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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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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
尤储秀神色大惊,顾不上其他,急忙抬脚追在她的身后,跟着她一路从二楼跑下来。
知道她跟在身后,傅欢颜脚下的步伐更快。她跑到院子里,抬脚跨上脚踏车,尤储秀心里着急,但又追不上她的步子。她本就穿着拖鞋,动作不稳的情况下,整个人霎时摔倒在地。
碰!
身后一声响动,傅欢颜离开的动作停住。她忍不住偏头看了眼,果然看到尤储秀整个人摔倒在地,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随手将脚踏车丢开,傅欢颜转身跑回去,弯腰伸手将她扶起来,“摔到哪里没有?”
“欢颜!”尤储秀来不及查看自己,她只是本能的,紧紧握住傅欢颜的手,眼泪汹涌滚落,“欢颜啊,你听妈妈跟你解释。”
“不用解释了。”傅欢颜检查一遍,确定尤储秀没有伤到才松了口气。她眼睛盯着地面,哽咽道:“你年纪大了,要按时吃饭,不要担心我,我能够照顾好自己!”
话落,傅欢颜甩开她的手,背着包跑到庭院里,扶起脚踏车飞奔一样的离开。
“欢颜——”
尤储秀崴到右脚,抬不起步子去追。她颓然的站在原地,眼见傅欢颜远去的身影,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骑车跑出大门,傅欢颜全身的力气瞬间卸空。她双脚支撑在地面上,脸颊布满泪痕。
缓缓转头盯着身后这个属于她的家,傅欢颜眼前一片模糊。从小到大,她在这里都是最幸福的人,可是曾经的幸福,如今却是狠狠刺伤她的利器。
临近中午,傅晋臣正在因为预算范畴,高森神色匆匆的推门进来,“四少。”
“说。”傅晋臣脸色不悦。
“太太来了。”高森犹豫了下,不得不开口。
傅晋臣深邃的黑眸动了动,这次没有拒绝。高森搀扶着尤储秀进来,她右脚的脚踝处已经肿起有馒头大小。
“你的脚怎么回事?”傅晋臣眼神沉下去。
尤储秀顾不上解释这些,她一把拉住傅晋臣,眼眶发酸,“欢颜回家把东西都带走了。”
听到她的话,傅晋臣似乎早有预料。他按住尤储秀的肩膀坐在椅子里,蹲下身卷起她的裤脚,不禁蹙眉道:“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晋臣!”
尤储秀拉住儿子的手,哽咽道:“你还在生妈妈的气?”
傅晋臣握着车钥匙,伸手扶住尤储秀的肩膀,薄唇轻抿。
望着儿子清冷的目光,尤储秀心尖一阵收紧,她咬着唇,滚出泪来,“欢颜不回家,你也不回家,你们是不是都不要我了?”
暗暗叹了口气,傅晋臣沉声道:“不会,我们先去医院。”
尤储秀动了动嘴,心底酸涩难抑。傅晋臣搀扶着她走进电梯,直接开车赶去医院。
平静的海平面,映照着火红的晚霞,煞是动人。盛铭湛将车停在海边,入目的大片荼蘼色彩,晕染着半边天际。
手机嗡嗡振动起来,他不耐烦的接听,“喂!”
“盛先生,”对方开口的声音很客气,“酒吧的租期马上就要到了,我想问您还要续约吗?”
酒吧?盛铭湛内敛的眼神动了动,薄唇轻抿成一条直线。
几个小时后,景城那家‘沐’酒吧门前,停靠着一辆黑色轿车。盛铭湛嘴角叼着一根烟,直到一大截的烟灰掉落在他的手背上,才让他回过神来。
将手里的烟蒂弹开,盛铭湛推开车门,犹豫了下,才走进酒吧里面。沐良离开景城的时候,将酒吧交给别人经营。那些店员们都是老员工,平时没有人监管,也都会对竟把尽职尽责。
“老板!”
有人眼尖看到盛铭湛出现,下意识往他身后看,“老板娘呢?”
盛铭湛转身坐在吧台前,点了杯酒。一杯特别的鸡尾酒,颜色呈现成澄澈的天蓝色,这是沐良在的时候,调制的一款鸡尾酒。她离开时,将所有她创造的鸡尾酒调制方法,详细的交给店员们,以便让‘沐’这里的鸡尾酒,永远都与众不同。
盛铭湛此时手里端着的这杯鸡尾酒,就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蓝色眼泪。这是当初沐良调制出这款酒时,为它取得名字。
抿唇轻啜了口杯中的酒,盛铭湛眯了眯眼睛,唇边蓦然勾起一丝浅笑。酒中淡淡的咸涩滋味,恰好符合这杯酒的名字。
蓝色眼泪。
酒吧里高雅的钢琴声优美,依旧承袭着沐良在时的要求。盛铭湛偏过头,静静凝视着坐在音池中弹奏的那个女子,深邃的眸光不禁轻眯。
明明是同一首曲子,为什么不是她演奏,就很差这么多?!
