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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何镜言之(月之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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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必须要搞清楚,那人,究竟是不是阿雪!
  当然,当他追上去的时候,那人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里!没办法,他只好放弃,掉头回去。
  到车库停好了车,他提着一大堆东西,艰难地打开了门,走进玄关处,放下东西,顺后关门,换了鞋,然后走进客厅正要张口说什么,突然,一个枕头向他迎面飞了过来!
  “啪!——”
  虽然枕头是软的,但是,就这么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也是很痛的!!!!
  这是在搞什么?!但是,当他好不容易,扭曲着一张脸看到整个客厅的景象时,他顿时石化了!不,他当时心里就有一种想法,他是不是走错了?!其实这里是垃圾制造厂才对吧?!
  是的,让我们看看现在这个客厅的情况吧!
  所有的全部胡乱的倒了一地,水晶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了茶几上,几张沙发也是东倒西歪的,有的,直接的破了几个非常醒目的打洞!落地窗玻璃也碎了一地,连那坠地帘也被扯成了一缕一缕的,完全成了破布几块。。。。。。
  还有那超大的液晶电视,也被砸了个粉碎,这还不够,地上全是羽毛!额,空中也到处飘着羽绒,在这杂乱不堪的客厅中央,两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哦,加上一只没断奶的小豹子,组成了这么一幅非常滑稽搞笑的画面来——
  一人被压倒在地上,一人拿着枕头当兵器用,两人就像小孩子打架似得,都拿这个枕头攻击对方,头发上,全是从枕头里飞出的羽毛,而那一兽呢,凶狠的死死咬住一人的裤脚,不时发出威胁般的呼呼声。。。。。。
  “额。。。。。那个,谁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子言笑得很温柔啊,看着那两人一兽,那眼神,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了!
  听见他的声音,那两人齐刷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很默契的互相看看,然后同时站起来,笑得那叫一个灿烂,“那个,我们这是闹着玩呢!哈哈。。。。。。”
  闹着玩?!子言唇角有些抽搐,一根羽毛优雅的从他面前飘落,沉默,无尽的沉默,令人尴尬的沉默——
  最后,在打扫房子的阿姨鄙夷与责备的眼神下,子言硬着头皮,顶着压力将人送出去,那叫一个尴尬啊!
  得了,这客厅里的东西,全都得换啊!
  直到整个客厅焕然一新之后,子言不由在心里感叹着,现在才发现,这钱,可真他妈的是个好东西啊!
  “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雪?”坐在新换的深蓝色沙发上,子言满是无语的看着那两人。
  花泞镜挑挑眉,抱着一盒超大的香草冰淇淋,泄愤似得大口大口的吃着,听到维子言的问话,非常不客气的瞪了另一张沙发上,某位闭着眼当木头人的金发男人,咬牙切齿道:“维子言,你最好把这家伙给我赶出去,看着他,我就很想揍他!”
  “阿雪。”维子言很无奈啊!阿雪的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只好尴尬的看了看另一位,由于不知道对方名字,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心里那个纠结啊。
  “慕容折羽,我的名字。”
  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却传来对方淡漠的嗓音,子言不由笑笑:“原来是慕容先生,我是维子言,那个,你和阿雪是。。。。。。”对了!这家伙和阿雪是什么关系他都还没搞清楚!为嘛阿雪一看到他,就跟要吃人似得。。。。。。
  “我跟他没任何关系!”一听这话,花泞镜直接的大声嚷道。
  慕容折羽睁开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非常镇定的说道:“我算是他弟弟花泞枫的未来老公,这家伙是个超级弟控,因此,你也看到了,他看我是极度的不爽。。。。。。”
  额,维子言沉默了,再看阿雪,那啥,他简直怀疑阿雪会不会把勺子给咬断了?那可是金属的。。。。。。
  “慕容折羽!你丫的要不要脸?!什么叫你是小枫的未来老公?!我绝不会答应你们在一起的!!!!”
  花泞镜非常愤怒的咆哮着,丫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家伙!这混蛋,想拐走他的小枫,做梦去吧!!!
