地看她,幽黑如潭的眼眸里,有稀薄的忧伤。
许晚晴转身想离开,萧卓岩却突然说:“过来陪我坐一坐,好吗?”
“妈妈在等着呢,再说了,菜冷了,就不好吃了。”许晚晴回答。
“是,菜冷了,就不好吃了,人的心冷了,是不是也就很难再回到原先的炙热?”他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问她。
许晚晴沉默,她摸不清他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不管是什么意思,总归,他与她,注定越行越远。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吃不吃由你。”许晚晴打开门刚想出出去,萧卓岩却突然站了起来,冲到她身边,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
那种熟悉的冷冽的气息再度□□,许晚晴忙不迭的去掰他的手,“萧卓岩,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小会儿,一小会儿!”他喃喃的说,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嘴唇热热的触在她的颈间,许晚晴的心陡然跳漏了几拍。
他轻轻的吻着她的脖子,然后又辗转到耳垂,锁骨,最后,是她的唇,许晚晴一个恍惚,身边的某人已疯狂的抱住她的头,吻像狂风暴雨一般肆|虐而来。
许晚晴愣怔着,在那样密如雨点的狂吻中颤|栗着,然后,彻底猛醒。
她这是在做什么?她怎么又莫名的跟这个男人搅在了一起?
如关咏兰所说,她的未婚夫,邹烨磊还在牢房里苦渡岁月,她怎么可以与他的仇敌在一起纠缠不清?
用力的推,身上的男人巍然不动,没办法,一脚抬起,然后,狠狠的踹下。
萧卓岩捂着脚委顿在地。
许晚晴迅速的逃了开去,跑了几步,转回头看萧卓岩,还是蹲在那里,身子微微颤抖。
她一下子又不放心起来。
他毕竟救过她两次,不是吗?
在她最最绝望的时候,他救过她两次,虽然他曾经对不起她,可是,这样也算偿还了吧?
慢吞吞的走回去,问:“你怎么样?”
萧卓岩闷着头,不回答。
她有些惊慌,也蹲了下来,去看他的眼,“萧卓岩,你怎么样?我不过踹了你一下,有那么疼吗?”自己穿的是平底鞋呀,以前穿高跟鞋踹他,他好像都没有痛得这么厉害。
萧卓岩抖着肩,仍是不发一言,许晚晴这回真正害怕了,一定是痛到极点,才会抖成这个样子吧?难道说,自己一不小心,把他的骨头踹断了?
这样一想,声音里便带了焦灼,蹲到他面前,说:“上来,我背你出去看医生。”
感觉萧卓岩的身子整个压了过来,她咬紧牙关,吃力的站起,坚持,再坚持,再坚持一下,就可以站直了,可是……
实在坚持不住了,这个男人,也未免太沉了一点吧?她腿一软,身子前倾,摔倒在地。
而他,自然而然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阴魂不散的鬼
四目相对,许晚晴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她还没来得及想清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吻已然再次落了下来,这一次,和刚才不同,似是蝴蝶的羽翼一般,轻轻栖落在她的唇上,轻轻一掠,便即振翅飞去。
耳边传来萧妈妈的呼唤,“晴晴,阿岩,你们在哪儿呢?快来吃饭了。”
许晚晴飞快的爬起,狠狠的瞪了萧卓岩一眼,萧卓岩报之以微笑。
吃饭时心不在焉,总有着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在内心里把自己的行为批判了好几百遍。
萧卓岩倒似心情转好,跟萧妈妈研究怎么剥出大闸蟹脚里的肉。
许晚晴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一抬头,看见自己面前一堆剥好的蟹肉。
“让你来吃饭的,不是来沉思的。”萧卓岩看着她说。
“我愿意沉思,关你什么事?”许晚晴并不领他的情。
萧妈妈见惯了他们俩顶嘴,倒也见怪不怪,拿着蟹腿吃得笑眯眯。
本来气氛还算融洽,可是,安静的花圃里突然响起汽车喇叭声。
三人齐齐的向外望去,一辆红色的小车在花圃的栏杆外停下了,许晚晴还在往外探望,萧卓岩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红色的车门打开,一个踩着高跟鞋的女人钻了出来,是关咏兰。
萧妈妈咕哝了一声,“阴魂不散的鬼。”
许晚晴默不作声,低头慢条斯理的剥着一只蟹腿。
耳听着高跟鞋啪啪的敲击过来,一个人影立在门前,挡住了傍晚橙红的夕阳。
“哟,一家三口,凑得很齐呀!”尖声尖气的声音响起,许晚晴连头没有抬,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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