吧台上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盛铭湛扫了眼号码,将电话接通,“铭湛,你送来的血亲检测,结果已经出来。”
须臾,盛铭湛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迅速赶回名海市。
 168 永远的遗憾
   更新时间:2014820 16:09:39 本章字数:12472
连夜开车赶回名海市,盛铭湛将车驶入一家私立医院。熄火后,他捏着车钥匙,快步往二楼走,脚下的步子带着几分急迫。
二楼左边的办公室里亮着灯,盛铭湛抿唇推门进去,henry穿着白大褂坐在书桌后,正在翻看手里的鉴定报告。
“速度很快啊。”henry抬起头,调侃了句。
盛铭湛径自倒了杯水喝掉,坐在他对面,“结果怎么样?”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henry手里握着鉴定单子,故意逗他。
男人脸色沉了沉,直接伸手从henry手中将鉴定书抢过去。他低头一行字一行字的查看,看了半天都是公式字母,完全没看出门道。
“结果到底是什么?”盛铭湛再次开口的声音,染着几分怒意。
henry见他表情不对,随即收起玩笑。他掀开报告的最后一页,用手指点给他看,“鉴定结果显示,这两个人的dna排列相似度99;,可以支持是姐弟关系。”
盛铭湛深邃的眼眸眯了眯,他虽然对上面的数据并不理解,但好友的话却一字不落的听进去。
“铭湛?”
henry见他愣神,伸推了他肩膀一下,“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吗?”似乎察觉到盛铭湛的神情不太对,他试探的问。
“没有。”盛铭湛敛下眉,掩去俊脸的异色。他将鉴定书收起来,沉声道:“这次又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
拿起车钥匙,盛铭湛准备离开前,又再度转身回来,“henry,这件事一定要给我保密。”
“这两个人,对你很重要?”henry忍不住八卦了下。
盛铭湛抿唇,不做回答。
“好吧!”自讨没趣后,henry失笑着摇摇头,“谁让你气场强大,我没话说!”
身上的白大褂纤尘不染,henry起身走到盛铭湛的面前,“放心,我们的职业也有要求,我不会乱说。”
听到他的话,盛铭湛紧蹙的眉头松了松。他抬手轻拍henry的肩膀,边往外走边沉声道:“有情后补。”
盛铭湛转瞬消失在门前,henry侧身倚在桌前,单手抚着下颚,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眼底的神色沉了沉。
也许是出于医生天生的敏感,他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午夜。盛铭湛将车熄火后,在车里稍微平静了下,然后才打开车门,轻手轻脚往里走。
他刚刚打开玄关的灯,客厅里久候的盛夫人便快步过来,“怎么才回来?”
盛铭湛将鞋换好,蹙眉道:“妈,你怎么还没睡?”
“你不回来,妈睡不着。”盛夫人拉着儿子的手,“吃晚饭了吗?”
“还没。”
盛夫人立刻吩咐佣人热饭,摆在餐厅里。
名海市的冬天很冷,盛夫人适应不了这里的气候,坐在空旷的客厅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拿件外套来。”盛铭湛吩咐佣人,并且亲手将披肩为母亲裹好。
盛夫人温柔的笑了笑,陪着盛铭湛坐在餐桌前,眼神落在儿子身上,心疼道:“铭湛,你最近瘦了。”
饭菜热气腾腾,盛铭湛薄唇轻勾,神色如常,“哪有?你儿子的体重,常年都保持一致。”
“呵呵……”盛夫人难得溢出一丝笑,却都是因为儿子的贴心。
“妈!”
盛铭湛放下手里的筷子,忽然开口,“我订了明天的机票,我们回去看爸爸。”
“明天?”盛夫人惊讶,“你有时间吗?”
“嗯,我能腾出两天来。”
“也好,”盛夫人点点头,“我之前找的那些偏方都没什么效果,回去我要把你爸之前的病例都带回来,再找个好的中医问问。”
盛铭湛双手环住母亲的肩膀,扶着她一起上楼,“早点休息,我们明天还要赶飞机。”
“你也早点睡。”盛夫人同样叮嘱儿子。
将母亲的房门关上,盛铭湛才回到自己的卧室。他随手打开灯,转身倒在床里。
屋顶的水晶灯层层叠叠,盛铭湛双手交叠垫在后脑,整个人仰躺着一动不动。他沉寂的眼眸盯着屋顶的某个点,俊脸的神情逐渐冷冽起来。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似乎太过突然。却又好像潜藏在他心里许久,只是等到这刻爆发出来而已。
心头盘旋着太多的疑问与猜忌,盛铭湛此刻还无法找到答案。他必须还要求证一次,如果答案相同,那他才能相信。
清早睁开眼睛,傅欢颜完全是被冻醒的。她裹着所有的被子,还是觉得很冷。随后实在呆不下去,她才从被子里爬出来。
动作迅速套上能穿的衣服,傅欢颜把自己裹得好像粽子。她穿着厚重的羽绒服,雪地靴,从楼下跑下来找电话。
“喂?”
