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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者无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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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顾残障人意愿而隐形露鸟的事件绝对不是偶然的单一的一次意外,而是放纵人性黑暗面膨胀的必然,苟纵容之则国将不国,人将不人……
他发言上陷入了暂时的沉默,人们都在为国家和未来的衰亡后果而忧心不已,心里很沉重,然,这时仍旧趴在塌上被抬过来的蓝田玉嚷道:“我没有!不是我!谁看见我露鸟了!胡说的!!你问小山!!”
蓝小山作为一个莫名卷入此等令人尴尬事件的相关人员出庭,呆呆拄着小棍子,略茫然。
毛九洲内心一阵不忍,其实他固然可以编一个旁的什么理由把小山摘出去,自己一力承担起责任,然,一则他想在这件事上尽量真实些,看看司法到底可不可以还普通百姓一个公正;二则,他想借此提醒小山同这个不学无术的贱人表哥疏远些。
府尹便问小山是否知情。
小山摇头道:“大人,学生眼不能视物,什么都没看到。”
毛九洲道:“大人,草民当日就说过,证人乃是我的一个护院,你传那人即可,不要难为小山了,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无辜的。”
然后那影卫便作为证人被带上庭来,将那日暗中所见到一幕又详细说了下。
蓝家的状师便道:“口说无凭。你是毛家的下人,自然要替主子说话,可有物证?”
影卫道:“那种事情又哪里有物证?难道需要我当时拔一根阴毛下来留念吗?”
府尹就拍了下惊堂木叫他闭嘴,说大庭广众格调不高,有碍视听啥的。
影卫又道:“证物实在没有,然,小人也是留了心的。”说着便将蓝田玉性器的尺寸大小特征啥的说了说,又道,“大人可以查证。”
蓝田玉听了都快哭了,冲场外以诰命身份获得一席之位的蓝夫人求助道:“娘!”
蓝夫人虎着脸,不语,然,府尹自然不敢叫仵作啥的去扒蓝田玉的裤子验证,只得胡乱道:“你说的大小尺寸乃远距离目测,不准确,不予考虑。”
府尹最后判道:“笨府宣布‘蓝田玉流氓遛鸟妨害蓝小山身心健康案’因证据不足败诉,嫌犯蓝田玉无罪。下面就“毛九洲毒打蓝田玉”一案进行审理。”
金玉延合扇道:“大人,学生对判决表示不能服从,前案是后案的基础,前案是因后案是果,若没有遛鸟案便没有毒打案,有了遛鸟案毒打案才是合理的。大人那么轻易地将遛鸟案一笔带过,难道是为了顾全御史公子的名声?学生以为遛鸟案还是存疑的。”
府尹心里烦恼,这个金玉延在床上浪蹄子一个,在庭上却伶牙俐齿比床上还卖力气为哪般?!天下人都像他这样刁钻还怎么治理!
想到这里便公私分明起来,立目道:“大胆金玉延!公堂之上强词夺理,证据确凿之前仍旧铁嘴铜牙扰乱视听,本府今日所做之判决若你等有不服之处改日可向上级衙门申诉,然,今日事今日断,以上乃是本府的最终判决。若再唧唧歪歪咆哮公堂休怪本府请国法伺候!”
金玉延道:“大人,学生有事请单独容秉。”
府尹以为又是那事,故而一脸正气地让他上前。
岂料金玉延道:“大人,你糊涂。学生是在为你考虑你怎么反而撅了学生的提议。”
府尹不解。
金玉延道:“大人相必看到了八十万禁军教头二虎的信函,对他也颇为顾忌吧?否则为何这么早开庭了,既然如此,你难道今天就亡故二虎将军的颜面判毛九洲完败?少不得放放水卖个人情吧?众目睽睽的那蓝夫人又如此强势,刚刚那个案子确实也是存疑的,你若只顾着给蓝夫人面子,以后二虎将军的面子你便给不了。大人您英明,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府尹面色一顿,还没想到这一层,他少不得活活稀泥,金玉延说的在理。
故而道:“还是你这个狐狸精明。只是刚刚本官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岂能翻案?”
金玉延就出了个主意,府尹首肯。
等到金玉延退下,府尹朗声道:“刚刚金状师同本馆仔细分析了下帝国律某条某条,发现其中确有此等情况案情有待存疑的规定。既有国法,本官自要依法办事。既然难断,那么就需要启动另一个司法之程序——”他转向蓝小山道,“蓝小山,我且问你,若是你堂兄蓝田玉真是对你露鸟,你可介意?”
