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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的秘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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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夫连科是斯大林亲自亮相的两部著名影片《宣誓》和《攻克柏林》的 剧作者。
他写过一部超爱国主义剧本《亚历山大·涅夫斯基》,讲的是 13 世纪一 位打败了德国骑士的俄国统帅,该剧就是由爱森斯坦执导的。
他还写过几部长篇小说。斯大林四次授予帕夫连科最高文学奖——一等 斯大林文学奖。他不止一次地见过领袖,曾进入过这位神人左右的神秘小圈 子。
帕夫连科的大名救了我父亲的命。尽管我父亲的朋友中有许多人消失在 集中营里,我父亲却没人碰。根据当时的逻辑,抓了我父亲,就等于给大名 鼎鼎的帕夫连科抹黑。但父亲心里有数,这种局面随时可能结束。 他等待着,作好了最坏的准备。 尽管过的是这种斧头悬在脑袋上的日子,尽管前程已经断送,他却总是微笑。
他喜爱的英雄人物是法朗士关于法国革命的小说《诸神渴了》中的哲学 家和怀疑论者希罗托·伊勒兹。法朗士的主人公苦笑着冷眼观望法国革命的 吓人场面,父亲也冷眼观望斯大林统治下俄国的可怕生活。嘲讽和同情是他的信条?? 留在我脑海中的父亲总是嘴边挂着嗔笑。 父亲死于 1969 年,当时我就开始写这本书。 我写书时对斯大林还没有丝毫的仇恨。 我只不过是想理解斯大林。我写这本书时,周围是我童年时代见过的人的阴影。 我在这本书中也列入了他们关于斯大林的故事。 当初父亲很喜欢对我讲这些故事,结尾永远是: “也许,你以后会写写他的事。”
译者的话
关于斯大林这一位历史人物,关于他的生平、个人品质、性格、功与过, 在过去的有关传记著作,以及原苏联一些领导人的回忆录中,已有过多方面 的介绍。
俄罗斯作家拉津斯基 1996 年出版的这一本《斯大林》引用了最近时期解 密的大量原苏联秘密档案材料,包括斯大林个人档案、十月革命档案、苏共 中央党务档案等,以鲜为人知的史料记述了斯大林这一颇有争议的人物在各 个历史时期的活动、他的家庭、个人生活,以及他的许多亲密战友和亲属的 命运。
作者还挖掘了许多历史见证人的回忆录、日记和书信,并采访了一些至 今健在的关键人物。他们的叙述反映了斯大林当政各时期的历史事件和社会 气氛,人们的心理状态和许许多多知名和不知名人物的戏剧性遭遇。这些材 料从一个侧面展示了原苏联数十年错综复杂且发人深思的历史画卷。
本书作者爱德华·拉津斯基是俄罗斯剧作家,近年从事历史传记著作。 除本书外,还著有《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等,拉津斯基出身犹太人家庭, 他的父亲是一个对布尔什维克党有成见的知识分子。他对斯大林的态度,用 他自己的话来说,是“从丧失理智的崇拜发展到同样丧失理智的仇恨”。因 此,作者个人在本书中提出的许多观点、推论和论断有些是我们不能苟同的 和值得商榷的。然而,他在书中披露的大量档案史料,则为我们的研究人员 和学者,以及有关人员提供了有用的历史资料,有助于我们进一步了解斯大 林这一矛盾的历史人物;有助于我们认识原苏联几十年的风雨历程;有助于 我们总结这个伟大国家的成就、失误及其迅速解体的内在原因和历史原因。 本书系根据俄文原稿译出。本书的第一部、第二部和第三部的一至五章 由盛世良、王南枝、李维菊译;第三部的六至十三章由张志强译;十四章至 十九章由李惠生、黄志渊译。全书由李惠生校阅。由于时间仓促,难免有误,敬请读者批评、指正。
译 者
1997 年 8 月
斯大林的秘闻
第一部 索索:生与死
第一章 小天使
“你看看地图,高加索正好是世界的中心啊??”
——一位英国旅行家
索索的城市
那是 1878 年,格鲁吉亚的一座小城哥里静静地躺在远山环抱之中。约瑟 夫·朱加什维利就诞生在那座城市。索索是格鲁吉亚语中母亲对儿子的称呼。 后来,斯大林喜爱的作家马克西姆·高尔基上世纪末在高加索漫游时,是这样描写哥里的:“哥里是库拉河口的小城,跟一座像样的村庄差不多大。 中间有一座高高的小山,山上是城堡。有一种独特的壮美情调:烈日当空, 库拉河流水奔腾,不远处是山峦,山中是一座座小屋构成的城市,远处是高 加索山脉,终年积雪??”