  对于花泞镜的咆哮,慕容折羽非常的淡定:“你不答应可以,只要泞枫答应就行了,这也没差。”
  额,子言头上都顶了无数的黑线了,看着花泞镜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双眼都要喷火了,再看慕容折羽一副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表情,他再一次的深深表示怀疑,这两个人到底成年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人物好像都已偏离了轨道,默。。。。。

  ☆、正文 · 第十章 · 死缠烂打紧追不放

  S市。
  海边的小木屋。
  这段时间,花泞镜都在G市,所以,他得以片刻的宁静,虽然这样想,但是,宗希却明白,就算是花泞镜在S市,他也不是经常性的来这里,除非,是他又受到什么刺激了,就会来。
  说白了,他只不过是他用来发泄与泄愤的工具,比一件玩物更加的可悲与可笑。
  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海边,望着那即将落下的夕阳,衬得大海更加的晶莹璀璨,非常的美丽无边。
  花泞镜有两种人格,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一重人格是温柔的,虽然可以任性,可以漫不经心,但是,却是非常的温柔!只不过,花泞镜的温柔,已经永远的藏在灵魂的最深处了,换一种说法,那就是,他丢弃了他的温柔。。。。。。而一种人格,就是。。。。。。。
  ——像恶魔一般的变态,残忍,无情!
  或许,花泞镜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的啊!如果,如果他没有那么做的话,花泞镜可能永远都是那个温柔的像天使一般的夏习雪。
  直到现在,那个噩梦还一直的,每天每夜的折磨着他!
  少年一双充满怨恨的眸,那屈辱的带着无限绝望的与愤怒的眼泪,以及那一声声叫人揪心的尖叫,就像是鬼魅一般,永远的缠着他,不肯放过他,因为,这是他欠下的债。。。。。。
  离他的不远处,两道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
  花泞战注视着文宗希的背影,其实,他一直都想弄清楚,五年前,在阿雪与文宗希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为什么,阿雪会突然的性情大变,这是一直在困扰着他的一个问题。。。。。。
  但是,就算他如何追查,关于五年前,花氏本宅,雪华馆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火,焚烧掉了一切,包括,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几乎都在那场大火里被毁掉了!而文宗希,也是在那之后的第二天,被花泞枫宣布死亡的,但是,文宗希明明没有死,为什么花泞枫却要迫不及待的宣布他的死讯呢?!而且,也是在那之后,阿雪,就彻底的变成了现在的花泞镜。
  那场大火,究竟掩盖了什么?而且,要让花泞枫不惜一些代价的抹杀掉雪华馆所有的资料,并且,在一个月之后,把那里变成了一方游泳池!
  他想知道这一切的人,只有几个人,第一个当然是花泞枫,第二个,就是一直昏迷不醒的花麒麟,还有生死不明的洛晨轩,再有就是阿雪,以及文宗希!
  但是,花泞枫失踪下落不明,花麒麟现在跟个活死人没什么两样,洛晨轩除了一件血衣什么也找不到了,还有就是,阿雪似乎对那段记忆有抵触,就仿佛他在刻意的选择不去回忆!更别提文宗希了,你就算是拿枪指着他的脑袋,对他各种严刑拷打,他也不会吐出半个字来——
  “花泞战,你每天盯着一个大叔,不无聊么?”一旁的叶流玉颇为无聊的发表着感叹。
  听他的声音,花泞战回头看了他一眼,在夕阳的余晖下,他苍白的脸蛋仿佛染上了一抹红晕,显得格外的魅惑可爱,见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烦又很无聊的样子,花泞战无奈的勾起唇角:“现在觉得无聊了么?这可是你自己跟来。”
  “可我也不知道你天天跟在一大叔身边啊!”流玉懒洋洋的翻了翻白眼,继而又道:“是花泞镜要你天天都盯着那个大叔的吗?”
  “不是。”的确,阿雪去G市之前,没有下达任何有关于盯着文宗希的命令,甚至连以前跟在文宗希身边监视他的人,也撤离了。。。。。。
  “那你为什么要天天跟他?”得到答案的流玉,有些无语,这男人是成天闲着没事做吗?!
  花泞战沉默了一会儿,方才淡淡地开口:“我想查清楚一件事。。。。。。”关于五年前的那场大火究竟掩盖了什么?不过,就这样天天跟着文宗希,也不是办法,对了,不是还有一个洛晨轩吗?或许,他会有办法找出洛晨轩的下落的。
  见他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里,流玉有些郁闷,“花泞战,你把我当成死人了吗?!”动不动就忽视他的存在,这家伙,不仅仅是根木头,而且,还是根天然的木头!