此问题遭到了蓝家代理状师的反对,然,反对无效。
蓝小山坦然道:“不会介意。”
府尹道:“那好。”拍下惊堂木道,“本府宣判,蓝田玉露鸟一事存疑,然,因本案可能之受害人即便受害也不予追究,此案便没有追查之必要。蓝田玉仍旧无罪。”
案子继续审下去,接着就是毛九洲打蓝田玉案,蓝田玉就断断续续拣能说的把自己怎么被强行带进竹林里怎么被削昏过去怎么醒来就已经在自己家里说了一遍。他至今仍旧不能对毛九洲忘情,见到那张符合他一切幻想的脸仍旧有感觉,而且趴着的状态令他很尴尬难受,然,对他的爱里面又加了恨的成分。那种“我那么爱你你爱我一下会死啊?”的中二情节使他一时还不能原谅对方对他的伤害。
等他说完,府尹问毛九洲道:“受害之人所说可是事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毛九洲冷哼道:“人是我打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像某人该脱不敢认!”
蓝田玉也知道自己被森森地鄙视了,都快哭了。
蓝夫人拍着椅子扶手突然道:“府尹大人,这厮就是正式承认打了我们家玉儿了,居然还这么羞辱玉儿,你还在等什么?由着他这样无法无天下去吗?!”
府尹面有豫色,踌躇了半晌,道:“鉴于露鸟案的无定论,打人案的合理性也在事实而非之间。然,无论是何动机,打人终归不对。此案毛九洲需承担全部之责任。本府现在判你赔偿被害之蓝田玉公子黄金百两,入狱七天。因已在狱中服刑到期,故也可当庭释放。只要交上罚款便可。”
这一下子蓝夫人不干了,噌地站起来道:“府尹大人!打了我们家玉儿只要交点银子就没事了吗?我们家不短那点金子!我们不要,一两金子换一大板,我们就要把他打我儿子的打回来!”
府尹有点吃不消了,道:“这个——蓝夫人,本官办案也是依法办事,条条都出自帝国律……”
蓝夫人道:“甭跟我谈什么帝国律,我们这边也能找到一堆帝国律让这厮去死!”
毛九洲冷笑道:“好一个诰命夫人,竟然是个藐视帝国律的悍妇泼妇。我算明白那个贱嘴蓝为何那般惹人厌,原来有你这样的母亲!”
蓝夫人以往彪悍的人生中还真没听过如此直白的辱骂,一时脸都气白了,捂着心口就要昏,下人就扶着,蓝田玉也急得从塌上趴起来,岂料刚趴了一半杯子就掉下来,露出里面的开裆裤及涂着药的腚。
蓝夫人道:“他!他竟敢!!我竟收到如此羞辱!我……”
府尹没想到毛九洲竟然是个如此气焰高涨的青年,不知道是吃啥长大的!胆子也太肥了,众目睽睽辱骂诰命,自己不处置也说不过去,便道:“竖子无礼!王汉、马朝!来呀!!”
左右差官上前,府尹丢下一根签字,道:“打他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蓝夫人在那边恨道:“天啊!二十大板哪里够!!你是怎么当官的?!”
毛九洲乱世英雄道:“好!我给你们打!来吧!”然,空气中突然唰唰蹦出几个黑衣人,冷声道:“谁敢动我家公子不要命了吗?!”就给保护起来了。
然,毛九洲反而喝退他们道:“你们且下去,今日事我必得挨打,不挨打不足以销账。”众人面面相觑,又无法违拗。
王汉、马朝二人便将毛九洲按在当庭,提起板子PIAPIA打起来。
蓝夫人不解恨地看着,蓝田玉脸上露出点不舍来,蓝小山则自始至终一脸茫然,似乎不明白自己在这里干什么。
独那群跟着毛九洲的吓得脸色煞白双股打战。
 
16、第 16 章 。。。

二十大板将将打完,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传报——“八百万禁军教头濑二虎将军到。”
府尹肤质暗沉的脸一下子更沉下来。
这个二虎论职称级别啥的也没比他高到哪里,两人勉强算做同级同品,然,官场上混的多少要给对方点面子,更何况这个二虎是濑玖党中重要的成员,在武将派中虽级别不高,然,地位显赫,统管九门防务,四品带刀侍卫,御前行走,真真不大好得罪。
然,府尹暗忖人他打也就打了,事出有因,当众辱骂诰命是他们理亏,到哪里倒也说得。故而起身坦然相迎,也不走下案台,只是站在那里,拱手对走进来的濑二虎道:“二虎将军前来出庭本官荣幸之至,然,本官正在公干不便多利,勿怪。”
只见这濑二虎乃是个四十左右的精壮汉子,然,竟是个独臂的,也算是个身残志坚的代表。别看他这个样子,端的是个玩刀的,腰旁正悬着半把残刀——正是他杀敌立功的武器。
二虎已然知道了案子的进展,见那毛九洲被杖责也不吃惊,也不扰闹公堂,只是对府尹道:“包大人有礼了。”
又命人去将那领过罚的毛九洲公子从地上扶起来。
毛九洲倒不用别人帮忙,自己从地上爬起,提起裤子,如出恭完之后一般,所作之事虽不雅,然,因他本人形容俊美,举止里自有一番贵族仪态,故而,连这下流的举动看起来也别有一番赏心悦目——说实在的,世间能有几人能有这眼福欣赏贵公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后面被PIAPIA地打呢?