这就是本书主人公降世的布景。但是,一堆堆怪石嶙峋的废墟给这幅田 园诗般的风景画添上了特殊的色调。当初统治这块土地的格鲁吉亚封建主城 堡的残垣断壁,从陡峭的山崖上逼视哥里。当初,封建主们从这里开始了同 格鲁吉亚历代国王的血惺争战。让我们通过库拉河上的桥走进哥里城。哥里人日出而起,牧童趁早上凉快,挨户牵出奶牛,阳台上出现睡眼惺忪的市民,教堂大门洞开,穿一身黑 衣服的老太太们急匆匆地去做晨祷。湍急的库拉河上漂着一张张木筏,运水 伕懒洋洋地目送慓悍的放排工顺流远去,把一只只皮袋装满水,赶着瘦弱的 驮马,挨户送水。一条长长的中心街道把哥里市分成两半。当初,沙皇尼古拉一世巡疆哥里之后,这条街就被叫做“帝王街”了。当然,后来又成了“斯大林街”。 小店铺和一座座两层小楼被绿树掩映。这里是城市的低平地区,由富人 居住。亚美尼亚、阿塞拜疆和犹太商人从哥里贩货到各地做生意。在东方都 这样,生活的中心就是市场,典型的东方市场。在一排排脏黑的货摊上,无 数的小铺里,出售从火柴到珠宝等各种商品。裁缝就在街上揽活,衣服尺寸 是这样量的:裁缝在地上铺好草木灰,顾客仰面躺在灰上,裁缝骑坐在顾客 身上,把他的身形压在灰上。剃头匠在这里理发洗头,拔牙,摊主喝酒作乐。有个疯子常上市场来,后面跟着一大群顽童,拿疯人寻开心。
摘自戈格利泽的信:“小索索常到市场来,那儿有个做生意的犹太商人 把衣服包给索索的母亲洗。索索从来不逗弄疯子,而是保护他。犹太商人心 很善,怜悯疯人,为此常给索索赏钱。索索总是把钱分给我们买糖吃。虽说 索索家很穷,但他从不看重金钱。”
家 庭
鞋匠维萨里昂(别索)·朱加什维利居住的该城山坡地区,是另一种生 活。他的小屋就在这里,是婚后搬进去的。妻子叶卡捷琳娜(凯凯)·格奥 尔基耶夫娜·格拉泽出生于一个农奴家庭。父亲早逝,但是母亲靠微薄的收 入还是让凯凯读了书。她遇见别索·朱加什维利的时候,还未满 16 岁。领袖 未来的父亲是个鞋匠。他是不久前来到哥里的,老家在一个叫季季一利洛的 小村,他就生在那儿。
危险的曾祖父
这一家子在季季—利洛可有点名气。别索的祖上早先住在利亚赫维斯山 谷。他们跟格拉泽一家一样,也是农奴,隶属于好战的封建主——阿萨季阿 尼公爵。索索的曾祖父,扎扎·朱加什维利参加过流血的农奴暴动,被抓住, 毒打后关进监牢。从那儿逃亡,又暴动,再被抓,又逃走,逃走后他就住到 离第比利斯不远的季季—利洛村,娶了妻,总算安定了下来。
老造反的儿子瓦诺却没有参加过任何暴动,平平安安地过了一辈子。他 留下两个儿子——别索和格奥尔基。祖父的血性子又在孙辈复活了。脾气暴 躁的格奥尔基在酒后斗殴时被人杀死,别索既能打架又常酗酒,离开了平静 的家乡,到第比利斯去了。他没多大文化,就在第比利斯当了鞋匠,在一家 叫阿杰利汉诺夫的大皮革厂干活。该厂为高加索的军队供应靴子。
所以,斯大林毕生只穿靴子,并不是无缘无故的。 有一次,别索到哥里访友。他的朋友也是鞋匠,哥里有 92 个鞋匠,制鞋是该城最大的手工业。他遇见了 16 岁的凯凯。格鲁吉亚人早熟,16 岁早就 是大姑娘了。是不是她爱上了别索?对这些成天为吃顿饱饭而奔忙的赤贫者 来说,理智就叫爱情,她没有嫁妆,而他是个鞋匠,也就是说,不愁没饭吃。 这样的结合很合理。这段文字摘自 1874 年婚姻登记册:“哥里临时居民、农民维萨里昂·伊万诺维奇·朱加什维利,东正教徒,初婚,24 岁;新娘为住哥里市的已故农 民格拉泽·格拉泽之女叶卡捷琳娜,东正教徒,初婚,16 岁,于 5 月 17 日 成婚。”这样,别索·朱加什维利成了哥里市民。格鲁吉亚的婚札要庆祝很长时间。一连好几天,客人们喝酒说笑,乐师吹杜杜克管。所以,她在婚礼上对 自己的配偶就有了相当多的了解。格鲁吉亚人喝酒时兴高采烈,没完没了地 祝酒。别索喝得很凶,阴沉沉地不吭声,很快就醉了。这样,他就不会像别 人一样侃大山,而是寻衅斗殴,这人身上有一股无名孽火。他皮肤黑黑的, 中等个头儿,瘦削,额头低平,留胡须。科巴很像他。凯凯长得秀气,白皮肤,有点雀斑,虔信宗教,识字,喜欢音乐。 夫妇俩差别很大。婚后头几年,凯凯不断地生孩子。但是,孩子都夭折了。1876 年,襁褓中的米哈伊尔死了,格奥尔基生下不久又死。这两个都是索索的哥哥。老天 爷似乎不想让阴郁的鞋匠生个儿子。