电话那端的男人声音温柔,“这么早就想我了?”
傅欢颜撇撇嘴,红唇忍不住撅起来,“项北,我忘记交暖气费了,今早起来好冷好冷,我都快要冻死了!”
对方的男人愣了几秒种,无奈的开口,“傅欢颜,你能让我省点心吗?这种事情你都能忘记?”
“哎呀!”傅欢颜不耐烦的蹙眉,道:“你废话真多,我不是赶着交画忘记了吗?”
“画画就那么重要,比所有事情都重要?”项北的声音微带怒气。
傅欢颜握着电话的五指收紧,“我不想跟你吵架。”
那端传来一阵粗重的怒气声,项北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我会让人去办,等着。”
啪——
傅欢颜挂断电话。她偏过头盯着画板,水润的眼眸闪了闪。画画在她心里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让她因为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放弃画画,那都不可能!
站在画板前,傅欢颜重新审视昨晚没有画完的作品,相对来讲还算满意。可惜今早的寒意,将她昨晚的灵感冻跑,此时她握着画笔,脑袋里却是空白一片。
扣扣——
有人敲门,傅欢颜还以为是项北派来的人,立刻跑去开门。她打开门,嘴角的笑意蓦然僵硬住,“你来干什么?”
连漪神色尴尬,道:“我能进来吗?”
傅欢颜握着门把的手指缓缓松开,她转过身,并没有回答。
犹豫了下,连漪还是决定进来。室内的温度很低,甚至比外面的寒意更重,她蹙起眉,扫了眼周围,“你怎么能呆在这么冷的地方?”
傅欢颜裹紧身上的羽绒服,眼神比这室温还是寒,“跟你没关系。”
“欢颜!”连漪激动的开口。
“不许这么叫我!”
傅欢颜瞬间丢开手里的笔,语气阴霾,“画我已经交给你了,如果你有不满意可以退,如果没有,就请离开!”
连漪脸色一阵发白,她手指刚要触上她的肩膀,却见她立刻躲闪开,“欢颜,我才是你的妈妈。”
“呵……”
傅欢颜嘲弄的轻笑了声,看向她的目光凛冽,“我应该感谢你是吗?感激你给我这样一个美好的身世,让所有人都嘲笑?!”
“我……”连漪心尖狠狠收紧。
傅欢颜深吸一口气,忍住发酸的眼眶,恨声道:“我不想看到你,永远都不想!”
话落,她低着头跑上楼,头也不回。
窗外的阳光刺眼,连漪紧咬唇瓣,整张脸惨白如纸。明明她们母女相距不过一步,但她却永远都无法触碰到自己的孩子。
傅欢颜一口气跑回楼上,紧紧关上门。她心底压抑着太多的羞愤与怒气,根本无法接受连漪的出现。本是随口的发泄,却不想她的那些话,竟然成为她们母女最后的诀别。
司机将车停在画室外,尤储秀提着保温盒下车,一眼见到走出来的连漪。
“你还敢来?”尤储秀立刻变脸。
连漪脸上的哀伤还来不及收起,“我只想来看看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尤储秀眼神沉下来,“因为你的出现,事情才闹成这样!这三十几年,傅欢颜都生活的开开心心无忧无虑,连漪这就是你的目的?”
“不是!”
连漪抬起头,盯着面前的女人,道:“当年我怀孕的消息,是你告诉傅家的人吧?”
听到她的问话,尤储秀眼神沉了沉。
当年傅家老太爷还在世,知道连漪怀着傅家的骨肉,绝对不会允许傅家的孩子在外面长大。那时尤储秀同样有着身孕,后来傅家老太爷将连漪所生的孩子交由她来抚养,这才有后来尤储秀生下双胞胎的说法。
连漪眼底划过一抹暗色,傅家不允许她把孩子带走,又因为心底的愧疚与难堪,她才只能忍痛将女儿留下。那种骨肉分离的痛苦,无时无刻都在折磨她的心,所以她只能偷偷跑回来看看女儿,却从来不敢惊动她。
尤其看到傅欢颜越来越大,在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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