  被他莫名其妙的一阵咆哮,花泞战眉梢微蹙,刚才才觉着他有点可爱,现在又张牙舞爪的了,这人的变化可真快!
  见花泞战一副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流玉感觉自己快哭了!他就不信邪了,他叶流玉会搞不定一根木头!咬咬牙,他一把拽住花泞战的领带,咬牙切齿道:“现在,我不许你的脑子里还想着其他的事情!花泞战!”他一双酒红的眸,狠狠地瞪着他,就像,那红色的宝石,鲜红而妖娆。
  花泞战依旧是面无表情,唯有一双午夜深蓝的星眸,微微泛起了一阵涟漪,他抬起手,轻轻地握住他拽住自己领带的手,触手的冰凉,让他一直平静的心,突儿有了一丝别样的感觉,“叶流玉,跟着我,或许并不像你所想的那么好,所以,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也不能接受你的感情,面对他的目光,最后那句,他最终还是不忍心说出口。。。。。。
  他这一句,不是回答的回答,真是可笑啊!流玉想笑却有笑不出来,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松开了,唇边笑的无比嘲讽,“花泞战,你他妈的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好,我叶流玉从今天起,绝不会再缠着你!以后,我们之间,便没有任何的交集!”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他的身影,就那么的他的眼前,一点点消失不见。
  “对不起。。。。。。”
  叶流玉,对不起,或许,你会遇到的一个比我更好的人——
  “你就这么拒绝了他?阿战,你真的,对他就没有一点感觉吗?”一个清冷的嗓音,忽而在他耳旁响起。
  他微微侧眸,表情依旧淡漠,唯有一双星眸里,隐隐闪过一丝复杂,“南稀,你知道,我不可能能陪他到永远,也许,再过几十年,我会死,而他,却永远不会,就像,阿雪那样,他和我们,是不同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会老,会死,所以,他不能答应他。。。。。。
  宫南稀闻言只是略略的皱了皱眉,或许,花泞战说的一点也没错,花泞镜于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爱上不能爱的人,这份苦,或许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高速路上,一辆以急速飞驰的红色法拉利,就像一道闪电似的,疯狂在高速路上飞驰着。
  流玉恨不得这速度能再快点!脖子上的十字架吊坠,发出淡淡的银色光芒,时不时的看一眼后车镜,就仿佛后面有什么怪物在追他一样!不过,还真是一怪物,已不知到活了多久的怪物!
  TM的,今天可真是衰到家了,刚刚才被那根死木头打击到,这又碰上了那个疯子,这不弄死他,就不好玩是吧?!
  正恼着,前方路中间却突然出现那该死的神圣到不可思议的身影来,一身庄严的金与红的法袍,璀璨的金色长发唯有发梢用红色的绸带束着,一手持这一本厚厚的,有着古老的咒文与图案的烫金边的书,就像是圣经一般。
  风信子的衣领,洁白的手套包裹着修长的双手,脖子上,是白金十字吊坠项链,长长的金色头发在兜帽下若隐若现,另一番的别样美丽!
  鼻梁上,戴着半截纯金的华丽面具,一双异色的眼瞳,却充满了诡异莫测的意味深长,左眼的深蓝,右眼的碧金,圣洁而高贵,威严而严肃。
  流玉在心里低咒一声,无可奈何地刹车,身形一闪,便出现在那充满着神圣气息的金发人面前不远处,就在他下车的一瞬间,十几个穿着白色法袍戴着兜帽的人,非常警惕的围在了他身边不远处。
  “蒂兰斯·D·西伯·亚特兰米蒂洛伊斯·莫狄修,我亲爱的大主教,您这是何意?”流玉酒红的眸,泛起了危险宛如野兽的血红光芒,冷冷的注视着他眼前的人。
  “塞拉斯·R·诺亚·特洛米亚里尔·安迪斯,这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吧?”蒂兰斯却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
  流玉微微蹙眉,“那又如何?”
  蒂兰斯唇边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就在一眨眼的瞬间,他就移到了流玉的面前,修长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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