恶魔阿米兰
在哥里古堡废墟附近,有一块形状奇特的石头——一只巨大的石球。民 间传说把它同巨人阿米兰联系在一起。阿米兰玩这块大石头就跟玩球一样。 阿米兰是普罗米修斯神话的高加索版本,不过,只表现了恶的一面。他是被 铐死在高加索山峰上的破坏之神。哥里有个古老的传统习俗:一年中有一个 晚上,全体铁匠彻夜敲铁砧,为的是不让这个破坏之妖下山到人间。铁匠们白敲了1878 年 12 月 6 日,凯凯生了第三个男孩。凯凯不知向上帝祷告了多少遍,求上帝赐个儿子给她。祷告终于灵验了,婴儿活下来了。12 月 17 日, 哈哈洛夫神父为他施洗礼。这个男孩将像阿米兰玩石球一样,玩地球于股掌之上。
“30 年代初,在修筑白海—波罗的海运河的集中营里,有人指给我看一 个秃顶的、半盲的格鲁吉亚老神父,并说,是他为斯大林施了洗礼。集中营 里的人都叫他‘教父’。”(摘自切普佐夫的信)
鞋匠别索的小屋保留至今。在崇拜斯大林的年代里,小屋外面罩了一栋 大理石的大房子。教会中学学生斯大林没忘记:人们对救世主降生的那座小 茅屋,也是这么处理的。
那是座砖砌平房??当初别索就在门旁,挨着马路边阴沉沉地缝靴子。 只有一间屋,全家三口都挤在这里。不过,还有一个被烟熏得黑黢黢的地下 室??有一小束光线穿过小窗户照到地下室里的一只木摇篮上,这是他的摇 篮,在他之前,他的两个夭折了的哥哥曾在这只摇篮里啼哭。
索索活下来了。为了感谢上帝给了孩子生命,凯凯决定把屠弱的孩子奉 献给教会当神职人员。
别索居住的街区当时称为俄国区,因为离这儿不远的一个兵营里驻扎着 俄国兵。孩子们常常叫索索为“俄国人”,即俄国区来的人。这一概念奇怪地留在了他的潜意识里,从此以后,格鲁吉亚民族主义感情就不会在他身上复苏 了。只有头一个化名,带点孩子气的化名,同格鲁吉亚有关。他成为职业革命者后,搞地下活动只用俄罗斯化名。后来,他是以嘲讽的口气提到自己的 祖国的:“一小块自称格鲁吉亚的俄国领土。”
关于母亲的不光彩传闻
我们主人公的童年很朦胧,罩着别索小屋的大理石房子,掩盖了猜不透 的谜。“我的双亲都是平民百姓,但他们待我很不错,”斯大林在同德国作 家埃米尔·路德维希”谈话时如是说。但格鲁吉亚人说的情况根本不是这样。 “我在第比利斯一直生活到 17 岁,跟一个老太太很熟。她过去住在哥 里,她说斯大林把自己的母亲叫成娼妇。格鲁吉亚连最恶名远扬的强盗也敬 重自己的母亲。斯大林在 1917 年以后可能有两次去探望过母亲,但没有参加她的葬礼。”(一家妇女刊物的编辑马林娜·哈恰图罗娃)“他的母亲从不到莫斯科去找他。当了皇上之后竟然不请母亲路德维希(1881—1948),写过《拿破仑》、《俾斯麦》、《耶稣》、《罗斯福》、《三幅画像:希特勒、墨索里尼、斯大林》等传记作品。 去一同享福,这样的格鲁吉亚人能想像吗?他从不给她写信。连她的葬礼也不参加。据说,当着人的面叫她‘老娼妇’。事情是这样的:别索住在 第比利斯,不给母子俩寄钱,钱全买酒喝掉了。凯凯只好自己挣钱供儿子吃, 供儿子上学。她挨家挨户给有钱人洗衣、缝纫。她当时很年轻,后面的故事 不难想像。就连斯大林在世,大家都提心吊胆的时候,人们都说:‘斯大林 不是那个没文化的别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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