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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罩我去战斗-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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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渊……是不是早晨了?孤是不是该出发回雁门了?”小太子担怕自己沉湎声色,反遭一本正经皇叔斥责,她得了他的人,心中欢愉,决定主动回归,讨他一声表扬。
不料卓颂渊臂膀圈紧了她的腰,似要将小人儿往自己的身体里揉:“才二更天。”
二更!
小呆子傻傻问:“呃……怎么啦?”
卓颂渊欺唇去她耳畔,温软的气息拂得她心意浮动:“还痛不痛了?”
**
真是衾暖不知天寒,岳麒麟万没想到,到头来告饶的那个人,居然并非被他宠幸的皇叔,而是……
头前那一回她初初一战,同他相锲相依之时倒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睡了这一忽醒来,再翻身,却发现四肢酸软无力。
麒麟睡得沉,卓颂渊却是辗转激动,有十分自责头前并未将这小呆子喂饱,长久不能成眠,为此耿耿于怀。即便如此,好歹经了方才一番歇整,他浑身似又重新集聚了力量,秋寒里的二更天,热乎绵软的小粉团儿就这么未着丝缕地窝在他怀中,怎不让他私念丛生。
小东西见皇叔一脸欲求不满的可爱样子,那么矜持个人居然主动求欢,她自然应得无比爽快,身上那一丝微痛全然不计,急着大言不惭:“不痛不痛,孤只想好好宠你。”
二人互相厮磨彼此身躯,肌肤相依、覆雨翻云,像是卧在浮游天际的绵软云间探索彼此身体的秘密,并不问今夕是何年。
麒麟渐渐食髓知味,每每不顾羞赧直直告诉皇叔“重些”“轻些”“皇叔,再里一些”……卓颂渊爱极了她敢说敢为的性子,一一照做,又时不时探问她可觉受用,知心知意,贴心贴腑,二人一时间如糖似蜜。
新伤的微痛仍在,皇叔却终于探到麒麟顶顶渴盼的那一点,麒麟四肢攀缠如藤萝,细语里的字句断断续续,约莫是“皇叔……你将孤……揉碎了吧”,身体的某处如烧如灼,吟声频频,浅缓低回。
就这样被他直送入九天。
卓颂渊再次将那具绵软无力的身子清理整洁,又捏着那块几乎浸湿了的丝帕轻嗅:“小呆子。”
麒麟周身瘫软,娇娇无力,嫣红着面颊看看那块丝帕,眼波如丝,居然还说大话:“下一次换我来伺候你。”
卓颂渊笑着欺身而去,将她搂得密密实实:“你伺不伺候不打紧,不过我……现在就想把你揉碎了。”
麒麟知道这是方才高|潮至眩晕时不由自主说出的话,面目皆羞:“现下不是方才结束……”她话音未落,小手却被他带去抚那柄炙热昂扬……
麒麟呆愣愣地:“你……”
在麒麟看来,情郎想要,便是对她的最高褒奖,自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回应他。他们似是亲密无间的一个人,又如同狭道相逢的敌手,足足酣战到天色微蒙,听得窗外鸡鸣……
麒麟早有些受不住,情郎却似馋猫儿一般,声声相求,她念着自己夸下的海口,只得一次一次……直到眼前发黑,人都快在这欲|望中溺死,这个骁勇的家伙竟是仍不甘休……
也不知道到了第几回合,其时二人刚歇了一刻,麒麟昏昏欲睡,然而皇叔又一次……
无念正巧在外敲门:“王爷,镇北将军送来急报,将军此刻离不开雁门驻地,还请您一定于今日午前抵达雁门相商。”
她平常最烦无念来搅合,今日居然暗舒了一口气,这下总算能歇一口气了吧?来日方长,我俩好歹……明日再战。
无论如何,听起来皇叔必须同自己一道回雁门,终究是桩好事情,便推了把皇叔:“将军请您午前即到,不是开玩笑罢?孤昨日行了一天,怎么可能半天就到。”
皇叔将麒麟搂得更紧,高声嘱咐无念:“知道了,你去备马便是。”声音正经得要命。
无念一走,他身子却将麒麟一缠,再次……麒麟惊呼:“你这样子如何还赶得及?”