奇怪的是普通人受了这二十棍,虽还不至于丧失行动能力啥的,然,少不得要瘸腿撩腚的爬不起来。而这毛九洲却仿佛没事人似的,众人窃以为他事先买通了那执掌的衙役。
然,事实却是——毛九洲少年既在少林武当轮流学艺,此刻随便用一点金钟罩啊铁布衫啊啥的就像个铜豌豆一样蒸不熟煮不烂的。
府尹面色一黑,道:“濑将军,你此来可是为毛九洲撑腰?那大可不必。本官自由定夺,不过错杀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二虎笑道:“大人多虑了,我自然是相信大人的青天之名。实际上,我是怕打扰大人断案,所以直到案情告一段落才登堂入室。”
府尹稍稍放下心来,也顾不得二虎心里怎么想的,至少面子上过得去就好。道:“既如此,本案已经结束,他痛殴无辜文艺小青年一事属实,念其初犯,罚金百两,入狱数日,如今刑期已满,可当庭释放,大人可将这毛九洲领回去了。”
蓝夫人在一旁仍旧气哼哼的,冷声道:“不要高兴得太早,我们对于这个判决表示不服,会继续上诉的,明天就去大理寺抵折子,不还我儿一个公道,之间事情就不算完。”
蓝田玉感觉鸭梨有点大,悄悄低声劝道:“娘,我看我们……”
他娘狠狠剜了他一眼,他就缩起脖子,把脸埋进锦被里不出头了。
毛九洲面无惧色也冷笑道:“爱哪告哪告去。我等着!”转身就要走。
然,二虎却拦住了他,毛九洲挑眉看他,二虎低声道:“我今天可是带着任务来的,要还你一个清白。”
毛九洲心里立刻有不好的预感,连忙试图阻止,然,又哪里阻止地了,二虎已经朗声道:“包大人断的自然公正,我心里佩服!然,此事来龙去脉孰是孰非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我在这里就不再赘述了。不管怎么说我这侄儿打人就是不对,他已经付出了应付的代价。然,他如今牢也坐了,板子也挨了,却仍要落得一个欺负文艺小青年的骂名,着实冤枉。我以他父亲的名义担保,这孩子品行是没什么问题的。他这次纵然有错也只是为了帮一个朋友。”说着独臂一指已经被严重边缘化的蓝小山。
毛九洲心里暗暗明白他爹让二虎来干啥了,忙道:“二虎叔,你不要说了!”
二虎独臂一挥,也发挥出一点犀利的气势,不容他多言,道:“我真的是以他父亲的名义担保!”
府尹瞬间抓住了重点,都这样“以父之名”了,再不顺杆往上爬太不给力了,道:“敢问这位的父亲是何方人士?”
二虎笑道:“这孩子的父亲乃是位行事低调之人,他重视对儿子的教育,而从不纵容他,此刻我真的不便说出那位崇高父亲的名字,因为他并真是位十分低调的人。”
府尹略一思忖,那边蓝夫人已经受不了二虎这样的公然卖弄了,冷声道:“绕是谁这样藏着掖着见不得人的!有本事就摆出来,明儿递大理寺的状子上也可以多一个被告,就告他教子无方!”
二虎正色道:“蓝夫人,话不能这么说。我不是想藏着掖着,而是——而是——”
毛九洲断喝道:“不许说!”
二虎岂能被这个小辈给吓到?只摇头笑笑不语。
而那蓝夫人却反而像被打了鸡血般,道:“说!我倒要看看是京中哪位大人能教出这样嚣张的儿子!”她也已经在心中猜测,能劳动二虎亲自出马并且坐一个低调,又一个崇高地吹捧的人,怕不是寻常的市井商贾什么的,很可能身上有个一官半职,然,那有怎样?
她丈夫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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