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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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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蛟一愣,兴奋地反手按住他:“%#/|||……@!”
狄潆:“我们用方言说吧(陕北话)!”
袁蛟:“好的,没问题!”
狄潆:“你们得手了吗?”
袁蛟:“当然。”
狄潆:“查到什么了?”
袁蛟:“傅雷应该还活着,他是被陷害的(北方话)。”
狄潆踹过去:“我知道你是北方人,不要卖弄你的北方话好不好?”
袁蛟:“……”
聪慧如白思羽,也只能听懂一两句扬州话;东奔西走如鲜于恭,也只会一点江南地方的方言。更不用说上官暮和凌风从小只说官话长大,怎么跟得上足迹遍布大江南北五湖四海的狄潆和袁蛟那种惊人的语种变化速度。
五品官员脸色越来越难看,手上的杯子狠狠地往地上摔去。
几乎是同时,一群黑衣蒙面人穿过屋顶的瓦砾跳下,一片瓦碎声。凌风头也不抬,扬手就是惊天一剑,剑光所到之处将一半人脚未沾地便杀死;狄潆补上一把勾魂银针,将另外一半解决;上官暮守在门口,每进来一个便一剑收拾掉;袁蛟和鲜于恭盯住窗户,蓄势待发。
五品官才站起身,腰间便多了一管绿箫,白思羽温文微笑:“大人不再喝会儿茶吗?”
“谁都别动!把兵器放下!”一名黑衣人推着个白衣女子走了进来,“白神捕,你不看看这是谁吗?”上官暮后退一步,天冰剑“哐啷”一声落了地。
“清莲?”白思羽的唇抖了一下,手下劲道一泄,五品官立刻推开他逃到黑衣人身后。
月光下的颜清莲有一种别样的美丽,淡淡的月光倾泄在她身上,却有一种不容侵犯的样子,她的眸子很亮,却没有惊惶害怕的样子,纵然是剑在喉间,她也没有象普通女子一样哀求救援。
连那握剑的黑衣人都被她的样子给镇住了。
黑衣人的剑抵住她的咽喉,似乎只要轻轻一划,她就会横尸当场。时间仿佛凝固了,谁也不敢多动一下。然而事情的转机往往出乎人们的意料,颜清莲侧身夺剑,一肘子狠狠的撞在黑衣人的腹上,不过也只是在瞬间的事情。
转眼间,被制的人反变成制约人的人,形势一下子转变了,所有的人都惊讶得张大了嘴,颜清莲乌黑的发丝在黑夜中飞扬,白衣胜雪,阳光之中,一泓莹蓝的天空冷如寒冬。
“世事变化皆在一念间。”颜清莲缓缓的说道。五品官躲到墙角,缩成一团。
白思羽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低喃:“清莲?”
“我依约前来,白神捕不会见怪吧?”颜清莲脸上浮起一丝微笑,如一阵春风拂过晴空。白思羽一把握住她的手道,“你,你,真的没事?”边说边伸头看向她的脖劲,见她的雪白的脖子上连一点伤痕也没有,方才松了口气。颜清莲被他如此看了半天,竟也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脸上阵阵红晕浮现。众人从未看到过白思羽有过如此大胆行为,都愣在了当场。
一只信鸽飞落到窗台上,一袭蓝衫的女子轻轻捉起它,解下脚上的小竹筒。一扬手,鸽子扑棱着飞走了。
沐霜取出竹筒中的纸卷摊开,上面只有一个字:“是。”她微笑着将纸送到烛火上,火苗晃了一下,迅速烧毁了整张纸。
“郡主,王爷早朝的时间快到了。”门外传来仆役的提醒。
沐霜将桌上的信收入怀中,举步走出房门。
蜡烛烧到最后一点,晃了一下,灭了。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奏!”沐王爷上前一步,说到。
“呈上来。”
沐王爷取出怀中的信,连同奏折呈上,说道:“老臣日前获信一封,是兵部蒙大人与龙威元帅密通……”
“绝无此事!”兵部侍郎急急忙忙打断。
“说下去!”皇帝一个摆手,斥退兵部侍郎。
“鉴于现今有两封信内容相连,”沐王爷扫过兵部侍郎,“老臣以为,必有一封是假的。”
“信口雌黄!”
“蒙大人,”沐王爷微笑道,“本王并没有说哪一封是假的,你又何必动怒呢?”