他一边动作一边吁吁答她:“你行的是官道,另有小径,半日就能至,一会儿我们快马过去便是。我尽量快点,东西你身子好滑……”
卓颂渊生怕麒麟受不住,已将动作放柔放缓,可再怎柔缓轻细,终究……麒麟回回意欲败下阵来,却又十分贪恋皇叔,到后来她简直眼前全黑,只得认败,双目噙着泪哀告:“皇叔,孤此番当真是不行了,浑身发软,累困交加……”
**这才缓缓住了,卓颂渊满足而心疼地吻她汗湿身体:“都怪我不懂需索有度。”
麒麟身子松缓下来,因为自己方才求了饶,又有些没脸,找台阶道:“就是的,金雪莲还不曾入药,孤就是怕皇叔太不节制了……”
卓颂渊也不去拆穿他,亲昵地伺候她起身穿衣:“东西总是最为我着想了。”
**
这日天色不好,阴阴欲雨,启程上马的时候又出了一档子事。
卓颂渊已然跨上了白夜,为了在午前赶去雁门,薛云鹏一个不会骑马的都被皇叔逼上了马,燕太子却死活跨不上夜骢……
她脚底的伤已然无碍了,可扒着夜骢连跃了三回,身子皆跌落在地。
无念十分莫名:“太子小的趴在给您垫着,您踩着小的背上马就好。”
却被无尘一把给挡了:“别添乱。”
无念更加莫名,低声斥无尘:“我怎么就添乱了,这孩子今日马都不会骑了,真是被王爷宠得益发娇气。”
卓颂渊下马揽了麒麟到一旁问:“真的不行么?”
麒麟红着脸,半天才小声说:“腿发软……还有,那个……好痛。”
卓颂渊揉揉她可怜巴巴的小脸:“都怪我。”
麒麟脸更红:“什么话!明明是孤……皇叔你还好罢?”
燕太子本还打算硬撑着上马,卓皇叔却是坚不同意,最后自是她拗不过他,只好由得皇叔他们骑马先行,她自己坐了车,稍后才到。
一途上开始马速不快,薛云鹏尚有心情调侃王爷:“今日王爷神清气爽,眼圈眼底却都是黑的,看来昨夜办了不少要紧军务啊。”
卓颂渊面上浮起笑容,心中满是甜蜜,自然不愿与这厮分享。
薛云鹏眼睛多毒,自然明了,坏笑道:“我记得王爷从前骂臣禽兽,小太子那种上蹿下跳的身手,居然被王爷……人家今日是连马都不能骑了,那得多……微臣甚是佩服,却也恰好在想,不知谁是禽……”
卓颂渊瞥他一眼,哼一声,自顾自策马飞奔。
薛云鹏跟不上还死命跟,人在马上摇摇欲坠:“喂,滋味怎样嘛,也不说来让我替王爷高兴高兴……”
**
卓颂渊午前到了雁门,原来镇北将军在戎国的线报另有些要事欲向王爷亲禀,因为此人午后就要离开雁门,故而将军才急催王爷过来。
这位线报带来的消息十分奇怪,据说戎皇近日十分忙碌,他命兵力全副压上,却又全然无心战事的样子,每日两次频繁重返都城皇宫与大军驻地,竟是不知疲倦。
此人又言,听闻戎皇近日居然有意与卓皇叔相谈一次,至于什么时候谈,在哪里谈,大约戎国那边会有使臣过来具体相商的。
这线报没说两句就走了,卓颂渊缓缓舒一口气。早晨小东西说,有了金雪莲,便有了好兆头,要他一切安心。果然不错,戎皇那厢只要肯松口,便说明一切都有转圜。
薛云鹏很是不齿那个戎皇,破口大骂:“单遥那厮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很温吞,居然是个狐狸,他这是趁人之危,借机要挟!还故弄玄虚,直接来约谈不就好了,神神道道的搞什么鬼!”
卓颂渊要他住嘴:“你骂有何用?凡事但往好处想,只要戎皇肯谈,肯提条件,总比他宁死不见的要好。”
薛云鹏踱来踱去:“问题是他会提什么条件?钱?物?单遥这种土豪皇帝,这些东西他有的是……或者城池?”
卓颂渊亦在思量这个问题,心中不是不焦灼,然而他又有些受麒麟感染,觉得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她说的:“车到山前,没路我们还可以弃车登山么。”
薛云鹏见他目光一直望着窗外,笑他:“看什么呢?”
麒麟还未到,卓颂渊不耐地远眺:“什么时辰了?”
薛云鹏嗤一声:“太子的车虽说也是抄的近路,不过估计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呢。你不是罢,我们才到了小半个时辰,午饭都未及吃,这就想了?”
后来麒麟终是到了。今日王爷来此,太子又是贵客,镇远将军一早便命人宰羊煮酒,此时午宴开始得晚了,一群副将参领同着薛云鹏劝吃得都很欢喜。小东西近乡情怯,桌上又都是故乡食物美酒,吃得亦很投入。
卓颂渊另有启国来使要见,见完独自回来,隔着层层人群,望着自己的小姑娘,她女扮男装把酒欢笑的样子、姣好闪光的面容、至温软的身子……他明知道自己会陪着她入燕京,陪她去面对此后的一切,此时此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却忽而又很舍不得。虽是喧天热闹,时光之于此刻,却到底仍是安详静谧的。
麒麟见他愣在一边,悄悄跑来他身边:“怎么了?我在车上睡过了,你累了一……一夜,身子是不是不舒服了?你先吃点东西,再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卓颂渊一下捉了她的小手,声音暗哑低缓:“我只是在想,这天如何……还未曾黑?”