“噢,要如何分辩真伪呢?”皇帝抚了一下胡须,眼中毫无关切之意。
“久闻卫子游卫大人眼力超人,可将蒙大人和傅雷的真迹与前后两封信一并交由鉴别。”
皇帝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有些不情愿地挥手:“呈给卫大人。”
太监将一张书案搬到卫子游面前,摆上一叠文书信件。
“臣看完了。”卫子游翻过一遍,起身拱手。
“傅雷通敌密信?”
“笔力浮泛,毫无习武者的力道,确系伪造。”
“兵部侍郎那封呢?”
“是真迹。”
兵部侍郎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来人,将蒙天王建收押审理,龙威元帅押解回京。兵部首辅官复原职。”
“皇上,”一名太监上殿来,“凉州来报,龙威元帅畏罪服毒身亡。”
另一名太监也走到殿外:“启禀皇上,王建已于家中自尽。”
“皇上,他咬舌了!”押着蒙天的侍卫大惊失色地报告。
“岂有此理!此事朕一定要彻查到底!”
“喂,你没事了,滚吧!”狱卒打开牢门,踢了傅云一脚。
“什么?”
“快滚!这里是穷地方,禁不起你耗!”
傅雷走出牢房,正与卫子游说话的沐霜抬起头,给了他一个微笑。
傅云也笑了起来。
“让你担心了。”
卫子游背着手走开,沐霜走到傅云跟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还好,烧退了。”手落到傅云肩头,弹开一根稻草,“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要庆祝。”
“好。”
“完了完了,我居然睡过头了!”鲜于恭急匆匆地往六扇门赶。他居然在城楼下吃饭吃到睡着,要不是店家打佯叫他,他铁定误了晚上的庆祝。
“你小子!竟敢踩我!”平地一声惊雷响,鲜于恭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踩到了一名正在酒楼下的街角睡觉的叫化子。
“还不挪开!”叫化子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来,掀倒了他。
他爬起来正要开骂,猛地对上叫化子那张脸。
“司徒帮主?”
“你?”
叫化子长得和蔼可亲的样子。他猛地一拍鲜于恭,拍得他差点肩膀脱臼。
“好好!后生可畏!”抬头往酒楼上喊,“贼牛鼻子老道,你师侄果然一表人材!”
楼上砸下一个茶杯,叫化子猛地闪开。楼梯一阵响,下来一个仙风道骨的长胡子老道。
“臭叫化子!你没事回去睡大街,少吵吵嚷嚷!蛮夷未开!”
“我这叫返璞归真!你这个蛮夷已开的臭道士!”
“你们……”鲜于恭一回头,就见一个眉目俊秀的年轻道士很无奈地笑,“沉舟大师兄?”
“沉渊师弟,你还是快跑……”
“我打死你这个欺师灭祖的浑蛋!”不知吵到哪里,老道拂尘一甩就砸过来。
“掌门师伯!你干什么!”鲜于恭闪开,气不打一处来,“你莫名其妙地逐我出武当,现在又想干什么!”
“你还敢说!就算我对你严肃点也是因为你师父临终前托付!你竟梦游扯了我的胡子!”
“什么胡子?”鲜于恭指着老道那把胡子,怒气更甚,伸手去抓,“这不就是!”
“你死定了!”老道暴跳如雷,鲜于恭愣愣地看着手里那一把胡子,但最惊人的还不是它。
“掌门师伯,我从来都不知道,你长得……这么……英俊……”
月光洒在武当掌门流云子脸上,虽年过半百,但依旧是清俊无比。
“你!”流云子一把掐住鲜于恭的脖子,“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年留胡子吗!自从被扯了胡子,徒弟们上课都不看书只看我的脸,房间的窗户纸每天要换几次。我半年没参加武林上的活动,长老们威胁我要解除我掌门之位。江湖上传说‘武林盟主得了重病’。要不是这假胡子,我甚至不敢进宫向皇上讲述长生之术。你现在居然……”
“我……你……”鲜于恭快断气了,流云子的手还越来越用力。
“师尊,师弟年少无知,您千万别下杀手啊!”
“臭小子!我来救你!”司徒放大喊,“你千万别乱来啊,流云子!”
“哎呀!这不是流云子和司徒放吗?”一个兴奋而诡异的女声划破夜空而来。
司徒放伸出的脚猛地收了回去,流云子手一松,鲜于恭晕倒在地。两人惊恐地互看一眼,拔腿狂奔。
“师尊?”沉舟不明所以,尾随而去。
一个黑影飞奔过来,拎起地上的鲜于恭追出。
水覃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
梆子的声音缓缓宣告了黑夜的降临。街两旁的夜铺纷纷打烊收摊,日间熙来攘往的街市只余一派冷寂,夜风扫过,卷起两三片落叶打在门板上。一小队巡夜的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穿过暗沉的夜幕。
天子脚下,入夜宵禁。
屋顶飞檐上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掠过,拂起月光下的树梢,惊起了一群宿鸦,几片黑羽打着旋飘下来,一阵风过来,被托起送得很远。
漆黑紧闭的城门如同张着大口的怪兽,在夜色中狞笑。
流云子脚下微顿,雪白的拂尘轻扬,几个飞跃间已顺着凹凸的砖缝上了城楼,衣诀在清风明月之中微扬,身后散落着几许幽微的星光,轻灵得不沾半点尘埃。
司徒放略一甩头,将翠绿的打狗棒插在身后,飞身而上,双手双脚紧紧靠住墙面,提起一口气再向上跃,转瞬间便上了墙头。
两人松了一口气,双双跃下,脚未沾地便下意识地左右看了一眼。
“鬼啊!”大惊之下,一口真气全散了,两人头朝下栽了下去。
城墙下,一个诡异的身影站在阴影里,右手拎住另一个人的脖子,正抬头看着他们。
“流云子,好久不见了!”伴着女子的尖叫,一件大型物体飞掷而出。
司徒放晃晃悠悠地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满身满脸的泥土,远远看去就像一大坨烂泥在活动,胆子小一点的人看见准保当场吓死。他摸了摸脸,非常满意自己当前的外型,蹑手蹑脚地想开溜。
“司徒放!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司徒放定住,发抖,回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过在烂泥覆盖下完全看不出来。
于是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走错路了,不好意思,再见。”
流云子七手八脚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假胡子戴上,故作庄严地从鲜于恭身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拂尘一甩唱了句道号:“无量天尊!”转身就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恰巧经过罢了。
“慢着!”一条白绫如闪电袭来,流云子来不及闪躲,双脚被紧紧缠住,再次倒在鲜于恭身上。司徒放见势不妙正要逃走,一把长剑当空飞来“啪”的一下钉在他脚边,吓得他一下子弹起来。
“女人!你不要太过分了!我都被你逼得当了叫化子!你还想怎样!”司徒放裹着一团烂泥正在暴跳如雷中,身上的泥水四处乱飞。
“我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月色西斜,城墙的阴影向下退去,明处赫然站着一名年约四十的美妇,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居然抛妻弃子,十六年行踪不定,要不是我上京办事,只怕这辈子都要守活寡了!我好苦的命啊!”说着说着居然啜泣起来。
“抛妻弃子?”司徒放的注意力被这四个字完全吸引了过去,“你生娃娃了?”难道她来找他不是为了那个目的?
“呵呵!”美妇一声轻笑,手中的白绫立时出了手,一端缠着流云子,一端绑住司徒放,再一施力将他们两个卷到了一起,“哈哈,你们可被我抓住了,看来你们这两年功夫可没什么长进!”
“唉!”一棵树后面传出一声无限沉痛的叹息,走出一个背着竹篓的女子,分明就是白思羽初访颜清莲那天遇到的女子,“你终于还是落到师父手里了啊,师丈!”
“你是陆嵇云?”流云子人脉广,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啊是啊,还是盟主眼力好!”陆嵇云巴掌拍得唏哩哗啦响。
“陆家的臭丫头?”司徒放伸出一只还能动弹的手骂道,“你叫她什么?”
“我是八百年前就拜林姨为师了,你才知道啊,司徒大叔!”
“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十六年前做了什么过分的事!”造孽啊,居然误人子弟!
“不就是把你骗入洞房而已,”司徒放和流云子的眼睛越瞪越大,“哦呵呵呵,那都是我家里的货,我有帮忙布置哦!不要这么看人家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对啦对啦!”美妇大为赞同道,“这么多年了,那洞房还留着呢!要是你嫌远我可以就地布置一个。”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有何相干!”流云子已经很努力在保持着风度了,可惜还是没有用。
“气质,气质,流云子!你这么清俊的一张脸可不能变丑了!还有那个胡子太难看了。”
“你住口!你都嫁给他了,还纠缠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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