小呆子亦探出脑袋看窗外,傻呆呆地:“天黑?这不是才用午饭么。” 

90小买卖
镇北将军亦很奇怪;王爷以往沉心公务;一埋首便到后半夜;也是常有的事,如何今日竟有些浮躁。
这一下午启国来使、陈国公府来人以及前方守紫荆关倒马关的两位副将皆来觐见;来人也算络绎。然每走一个人;王爷必要问一句:现下什么时辰了?
时辰过得很慢么?镇北将军窃窃问薛大人。
薛云鹏嘿嘿一笑:“王爷觉得慢;就是慢。”若不是碍着将军当面;他这肚子都快要笑痛了。
镇北将军以为,自己远在北营,还是太不谙这为官之道了,往后还要多学学人家薛大人才是。
这日方至酉时;王爷又说饿了。北营平日开饭很晚;皆要到戌时才开,何况这日午间还是吃的大席。镇北将军不禁腹诽……他不见王爷日久,如何管得竟是比从前宽了,又或者,只是摄政王的食量变大了?
王爷既是发了话,将军也不敢怠慢,忙传令升灶,不久开饭,营中兵士个个十分奇怪,抚着肚子……午间的烤全羊尚在腹中,什么情况,又要吃饭?
好容易盼到天黑,天边的那场雨竟是迟迟未能落下来,卓颂渊随便吃了两口,也并不饿,却左右不见麒麟。
“燕太子何在?”
镇北将军远在边塞,一向又是沉心戎马,对京中坊间的那些传闻仍有所耳闻。此刻支吾半天,王爷逼问了才答:“在偏账内,薛大人伴着正饮酒。”
卓颂渊眉头一收,心里不悦极了。那个小呆子,不在被子……呃,他的意思是不在屋子里待他,陪那厮喝的什么酒?
他径自放下碗筷,直接去偏账捉人,入账前恰听得麒麟在与薛云鹏信誓旦旦:“薛大人的谢媒酒到时是一定不能少的。”将他惹得一笑。
薛云鹏故作客气:“好说。”
卓颂渊掀帘入偏账,薛云鹏一见他,放下酒杯直直踱到王爷身边:“王爷瞒臣瞒得倒是严实。太子说一回去便要娶你,你都答应……你们都商议好了的,这可是真的?”
卓颂渊觉得此事也没什么不可与人道,况且这人是云鹏,便顿了首:“不错。”
薛云鹏见颂渊一个大男人居然直说要嫁人,脑袋懵了:“也就是说,王爷打算在新燕皇登基之后,嫁……给她。”
卓颂渊睨他一眼:“你很罗嗦。”
薛云鹏低低提醒:“臣当然早就料到会有今日,只是臣看太后一心要娶个小儿媳妇回家,并无打算儿子来着,到时太后处……”
麒麟只是含笑坐着,这个人她是娶定了的,细节随你们怎么商议都好。
卓颂渊又瞥他一眼:“本王要你做什么的?”
薛云鹏尚不及反应,身子已然被卓颂渊按回了椅子上:“麒麟,谢媒何等他日,待你登基,想来也不得空来谢我们薛大人了,今日你我便借北营的好酒,敬一敬薛大人岂不好。”
岳麒麟会意起身,同皇叔齐齐举杯,对着薛云鹏就是一拜。
“本王的婚事,日后还得靠薛大人三寸不烂之舌,在母后跟前多多帮着周旋。”
薛云鹏原本好端端敲得一顿竹杠,被卓颂渊这么一搅合,立时缩水成了这北营军中最普通的水酒。王爷要先斩后奏嫁人,他还得回去替王爷周旋,天下真是没比他更苦命的臣子了。他哭笑不得也只得举了杯,将这杯苦酒仰脖而尽。
卓颂渊继而取出防身短剑,郑重道:“麒麟,早想与你一件信物,可我一向并无宝物傍身。此剑乃是前朝之物,名为当归,此剑其貌不扬,却是削铁如泥,我十余年不曾离身。今日得云鹏见证,我便将此剑赠你,今生我若负你……”他拔剑出鞘,对着那桌案轻轻一挥,“当如此案。”话音未落,那块可怜的桌角已然扑落落掉在了地上,卓颂渊送剑入鞘,转而双手递与了麒麟。
岳麒麟见他一本正经,怔怔接来,眼眶也是骤红:“你这小坏蛋……我们怎么还可能分开么。”
薛云鹏简直听不下去,扫了眼那剑,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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